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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遗玉,三月果-第5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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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吸上一大口,便被酸的眯起眼睛,偏她还乐此不彼地一口接着一口,儿性十足,让人看着便觉得有趣。 

    平彤捧着一条方巾将遗玉头发擦的半干,正要顺便给她按按额头,见李泰进来,便给遗玉加了一件外衫以防她着凉,识相地退出去。 

    今天热,李泰解了常服挂在衣架上,擦了把脸,便穿着里面的白衣白裤在床边坐下,阿宝原本窝在脚踏上,一见到李泰靠近,便抖着耳朵飞快蹦跳开,三两下钻进屏风后头不见了踪影。 

    “不会让下人添了糖霜再喝。”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遗玉碗里的梅汁便见了底,一对秀气的眉毛也被酸的横成了一条。 

    “糖放太多就不是这个味道了,”遗玉咂咂嘴,放下碗,把散在床尾的靠枕捞过来垫在瓷枕上,摞高后,才懒洋洋地趴上去,打了个哈欠,眯起眼,一手准确地扯住他袖子拉了拉,撒娇道: 

    “给我擦擦头发。” 

    李泰看她困劲儿,就晓得她午觉没睡好,见她头发还潮着,就将手穿进她发里,手指轻轻贴着她柔软的头皮撩动,蒸发着发丝间的水汽。 

    遗玉享受了蹭了蹭枕头,李泰一手撑头枕在床榻上,手指爬梳着她的头发,看着她昏昏欲睡时不设防的天然模样,享受这午后安宁的时光。 

    但总有不识相的来搅合。 

    “主子,齐夫人来了 

    ,说是有急事找您,正在花厅里候着。” 

    遗玉被扰了眠,穿戴整齐去见程小凤,一进客厅便斥道: 

    “我前头让人送信给你怎么说的,不养够三个月就别要乱跑,怎么又上我这儿来了。你再不听话,我干脆就请王爷给齐大人放长假,专门回家盯着你这祖宗。” 

    “唉,你当我找你是闲聊呢?”程小凤把手一挥,不等遗玉坐下,便皱紧了眉头道: 

    “璐安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卢俊那小子要娶虞大人府上的一位小姐,她脸皮薄不好意思上门去问,又瞒着家里头不敢说,私底下不知掉了多少眼泪,昨儿在国子监课上骑马,许是几晚没有休息好,不留神就跌下来了,据说是被人抬着送回家的,还不知伤的怎样。我正打算过去看看,这不就先来找你了。” 

    遗玉一惊,变了脸,坠马的经历她就有过一回,知道多可怕,忙按了她的手,道: 

    “你先坐着,我回房收拾一下就去,顺道送你回府,别跟着我乱跑,璐安那头我会去看,你要再出个什么差错,可不是添乱么。” 

    这个年代的胎难养,女人十中七八都有小产的经历,尤其是头三个月,一点磕着碰着都可能掉了孩子,程小凤被程夫人和遗玉耳提面命了半个多月,晓得轻重,这也是一时情急才不管不顾地跑过来,被遗玉劝说了两句,就乖乖 

    地答应,被她送回家去等消息。 

    遗玉是第三次拜访晋府,第一回还是她当学生时候,跟着卢智一起去借书,第二回是在同李泰巡游回京之后,带了礼品去探望晋启德这位曾有知遇之恩先生,不想这第三次,是为探病而来。 

    对于晋璐安的伤势,来时的路上,遗玉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真见到人,还是心底一凉。 

    晋父晋母显然并不怎么欢迎遗玉的到来,只是碍着她的身份,还有晋启德的首肯,才领她进了晋璐安的卧室。 

    屋里是浓浓的三七味,晋璐安才喝了药睡下,人就躺在床上,她额头上密密包着几圈白纱,脸色苍白没有血色,遗玉主意到薄被下,她腿脚处突起的形状,便知是上了夹板。 

    伤到腿,这是最糟糕的情况。 

    “多谢您能来探望。但这屋里药味大,小女今早才退热,王妃身体娇贵,莫要沾染了病气,还是请您先回去吧,且让贱内送您。” 

    晋父揖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送客,晋母拿帕子擦了擦女儿脸上的汗渍,强挂起一脸虚笑来送人。 

    遗玉料想他们也是听说了什么闲言碎语,晋璐安眼下会躺在床上,同他们卢家少不了关系,适才会如此相待。 

    这便放低姿态,面带担忧,关心道: 

    “晋大人客气了,我同璐安关系本就要好,今天就是专程来看看有什么 

    能帮得上忙的,别的先不提,眼下最重要的是先紧着她的伤,王府有太医坐诊,我亦拜习岐黄,可好方便告诉我,大夫是怎么说的?” 

    晋父晋母对视一眼,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这事也不能全怪人家,晋父微微点头,晋母便红着眼眶,冲遗玉行了一礼。 

    “大夫说扭伤了腿骨,还要养一阵子看看,不晓得会不会落下腿疾。” 

    心里咯噔了一下,遗玉夹紧眉头,请晋母取了内服外用的药方来看,又在晋父的连番婉拒下,坚持查看了晋璐安的伤势,知道轻重缓急后,当即就派人回王府去请李太医来。

第二八五章 说亲

    李泰从书房出来,天色已晚,问过下人,知道遗玉还没有从外头回来,就让人在外头水榭里摆了酒,坐在湖岸上小酌。 

    这一等就是天黑,误了晚膳半个多时辰,遗玉迟迟回府,她先回到屋里换了衣裳,才去寻李泰。 

    见她面有疲色地坐下,李泰没多问,指着斟好的茶水示意她先喝口水。 

    半下午一杯水都没沾,遗玉连灌了三杯才解渴,长吁一口气,这便把事情经过同李泰说了一遍。 

    “。。。后来我请了李太医过去诊断,就是怕她腿上会落疾,李太医也说不准是不是能养好,你说她年纪轻轻,这要万一养不好,将来落下个残缺可怎么是好。我想着事大了,就让李太医留在晋府开方子,自己到二哥那儿走了一趟,娘同二哥一听说璐安伤着,便急着要过去探望,但今日实在是晚了,我们一大家子跑到人家里去到底于礼不合。好劝了他们半晌,只等明日再过去。” 

    一巴掌拍在桌面上,遗玉气声道: 

    “好好的一桩喜事,就因为几个乱嚼舌根的遭了殃,你说气人不气人?” 

    李泰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并不接话,等她发泄够了,才摆手示意下人摆上晚膳。 

    遗玉心情不好,胃口也就跟着变差,夹了几口菜便搁下箸子,无聊地拿勺子搅拌着汤碗里莲子,有一口没一口地送进嘴里,盯着碗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好吃饭。”李泰道。 

    “吃不下了,”遗玉干脆撇下勺子,左顾右盼了一阵,这会儿天黑,水榭四角吊着灯笼,照亮了湖畔一角,而远处却是黑蒙蒙的一片,湖风凉爽,将人心中烦躁一点点吹散。 

    “好一阵子没见银霄,你把它送哪儿了?” 

    想起家里还有一只放养的大鸟,神出鬼没,前段时间夜里还能见它在屋檐湖面的白色飞影,不时去骚扰一下外院的下人,闹的几经传说王府里有半夜“鬼敲门”,这十多天却连根鸟毛都没见。 

    “春夏是雪鹏的繁生期。” 

    “咦?”遗玉稀奇地瞪大眼睛,“那它是、是去寻伴儿了?” 

    李泰摇摇头,往她跟前的碟子里夹了几口菜,道:“吃了再告诉你。” 

    遗玉不满他卖关子,但抵不过好奇心,只好重捡起象牙箸,乖乖吃下去。 

    “我派人把它送到了北方。” 

    “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起过,我还当它不用——”遗玉搔搔耳朵,因为想到什么,面色古怪,支吾问道: 

    “那它是同什么,嗯,咳咳,那个,我记得你说过,它们这一类鸟禽中只有雄性。” 

    李泰不急着解释,又叉了几口菜在她碟子里,抬了抬箸子,等她会意地吃下去,才道: 

    “银霄并非野生,若要繁殖需养到成年方可。至于配种,多是鹰类雕类,通常产卵之后会将蛋遗弃,只携回配偶,一段时日之后再回去找寻。” 

    遗玉正听的津津有味,李泰突然打住,又夹菜给她,这回不用他眼神示意,她便老老实实地吃下去,等着他继续说。 

    就这么断断续续听到最后,她的肚子也跟着填满了八成。 

    饭后两人到桥上散步,消食的差不多,跑了一个下午的遗玉先回房去沐浴,李泰则到书房。 

    阿生正在书架下整理信函,见李泰进来,便快速收拾好了手边的东西,到桌前去说话。 

    “主子。” 

    “相州来信了吗?” 

    “晚膳时刚传过来,该收拾的都已收拾干净,虽有几处钉子不好拔,但都碍不着咱们都督府。” 

    阿生禀报完,抬头瞧了一眼李泰脸色,见他已拿定主意,就没敢开口多话。 

    第二天,遗玉和卢氏到晋府去探望晋璐安,再带去许多名贵药材的同时,还有卢氏拉着晋母的几句实心话: 

    “我实是要同夫人道罪,这回是我不周到,本想着避过这个月的血灾再到府上提亲,哪知被人信口传出讹言,害的璐安无端遭罪。我是个直心肠,说句话许是冒犯,不论这回孩子是不是能好利索,我这次子都系定了贵府这门亲,夫人若是不嫌弃,就请同晋大人商量一番,这三书六礼不能少,莫怪我心急,日子当然是越快越好。” 

    昨晚遗玉回府去,卢氏就拉着卢俊仔细问过,若是晋家小姐这一回落下足疾,他可是会不甘这门亲事。 

    卢氏对自己养的孩子还是很有信心,卢俊也没叫她失望,一口允诺不会做负心之事,母子俩达成共识,来的路上便同遗玉交待了话。 

    晋母看出卢氏诚意十足,先前的担忧这便通通放下,握着卢氏的手亲自将她送到座上,吩咐下人好生招待着,便心急地回房去找晋父商议,路过外厅时候,见到坐立不安地等在那儿听消息的卢俊,脸上也有了几分笑,当是丈母娘看女婿的满意。 

    “璐安早上喝了药,刚刚睡下,你要不急就在这里等着,虽不方便让你们见面,但扯了屏风说一说话还使得。” 

    卢俊伤还没好利索,但今天也硬是跟了过来,他昨天担心了一整晚,若非碍着礼教,早想冲进屋里去看晋璐安,这会儿得了未来丈母娘的首肯,慌忙站起来,拘谨地打了个揖手,应道: 

    “谢夫人体谅。” 

    晋夫人走了,遗玉和卢氏就在里面客厅里小声说话,讲的不是别的,正是这一桩祸事的起因。 

    “我想来想去,这捯闲话的同你大伯母家脱不了关系。” 

    卢氏昨晚没休息好,脸色难看地同遗玉说起那天赵氏来找她,曾提过她娘家一位偏旁小姐,还有打听到他们中意的是晋家。 

    遗玉想了想,便摇头: 

    “大伯母不像是爱乱说嘴的人,再说了,二哥同那位虞小姐八字不得一划,就先传出这等风言风语,不是损人不利己么,我看不像是她从中作梗。” 

    “都怪我,当时就该明明白白地拒了她,管她脸上好看不好看,”卢氏懊恼道,“偏就你两个伯母,娘都同她们拉不下脸。” 

    “这么说,二伯母也去找过您?” 

    “可不是,她尚有位堂兄在户部当差,家中也有一位待字闺中的小姐,比璐安要大上一岁,说是人品怎么贤淑,直言要同咱们家亲上加亲,你也晓得你二伯母是什么德性,她家的女儿我岂敢多想,我还怕日后睡个觉都不得安宁。” 

    遗玉脑子一转,突然拍腿道:“那就是了。” 

    “是什么?” 

    “娘您想啊,这两家都落不了好,不就有人当只剩她一家亲了。我猜是大伯母在二伯母那里说漏了嘴,这才惹了事端,哎,早知道就不管这血灾不血灾的,先把亲事订下也不会闹成这个样子。” 

    遗玉尚在感慨中,卢氏已经气的说不出话,不是顾着在别人家里,早就拍了桌子。 

    “怎还有这样的人,不行,我得找她去。” 

    “您这会儿找她有什么用,同她说理?”遗玉见卢氏气的不轻,忙抚着她胸口给她顺气,口中劝道: 

    “都已经这样了,您去同她吵一架,伤着的也不会好回去,不是平白给自己惹闲气么。” 

    “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卢氏想想就觉得火大,当初她被韩厉掳到南诏,留下子女在京城,老父病故,兄嫂退避三舍,不护她的儿女就算了,如今还敢来搅合她儿子的婚事,是不是当她对当年的事不吭不哈,就以为他们是软性子了。 

    “那也好办,”遗玉知道不叫卢氏消气,有的是几日她睡不着觉,便道: 

    “不是还有大伯母在么,我找人在中间递个话,自有人不饶她。” 

    卢氏想想是这个理,便暂收了怒气,只是打定了主意,下回再见到窦氏,一定不给她好脸色。 

    “启禀魏王妃,卢夫人,我们家小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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