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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三公子,您可来了,瞧瞧,这陶姑娘打扮成这样,您还满意吗?”闵大娘殷勤的上前问道。
冷槁上下审视着陶铃,难掩心中的讶异,人果然要衣装,这陶铃原就生得美,要不就不会有豆腐西施的美名,再加上闵大娘的精心妆点,的确令人惊艳哪!
“嗯,不错,终于有点样子了。”他满意的点点头,笑开了。
陶铃一听,也顾不得害羞,反正她生性也不是什么害羞的人,意思一下就成了。
“什么不错,别扭死了,这样我怎么工作啊?!”她感到万分不习惯,这种绑手绑脚的装束,是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的,她可不是那些连穿衣洗澡都要人伺候的千金小姐。
“你现在要做什么工作?不过是跟着我罢了。”
“可是这样真的很……”她还想抗议。
“好了、好了,走吧!你已经浪费给很多时间了。”冷槁拉着她就走。
被突然拉着走,冷槁脚步又快,加上身上的衣裳这么绑手绑脚,陶铃一脚踩着了衣摆,惊叫一声,往前扑去,撞上冷槁。
“嘿!”他被她这么一撞,差点也跟着往前扑倒,稳住身子之后,带点嘲笑地回头望着她。“你不会连路都不会走了吧?”
她恼怒的瞪着他。“也不想想这都是谁害的。”
“害?我花了大把的银子,你竟然还说我害你?!”
哦?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算了、算了,也不怪你啦!快走吧,你不是还有事要做?”陶铃不耐的挥挥手。
冷槁瞪着她,可恶啊!真是得不偿失,他决定把这些银两全算进她的债务里。
“咕噜噜……”一阵肚鸣响起,陶铃瞬间涨红了脸,尴尬的压住肚子。
“肚子饿了?”想想也是,早膳还没吃呢。“走吧。”
“去哪里?”
“用膳啊!陶姑娘,不先填饱肚子等会儿怎么做事?”冷槁斜睨着她,带着她走进醉仙楼。
两人跨进大门,立即得到热切的欢迎,进入包厢后,冷槁叫了一桌酒菜。
见她呆坐一旁,他催促着,“发什么呆?还不快用膳,今天事情可多着呢!”
陶铃拿起桌上的银箸,仍呆呆的没动,心中疑问未解,她没胃口。“那个……”
“怎么了?”冷槁奇怪的看着她,怎么问题这么多呢?
“昨晚那些册子是你帮我收拾的吗?”
他扬眉,没想到她猜到了。“要不然呢?放任它们一团乱吗?反正我早就知道你不可能完成的。”他轻哼着。
她不悦的嘟着嘴,很是不服,可是他帮她却也是不争的事实,也许……他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讨人厌吧?
“事情过去了就不要再费神去追究,你还是快点用膳,待会儿好做事。”他又轻哼一声,嘲弄的望着她。“你别担心,醉仙楼食材相当新鲜,你不用担心会吃坏肚子。”
陶铃赧然,知道他指的是上次的事件。
“老实说,我很不甘心。”她突然道。
他扬眉,示意她说清楚。
“我对自己做的豆腐很有信心,那些食材绝对是新鲜的,可是却发生了那种事,我真的好不甘心!”
冷槁沉吟,他的病情,大夫说是中毒,可最后官府却以食材不新鲜结案,这情形的确有所蹊跷。
“你想查清楚?”他望着她,眼底有抹深思。
“如果能查清楚,我当然想啊。”问题是连官府都这么说了,她又该怎么查?
原本他是不想浪费时间多管闲事的,但是既然她已经成了他的投资,就得排除这项“投资”的劣势。
“大夫是怎么对你解释的?”他问道。
“一开始因为事出突然,加上人数众多,大夫只能忙着诊断开药方,没来得及说明,后来官府就接手了这件事。”
“所以大夫什么都没说喽。”他知道大夫不敢对将军府有所隐瞒,当然也不敢说谎,所以他的确是中毒。“后来呢,你们也没人再问吗?”
“问了,不过大夫说官府交代,所有有关案情的事都列入机密,不得随意泄漏。”
冷槁点头,既是中毒,就得有人下毒,所以这件事肯定是人为,这么简单的推理,官府不可能不知道,那么再继续推理的结果,就是官府被人收买了?
“你呢,大夫是怎么说的?”
冷槁瞧她,这事儿既和官府扯上关系,以她冲动的个性,若知道事实肯定会惹麻烦,所以还是暂时隐瞒她,自己私下调查吧。
“跟你的答案一样。”陶铃失望的一叹。
“你啊!还有时间长吁短叹吗?我请问你,这顿早膳你打算给我吃多久?”他改变话题。
“催什么呀!吃饭皇帝大你不知道吗?”她轻哼,说是这样说啦,她还是暂时抛开烦恼赶紧用膳,不过嘴里仍不时的嘀咕着。“你啊,知不知道人家都怎么说你的啊?”
“你又知道了?”外头的传言,他多少是知道一点啦。
“告诉你,我卖一天豆腐脑下来可以听到的八卦,多到你想像不到呢。”她喝下一口汤,唔,真鲜!
“真的?”冷槁扬眉,“是很难想像你能听到什么了不得的消息。”
“了不了得我倒是不了解,不过你们这些达官贵人所能提供给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也只有这些茶余饭后的闲谈了。”
“说得好像经常被‘我们这些达官贵人’给欺压似的。”他轻哼。
陶铃沉默,向来开朗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郁,这次的事件,官府的态度的确让她有被欺压的感觉。
冷槁看见了,眉头微微一拧,深思她那表情所代表的含意。“说说看,你都听到了些什么?”他转移话题。
“真想知道?”她觑他一眼。
“说说看啊,反正只是传言。”
“铁公鸡,一毛不拔;钱鼠,有钱就钻。”再觑他一眼。“还要听吗?”
“跟我听到的差不多,大概也没什么新鲜的词儿了。”他耸耸肩,眼神闪过一丝算计。“对了,既然你听过很多八卦,那你可听过有关一本叫做《商谋论》的近来最热门古书?”
陶铃扒饭的手略一停顿,低垂的脸闪过了一丝不自在的表情,之后神情一敛,才缓缓的抬起头,露出疑惑的表情。“这是最热门的?”
冷槁没发现她的异样,点点头。
“难不成你还没听过吗?那你还说什么听过很多八卦呢。”他哼了哼,像是颇不以为然般。
“我记得在半个月前听到这则消息时,那人还神秘兮兮的说这是个秘密呢,没想到短短半个月,竟成热门话题了。”她摇头,一副感叹流言传播速度竟是如此神速般的表情。
“你半个月前就听说了?”冷槁眼底有着隐隐的兴奋。
“是啊!那人还说什么这本《商谋论》是上古时代一位先知所撰,里头书为了许多后世商机,只要有了它,就能掌握先机,成为一个叱咤商场的风云人物。”她嘴角隐隐有丝嘲笑,传言哪!
“那你可有听说过这本书目前在谁手上?”他语气平淡,闲聊似的问。
陶铃斜睨他一眼。
“是听说了。”
“哦?是谁?”
又瞅了他一眼。“就是你。”
银箸夹着的熏鸡掉了下来,冷槁讶异的望向她。
“你说……传言那本《商谋论》在我手上?”那他现在暗地里到处打探那本书的下落又是为哪桩?
“嗯哼,没错啊!就是在你手上。”她语气隐隐带着幸灾乐祸,只是惊讶的冷槁没有发现。“传言呢,你就是得到《商谋论》,所以才能每次都窥得先机,做尽了任何能为你赚进大把银两的生意。”
“我冷槁自身的才能,竟然变成那本不知是啥东东的书的功劳,真是笑话。”冷槁不爽极了。“我根本没有那本书。”
“我知道。”她无意的点头。
他扬眉,“你知道?”这么相信他?难道她不知道就算真有此书,拥有者也不会承认的常理吗?
陶铃一愣,不由自主的避开他精锐目光。
“哦,冷三公子的经商才能众所皆知,何需仰赖那本不知是啥东东的书呢?”她套用他的话。
“可据说我的经商才能就是靠那本书才得到的,不是吗?”有古怪!瞧她的眼神飘浮不定,这事肯定有古怪。
“那又怎样咧?我说‘我知道’也只是附和你啊,要不然你想怎样?”陶铃恼怒的低吼,这家伙真是讨厌耶,无条件的相信他也不行吗?
冷槁审视着她良久,垂下眼,嘴角微微一勾。
“你的脾气还真大!”外表柔顺样,里子却是道地的小辣椒一根。
陶铃轻哼不理他,所谓多说多错,她话已经说太多了,还是赶紧填饱肚子要紧。
如此豪爽的吃相,倒让冷槁又开了一次眼界,他默默的看着她。也罢,关于《商谋论》的事就暂时放过她,他不急,总会让他查出来的。
※
日以继夜,几乎废寝忘食的一个月过去了,陶铃不愧有着不服输的倔强个性,硬是在瘦了一大圈之后,将冷槁所交给她的册子内容全都给记熟了。
“我赢了,别忘了你的承诺!”她傲然的望着他,瘦削苍白的脸蛋闪着倔强光芒。
冷槁合上最后一本册子,考试结束了,而她的成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因为他并不认为她真能以一个月的时间把所有东西全都记住。
他对她真的非常满意,甚至有点太满意了。
“放心,经商者最重信誉,我当然会言出必行,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机。”
“这不是你的借口吧?”
“当然不是,我说过了,经商者最重信誉,我绝不会食言。”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当然是等你还清欠我的债之后啊!你该不会忘了你为什么进将军府吧?”冷槁斜睨着她。
陶铃咬牙。“我没忘。”
“很好,你就好好的休息两天,之后,你要开始跟着我外出办事。”
“要做什么?”她知道,之前一个月只是热身,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不做什么,只要跟着我就行了。”冷槁轻笑。
册子里的内容记熟了,可不代表就能运用自如,等实际演练之后,她就会知道事情没有她想得那么简单,那些内容是死的,还需要配合上经验才能相辅相成。
两天后,陶铃跟着冷槁出门去了。
“我可以请问一下,你准备要去哪里吗?”
“我不是说了,从今天开始,你当我的跟班,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眼睛多看,话别多问。”他淡淡的道。
若不是话已经说出口了,他今天还真不想带她出门呢!毕竟等会儿要去的那场所……
“不过是问一下,又不会怎样?”陶铃微噘着嘴,颇不以为然的咕哝着。
“公子要你别问,你就闭上嘴,免得惹公子不快,懂吗?”身为前辈跟班,小肆好心的在她耳朵旁传授生存之道。
“小肆,你的话很多嘛!”冷槁轻轻一哼,将陶铃扯了过来。
小肆在后头错愕得张着嘴,他只不过是好心好意,生怕陶铃惹公子不快,怎么反而是他让公子不高兴了?难不成他这个前辈跟班,要升级当死在沙滩上的前浪吗?
呜呜……他知道公子最近为什么老是看他不顺眼,因为上次没跟上公子那天,公子回府之后,狠狠的修理了他一顿,扣掉了他一个月的薪饷,让他心疼得差点跑去自杀,幸好夫人慈悲为怀,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补给他薪饷,要不然他小肆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所以从那天之后,他都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公子,就算公子又彻底忽略了他好几次,他也依然锲而不舍的追随在后。
陶铃望向默默跟在后头一副小媳妇儿委屈模样的小肆,一脸迷惑被动的被冷槁拉着走,现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没多久,冷槁将她带到一幢楼宇前。
“就是这里。”他道。
“这是……”陶铃揉了揉眼睛,有点错愕的瞪着眼前的楼宇。
“公子,这……您怎么会带陶姑娘来这里呢?”小肆也讶异极了,这今晚回府之后若报告给将军和夫人知道,怎么得了啊!
冷槁斜睨他一眼。“怎么,你在啊?”
小肆委屈的撇撇唇,“小肆是公子的贴身侍从,当然在啊。”
“原来你是我的贴身侍从啊?我还以为你是将军和夫人的细作呢。”冷槁嘲讽着。
“公子,小肆也是不得已的啊,您就饶了小肆吧!”他可怜兮兮的说。
“哼,回去再和你算账!现在,我不想听见你的声音。”别说他是不讲理的主子,小肆的肠子拐了几个弯他可是一清二楚。这冷将军府上上下下的收入支出可全部在他的脑子里发落着,哪有什么人可以在他眼皮下搞鬼,尤其是府里的支出,他更是一清二楚,譬如说娘那边这个月多了十二两不知出处的支出,正好是小肆一个月的薪饷。
小肆立即闭上嘴巴,万分委屈的含着泪缩到角落去。
冷槁也不想在大街上教训下人,哼了哼。
“你们的问题解决了?”陶铃见两人不再“抬杠”,故意问。
“我和他会有什么问题!”冷槁轻哼,指了指眼前的楼宇,斜睨着她。“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
她瞪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