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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主HP.傲慢与偏见.综小说-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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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尔,你为什么这样着急?是来找我吗?”索拉雷说着,低头看了看吉贝尔,“或者说,是和吉贝尔相关的事情?”
  “是您的信,先生。”尼尔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封信,“上面还附了一张纸条。”
  “务必立即交给塞伦阁下……”索拉雷看着那张贴在信的表面的纸条,然后直接撕开了信上的蜡封,展开了信纸,快速地扫视了一遍。
  下一秒,他的手颤抖了一下,将信纸合上。
  “我想我们得赶快回伦敦去。”索拉雷低头对吉贝尔说,他伸手摘下了头上的帽子,递给尼尔,免得一会儿跑起来时候被风吹走,然后就拉住吉贝尔的手腕,朝着罗新斯花园的方向跑去,“赫尼尔太太病得很重,我怀疑我们还能不能见她最后一面!”
  人命当然比围观剧情重要得多,索拉雷甚至没有当面和这里除了凯瑟琳夫人一家之外的其他人家道别,留下了道歉的信,就骑上马匆匆离开了。
  回到伦敦的时候,赫尼尔太太已经进入弥留阶段。家里其他仆人们请来了距离这里两条街的洛克尔顿教堂的神父,正在为她做忏悔,但是她已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当晚赫尼尔太太就过世了,虽然索拉雷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是他仍旧感到悲伤。当他站在教堂的圣像下,抬头仰望时,那宁谧而圣洁的氛围,让他不由得想,自己的生命究竟能有多长?如果真的无穷无尽地活下去,要如何面对所有亲人朋友家人们的一一离去?
  又或者,像塞维希尔那样,独自一个人生活在封闭的地方,寻找所谓的可以通往居住着神明的地方的道路,然后逐渐变得疯狂,这才是他最后的结局?
  索拉雷害怕,自己最终死去,却是死于自杀。他觉得他绝对受不了那样的结果。
  赫尼尔太太活着的时候,曾经说过她想要把积攒的二十四枚金币捐献给洛克尔顿教堂,做一个镀金的祭台。这件事本来应该由她和赫尼尔先生的儿子来办,但是那个年轻人现在正身处欧洲大陆针对法军作战的军队里,所以最终把金币送去教堂的是索拉雷。
  算上他穿越之前的那两年,索拉雷.塞伦被赫尼尔太太照顾了十三年,为她完成遗愿,是理所应当。站在圣像下面,抬起头看了一会儿,索拉雷正要向神父告辞,却看到有个人正从门外走进来,而神父走上前迎接他去了。
  等那个人走得近了,索拉雷才认了出来,这个人是亚克西斯.哈里斯。
  这些年他们也一直有所联系,毕竟是所谓的朋友,逢年过节的相互拜访,还有时不时的书信往来,让两个人看起来好像关系挺亲密。
  不过这是基于哈里斯伯爵的深入简出,现在他的神秘几乎可以等同于当年索拉雷.塞伦的父亲了。他从不参加酒会或者是舞会,也不出席那些知名交际花的沙龙,没有朋友也没有亲近的邻里,也从来不去亲戚家拜访。
  所以,唯一能够和他扯上一点关系的索拉雷,就成了和他关系最亲近的人——最初和他曾经是朋友的达西和宾利,早就因为此人的冷漠而逐渐与他疏远了,但是索拉雷不能,毕竟他们除了朋友之外,还是邻居不是?
  即便如此,索拉雷还是花了好几分钟才认出来亚克西斯.哈里斯阁下,因为他的变化也真不小。他看起来十分憔悴,并且十分阴郁。
  他走到索拉雷身边,没有回应索拉雷的问好,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过了几分钟,他忽然说:“我姐姐过世了,就在上个星期。”
  难道我要说,啊,我家的管家太太也是在上个星期过世的,真巧。索拉雷囧了一下,然后回答:“真为你感到难过。”
  事实上索拉雷觉得自己应该感到震惊,他姐姐死了,而亚克西斯竟然没有因此崩溃。要知道他在十几年前就恋姐,恨不得一刻都不离开她,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年来他几乎从来不参与社交的原因——他姐姐身体不好,不能出门,而他不愿意他姐姐担心他会在某个酒会或是舞会上喜欢上某家的小姐,从而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
  而城里很多人都在谣传,说哈里斯伯爵和他的姐姐之间有不.伦的关系。现在需要庆幸亚克西斯从不参加社交这个好习惯了,这样减少了他出现在别人面前的机会,而人们当然不会热衷于总谈论一个见不到的人。
  接下来,亚克西斯说:“我有了一个儿子,我的朋友,你愿意成为他的教父吗?”
  索拉雷张大了眼睛,他忍不住猜想,这个所谓的儿子的来历。不是他愿意把面前这个人往坏处想,他实在是怀疑,亚克西斯的儿子,其实是他姐姐给他生的。而那个女人的死,其实是由于难产,或者是产后症吧?
  而让他给这样一个孩子做教父……亚克西斯又有什么用意呢?难道他只是因为实在找不到一个相熟的人,所以才会选择索拉雷?
  回头和神父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亚克西斯又回过头,等神父离开之后,他才低声说:“你也是吧?索拉雷?你也是一个……灵术师。”
  索拉雷再次睁大了眼睛。他用一种第一次见到亚克西斯的眼神把面前此人打量了一遍,然后终于发现,貌似这个人身上真的有一点力量的波动。
  可是之前见到亚克西斯的时候,就从来没有感受到他有这样的能力。索拉雷回想了一遍,他之前起码见过亚克西斯十次,如果之前这个人就是个灵术师,绝对不可能瞒过他这么久。
  那么,他就是之前不久才觉醒了力量?索拉雷记得圣诞节前他和亚克西斯见过一次,他还是个普通人。
  “我能感觉到你身上的力量。”亚克西斯接着说,“我们是同类,我想我找不到任何一个比你更适合做那个孩子教父的人,索拉雷,我的朋友,现在回答我,你愿意吗?”
  这样的请求,十分冒昧,可又不好拒绝。索拉雷微微皱眉,抿起了嘴唇。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面前的男人有些……和以前不一样,可能是,因为亚克西斯因为他姐姐的死,变得更加不耐烦和别人说话,失去了之前的圆滑和对老式贵族做派的坚持。
  虽然能理解他这种变化的原因,但是索拉雷仍然挺讨厌他这样的冒昧。先是宣布索拉雷和他一样是灵术师,然后再要求索拉雷做他的孩子的教父——这难道是在威胁吗?
  索拉雷点头的时候有点勉强,不过他还是答应了下来。他总不能等亚克西斯真的把威胁的话说出口,或者真的和他翻脸。
  “太好了。”亚克西斯说,但是他脸上一点高兴的表情都没有,“那个孩子叫做该隐,他洗礼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然后他按了按帽檐,就转身走了。索拉雷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忍不住撇嘴。
  这个人,他姐姐死了之后,怕是他的魂都丢了吧?
  给自己的孩子取了那样一个……不吉利又不好听,还没什么好的寓意的名字,正常的父亲谁会让自己的孩子叫做该隐?哪怕叫犹大也要好一点吧?
  而且,言行都失当。对于索拉雷,他几乎在使用命令的口气了,还真是让人有点……窝火来着。
  索拉雷回过头,对着圣像挑了挑眉,也把自己的帽子戴在了头上。
  看起来亚克西斯并没有打算让索拉雷做一个真正充满了关爱,负责任的教父,不然他理应邀请索拉雷到他家去看看那个新生儿。既然如此,索拉雷也没工夫自己找上门去把那个孩子作为责任和包袱背负起来。
  戴好了帽子,索拉雷提起刚刚祝祷的时候放在一旁的手杖,朝门外走去。在他踏出门的时候,却差点撞上了一个人。索拉雷连忙停下,抬起头,却看见那个人是去而复返的亚克西斯,他看起来匆匆忙忙的,好像是急着回来。
  索拉雷闪身给他让路,他觉得亚克西斯应该是回来找刚才那位神父的。但是亚克西斯却伸出手,拦住了索拉雷。
  “这个东西给你。”亚克西斯将一个盒子递过来,索拉雷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亚克西斯的神情很坚持。
  等索拉雷把盒子放进了风衣的口袋,亚克西斯说:“在洗礼上,教父都要给教子一样礼物,请你到时把这个东西送给该隐。”
  索拉雷高高地挑起一边眉毛,他觉得他终于忍不住了。

  Chapter 30  悬而未决


  “我想,”索拉雷抬起下巴,看着那个比他高出足足四英寸的男人,“为我未来的教子准备一样礼物,我还是做得到的。”
  这个人真是太失礼了,他今天做的每一件事,都可以被看成是对索拉雷.塞伦的侮辱。即便他是因为痛失了他的姐姐而变得失常,索拉雷觉得,自己也不愿意继续容忍这种失礼。
  将那个盒子从口袋里拿出来,索拉雷递还给亚克西斯:“如果这个东西是你自己想要给那个孩子的,你完全可以直接放在他的枕头边。如果你不希望他日后知道这玩意儿是你给他的,你可以跟他说这是出自我的手,完全没关系。”
  但是亚克西斯并没有接过那个盒子,他面色变了变,然后说:“我很抱歉,如果我让你觉得不满,那只是因为我对于这件事太重视了,以至于行为失去了平常的分寸。这个盒子里的东西,其实是那孩子的母亲留下的,我希望把它留给他,又不希望日后他追问这东西的来历,所以我想请你‘当众’把这东西给该隐。”
  他强调了“当众”这个词的发音,然后继续说:“或者你可以把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换一个别的什么包装把它装进去,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它原本是在我的手上。”
  仍旧是十分失礼的话,不过索拉雷觉得还是不要和这个人计较了,不然越说越难说清楚。
  一个本来就很少和人交际,又因为某些事情大大失常的人,想要让他像个普通的伦敦绅士一样说话做事,那太难了。索拉雷也并没有和亚克西斯深交的打算,所以他又挑了挑眉毛,就把那个盒子装了回去。
  “好吧,”索拉雷朝亚克西斯按了按帽檐,“那么洗礼前请告知我。”
  ~~~~~
  直到参加了那场洗礼,回到家中,被吉贝尔问起他刚才去了哪里,索拉雷才想起来,他没有通知任何一个人,关于他多了一个教子的事情。
  然后他才惊奇地发现,他忘记了把那个被孩子的父亲特意嘱咐了好几遍的礼物送给那个孩子——其实应该说,他把那个盒子送出去了,但是他忘记了他已经把里面的东西,一个穿着金链子的挂坠盒,装进了另一个纹画着苏比斯图腾的盒子里。
  真该死,但愿亚克西斯不要以为他是故意扣下了那东西。索拉雷连忙对仍旧追问他关于那个所谓教子的事情的吉贝尔说:“好了亲爱的,你现在有机会亲眼看看那个孩子了——他长得挺可爱的——你可以替我跑一趟哈里斯伯爵府。”
  他指了指楼上,书房的方向,说:“在我的桌子上有个小盒子,你打开瞧瞧里面是不是有个挂坠盒?如果有的话,就把它连同那个盒子送到哈里斯伯爵府上,然后告诉亚克西斯阁下说我很抱歉,原谅我那可悲的记□。至于我自己,现在有点要紧事要办,不能亲自去。”
  吉贝尔点了点头,转身上楼去了。索拉雷要回应王太子殿下的宣召,他觉得王太子似乎有点不耐烦继续做摄政王了,好像有什么阴谋即将浮现。
  虽然他一点也不关心政局,不在乎究竟是谁做国王,但是索拉雷暂时还不想对摄政王采取什么手段,于是名义上他还是要遵从那位先生的宣召。等他从王太子的宫殿回到麦菲尔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
  到厨房里随便拿了块下午茶时候吃的蛋糕,索拉雷一边咬着一边踏上楼梯。现在赫尼尔太太不在了,新任的管家太太莫里斯太太可不会因此而朝索拉雷叫嚷,让他规规矩矩地坐在餐桌旁边,吃带汤带菜的热饭。
  事实上当他走上楼梯的时候,莫里斯太太迎面从楼上下来,她看到索拉雷之后就站在原地,朝他行了个礼。
  “吉贝尔在家吗?”索拉雷问,看到莫里斯太太点头,他又问,“为什么他的房间没有灯光?书房也没有——他在哪儿?”
  如果新任的管家太太因为吉贝尔的身份而怠慢他,那可就让人觉得不那么愉快了。索拉雷想,要真是那样,说不定他可能会需要在一个月内再换一个管家太太?
  “小少爷说他不太舒服,所以想要早点睡。”莫里斯太太回答,“他从哈里斯邸回来之后脸色就不太好,我问过他是不是需要叫家庭医生过来,但是他回答不必。”
  “那就让他自己休息一下吧。”索拉雷说。他想起了之前在霍格沃兹的那个晚上,吉贝尔也是有些莫名地难受,说不定这次又是相似的情况。
  既然之前他能够自己想开,并且借此使自己成长,那么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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