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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扇门,索拉雷猜测,即便他活了一千年,两千年,年龄超过了当年了塞维希尔,他大概也很难摸到那扇门,推开那扇门。
就连在中东屡遭失败打击的盖勒特也已经打赢了他对付那些伊斯兰信仰的巫师——在当地被称为祭司和法师——的第一场胜利战斗,并且艰难地在印度站住了脚,但索拉雷的研究毫无进展,当然,这要去除他终于发现和能够承认,上古时期的那些具有智慧和巨**力的生物,的确已经全都灭亡了,这个众人皆知的事实。
但是研究还是继续下去了,索拉雷需要一个借口,让自己被封闭起来,以此来回避他曾经做出的承诺——现在盖勒特从中东完好地回来了,但是他不想回应他的告白。
Chapter66牵线马人
当那个救世主男孩进入霍格沃兹,那个构建了这个世界的一部分的伪儿童文学就要正式拉开帷幕。索拉雷想,他没有兴趣继续观赏这个充满了阴谋和黑暗的“童话故事”。
表面上是一个年少的救世主的成长路程,然而在故事的背后,究竟使用了多少牺牲谋算才支撑住光鲜亮丽的精彩剧情,或许只有一手掌握整个故事的那个人才心知肚明。
最终的结果索拉雷还记得,那个年少的救世主赢了,恶贯满盈的黑魔王终于伏诛——就像一千多年前那些吟游诗人唱着的传奇,英俊的男主角不论遭遇多么巨大的困难,总是能够化险为夷,战胜邪恶,娶回美丽的公主,功成名就。
没有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特别是有邓布利多在——索拉雷还记得,很多年前他崇敬那个老人,就是因为他的智慧,他一直认为,邓布利多才是真正的救世主。
的确如此,不论是魔法能力,还是阴谋诡计,邓布利多才是真正能够打败黑魔王的那个人。但是他将那个年少的,尚未入学的男孩推到幕前,让那个孩子成为救世主,其实是出于一种伟大的意图——为了巫师世界的未来——这让索拉雷也不得不拜服。
当然,如果他能够看得更远一些,顾虑到更多的方面,索拉雷愿意当面称赞邓布利多的睿智。可惜,至今那位霍格沃兹的校长先生仍旧有令人遗憾的盲点存在。
似乎这种遗憾表现得太过明显,对面那位胡子直拖到腰间的巫师停下了搅拌红茶的银勺,对着索拉雷眨了眨眼,说:“我的仪容有什么地方失礼吗?事实上今天为了和您见面,我特意换上了最庄重的长袍……先生,我知道他们都认为我是个老疯子,但是我相信您不会这样想的,所以在面对您的时候,我也会很在意自己的外表……”
用手势制止了对方继续絮絮叨叨地诉说,索拉雷笑了笑:“如果现在我们走在对角巷里,你的着装当然不会有任何问题——然而亲爱的,现在我们坐在麻瓜的餐馆里。好吧,事实上我也并不在乎成为别人视线的中心,但是显然,这里不再适合我们继续商议那件事了。”
“您是对的……”邓布利多做出了个无奈的表情,举起杯子,把那杯放了足足五块方糖的红茶喝下去,满足地叹了口气,“不过请让我把核桃派吃完好吗?要知道霍格沃兹的食物在这一百年里都毫无变化,相比起来,麻瓜们进步太大了。”
赞同地点了点头,索拉雷也不在乎和他说多少废话。他拥有的可以浪费的时间是邓布利多的几倍乃至几十倍,耗费一些去谈论天气和菜色,索拉雷从来不着急。
用左手中指上蓄起的指甲敲了敲桌子上的菜单,索拉雷说:“英国菜一直以来都令人难以下咽,而我听说过,霍格沃兹的校养精灵不愿意引入别国风味——所以你必须继续忍受那些一成不变的单调滋味。不过学校不是餐馆,不必提供太过奢华的东西。”
“好吧,我也需要表明,学校的经费是伙食的一个重要的限制。”邓布利多叹气,“几年来魔法部裁减了霍格沃兹三分之一的拨款,原因是,未成年巫师的数量有所下降……”
“我想这个话题不适合在这里讨论。”索拉雷打断了他。为了不引起普通人的怀疑,他只使用了一个作用不甚明显的消音咒。
如果有人因为好奇而特意仔细偷听,还是能够听到他们在说什么,那可就糟糕了——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伦敦市民绝对不会开放新潮到认为这是在拍戏或者是拍摄街头耍人节目。
看着邓布利多将最后一口核桃派塞进嘴巴里,索拉雷起身离开。他的确不着急,但是今晚之前必须要商议得出一个结果,这是彼此的共识。
毕竟,新一任魔法部部长的选举,下个月就要开始了。
时光回溯的魔法在老年人身上特别有用,邓布利多十八岁的时候的确英俊,十分顺眼。索拉雷觉得,面对这样一个谈判对象,才会让人心里愉快——当然,也会激荡起一些心底的不愉快,来达到警醒自身的目的。
巴诺德女士几乎已经被架空,而现在缺乏的仅仅是一个正大光明的借口请她下台。邓布利多希望这只推巴诺德女士的手是来自于索拉雷的,但是索拉雷的想法和他正相反。
于是推诿了整整一个小时,索拉雷面前的通心粉变成了一坨红红白白的粘稠物体,而邓布利多喝掉了整整一壶味道古怪的印度奶茶,他们仍旧没有达成共识。
事实上双方都希望成为获益者而不是奉献者,特别是,一旦巴诺德女士消失,几乎就代表着索拉雷和邓布利多的权利边缘正式交接——此后就是他们在争夺魔法部的控制权了。
好吧,邓布利多并不知道现在的魔法部有八个部门都已经被格林德沃掌握,而从属于索拉雷.塞伦的仅仅是表面上两个的权职部门,魔法法律执行司与魔法事故和伤害司。邓布利多不战而败,但是索拉雷不会因此让步。
那么,就让表面上的既得利益者来付出代价吧……索拉雷垂目想了想,说:“听说这次你属意那位康奈利.福吉先生,是吗?希望这次你的眼光是正确的。”
邓布利多喟叹:“我也希望是这样……康奈利虽然有些缺点,但是他非常愿意成为一个合格的部长——他毕业于霍格沃兹的拉文克劳学院,我相信他是个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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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或许吧……其实我一直想说,”索拉雷看着邓布利多,“通过学院的划分,就判断一个人——特别是一个孩子的性情,将他们定型,真的很合适吗?”
其实索拉雷想要质疑的是邓布利多的眼光,从他之前寄希望的那位巴诺德女士身上,索拉雷就吸取了足够多的教训——似乎邓布利多不善于给自己寻找好的盟友。
而这位福吉先生……如果索拉雷没有记错的话,日后会给邓布利多添加更多的麻烦——远远多于巴诺德女士。
不过邓布利多显然很坚持,他的眼神认真,点头说:“是的,我认为,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康奈利会成为一个可靠的领导者的。”
然后,他似乎是为了解释,又说道:“虽然您之前提到过另一位先生——我记得他是现在的魔法事故和伤害司的司长,皮德曼先生是吗?——我也认为他是个能干的年轻人,但是他真的太年轻了。我记得上次在学校里看到他骑扫把,不超过十年前吧。”
言下之意就是,十年之内就能从普通的副部长助理升任司长,背后必定有一股势力作为这个年轻人的推手,所以他不能够放心地让皮德曼继续升职,即便只是作为两方势力角力的一个傀儡,占据了魔法部长的位置。
索拉雷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即便是听到了皮德曼的名字,他也只是勾了勾嘴角。
的确,皮德曼在进入魔法事故和伤害司之前是他的助理,但是这个年轻人却并不属于格林德沃——他是马尔福家族的下属贵族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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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皮德曼不能升职,影响的并不是索拉雷的心情。至于盖勒特是否和铂金贵族达成协议,索拉雷就不了解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和那个金发的男人联络了。
喝了一口满是香料味道的奶茶,索拉雷抿了抿嘴唇,那股浓厚的味道让人瞬间有种几乎要窒息的感觉。为此皱了皱眉,索拉雷说:“好吧,既然你坚持——那么那位先生,我是说福吉先生,他需要付出一些努力,为了成为部长,不是吗?世界上没有不劳而获。”
“……好吧,是的……”邓布利多犹豫了一会儿,很干脆地说。
然后他笑了一下,说:“您又一次拒绝了我——希望得到您的协助,的确不是件容易事。”
我没有义务帮助你……索拉雷暗暗想,然后他说:“好吧,如果你能够帮我做一件事作为交换,那么我可以允诺你一件事——关于下个月的某件事的。”
邓布利多眨了眨眼睛,似乎很好奇,将他的防备掩藏得很好。他想了想,说:“有什么事情,是您做不到,而我能够做到的呢?或者说,您需要我跑腿吗?”
“大概的确是跑腿吧……如果你认为是的话。”索酷 樂 发 布拉雷说着,微笑了一下,“我希望你能够告诉树林里的那些马人,我想要和他们谈一谈,关于……某件事。”
“某件事……”邓布利多意味深长地说,他用那双蓝眼睛看着索拉雷,那是一种探寻的眼神,“我想……或许我也是为了某件事,希望和那些先知们谈一谈——您说是吗?”
“我想不是的。”索拉雷说,他的神情似笑非笑,刻意做出一种微妙的神秘态度,“我只是想要询问一些过去的事情,而不是探寻未来——我和你正好相反。”
“哦……”邓布利多似乎松了口气,又似乎有些失望,然后他点了点头说,“好的,我会告诉那些树林里的先知们,我想,能够和您说话,他们也会觉得荣幸的。”
“别这么说。”索拉雷嘲讽地笑了一下,“我更愿意相信,那些马人讨厌我,而我也不怎么喜欢他们——其实我们不应该继续谈论这个话题了,谁知道那些马人的耳朵会不会听到我们现在的对话呢?他们不是说他们可以从星星的轨迹上看到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吗?”
“我现在相信,您是真的不喜欢马人们。”邓布利多耸了耸肩,“好吧,我们可以讨论一下,接下来是否一起去看一场……呃,麻瓜们叫那个东西是……电影?”
“是的,电影……”索拉雷说,他扬了扬眉毛,说实话他非常意外,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邀请他看电影的人会是邓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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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认真地考虑了一下,然后说:“好的,我想一场电影会是很愉快的消遣——为了庆祝我们终于达成协议。我可以请你吃爆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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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位康奈利.福吉先生推上了魔法部长的位置,他果然立即就成为了邓布利多的传声筒。不过时常见到这位部长先生的人们,只要拥有锐利的眼光,都能够看得出,部长先生不是心甘情愿做一个傀儡的——他必然会反抗,一旦时机合适。
当然,野心不是错误,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已经成为部长的男人,如果他没有掌握实权的野心,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糟糕的是,和野心不相匹配的能力,再加上不能够驾驭自己内心的品德。
现在的福吉部长,虽然并没有足够的能力,但是他的品德也不会低劣到无法约束自己的野心,所以皆大欢喜——索拉雷对这个过分谨小慎微的男人也很满意。
部长更换之后的第二年,那位年少的救世主就踏上了通往霍格沃兹的火车,与此同时,索拉雷终于进行了和马人们的第一次面对面会谈。
他并没有对邓布利多说过任何一个字的谎言,索拉雷的确不指酷 樂 望从马人那里得到关于未来的预言。他不关心未来会怎样,他只关心现在——现在吉贝尔去了哪里。
自从盖勒特回到欧洲,接手了格林德沃的事务,吉贝尔就渐渐深入简出。直到1990年的冬天,他干脆彻底消失了——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索拉雷回想了很久,吉贝尔消失之前的那些日子,似乎他们谈论了很多关于阿瓦隆的事情——那么,吉贝尔此去,就是为了寻找到传说中的阿瓦隆,精灵之乡?
事实上索拉雷认为那只是个传说而已。如果真的有精灵之乡,那么为什么这些年新生的精灵们从来没有能够回到那个精灵们的故乡?就索拉雷所知,七十多年前的挪威,还有一个没落的贵族家庭里产生了一个觉醒的半精灵。
而吉贝尔,虽然他也是所谓“半精灵”,可是索拉雷很清楚他的血统是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