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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无邪只是安静地站于一旁,以灵儿的聪慧,她定可保得自己周全。而他,只要好好想想如何处理这混乱的局面不是吗?
“为何……一定要得到紫云匕?”久久,南宫灵抬头看着彭叔,有些哀伤地道。
这是她一直想知道的问题,紫云匕……真的那么重要么?
“紫云匕内的财富富可敌国”,彭叔的神情有些可怕,“但我一直都无意于此,只要师傅肯将如梦许给我,紫云匕我会不屑一顾,可是……”
见他神情愈见颠狂,南宫灵忍不住皱了皱眉。
“可是,为何,为何师傅那样的偏心,竟将如梦和紫云匕一并送于那上官如云!”彭叔大叫起来,神情竟有几分散乱。
“难道说,你只是介意师傅偏爱上官如云而已吗?”见他如此,南宫灵不由得冷笑,“这就是你所说的爱吗?”
“你!”彭叔恼羞成怒,“少废话,快些交出解药!”
南宫灵扬唇轻笑,“放了我啊,放了我就给你解药”。
“呵……哈哈哈……”彭叔突然站起身大笑。
“你……笑什么……”见他如此,南宫灵不由得皱眉,什么事值得他笑成这副德性!
“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我死,上官彦那小子也必死无疑!”彭叔笑得张狂。
“什么意思?”南宫灵心里一寒,带着三分颤意,轻声问道。
“上官彦是我一手带大,从他还在襁褓之中开始,我便在他身体内种下了蚀心蛊,如若我死,黄泉路上必有他相伴!”彭叔大笑着转身,“紫云匕和上官彦的性命,我都要。”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彭叔!”被点了穴的南宫灵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
蚀心蛊吗?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司无邪!对,还有司无邪!
南宫灵慌忙睁开眼,“司无邪,快些放我离开!”
“把解药,给我。”神色僵了僵,司无邪仍是笑着道。
“不行!除非我先得到蚀心蛊的解药,否则休想!”南宫灵坚持。
叹了口气,司无邪苦笑,“蚀心蛊毒无药可解,只是他每年都会将有缓解毒性痛苦的绝心丹悄悄放入上官彦的食物,上官彦方可保命,只是绝心丹每服一次,那毒性便会增强一倍,到最后……还是逃不过一死……”
“难怪他说只要他死上官彦便必死无疑……”南宫灵低下头失神地喃喃低语。
轻轻摆弄着如诗差人送来的喜服,那艳红似血的颜色刺痛了上官彦的眼睛,司无邪他,能安然救出南宫吗?只是这样想着,便突觉心急如焚,不可遏制地,上官彦一跃而起,飞快地奔向竹林,他已经后悔了,南宫,拜托,千万不要有事……
待他赶到竹林时,竹林内早就不见半个人影。
紫云匕?上官彦上前捡起地上的紫云匕,不由得惊讶,那一日密室之战后,紫云匕便消失了踪影,如何会出现在这竹林之内?
南宫她,究竟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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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魔教教主]
旦日,南宫灵迷迷糊糊地被带到竹林,怎么会?那彭叔为何又要带她到这里!
“上官彦提出条件,用紫云匕来换你。”见她满脸困惑,司无邪笑着将娇艳得不像话的脸挨着她道。
上官彦?南宫灵暗想,那日紫云匕被彭叔丢开后应该被上官彦所拾得吧,只是他,真的会用那紫云匕来换取她南宫灵的性命吗?上回竹林之约他失约,让她一个孤军奋斗,而现在,他会来吗?会来救她么?
会么?
远远地,有一个人影渐渐走近。
是上官彦!
南宫灵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越来越近。
他果真来了。
“还好吗?”依旧没什么表情地,上官彦看着南宫灵,淡淡道。
看着他依然苍白的神情,突然想起蚀心咒的事,南宫灵心中微微一颤。
司无邪见状,伸手点开了她的哑穴。
“你快走,他中了我的毒,不会杀我……”南宫灵急急地开口,话刚说到一半,彭叔便又点了她的哑穴,南宫灵只得不停地摇头,她只想告诉他,他能来赴约,她已经满足,她不想他因为她而涉险,而她,甘愿待在彭叔身边,以“地衣”之毒来牵制他每年都给他“绝心丹”续命!
“不要伤害她!”见南宫灵双目噙泪不断地摇头,上官彦心中一紧,举起了手中的紫云匕。紫云匕和娘亲,他都曾发誓不会让那个家伙碰到一分一毫,可是现在,他才发现,原来在他心目中那样坚定而执着的事,在看到南宫灵遭遇危险的那一瞬都仿佛已经不再重要了。
彭叔看到紫云匕,眼睛一亮,伸手就要夺取。
突然,一道人影快速地一闪而过,从司无邪手中带走了南宫灵。
南宫灵怔怔地看着抬头看着那个拥着自己的男子,一样的眉眼,一样的衣着,是福安?
可是,那神情,却又不是福安。
“你是谁?”上官彦蓦地收回紫云匕,与司无邪异口同声道。
福安微微扬唇,看向怀中的一脸讶异的女子。
“你是谁?”不自觉地,南宫灵愣愣地看着眼前拥着自己的男子。
“傻公子。”扬唇,福安笑了起来。
“你是付安。”司无邪微微眯起桃花眼,突然开口。
“付安?”付安?福安?南宫灵略略有些迷糊了。
“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魔门暮天门门主付安。”上官彦突然开口。
“魔门?”南宫灵微微皱眉,仰头看着那个曾经可以一脸单纯的男子,连他,也骗她么?“你……骗我,又是为了什么?紫云匕吗?”南宫灵弯了弯唇,想笑,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
“我只为霏儿。”扬唇轻笑,付安一脸张狂,却又情深几许。
霏儿?许烟霏?南宫灵微愣,眼前这付安,莫不是许烟霏的恋人?
彭叔却是不管眼前的变故,只是飞身上前,要从上官彦手中夺取那紫云匕。
“唔!……”南宫灵惊恐地瞪大双眼,不再摇头,只是呆呆地看着彭叔飞身上前。
彭叔使出轻功上前一把夺到了紫云匕,刚扭开紫云匕上的紫色宝石,取到里面的羊皮纸,就无力地跪坐在地。
司无邪大惊,“怎么回事?”
南宫灵一下子推开付安,冲到已经委顿在地的彭叔身边,从袖中取出银针,以极快的速度刺入他身上的几处要穴,却终究回天乏术。
“怎么会这样?”司无邪缓缓走到彭叔身边蹲下身子,宽大的蓝色衣摆垂在地上,说不出的哀伤。
“他中了我的‘地衣’之毒,本不该再运气,可他刚刚抢夺紫云匕之际,动了真气,现在毒已侵入心脉,即使华陀在世,他也必死无疑。”南宫灵缓缓拔下银针,愣愣地开口,他死了,上官彦怎么办?
彭叔僵直地躺在地上,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可是眼睛却只是死死地盯着司无邪。
司无邪扬袖俯身上前,将唇附上他的耳,轻轻开口,“喜欢一个女人,只要她幸福便已足够”,有温热的泪水滴落在彭叔脸上,“你一直都做错了,爹。”
彭叔怔动了一下,他的儿子,终于愿意开口换他一声爹,可是,他真的做错了吗?
缓缓地,他闭上了眼。
“不要死,我不准你死!”南宫灵突然惊醒,疯了一样扑上前摇晃着早已没了气息的彭叔,“你还没有告诉蚀心咒该怎样解啊!”
司无邪没有开口,只是将南宫灵拉开,紧紧圈在怀中。
靠着司无邪,灵姿哀哀地看向上官彦。
她,没事了吧。上官彦走近她,伸手将紫云匕递向她,“这个,送你。”
南宫灵微微一怔,他还是认为她是冲着紫云匕而来的吗?罢了,他愿意怎样想都随他吧!南宫灵默默接下紫云匕,她会离开上官堡,却是不是现在,她想等他蚀心咒发作之后再离开,纵然她知道在等待的日子里,她将备受煎熬,但她却还抱有一丝渺茫的希望……
看着南宫灵紧紧握着手中的紫云匕转身,上官彦皱了皱眉,捂住了隐隐作痛的胸口,你喜欢而我又能为你做到的,现在也只有将紫云匕送于你了吧。
付安站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伸手便拉了南宫灵,南宫灵微微一惊,随即慌忙挣扎起来,“放开我,福安。”
“恭迎门主。”清脆的声音凭空响起,眼前便蓦然多了几个黑衣装束的女子。
南宫灵还来不及惊愕,便被付安拥入怀中。
“霏儿,我等了你许久,你答应办完一些事情便随我同游江湖,如今可曾办好?”付安低头看着南宫灵,道。
南宫来怔怔地看着他,无法言语。
上官彦和司无邪皆欲上前,却被那些黑衣女子挡住。
“霏儿是我的,以前是,现在是,以后都是。”抬头,看向上官彦和司无邪,付安淡淡开口,“若不是许木云财迷心窃,逼迫霏儿入嫁上官堡,若不是霏儿在火海中丧失记忆,她早已是我的妻子。”
只两句话,却生生止住了上官彦和司无邪的脚步。
这是什么状况?南宫灵惊异地被付安拥在怀中,被他拥着离开,离上官堡越来越远。
“我不是许烟霏,不是你的霏儿。”待南宫灵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带出了上官堡。
付安微微眯了眯眼,抬手轻轻抚上南宫灵的脸颊,“知道么,我差点杀了你。”
南宫灵微微一颤,忽然想起了幸福客栈的杀手,莫非是他的人?
惊疑不定地被付安拥着上马,她离上官堡越来越远。
“门主,出事了!”半途,忽有一黑衣女子远远乘一骑飞奔而来,见着付安,滚鞍下马,下跪道。
“怎么了?”付安微微皱眉。
南宫灵低头,见那女子似乎受了重伤,嘴角有血涌出。
“崆峒派、华山派、寒雪门、绿柳庄带了众武林人士乘门主不在,入侵我暮天门!”那女子急急地说完,竟是倒地不起。
闻言,付安有些危险地微微眯起眼,“坐好”,他俯身轻轻在南宫灵耳边说完,便狠狠一鞭扬起,马儿受惊,立即飞奔起来。
待他们赶到暮天门时,暮天门门众正与所谓的正派人士对抗。
杀声震天。
“门主回来了!”见着付安,本是处于败势的暮天门门众皆是一震,喜道。
付安狠狠勒住马僵,马儿长嘶一声,停在原地打转。
“诸位武林正派之人在我这魔门不堪之地聚首,所为何事?”付安冷冷扬声道。
“哼,交出这个女人和紫云匕,我等自会离去!”那一日在上官堡曾见过的崆峒派李掌门大声道。
“诸位可是正派人士,何以如此不堪?”付安眯眼,冷声笑道。
“哼,你这魔头,为了紫云匕不惜栖身上官堡,当初武林大会之时便觉你可疑,紫云匕乃武林至宝,若果真落入你这魔头手中,武林必将大乱。”那李掌门一脸的大义凛然。
“只要你交出紫云匕和这女人,我等自会散去。”身后,众人皆叫嚣道。
“霏儿,你可愿交出紫云匕?”低头,付安扬唇问南宫灵道,声音不高不低,正好可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到。
南宫灵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紫云匕,那是上官彦送她之物,岂可送人?
见她如此,付安抬头,笑道,“紫云匕是霏儿的,霏儿是我付安的,你们谁要夺取,尽可上前来。”
那李掌门闻言,稍稍一愣,便要上前夺取。
付安冷冷眯起眼,将南宫灵抱在怀中,只一剑,便贯穿了那李掌门的喉咙。
殷红的液体止不住地从那李掌门的颈间汩汩流出,张了张口,他两眼圆瞪着倒了下去,在地上抽搐了许久才没了气息。
“还有谁要?”抬头,横剑于马前,付安扬唇,笑道。
暮天门场前,安静得如坟场一般,再无人敢开口。
南宫灵的手脚冰凉,又是为了紫云匕,又是为了紫云匕!
“没有人要了么?”付安笑了起来,“那把他们都杀了。”淡淡地,他开口吩咐,那语气,不像杀人,只仿佛是杀鸡屠狗一般。
南宫灵惊愕地看着付安,眼前这一脸噬血的男子……真的是那个曾笑得一脸单纯,唤她神仙姐姐的人么?
闻言,暮天门的门众皆欢呼起来,如享受一餐血宴一般开始杀戮。
暮天门场前,哀嚎四起,宛如修罗地狱一般。
在这满身血腥的魔门教主面前,那些所谓正派人士竟无一丝反抗之力,如待宰羔羊一般。
靠着那个如噬血修罗一般的男子,南宫灵脸色一片煞白,她并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