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妈的,当时你怎不叫上我呢!”
“一布帘子都挡着了,你能看得到些什么!老子我也只能在那里意淫一下。”
“哎,好容易和主子一起把那匹货给送了出去,正想着能赶紧回院子里抱抱我的春菊,这可好又不知得耽搁到什么时候了。”另一个眼睛如牛铃的男人在一边哀叹。
“一看你们就是没开过脸的,那专给女人玩的院子有什么好,不说要进门去还得先扮成个女人模样、上下打点,就说你和春菊两个大男人搂一起哪有搂个真女人爽快!那感觉……真是欲仙欲死……”这叫狗子的口水眼看着就流了下来。
'38'三十八逍遥
“哼,你说得倒是轻巧!到哪里去找那么个女的,本还盼着哪天被主子看中了收了房,可你看那大公子和二公子哪个是好惹的,明里暗里斗了那么几年了,要不是主子一直无所出才让小驹子得了这机会成了三公子!”最后那几句话的声音已是压得极低。
“就你那长相、那身板也就别做梦了吧!”“青春痘”在一边讥笑着。
“得了,瞧你们那点德行,”那狗子打断了他们,一脸神秘地用极小的声音说:“我知道一个地方,里面啊是专门给爷们玩的,只要你出得起价钱、什么样的姑娘随便你挑!”
“啊!真有这样的好地方?!”“狗子你这小子怎么不早说!”“快跟哥哥描述描述……”顿时另外三人个个情绪激昂。
我听得也是心里一动,难道还真有人见识过传说中男人的销金窟?
“嗯哼……”不想那狗子竟卖起了关子,端着酒杯装模作样地清起嗓子来。
边上三人瞧他这样,互相使了个眼色。只见那“青春痘”殷切地为他把酒满上说:“狗子哥,兄弟我敬你一杯。”
那狗子依旧是爱理不理的样子,“青春痘”又是一个眼色,边上那个不太讲话的拍着桌子叫道:“我看狗子你是在蒙我们哥三儿个呢!要不怎说不出来!”
那狗子瞪他一眼、不屑地说:“你莫激我!激我也没用,就算告诉了你们、若没有保人你们也进不去!”
那人顿时有点泄气,边上的大眼立马凑了过去,满脸恐怖的媚笑:“狗子哥,您就可怜可怜我们这几个没闻过女人味的弟兄吧,若真得了那好处我们哪能忘了你这哥哥呢!”
“青春痘”也在一边帮腔:“是呀、是呀,只当哥哥你可怜我们,再说了马上要轮我们去接班,您就行行好吧。”
几句软话似乎很入狗子的耳,只见他一声长叹:“唉!哥哥我也是真可怜你们,就帮你们这回吧。”说着招招手,四颗脑袋聚到了一起。
接下去的话倒是听不太清,只隐约听到“逍遥”、“保人”几个字。不久,里面走出一未见过的男人唤了那三个过去换班,我的“偷”听也就正式结束,向店小二另外要了间房慢悠悠踱进去歇息。过了会儿,沈言楷又悄悄回到原来的屋子装模作样地让店家送晚饭进去,在暗处的那三人也没丝毫怀疑。见他们如此不济我开始后悔自己先前的决定,倒是没去想过或许人家平时并不是这么不济的而是因为身边这人比较厉害而已。
第二天清晨,我由沈言楷搀扶着自房中走出,坐上他已备好的马车起了程,一直走了十几里开外也没见后面有可疑的人跟着。
“老伴啊,这坐马车果然要比骑马舒服多了,前几天怎么不见你提醒我呢。”
“夫人啊,前几天好象是您老人家要求加快速度的,这马车可走不了山路、小道。”
“那现在夫人我定了,后面的路咱们就坐车了,反正也不急着到辽西了。”
突然车猛地一停,外面传来沈言楷的声音:“夫人,您可坐好了,前面象是有人要劫道。”怎么现在有人劫道的,难道真还遇上山贼了?我轻轻掀开门帘的一角向外探着,见前面一男子坐在马上横在路中、似乎还有点眼熟,再一看、这不是昨天被搂在疤面女怀里的那文弱二公子么,今日仔细看着还真是挺端正标致的一人!他怎么赶了上来?不知道是只一个人还是那伙人都来了。
“这位爷,咱们老夫妻赶着回家去,麻烦还请让一下路。”沈言楷抱拳用苍老的声音说着。
“哼!”那二公子鼻子里喷出两股热气,“尊贵美丽的尚书府王二小姐如今得扮成这模样逃命可真是可怜啊,若被您那高傲的母亲大人瞧见了,怕不早气吐血了。”阴冷的声音看似不经意地传了过来。
我心里大惊,他到底是谁?他是怎么认出我的?我印象中并未见过这个人,除非他也是易容了的。
“这位爷,您说的这话老儿可就听不懂了,我家夫人并不姓王啊。”沈同学在那里糊弄着。
可这二公子并不理睬他,眼睛直盯着车子门帘:“二小姐怕是记不得在下了吧,可李某却一日不敢忘了王大人家的每个人。想当年若非拜王家所赐,在下哪会被迫跟了现在这个粗鄙的马贼呢!”
听这人的话似乎是原先与王家相识的,那他能认出我的唯一可能就是在王府里曾闻到过我随身佩带的影昙香气,而这些年能在府里真实见到我的除了一班不怎么来的亲戚外也就只有几个近仆,但我实在不记得其中有他这么一个李姓的人。不过他刚才言辞中辱及那疤面女,估计现在拦我们的也就只他一个而已。
我本就不愿意如此藏头缩脸,不过是为了不无辜牵累了身边人而勉力为之,现如今人家已经指名道姓地喊出了你的来历,再躲闪便真是没脸了。于是用手掀开帘子,冷冷地说:“当年在王府我未能记得有你这人真是可惜了。”的
“呵,王二小姐自是记不得我们这种卑微的人了。”他冷冷地一笑。“可怜我当年一心一意跟随你那大姐、极尽本份,却没想她见了新人就再不念旧情,到头来还指使他人诬我偷人!哼,是啊,一个随从毕竟是仆人、再如何亲近也哪及得上她那英俊神武的大师兄!?我忍辱偷生数年、天可怜见今日让我在此又遇到了王家的人!”
我听得不禁错愕,大姐的随从?!脑中一个念头闪过:这人就是因犯错而被赶出王家的大姐的长随?这天地可真是小。
“当年你与我大姐的纠葛我不清楚,你既然认出我来就长话短说、如今打算将我等二人如何?”
“哼哼!你王二小姐名声在外,大宋、突厥哪个不都想把你给捏到手心里,只是把你给了突厥那是送你去了温柔乡,给大宋、大宋也必定会将你送去突厥交换敬国公,惟有将你交到那逍遥门里让你尝尝被如狼似虎的男人**的滋味……”
“住口!”沈言楷在边上听得已是气愤之急,“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哈哈哈哈……”这男子狂笑起来,“你那么护着她、待她那么好,有用么?到头来被伤得遍体鳞伤、欲死不能的时候可不要怪哥哥我今天没告诉过你!”
'39'三十九忘颜
听他这么说着我可真是生气了,想教坏我的乖夫君?!没门!“你休得再胡言乱语!”我喝道。
“哈哈!我说得不对么?说得不对么?不对么……”他的声音越拔越高。
“够了!”沈言楷一声大吼截断了他越来越凄厉的声音,“就算以后沈某因此遍体鳞伤、欲死不能,也是我沈某人心甘情愿的,沈某绝无怨言!”他的声音灼灼,顿时暖遍了我的心。真是的!连和人吵架都不忘了对我甜言蜜语,这二公子当年若有他的这般“功力”,估计绝对不至于如此凄惨。
这二公子的脸刹那间变了颜色,原本白惨惨的一片现在已是通红发紫。“好!那就让你一起去逍遥门看看你心爱的女人是如何的放荡吧!”说着手中猛地抛出一团物事。
“闭气。”沈言楷声音传来的同时,我已被他带着跃向空中,却见那团物事在马车前方骤然爆裂,粉色的烟雾弥漫、夹杂丝丝银芒,马匹嘶鸣着瘫软了下去。
“出手如此狠毒!岂能再容你!”寒光自沈言楷手中射出,只听闷“哼”一声、二公子栽下马去。
“哈哈,现在你即使是打伤了我也没用,这逍遥丸里的烟雾只要是女人、哪怕是只闻到或沾到一点点,她也会情不自禁、慌淫至死!”他一手撑着地,狰狞地看着我,鲜血自他另一个捂胸的手中滴落,“哈哈……你们就等着吧!哈哈……”说罢手一甩,尖锐的哨声中一颗鲜绿的信号弹直冲云霄。
刚才的暗器又是毒?最近我似乎和毒很有缘,来这时空这么久、唯一可以算是我成就的恐怕也就是毒伤不到我吧。不过即使不是我现在体质特殊,只要沈言楷在身边,我就不担心毒会伤到我。望着空中飘散的绿雾,我有些担忧地看向沈言楷,这二公子肯定是搬救兵了,没准他昨晚一发现我们就已经把消息递到了“逍遥门”,这样的话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沈言楷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了一颗蓝紫色三角药丸,这药丸不光颜色不同寻常、药丸表面竟似还刻着图腾,我刚想拿过来仔细看看,却被他一下塞到了我的口中强迫咽下,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不是说我不怕毒么。
“这烟雾虽毒不到你,但闻了也会伤身。”他轻柔地向我说着,我有些释然,耳边却传来二公子嘶哑地尖叫,声音恐怖犹如撞鬼:“你、你怎么会有这药!?你不是王府的长随!你究竟是谁?!”
“他本就不是王府的长随。”我冷冷地说着,原先我对“长随”虽反感但多少还有些同情,毕竟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求生不易才被迫卖身成了仆人,可现在看着眼前这个二公子却只剩了厌恶。
人又被沈言楷搂着腾空飞纵,这二公子竟然象想起了什么一样又兀自狂笑了起来,那尖锐刺耳的声音冲击着我的耳膜,我皱着眉、心想这人多半是神经不正常了,还好随着身形的变换,这声音也渐渐远去。
“你把他怎么了?”厌恶归厌恶,可我还是不愿意他因此就没命了,刚才沈言楷手中发出的寒光我也没看清楚究竟是什么。
“我用暗器击中了他的右胸骨,让他躺两个月罢了。”
“哦,这样就好。”我心里放松了一些,可又马上叹了口气,安稳的日子估计过不长久了。
他感觉到我的情绪,却并未出声,只手上加了点力搂得我更紧。抬眼看着易容后的他忽然觉得很是碍眼,伸手将他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了开去,“嗯,相公还是这样子最好。”看着他眸子里散出宝石般的光华,我笑道:“不过别人现在都会为你抱不平呢,好好一个儿郎却配了个半老许娘。”
他嘴角一勾:“夏儿怎么会老呢?”
“现在虽然还没真的老,但总有一天会老的。”我轻轻说着,是啊,总有一天人都是会老的,“除非在你没老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生命。”说完,心里竟有些闷闷。
“传说南海中有一片金橙色的珊瑚林,那里生长着返老还童的忘颜花,花儿每三十年一开、美艳绝伦,若哪天夏儿真的觉得自己老了,我就去为你取来。”沉默半晌,他竟说了那么一段话出来。我其实并不是在意自己的容貌老还不老,刚才不过是突然想起世事的无常和生命的脆弱有些黯然而已。
“还有这神奇的东西?不过就算是有,三十年才开一开,真有人想用它的话还得年纪轻轻就去等着它开花,否则老了再去取、怕是就算拿回来了这要用的人也不在了,所以还不如珍惜现在的时间才好。”我笑着说。事情往往就是这样的,你害怕自己老就去寻这花,可真等你寻了来时三十年已经过去了,你人生中其他重要的都已错过,那不老又有什么意义呢。
身边的人没有再说话,只听见呼呼的寒风并着些衣诀翻飞的声音,不知为何,我现在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冷了。
那天,我不知道他带着我究竟赶了多少路,只觉得速度比平时要快了不少,傍晚看到眼前城门上“中州”二字才恍惚觉得似乎一个白天他已横跨了小半个省。
夜晚,我本是想在郊外借农舍暂住一下,可在他的坚持下我们依旧住进了城里的大客栈。他说白天已累着我了,晚上应当好好休整一下,我虽并不觉得如何,但念着他的一路急赶该得睡得舒适些,也就答应了。唉,只是没想到他所谓的“休整”竟是一夜的缠绵。
如以往那样,他并未马上入睡而是用手轻按着我的腰背经络,我舒适地直想叹气。
“相公,你说你的身手在这天下能排第几?”我忍不住问他,声音呢喃,幻想着若是个武功天下第一的男人在这样体贴地帮我按摩,那可真是爽歪歪了。
背后的这人手停顿了一下却并未回答。我侧过脸斜睨着他、眉毛轻扬,只见月光下他的长发随意披散着,眼睛里波光莹莹,我竟有些呆了。
“别这样看着我,”他吻了上来,“我可是很经不起诱惑的。”
“呵……”我懒懒地笑着,“到底排第几?”手轻轻挡住了他的嘴、却又被含吸住,他灼热的舌尖让我不禁轻颤。
“前十吧。”他的声音含糊。
前十?虽然觉得他身手了得,可还真没想过他可以排到前十。“你是哄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