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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行被那人用蛮力拖进了那房间,鼻息之间,全是浓郁的酒味儿!
她暗附,原来是个喝醉酒的恩客!思量着,正要拿出平日那套吓走这人,却在回身时,怔住了。
他如漆般的眸子,如今染上一层朦胧,脸上,依旧是刀刻一般的坚毅和冷然,让她一瞬,便漏了心跳。
他捏住她的肩膀,醉眼朦胧的看她,丝毫未觉自己进错了房间,拉错了人。
她的脸,已经褪去了让人发呕的脂粉和颜色,在月色下,微微泛着白光,说不出的好看和精致,他想睁大了双眼,将她那张脸看清晰,可是越想看清晰,便是越加模糊。
他的手,慢慢抬起,摸上她的脸颊,却被她躲避了过去。
今日,她挨了好几巴掌,隔着厚厚的脂粉倒是不易看出什么,如今褪了脂粉,光洁的小脸上,满是青痕。
她自己抚上脸,这样的痛,倒不算什么,可是她看见他被酒意熏得迷蒙的双眼,和那双眼中流离的光芒,便想起那日他伏在椅子上痛苦的模样!心中一疼,三年了,竟还是没有将那情景从记忆中抹去!
她抚上他的脸,这便是她三年前,便想要做的,只是那时……她还不如如今这般沧桑。
他突然感觉到脸上一凉,便用手摸了去,抓住了那只在他脸上心疼摩挲的小手。
他再次想要将眼前的人看清楚,却是徒劳。
“桃夭……”他的酒气,从嘴中扑出,喷在她的脸上。
她如梦初醒,看着被他紧紧握紧的手,踟蹰着。
他一如三年前,是个让人心疼的男子,而她,已然不是那个有资格安慰他的红牌清倌。名不正言不顺,物是人非了。
她抽回手,冷冷道:“我不是桃夭!”
那人却笑了,笑得邪恶!
她转身便要离开,却被他从身后搂住了。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项间,涂着热气,越来越模糊的意识,已经让他没了思考的机会,他只知道,自己需要一个人,来纾解自己的欲望。
“我说……”她想再次解释,被他吐在颈项的热气,弄得心慌意乱。
“不管你是谁,我都要定了!”他不带一丝感情的说,将手臂收得更紧。
三年不见,原来他变得如此霸道、邪妄!还是说,不管是如何的女人,他便都会抱住求欢?想着,她的心中,便冒出热腾腾的怒气来,不顾三七二十一,狠狠踩了他一脚,而后便要夺门而逃。
“唔……”他吃疼的抬眼看她,只看见一个清越的身影,马上便要从身边逃开,他下意识,便抓住了她。说不上为什么,现在,他只想将她困在怀中,不允许她逃开一丝一毫。
“你……混蛋!”她怒骂着!
三年来的仆役生活,让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欺负的小倌儿。
她想要继续骂,却被他突然而至的唇,吻住了芳香。一股子浓郁的酒气顺着口齿,直达肺腑。
“唔……”她的声音,被硬生生压缩成了支吾。
她慌张的用手去推眼前的人,却无奈被眼前的人,吻得更加霸道了。
他的唇,在她唇上辗转,却不懂得怜香惜玉,带来阵阵摩擦产生的刺痛,他的右手,紧扣在她的脑后,穿过她凌乱的发丝,指端的力道,让她以为自己的脑壳,会被那手指直接扣碎了去。他的左手,缠在她的腰上,不知轻重的揉捏,让她在感受疼痛的同时,知晓那里升腾起了一簇火焰。
“放开我……你……认错人了……”她趁他唇离开她的空隙,激动的解释。
他并未听进耳中,将唇移至了她的颈间,贪婪着啄着她白皙的肌肤。
她的脸,如火烧一般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伸手,便给了他一巴掌!
时间似乎瞬间凝滞。
他停下动作来,狂肆的眼神在她的脸上扫过,让她不由的瑟缩!
如今,她的一巴掌,将他眼中所有的光彩打掉,只剩下无止境的黑暗与阴冷。
她害怕的凝着他的眼,向后退了一步。
他带着浑身的戾气,向前逼近一步,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的更近了。
她的视线,再也无法集中到他霸气、僵硬的面庞之上,只能左右漂移着,想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他并没有打算给她那样的机会,用坚实有力的手,挟住了她的手腕,牢牢禁锢住了她的行动。她继续想要后退,却被他稍一使力,拉到怀里,她不安的扭动,他索性将她抱了起来。
她被粗鲁的丢在了床上,而他,俯身用他壮硕的身躯压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
“放开我……”她小声祈求,清泪几乎要涌出眼眶。
他俊美的容颜上,满是讥诮,他冷漠的看她,眸子里,是如同寒冰一般冷冽,如同飓风一般强烈的欲望!
他的气息不断侵袭而来,让她恐慌,让她惝恍。
“没有我得不到的女人!”他的声音低沉而魅惑,磁性优雅,却带着狂炙的霸气和仓栗的冷然。
她只是想逃,想盾地,想飞天!
他不再言语,炙烈地压下自己的头,含住她的唇,不带感情的撕咬着。
他悍然地撬开她的嘴,霸道地宣示他的所有权,如邪似佞般的轻吐着惑人的意味,慢慢地探索着她口中的每一寸,热呼呼的气息时轻时重地吹拂过她,益发暗黑的眸心宛若一泓深潭,见不着底却又魔魅得离谱。
一连串撕破衣服的声音之后,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惜……
“啊——”
他的狂暴,让她全身如同撕裂一般的疼痛了起来,带着一涌而来的恐惧,她只能小声的低泣……
他只是无止境的索取,要将这种入骨销魂的滋味,发挥持续到极限,全然不顾身下人,初次经历此事的疼痛和恐惧。
萧初熏用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眼泪慢慢滑落,咬着唇,直到眼前一片漆黑,完全昏迷过去……
待男子的低吼声响过许久,初熏才朦胧转醒,而泪水,尚留在眼眶中轻颤。
她侧身,看那曾经千百次出现在梦中的脸庞,禁不住的苦涩。她抚上他的俊颜,描摹着他的轮廓,喃喃道:“为何,要我三年前遇见你?”
他抿嘴舒颜,难得没有做噩梦,只觉得耳边有个淡淡的声音在不停的说话,竖起耳朵,却听不起那声音在说着什么,接着,便沉沉睡了去。
萧初熏捡起地上破裂的衣裳,捂住身子,拎着鞋子,离开了。
----------------------------解释--------------
《消魂》这个坑,我很早就开了
一直很想写一个女子
一个聪慧的女子
一个不被世俗束缚的女子
可是写来写去
写出的女主角
总是不合我心意
昨日沉思了许久
突然觉得
淡雅的女子
一眼便要看出她与众不同么?
不是
真正聪慧的人
又怎么会让别人看出她的本性情
有个词叫大智若愚
哈哈~
突然就想到该怎么描写我的主角了
每个女子
都像是一杯茶
要去细细品味
才能知晓她的独特
*
先前写的萧初熏
如今拿来看
觉得很是做作
可能是我刻意去强调她的淡雅
反而弄巧成拙了
嘿嘿~~
是我的错
*
她是淡雅的人
也是个俗人
所以……
叶子改文了
把她的形象完全颠覆了
只能劳各位大大再从头开始看了
【叶子在努力赶文,争取早点把字数赶起来】
第五章 见红
萧初熏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外面便差不多天亮了,她手忙脚乱的换上干净衣服,将柜子底压的胭脂水粉拿了出来,摸摸眼边的皱纹,而后毫不迟疑的将那些脂粉全涂在脸上,直到脸上白粉多的掉了下来,方才停手,却独独露出了眼边的皱纹。嘴唇上,依旧是那猩红的颜色,让如水一进门,便皱起了眉头。
“我娘说,只有妖精才涂那样的颜色!”如水站在萧初熏身边,厌恶的说。
“你娘说的没错,你初熏姐姐就是妖精!”说完,还可以妖媚的一笑。
如水只觉得更加讨厌起那把白粉涂得跟古城墙似的脸,嘴巴一撇,嘲笑道:“就你,也想当妖精?”
萧初熏作势仔细端详镜子里的脸,还爱怜的拍拍自己的脸,不料,白粉哗啦啦落了下来,“姐姐这张脸,就是妖精脸!”她酌定的说。
她的自恋程度,在这醉香楼无人能敌,而这里的姑娘,也乐得看她出丑。
“呸!七老八十了!”如水笑骂!
刚刚还讨厌的来不得,如今见她如此这般,却又忍不住笑了。察觉到自己笑了出来,如水赶紧扭头,不想让她看见。
萧初熏一转身,捏住如水的脸蛋撕扯着,“丫头片子,女人最痛恨的就是别人说自己老,你还偏要惹我。”
如水将她手拍下,“你本就老了!”
萧初熏装模作样,“韶光不在!可悲可叹!”
她的心,是真的老了。
“丫头,不如我将我的毕生技艺传授于你好了!”她笑嘻嘻的看如水,脸上是令人厌恶的谄媚。
“谁要学你的!”如水性子刚烈,也瞧不起这青楼的营生。
“想当年,我可是这醉香楼最红的清倌!”她嘟起嘴巴,又开始装嫩了。
如水最见不得她每日将以前的事情拿来说,怒道:“时候不早了,还不赶紧去工作,小心妈妈打断你的腿。”
“嘿,丫头,你可是我买回来的,怎么对我这么不客气?”萧初熏泼妇似的双手叉腰。
“我跟她们一样讨厌你!”如水说着,便跑掉了。没跑几步,袖中便掉出个硬邦邦的馒头来,她也不回头,越跑越远。
萧初熏走了两步,捡起馒头!
小丫头片子,刀子嘴豆腐心。
如水一早起来,便蹲在厨房堆柴的角落里,趁着厨房里的人出去小便的机会,偷了一个馒头出来。
“嗯,虽然有些硬,不过味道还是不错的!”萧初熏一脚翘在凳子上,一只胳膊撑着身体,倚在椅靠上,仿佛品燕窝鱼翅一般的吃那馒头,眼睛微微闭了起来,好不惬意。
“老贱人!老不羞!”如水一边小声谩骂着,一边将手伸向了袖子!馒头没了!
她着急的看四周,不知那馒头到底掉在什么地方!可恶,她想起昨晚萧初熏可怜兮兮的眼神。她是讨厌萧初熏没错,可是她不是恩怨不分的人,她记得那日被人贩子卖到这里的时候,萧初熏是如何捧着碎银子,低三下四求秦妈妈,为此,她还挨了护院好些棒子!不过,萧初熏最后还是赢了,如水,只是当了丫鬟,而不是窑姐儿。
“如水,你在这里干什么?”秦妈妈一把抓过如水的领子,将她提了起来。
“妈妈……我……我找东西……”如水不敢说自己找馒头,要是被秦妈妈知道自己去厨房偷东西,肯定会打死她的!
“去给我收拾客房!”秦妈妈将如水丢了下来。
苍寒魂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他看看身边,便一跃而起。
粉色的鸳鸯锦上,只有那已经风干的血迹刺目。
他揉揉太阳穴,想要想起点什么,无奈,却是记不起分毫。看着满地洒落的衣服,他皱了皱眉头!
上他苍寒魂床的女人,有哪个不是巴巴盼望着在那床上多待一会,最好一辈子当他的暖床之人,可是……昨晚那女人,竟然溜走了。
桃夭……
他忆起那个女人的名字!
他俯下身子,将衣服捡了起来,在拿起裤子的时候,看见了旁边的一小块布料,看那颜色和材质,显然不属于自己的衣服!他捡起来,把玩了一会,塞进了袖中。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便是这样做了。
如水进来的时候,苍寒魂刚打算出门。
“王……王爷……”秦妈妈没料到在这里遇见苍寒魂。
“怎么?”他不悦的挑起嘴角,似乎清晨便看见秦妈妈,很是不爽。
“您怎么在这里?”秦妈妈记得自己进的,不是贵宾房啊!
苍寒魂这才打量四周,该死,这不是昨晚那个房间的布局!那清醒之后,便有的奇异的感觉……
他的眉,如同乌云一般的飞速聚集,眸子里冷得不像话,害得如水惊恐的往秦妈妈身后躲。
该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的眸子,扫过秦妈妈,吓得秦妈妈一阵腿软。
那个爬上自己床的女人……
他的怒火更甚了。
“秦妈妈……”他凝着秦妈妈,吓得秦妈妈赶紧低头,不敢与他那冷冽的目光相对。
“王爷有什么吩咐?”
“桃夭,本王买下了。”
思量之间,苍寒魂还是忍住了,等他揪出那个趁他醉酒爬上床的女人,定要她欲死不能!
秦妈妈一听,眼睛立即眯成了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