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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为可怕的念头,在纪疏娴的心头闪烁!如果是真的?那么这件事一定事关母亲的良苦用心!
但是纪疏娴不敢确定,直到纪疏娴抬起脸来,金屏丫鬟的一声惊呼,使纪疏娴明白到,这件事竟然是真的,还真是母亲的良苦用心。
“天呐,大小姐您好美哦!”
“您简直就是天仙!比年前没有疮疤的时候还要美哦!”
金屏惊呆了,就在疏娴小姐把头抬起来的那一刻,就看到了大小姐的崭新全貌。
简直就是青泥难掩天人姿,重获仙颜呀!
“大小姐!您真乃神医也。您把自己脸上的疮疤治好了呀。”
金屏对纪疏娴竖起了大拇指,金屏没有尝试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崇拜自己的主。
“不。”纪疏娴净了面,面对着铜镜之中美得有点离谱的大美人,淡定得摇摇头,“只怕这疮疤年之前,母亲已经为我治好了。”
不明白的金屏眨巴着眼睛,嘴巴却是张得大大的,“大小姐,您到底在说什么?”
“丹参和羊脂是可以达到祛除疤痕的效果,就算是如此,效果也不可能这么明显。刚刚从本小姐脸上掉下去的那一块,是黑泥,是年前母亲给我上的黑泥。母亲她是故意的——”
纪疏娴的表情很是笃定。
金屏也在回忆着年前的事,“是了,奴婢记得年前,在大夫人的央求下,侯爷才肯从武德王那借来两千精兵包围平南王府,平南王才把小姐您放出来,而二王爷卫翊宏竟不用一兵一卒,大小姐,金屏早就说过了,二王爷那人不可靠,可惜大小姐那会儿不听奴婢的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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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被驱逐!
“好了,金屏,咱们不提那个渣男。”
纪疏娴勾唇冷笑,金屏她说的对呢,原主怎么就分不出金屏与银月二人,哪个是忠哪个是奸呢?
金屏点如鸡啄米,“知道了,大小姐。奴婢是扯远了。就说呢,大夫人生前可是享誉京都的第一女医!奴婢就说大夫人怎么会治不好大小姐您呢。原来呀,大夫人实际上已经治愈大小姐脸上的疮疤,只是用黑泥来遮挡,掩人耳目呢?”
“金屏,你还挺聪明的。”纪疏娴多怕金屏过蠢钝,以后碰到尖锐的事件不能擅自抽身保全,这样也好,看得出金屏还是有脑的,但是疏娴还是想要考验一下金屏,“那你接着说一说,母亲她生前为何要掩人耳目?”
“奴婢不知。”金屏摇摇头。
纪疏娴轻松一笑,心想,如果金屏知道了,那么这大小姐的位置干脆由她坐好了,淡淡得笑着道,“母亲当年用黑泥遮挡,掩人耳目。就是希望伪造一个表象:本小姐仍旧是永乐侯府无颜嫡长女,借此来试一试二王爷卫翊宏的真心?看看届时卫翊宏会不会嫌弃我本小姐丑?如今看来,却是全都给试出来了。呵呵。”
母亲,你真的是用心良苦啊——纪疏娴走出内阁,抬头凝望顶上一片青天,好像看到了娘亲。
“天呐……”金屏眼珠瞪得滚圆,“想不到大夫人竟有如此远见!”
“大小姐,正如您所说,真真给试出来了!卫翊宏他这般的狼心狗肺!”金屏两只粉拳握得紧紧的,“如果奴婢下一次再看到他,一定拿石扔他,哼哼,敢对大小姐不好的人,奴婢把她都给灭了!”
卫翊宏是高高在上的二王爷,金屏一个小小下等奴婢,竟然有这样的胆识!
说起来,纪疏娴对金屏风挺钦佩的,“不过,金屏,我还有件事要嘱咐你——”
“大小姐请说。”金屏眼珠滴溜溜得看着自家主。
纪疏娴一边说,一边把黑压压的青泥继续贴在自己的左腮,故作丑颜之态,“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奶嬷嬷,少一个人知道,少一分危险。也保障了奶嬷嬷的周全。”
“是……是……”金屏点点头,觉得纪疏娴大小姐说的对了,“大夫人生前这么做是为了保你周全,顺便试出卫翌宏的假心假意,这样也好。只要对大小姐好的,金屏一定保密,谁也不说!”
待纪疏娴左腮帮贴好了青泥,听到外面奶嬷嬷的声音。
“大小姐,园里头,老身听说您领着金屏回淑绣楼了,还把管嬷嬷打得一个牙齿都没有,这府中的下人们都传开了呀……”
奶嬷嬷焦急的声音越来越近。
金屏迎了上去,给奶嬷嬷深深一福,“奶嬷嬷,金屏回来了。”
“哎呀,金屏你回来做什么?大小姐为了你,又开罪了二夫人,指不定二夫人又想什么来祸我们。”
奶嬷嬷脸上浮现一抹焦虑的神情。
纪疏娴走上去,安慰奶嬷嬷,“奶嬷嬷,别担心。就算我们不开罪她,她迟早也会开罪我们的。”
“大小姐,这,这……”奶嬷嬷还是很担心,“老身怎么不担心呢。不行,大小姐,咱们还是把金屏送走吧。等会儿二夫人来要人!”
“奶嬷嬷,我还愁着她不来呢,她若是来了,我自然有道理。”纪疏娴眼里射出一道狠戾的芒,“管玉桃那个老妇当着金屏的面辱骂我这个正牌主,难道还有理了?我倒是要看看那个大姨娘莫毓秀有没有道理与我讲,大不了再闹到侯爷爹爹面前,到时候叫她吐出来的,就不止区区一栋淑绣楼?”
莫毓秀,是二夫人莫氏的全名。
举府上下,没有一个人敢直呼二夫人直名,但是纪疏娴,她就敢!
纪疏娴她是嫡,她再大也左不过一个庶出,凭她是天顶上的圣母白莲花,也要在纪疏娴的裙摆下唱征服!
金屏看着大小姐说话,感觉大小姐好厉害的说。
奶嬷嬷也觉得疏娴说的有道理了,也不再说什么了。
“大小姐,老祖宗让你用过午膳去庆福堂为老祖宗诊治。”
过来的丫鬟叫绿翘,是老祖宗心头尖最最得意的一等大丫头。
那丫头对上纪疏娴的眼,倒也不卑不亢,没有不恭敬,也没有恭敬,总之来说,淡淡的。
纪疏娴身为穿越女,觉得这个大丫头是个奇葩,人格很**,丝毫奴颜卑膝的奴才样都没,正正气气的,倒是招人喜欢。
“好了,知道了。”纪疏娴也淡淡得答道。
那丫头知趣得福了身,便回了庆福堂。
庆福堂,是老祖宗纪史氏的居所,位于永乐侯爷的西南方位,占用面积不大,但也不小了。
“老身怎么给忘记了,今日是大小姐您要给老祖宗诊治的第二日呢。”奶嬷嬷提及这个心理就不是滋味了。
金屏倒是好奇了,“奶嬷嬷,你怎么了,老唉声叹气的。”
“金屏,你是不知道的,老祖宗说了,等大小姐替她老人家医治好了身。满十日,大小姐她便要被老祖宗撵水月庵了。”
奶嬷嬷垂道。
“什么?”金屏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这算着日,今日若是第二日,那便是八日后大小姐要离开纪府了吗?天!大小姐可是老祖宗的亲生骨血呀。”
“别说了,什么时辰了,该摆饭了吧。”
纪疏娴肚觉得有点饿了。有些事情,纪疏娴实在是能不想就不想,想多了烦。
……
十日后。
正值纪疏娴给老祖宗完成疗程之后的第十日。
果然,纪华筝带着个贴身丫鬟银月、圆荷和方荇闯入这淑绣楼。
“你来干什么?”金屏挺在银月的跟前,不让银月开道,银月无法开道,纪华筝也就不能过去。
“好大胆的金屏!二夫人可说了!要把贱婢金屏卖到青州妓寨去了。”
银月眼里浮现一抹狠辣的光。
“散开!”纪华筝一只手扶着尚未显怀的肚,对淑绣楼的人道,“纪疏娴,十日已过,你可要滚了!”
纪疏娴走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挎了一个锦绣包袱,冷冷得道,“哼,用完即弃这个道理,我是知道的。”
“哟,还挺知趣的嘛。”纪华筝用手帕掩盖口鼻嗤嗤一笑,“不错,正是老祖宗的命令!就连侯爷爹爹也不能违抗!”
“大小姐!”
“大小姐!”
奶嬷嬷阮氏也走了出来,跟在疏娴后边,金屏眼眶满是眼泪。
“金屏,你要跟着我么?可不要嫌水月庵过寂寥。”纪疏娴冷嘲一笑。
“金屏矢志不移追随大小姐。”
金屏知道,走出侯府说不定是一条生也说不定。留下来,只有一条,那就是等着被卖到青州妓寨。
(大家2015年新年快乐!顺顺利利!那个,招财弱弱问一句,有看过《毒后逆天:庶女王妃》在书评留个爪,这是招财的老书200万字,咳咳,不知大家吃得消否,至于丑颜宠妃嘛,咩哈哈,还望大家一如既往捧场!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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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要命的人牙子“鬼难拿”!
“咱们走。”
纪华筝用手撑着后腰,作了一个挺着大腹便便的动作。
切,真是叫人恶心!
金屏给了纪华筝背影一记毒辣的目光,旋即看着纪疏娴大姐,目光才变得温暖,柔情。
金屏她没有什么,只是为了大小姐疏娴打抱不平,转而对疏娴道,“大小姐,谢谢让金屏跟着您。”
金屏忍不住湿润了,她倒不是怕此次途远,金屏她是不忍心大小姐如此,在大夫人还在世那会,疏娴大小姐哪一天不是活在大夫人的庇佑之中,何曾吃过半丁儿的苦?
“老身以为,老祖宗不会舍得让你去那么寒凉地,哎,她终究还是让你去了。老祖宗可真够狠心的……”
奶嬷嬷双手环扣疏娴的手,“大小姐,老身也陪你一同去。”
疏娴摇摇头,“不,奶嬷嬷,你万万不能去,你身骨弱,肯定禁不起舟车劳顿、寒霜风雪,你对莫氏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威胁,她暂时还不会加害于你,你且安生呆在府中。”
“我这把老骨头禁不起舟车劳顿、寒霜风雪,大小姐您就禁得起?”奶嬷嬷忍不住眼泪簌簌而下,“如果大夫人还世的话,绝不会让您受这种苦头!这年来,大小姐您的苦已经多多了哟。”
奶嬷嬷推心置腹的话语,逼得纪疏娴的心又是一软,跟这个所谓的永乐侯府列位亲人比起来,奶嬷嬷阮氏更像自己的亲人,不是亲人,胜是亲人!
“大小姐,您真的要走啊?”阮氏自然是万分舍不得,捶胸顿足道,“老身对不起大夫人……”
“奶嬷嬷,快收起眼泪,若是被莫氏爪牙看到,定然又要拿这个章。”疏娴看着这个满头银发的老嬷嬷,她说舍不得自己,然而自己又何曾舍得了她?
金屏也连连安慰,“是呢,奶嬷嬷,你要听大小姐,咱们都要听大小姐的。”
待奶嬷嬷将纪疏娴送到后门,哪里有一辆早已准备好了的马车就送她们往水月庵。
主仆人含泪告别,最终奶嬷嬷看着越跑越远的马车,无力瘫软在地上,唉声叹息……
坐在马车内的金屏,手指挑开车辇一角,眼珠溜溜得环视了一下四周,“小姐,这去水月庵要多久的车程呀?”
“大概几十里吧,天黑之前,马车应该能抵达。”纪疏娴接过金屏递给自己的水壶,喝了一点水,然后把水壶交给金屏让她金屏喝,金屏先是推辞,后来也喝了。
既然主仆二人已经准备好生死相依,那么又何必顾忌主仆尊卑?
纪疏娴替金屏挽了一下额前被山风吹乱的流苏,“金屏,你真的不后悔吗?”
“至死无悔!”金屏丫鬟斩金截铁得道。
“好一个至死无悔!”纪疏娴心生感动,紧扣金屏的双手微微用了力,“金屏,我发誓,若她朝我能涅槃重得年之前的荣耀,此生此世定永志不忘你的大义!”
金屏红着瞳孔,“大小姐,别这样说,明明是你救了我……”
“等等,这里是什么地方?”纪疏娴用手拨开车辇一角,映入眼底的竟是一片干枯昏黄的草地,不远处更是崇山峻岭盘旋其上,“金屏,这应该是某处山脚下了,刚刚似有山风吹过,我就觉得有点奇怪了!”
金屏吓了一跳了,抱住疏娴的身,“糟糕,大小姐,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