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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阁下,我们。。。”身边的约翰看着龙头船离开,小心翼翼的问道。
威廉默然无语,唇边缓缓勾起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当然是尽快回诺曼底,我忽然想念鲁昂的卡尔瓦多斯酒了,真想畅饮一番啊。”
他若有所思的望着前方一望无垠的大海,银色眼眸中闪耀着着点点光芒,微微一笑道:“约翰,终有一天,我会改变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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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宫的居达见到了自己最不敢见到的人…华莎,想起那次打晕她,心里就充满了内疚。见到她,已经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华莎,对不起,上次。。。。。”她咬着下唇,吞吞吐吐的说道。
“傻孩子,这里是王的国家,你能逃到哪里去呢。”华莎似乎并没有生气,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以后别做这种傻事了。”
“可是,华莎,哈拉尔德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人,我刚才差一点被他杀死。”居达想起刚才的情景,倒有了一些后怕。
“杀了你?不可能,国王陛下一回来看见你不在,就怒气冲冲的带人追了出去找你,其实。。。”华莎顿了顿,道:“我觉得国王陛下好像很在乎你。”
“在乎我?”居达摇了摇头,道:“不可能,他怎么会在乎一个奴隶,他只是享受那种随心所欲的操纵生命的感觉罢了。”
华莎轻轻叹了一口气,再也没说什么。
“好华莎,你原谅我了吗?”居达侧过头问道。
“我根本没有生你的气,只是你这个孩子下手还挺重的,我的头现在还有点晕呢。”华莎微微一笑道。
“我帮你揉揉!”居达的脸上绽开了一丝笑容,急忙伸出手想将功补过。
“算了,不用了。”
“我是好心哦,华莎。。”
居达暂时不愿去想其他的事情了,现在只能先忍耐一阵子了,以后,哈拉尔德还会继续出征,一定还会有机会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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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不知不觉在宫中过了一个来月,居达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了,这段时间,哈拉尔德又忙着出征下一个目的地……塔斯兰国,随着一个又一个国家的覆灭,哈拉尔德铁骑之下的版图正在不断扩大,附近大大小小的海盗国王们都带军归顺了他,他的军队数量也在以难以置信的速度不停增加。
也许,这次会是个逃跑的好机会吧,居达暗暗的想着,等他一出征就逃跑,那么等他回来的时候,她早就远离他的领域了。。
“陛下!”华莎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是哈拉尔德来了。。。。。这一个月,他似乎没有到这里来过,那么今天他来作什么?临走之前的告别吗?
居达抬起了头,哈拉尔德的金发似乎更长了,在统一挪威之前绝不修剪他的头发,那么如果统一挪威需要十年,二十年,或许更久,到时他的头发该会有多长?柔软顺滑的金色长发慵懒的披散在象牙白的亚麻便服上,闪耀着太阳的光泽。有几缕滑过了从他衣襟里裸露出来的胸膛,与大多数维京人白中带红的皮肤不同,长时间的征战令他的肌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透着男性的美。随着阳光不停变幻色泽的眼睛此刻似乎是临近中午的海面,透蓝透蓝的,只是不管色泽如何改变,他的眼睛就如同真正的大海,永远是深不见底的。
“听说你的伤全好了,我的奴隶。”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嗯。”她低低应了一声,问就问吧,为什么非要加上我的奴隶。
“过几天我就要去攻打塔斯兰国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庭院里的葡萄藤下,伸手触摸了一下已经成型的绿色葡萄,回头微微一笑道:“居达,等我们从塔斯兰回来,葡萄就该成熟了。”
这样的笑容她好像见过,带着一丝温柔的笑容,可是不得不承认,他的回眸一笑,比他的金发还要灿烂。等等,他说什么?等我们回来?我们?
“什么。。我们?”居达咽下了一口口水,迟疑的问道。
“不错,我们,包括你,我的奴隶。”哈拉尔德似乎笑得更加灿烂,看着一瞬间变得呆若木鸡的居达。
“为什么?”居达沉默了一会,慢慢恢复了意识。
“为什么?因为你是我的奴隶,我要你去哪里就去哪里。”哈拉尔德走到她身边,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道:“难道你还想趁我出征的时候再跑一次吗?”
居达身子一震,牢牢的盯住了哈拉尔德,“可是,带着女人出征是不吉利的。”
“哦,我不在乎,。
“可是从来没有这种先例。”
“那就由我来开创这个先例。”
“但是,宫里这么多女人,为什么,一定要选我?”
“只有你懂剑术,而且。。。你的剑术也抵得上十几个士兵吧,应该可以自保,不会给我增添麻烦。”
“只是这样吗?”
“你以为怎么样?如果你愿意慰藉我生理上的需要,我也随时欢迎。”
“哈拉尔德,我说过了,要满足你的欲望请你找别的女人,不然。。。”
“不然怎么样,再故意受一次伤吗?”
“我。。”
“放心,我不会碰你。”
“可是。。”
“不要忘了,你是奴隶,没有拒绝的权利,懂吗。”他似乎有点不耐烦了,朝着华莎道:“帮她准备一下,三天后动身。”
北欧海盗之梦物语 第一卷 东方公主…宿命的开始 塔斯兰国
章节字数:3869 更新时间:07…07…25 15:42
出征的那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是个十分适合出海的日子。碧蓝宽广的海面上停靠着哈拉尔德的龙头船以及上百艘的海战船。这种维京人特别为掠夺和战斗而设计的船只轻而窄,两侧布满划桨洞。当逆风行使或需要用力划桨时,桨手可以轻而易举的降下船帆,操纵灵活。虽然轻便,却很坚固耐风浪,容易在海岸停靠或在河上连接成船队。
每艘船上大约有五十到一百名左右的士兵,他们使用柄长6英尺的重斧,只要一击便可砍透对手的盾牌和头盔。每人还都携带一面盾牌、一把短剑、一支长矛,尽管通常进行近战,但都携带一张硬弓,而且全是使用弓箭的行家里手。光是看着这样的阵容,就不禁让人心生畏惧。
为了方便出行,居达照哈拉尔德的吩咐换了男装,一袭浅蓝的亚麻衣裳,棕色的鹿皮靴子,配上那头短翘的黑发,看上去倒真有几分象个男孩子。
哈拉尔德傲然按剑站立在船头,双眼深邃的俯视着大海,镶有黄金的盔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金丝般的长发随着海风飞舞,不断拂过他的面颊,他的嘴角微微往上一扬,露出了一个难以琢磨的笑容。
“勇士们,我们出发!前往塔斯兰!”他猛的抽出鞘中的剑,朝着天空用力一指,高声喊道。其余船上的士兵们群情激昂,也纷纷拔出了手中的武器,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了类似于野兽般的吼声,顿时整个海面喊声震天,气势非凡。远远望去,沐浴在阳光之下的哈拉尔德似乎被笼罩在神的光环之下,不,他简直就是维京神话中的巨人希米儿之子……战神提尔的化身。。。。
一时之间,被他的气势所摄,居达的呼吸似乎也静止了,只是牢牢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对他没什么好感,但是不可否认,也许也只有他,才能资格成为统一全挪威的王吧。。
船徐徐的行驶在一望无垠的海面上,哈拉尔德一直站在甲板上眺望着大海,一言不发。
一阵海风迎面吹来,居达不由打了个寒颤,虽然天气温暖,但海面上的风还是带了一丝寒意。她见哈拉尔德没有注意到自己,就转身想往船舱走去。
“我说了让你走了吗。”一声并不重的声音冷冷传到了她的耳里,他不是在看着大海吗,居达心里哀叹一下,只得停住了脚步。
“过来。”他的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居达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在他身边停了下来。
“喜欢大海吗?”他忽然问道。
居达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他怎么会忽然问这样的问题。她沉默了一会,想起了消失在大海里的尼雅尔,低声道:“以前我一直都很喜欢大海,但是我喜欢的大海也让我失去了朋友,看似温和的大海也有残酷无情的一面,所以我。。。”
哈拉尔德转过头来,碧蓝的眼睛望住了她,唇边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道:“你不觉得这样不停变幻的大海才是她的魅力所在吗?大海就像你们女人一样变化无常。”
“只是女人吗,我觉得陛下也很变幻无常啊。”居达不服气的脱口而出。
出乎她的意料,哈拉尔德并没有生气,只是略带嘲笑的看了她一眼,忽然象是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匕首,道:“你拿着这个防身吧。”
居达疑惑的看了看这把匕首,银色的刀鞘上什么也没有镶嵌,却雕刻着一个她所熟悉的图案,一条大蛇盘绕成方形,蛇头和蛇尾相交叠,仿佛这条蛇正试图吞噬自身。这不是斯堪的那维亚人祖先远古传下来的蛇纹吗?
“这是萨米族最好的工匠所制成的匕首。”他把刀递到居达手中。
萨米族?以前听说过萨米人是居住于北方极地的土著民族,他们所制的刀剑坚固锋利,深受斯堪的那维亚人的青睐。
“那么,你不怕我趁机杀了你吗?”居达接过刀,抬头盯着哈拉尔德道。
哈拉尔德轻轻哼了一声道:“就凭你?”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忽然伸手捉住了居达的手,沉声道:“狂妄的女人,终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倒在我的脚下,祈求我的怜悯。”他的手不断的在收紧,直到她的手腕处传来细微的骨骼相碰的声音。
“不可能,哈拉尔德。”居达用力的想抽出自己的手,被他捏着的腕部好像火烧一般疼痛。
“不可能?那我们就等着瞧吧。”哈拉尔德终于放开了她的手,冷冷一笑,朝船舱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回头大声道:“还愣在那里干吗,赶快干活,我的奴隶!”
居达忿忿的瞪了他一眼,揉着自己被他捏红的手腕,粗鲁的男人,手劲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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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十多天的航行,船终于到了此行征战的目的地……塔斯兰国。
在哈拉尔德的攻占历程中,除了主动投降归顺的,有很大一部分并没有遇到强大的抵抗,很多都是轻而易举的被他攻陷夺取。就算抵抗激烈的也在他的重型步兵下惨败覆灭。因此,哈拉尔德对攻占这个小国家志在必得。
但现实似乎和他开了个玩笑,塔斯兰国周边矗立着一道异常牢固的防御高墙,与此同时,塔斯兰人的激烈反抗也超出了哈拉尔德的预料,他没想到这个小国家居然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在高墙的保护下和塔斯兰人的抵抗下,双方死伤甚多,城池却一时三刻难以被攻破。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塔斯兰的居民固守城池,毫无失败的迹象。哈拉尔德的耐心也在一点点流失。
照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呢?
居达在营帐里抽出别在腰间的匕首,细细看着,哈拉尔德居然这样小看他,他真的就这么肯定她不会杀他吗?忽然心念一动,此时此刻,哈拉尔德正在战场上攻打城池,也许现在也是个逃跑的好机会吧?想到这里,她噌的站起身来,正想出去看一看外面的情况,忽然听见外面人声嘈杂,帐布被人撩了起来,伴随着士兵惊慌的声音,“陛下受伤了!陛下受伤了!”
哈拉尔德受伤了?居达心里一惊,只看见哈拉尔德被手下搀扶着走了进来,他的脸色苍白,紧紧捂着左腹,一支长长的箭正不偏不倚的插在那里,血正不停的从那里流出来。居达的心微微颤了一下,这个不可一世的国王也有受伤的时候?
“还看着干吗,还不快给我包扎伤口!”他虽然是受了伤,火气却是一点也没减。居达一愣,道:“可是这箭?”
“当然是拔了。连这也要问我吗,愚蠢的女人!”他皱了皱眉,
“可是忽然拔掉会出很多血,很危险。”居达迟疑着道。
“罗唆的女人,快给我拔了,我哈拉尔德是这么容易死的吗!”哈拉尔德开始不耐烦了,疼痛令他的额上渗出了一层冷汗。
“陛下,还是我来拔吧。”随行的医者托里上前道。
哈拉尔德锐利的目光扫了托里一眼,明显带着不悦。“快拔!”他朝着居达怒道。
算了,既然他自己这么不珍惜自己的命,要她来操什么心,反正他是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