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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惊讶于那是英语而非精灵文字的书写后,他迅速跳过了开头诙谐的问候而进入正题。上面说她(指莉雅)确信精灵族的文明传袭史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确实只有被认可了的战士才会被告知。虽然他们不曾规定过不允许精灵历史的外泄,但她也说她并不建议那么做——根据哈利的描述,谁也无法肯定一个拥有强大力量以及邪恶智慧的人想要知道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
最后落款上的PS则让文字又回归了到开头的俏皮。对方似乎对能用弯曲的字母书写报以了极大的兴趣,并表示希望下回能再试试所谓的猫头鹰送信。
“所以,你怎么看?”第二次确认信上的内容后斯内普毫无表情的问。
“我赞同莉雅的说法——伏地魔的思想从不在我们掌控的范围内,”哈利对着那信微微皱眉,“基本上,我们谁也不清楚他下一步的目的。或许他只是想从那些历史中找点乐子,又或者那是另一个周密的罪恶计划的开端。但——”他停顿,目光聚焦在斯内普身上,“我同时有另一个倾向是也许我们也可以试试冒险。”
魔药学教授无声的挑眉,哈利对上他的视线,“相比起只能在背后含糊不清的猜测,我更喜欢主动去了解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即使那可能带来危险性?”
“哦,得了,”哈利微笑的耸肩,“你认为他不能从我这里得到答案就再也找不到别的途径?在我看来那只是或早或晚的问题。与其没有限期的耗在这里,不如我们早点了结。另外——”他抬头看进斯内普的眼,“教授,相信我,伏地魔从来都没有太多的耐心。”
“即使那样也能给我们造出足够多的时间。”年长者非常平静的说,“邓布利多会弄清楚黑魔王的目的。”
“但你有方法能拖延那么久的时间而避免不被惩罚?”哈利轻声说,向他靠近。
“成功定律是要懂得牺牲,”斯内普在胸前交叉起双臂,“而这一点我一向做的不错。就算晚一些时候的汇报需要承担一定风险,但如果有充足的利益驱使我会支持这么做。”
哈利摇头,“我们都知道伏地魔的残忍。而这样的一条信息并不值得你牺牲自己的安危做赌注。”
“我有至少一打以上的办法能让那看起来是你口风太紧所造成。”对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而且我能肯定,在我还有利用价值前,黑魔王会留下我的命。”
“我相信你能做到,”虚弱的,哈利对着他微笑,“你是个出色的间谍,否则其他食死徒早会发现你的不贞。但——”他停顿,踏入两人的空间,“很抱歉,我并不认同这么做——仅仅为了一个我们无法确定的原因而令你去无限期的拖延时间。”
“我不觉得那有什么不妥。”斯内普平淡的说,脸上是肯定的坚决,“除非你能再给我一个该死的说得过的理由。”
“西弗勒斯,”哈利看着他,用意想不到的柔软语调叫他的名字,“如果你一定要,那是因为我只想你安全。”
准备好的反驳话语被噶然的截止在嘴边,空白锁上了斯内普的脸。一会儿的沉默,他突然意识到对方的话题转移有多么的荒谬。“轻率的笨蛋。”他带着某种程度的恼怒,“你在预期我因此而感激涕零?”
“不,我只希望你知道,你并不是一直一个人。”哈利温和的笑,“而我会无条件的支持你。”
沉默又一次在预见性中降临,跳跃的烛苗映射出他们的身影重叠而没有距离。年轻的男人几乎可以听到他心脏在紧绷中猛烈跳动,祈祷被接纳的渴求就像刚刚的巴拉曼藤蔓一样爬满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
“这听起来很愚蠢。”迟疑之后是斯内普低沉的嗓音滚动过声带,“你——没有必要因我而做得这一点,即使我们有协议,但那不是必须。”
深呼吸,哈利让自己能贴的更近,“就像我所说,其实距离伏地魔知道那些历史不过是早晚的问题,而我们无法保证就能在短时期内发现任何端倪。除此,”他用带着明显的诚挚的声音说,“这么做不是因为什么见鬼的协议——对我来说感情和交易从不会出现在同一个句子里——而只是我真的关心。”
然后是另一个小小的沉默,斯内普低下眼光看光影在自己手间的变换。慢慢的,另一只骨骼分明的手轻轻搭在他的上面,温暖而并不柔软的触感覆盖住他并与之交缠。
他们是靠的如此接近,不吻他会比不去呼吸更要人命。哈利想要歪头,那样他们的唇就会再次毫不费力的碰到一起,覆盖上彼此的气息。强烈的诱惑迫使他那么去做,他用他另一只手的手心擦过对方的脖颈,亲吻就像羽毛一样轻和的拂过斯内普的下唇。
轻柔的舌尖舔湿了那张紧闭的双唇,温暖的呼吸诱使齿端的开启。斯内普颤抖地吸气,灼人的温度就像能引起灵魂的战栗。那是一种令人神志昏乱的感觉,在他发觉自己无意识的仰起了下巴,感到不能阻止的与对方舌头纠缠,仿佛敲响停止仙度瑞拉魔法的钟声,突然的十二下钟鸣打破了沉静。然后,斯内普就像受惊的鹿一样惊慌的拉开距离。“该死!”哈利喃喃的诅咒,痛苦的感到斯内普的热度从他手心消失。他被推得太快而一下子撞到了桌子上,文件和杂志洒落了一地。他发誓要把墙上见鬼的时钟丢到焚化炉里。
“我道歉。”对方恢复的很快,他几乎没有语气起伏的开口。接着魔药教授与他一同弯腰,将撒满地的杂志捡起来。
“麻瓜杂志?”斯内普瞪着手中的册子,有些怀疑。
“嗯哼,《英格兰足球报道》。”哈利解释,“足球是一种在地面上——”
“我不傻,更不瞎。”斯内普朝他怒目而视,“即使不过多接触麻瓜社会,但我有眼睛看,知道什么是电视、汽车以及电话。而且——”他的嘴唇卷起,“如果没有记错,在我进入霍格沃兹任教前,的确是赶上了西班牙举行的世界杯。”
“哇哦,嗯,我很抱歉?”哈利转动着他的眼睛,一个关于想要赢得一次纯粹约会的念头涌现了出来。“那么,想不想去看比赛?”
“什么?”
“我是说,想不想和我一起去看英超联赛?”哈利渴求的重复,“下月的16号有曼联队主场的球赛。”
“这——并不是一定没有时间。”斯内普慢慢抬头来看,“如果我能在此之前安排好所有必须的工作。”
“我会帮助你。”迫不及待的,哈利说,“所以,没有问题?”
这次斯内普挑眉一瞥,拉薄的嘴唇以轻微的度数向上卷,“我想是的。”
有一刻,哈利变得不能动弹,他想要再次覆盖上那张诱人的嘴唇。不过,今天已经足够,他克制自己,不让痴笑在脸上露的太明显。
“很晚了,我想我应该回去休息。”斯内普说,声音很低。
“现在?”哈利不在状况的问。
“如果你注意到,钟表的指针已经超过12点。”年长者给他一个讽刺的笑,“还是你认为我们还有其他什么事需要继续讨论?”
“嗯,或许你也可以参观看看我卧室的天花板——”哈利咧嘴笑,向他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眼。
斯内普为那话里的暗示退缩,“晚安,亚撒。”他说,轻轻走出大门。
“晚安。”哈利温柔的回应,直到确认魔药教授的脚步声消失不见,才开始抑制不住的露齿笑。他不确定是否还能睡着,今晚,他预计会有些超额的精力需要去好好解决——
作者有话要说:注:出自《马太福音》7:4,原文是“为什么看见你弟兄眼中有刺,却不想自己眼中有梁木呢?”。是指只能看到别人的错误而注意不到自己的过失。简单说,就是耶稣在告诫世人责任前应先责己。
参观看看我卧室的天花板:带有点性的暗示。想象下,躺在床上睁开眼起来前,看到的会是天花板。即哈利邀请教授可以和他同床共枕。
清汤豆腐送上……于是,通过大哈这润物细无声的一点点渗透,教授,乃彻底沦陷鸟……
正文 第十八章 魁地奇赛前
学年的下一个月随着“魁地奇战争”的打响而开始。学院间充满了火药气味儿,没有哈利;波特的格兰芬多球队会必败的流言被传的沸沸扬扬。哈利在保持公正的同时却不免要为自己学院担心——事实上,球队的找球手直到现在也没有确定下来。不过他注意到,斯内普因此而难得保持了好心情。
接下来的周末,确切说是周六的傍晚,他正放松的坐在沙发里阅读古妖精们的兴衰史,其中关于古灵阁的发展与建立就像在阿姆斯特丹的证券交易所一样富有传奇而有趣。当他由此而考虑着是否应该开始另一宗股票市场上的交易,德拉科敲响了他办公室的门。
“普莱切教授,”铂金色的头发探了进来,“我很抱歉,不知道是否打扰到你?”
“不,没有。”愉快的,哈利把书放到了一边,给了他一个闪耀的微笑,“事实上我很高兴能看见你,德拉科。”顿了顿,意识到他似乎还没有获得可以直接称呼对方名字的准许,“呃,抱歉,我能这么称呼你吗?我是说叫你德拉科。”
金发的男孩好心情的耸肩,“我想没问题。”
哈利给了他一个露齿笑,“同样,你可以叫我亚撒——在所有不那么特定的场合下。”他站起身来绕过椅子,再转回来后手中就变的多了只托盘。将那放到了茶几上,哈利微笑着把上面其中一只杯子递给他,“你可以坐到那张沙发上,我这儿有茶、咖啡、牛奶,还有些蜜饯和砂糖小饼干。只要你愿意,可以随意享受它们。”
“好的,谢谢。”年轻的男孩有些紧张地挪着脚步,让自己陷入了松软的沙发内。
不需要多久的时间蜜饯和饼干已经被他们合伙消灭掉一堆,而在扫掉那些饼干屑,嘬饮第二杯咖啡的同时哈利发现他充满怀疑的不时打量着自己。
透过温暖的牛奶杯,德拉克看他,“千万别告诉我每天晚上你都会吞下这么多的热量。”他嫉妒的说。
“也不是每天,”哈利摇头,当他看到德拉克如释重负的叹气,接着实事求是的宣布,“总会有繁忙的让我无法抽身享受这一切的时候。”
对方的眼睛瞪的像茶碟那么大,“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没有变的和那个牧场人一样肥!”
哈利幽默地哼哼,“那是因为我有足够多的运动量。你知道,完美的体型需要运动的维持。另外,虽然只是在学校相册上看见过,但海格是魁梧,不是肥。”
德拉克不那么贵族的翻了翻眼,然后皱起脸,神情有点不安。“说起运动,”他清清喉咙,令自己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你知道学校魁地奇赛即将开始?”
“想不注意到可并不那么容易。”哈利拉直嘴角隐藏掉一个笑,“我不知道除了教室,还会有其他地方没被各队的旗帜宣传语给挂满。”
“这不稀奇。”他说,嘟哝着移开目光,又移回来。“那么,这个周末你是否会有空闲?”德拉科试探的问。
“我不觉得那天会有什么必须的事得要去做。”微笑的,哈利点头,“我想是的。”
“嗯——”德拉科考虑,有着难以捉摸的犹豫。几秒钟后,他有些脸红的开口,“我想你或许还记得我们有个约定尚未完成?”
“当然。”男孩的目的很明显,哈利嘴角弯曲出一个弧度。他举起咖啡杯,善解人意的邀请提议,“说起来,想不想和我在周末一起来场魁地奇比赛?”
“没问题。”在屋子里蜡烛的光晕中,德拉科的脸变得明亮。这让他在高兴之余而又有点窘迫。不过想到或许他能得到一位貌似不错的导师的有效陪练,这么做倒也变得不是不可接受。伴随着奇怪的放松,他飞快补充,“不过希望你明白,我也只是有点好奇你的实战经验是不是就像你的理论知识一样的丰富。”
哈利微笑的哼了哼,记起了马尔福家的永远不改变的高傲,充满愉悦的接受了男孩欲盖弥彰的解释。“我们可以手下见真章。”
“希望你不会被我打的落花流水。”他没有畏惧的挑衅。
“哦,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祈祷它的到来。”哈利大笑,然后,看着德拉科带着不可思议的快乐告退。
好啦,所以说也许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不应该是无可救药的糟糕。哈利真诚的想,为新延伸而来的友谊感到宽慰。他已经放弃了之前的那本书,转而去擦拭明天即将派上用场的所有魁地奇球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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