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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妈妈……可有此事?”他的声音,低沉如同从地狱最深处发出,让听的人,只觉得浑身发凉,心脏,更是一阵紧缩。
秦妈妈忽听苍寒魂提到自己,吓得又是摇头,又是摆头。
“谁敢让她接客!本王定要她好看。”苍寒魂厉声道,吓得秦妈妈“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上了他苍寒魂的床之后,还敢大摇大摆去勾引其他男人,甚至……还要去接客!真想拔开她的胸膛看看,她到底是安了熊心,还是豹子胆。
他狭长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眼睛,射出一道嗜血的光芒!
不过,这样的人,倒让他觉得有了乐趣。
突然,他笑了,笑得邪恶而诡异。
“明天,把她和桃夭一起,送到本王府上,若是逃了,本王定踏平你们醉香楼。”
秦妈妈连连磕头,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萧初熏如今,像是被抽光了力气,颓然坐在了地上,连什么时候被人扶回了房间,也不知晓。
*
秦妈妈进门的时候,如水刚好出去。如水冷冷“哼”了一声,也不理她,便端着冰冷的饭菜出去了。
萧初熏正在收拾东西,见是秦妈妈进来,脸上既无忧也是无愁,一如既往的媚笑着。如是平时,秦妈妈定要骂她是风骚的狐狸,如今看那眸子,总觉得有一股淡淡的哀愁在里面,物是人非!
“初熏啊,不要怪妈妈,妈妈只是个生意人。”秦妈妈叹了口气,而后说。
萧初熏从床边走过来,笑道:“看妈妈说的,如今初熏进了王府,是享福去了,哪儿能怪妈妈!”
三年来,秦妈妈虽然又是打又是骂,还时不时饿她饭,可是这些,都是在帮她躲过那双恶毒的眼睛,萧初熏怎么能不知道。
秦妈妈看看萧初熏收拾的东西,问道:“可都收拾好了?”
萧初熏讪笑,“没什么好收拾的,就一件小时候穿的肚兜,娘说一辈子也不能丢,就随身带着。”
秦妈妈一怔,强笑道:“倒是什么宝贝东西,让妈妈看看可好?”
萧初熏将那蓝色肚兜拿出来,却见秦妈妈瞬间变色,接过那肚兜,眼神呆滞,手更是颤抖个不停。
“妈妈……您怎么了?”
秦妈妈抬起头来,“这真是你从小便带在身上的?”
萧初熏爽朗一笑,“那当然!”
秦妈妈将肚兜塞进萧初熏的手中,念了声,“绣得真好。”就踉跄跑了出去,临门,还撞上了旁边的凳子。
萧初熏将肚兜叠好,重新放在包袱中,虽是疑惑,倒也没有多想。
*
一对迎亲班子,从醉香楼出来,喜庆的气氛,让这里聚集了不少的看客。
“听说是桃夭姑娘被冥王看中,娶回做了小妾!”
“是啊,桃夭姑娘那般娇艳的人儿,也只有冥王配得上。”
“花轿旁边那个女人是谁?疯疯癫癫的,呦,还给我抛媚眼,你瞧那脸,跟死人一样,还有那嘴,可真叫人恶心。”
“别理她,满脸皱纹,还学人家勾引男人,也不怕被吐沫淹死!不过……她跟着花轿干什么?”
“好像双手双脚上,还套有铁链子。”
“那样的女人,怕是栓着链子,也想着勾引男人!不过,我看世上的男人,没一个敢碰她。”
这世上,倒有一个男人,敢碰萧初熏,不过,谁也不敢将那人说出来。
萧初熏一路上,眼神虽是不断漂移着,却是在寻找那个藏在背后的眼睛,她以为,她的足,绝对踏不出醉香楼一步的,可是如今,却安安稳稳往冥王府去了。
难道说?冥王的势力,可以保护她?
花轿之中,大红的盖头之下,红妆佳人,却没有一点欢欣的表情,她看见娇帘开开合合之间,那张涂满白粉,却故作娇媚的脸,心中的忿恨便是蜂拥而至。她绞着大红的喜服,咬着娇艳的嘴唇,眼睛中,露出凶狠的光芒来。
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她是最娇艳的那朵桃花,怎么能容忍,那个老贱人,享受了本该自己应该经历的销魂之夜。该死,若不是昨日在墙外偷听,只怕现在还蒙在鼓里。
*
安若楠束手站在醉香楼门前,今日是第七天,本来是抽空来看看她的手,到底好了没有,谁料想,竟是看见她随着花轿一起,进了冥王府的大门。
扭身起步,看见个十二三岁的丫头盯着自己瞧,大大的眸子,清澈闪亮,如那黑幕上的繁星一般。见自己也瞧见了她,赶紧羞赧的垂下眸子,小手在衣服上揉搓着。
他点头,微微一笑,离开了。
*
香烟缭绕的寺庙内,秦妈妈跪在蒲团之上,面色悲戚。
“佛主啊!那是……”她欲言又止。
“我欠夫人那么多,还来不及还,没想到……”她俯下身子,向那坚硬的地面磕了去。
“作孽啊!作孽啊……”她的头,越磕越重,连一旁念经的主持,都摇头,闭上了眼睛。
等她终于抬头,皱纹纵横的额头上,血肉模糊。
“夫人您究竟怎么了?为什么她会遭遇这样的命运啊?”她的泪,滴得迅速。
她记得萧初熏刚进醉香楼的时候,如同木偶一般毫无生机,直到有一天,有人在她耳边提到了娘亲二字,从那以后,她便努力学习技艺,练习姿态,成了醉香楼最红火的清倌。可是三年前,一场小小的风寒,一碗普通的汤药,竟让她毁了容貌,哑了嗓子。
秦妈妈自然知道那些萧初熏的仇人,不能容忍她活得肆意,可是她究竟是遇上了怎样的仇家,才要置她于女人最卑贱的命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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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伴寝
窝在黑暗的屋子里,看着手脚上沉重的链子,萧初熏自嘲的笑了笑,“当我是野兽,要驯服我不是?”
其实,她的心,早在三年前,见着他痛苦的那一次,便被驯服了,只是这次再见,让她明白了自己跟他的差距,她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年纪,所以只一刻,她便又将自己从悬崖拉了回来。如今,她只是个满脸白粉,嘴唇猩红,做作恶心的女人而已。
这世上的男人,没有人会喜欢她这样的女人!就连苍寒魂也不例外,而且,他还更加仇恨她,一心认定她伤害了他那高贵的尊严,要不是,也不会让她像个小丑一样,戴着手链、脚镣,跟着迎亲队伍一起回来。
街上人那摈弃和嫌恶的反应,她不是不在乎,只是,她的尊严,掩藏在那白粉、猩红、皱纹之下,没有人能看得到。如今,她更在乎的是,她的确从醉香楼离开了,那个束缚了自己七年的地方,更值得庆贺的是,那双眼睛没有跟到冥王府来。
她站起来,发现身子被这链子拖得格外沉重,她吃力的踮脚,从屋子里唯一能透气的小窗看了一眼,窗外倒是好景色,月明星稀。
“咕噜……”肚子一阵响叫。
若是平日,如水便是会偷个冷馒头给自己,哪怕不亲自送来,也会用其他方式送在自己手上。也不知自己走了之后,那倔强的小丫头,会不会受人家欺负!她撩起手链,然后狠狠拍了下自己头,“昨晚秦妈妈来,我就应该拿些钱出来,让她好好照顾如水,不然她那性子,肯定会惹祸的。”
又想起自己悄悄放在如水枕边的那包碎银子和银簪,不知道她拿到了没有!银子就算了,若是银簪丢了,她肯定恨自己一辈子。
凝着窗外的月亮,叹了一口气,原本以为,可以照顾如水,让她少走些弯路的,没想到,她们的缘分,这般浅薄。
今日是冥王府的喜庆日子,应该是很热闹才是,可是自己这里,却是只听得蛐蛐儿叫,不知这灼热的夏季过去,陪伴自己的,还有谁?
不知过了多久,那道沉重的铁门突然打开了,进来几个如狼似虎的家丁,抓着萧初熏就往外拖。
“爷们……这是带奴家去哪儿啊?”萧初熏掩住自己的慌张,依旧笑得春风满面。
拉住萧初熏的两个家丁捂住鼻子,不悦的狠狠瞪了萧初熏一眼,吼到:“再多言,割了你舌头。”
不愧是冥王府里的家丁,那气势,竟跟冥王一模一样。萧初熏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等穿过迷宫似的院落,进了那个奢华却冰冷的房间,萧初熏才知道家丁带自己来见谁。
一身黑色绸缎袍子的男人,长及腰间的黑发松散披在裸露的胸膛上,痞懒偎在虎皮铺就的卧榻之上,旁边,是只着了一件薄如蝉翼裙衫的桃夭,如今媚眼如丝的看着苍寒魂,那娇滴滴的神态,便是让人只看一眼,也觉得骨头酥了。
好诱人的场景!
萧初熏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收敛起自己的情绪,笑道:“爷……您新婚之夜,还忘不了奴家呢!”
“掌嘴!”苍寒魂说得极为优雅,又带着残暴的狠厉。
挟着萧初熏的家丁得令,便捏起她的下巴,在那覆满白粉的脸上,狠狠扇了起来。
不是家丁心狠,只是没人敢在冥王面前打马虎眼,美女尚且不敢留情,更何况是这人见人厌的荡妇。
直打得萧初熏脸颊青肿,两眼冒金星,苍寒魂才让人住手。
桃夭看得有滋有味,一双小手,在苍寒魂胸前游离,却挑不起那人丝毫的欲望。
“从今日开始,你便是这冥王府的奴,若是受尽了一切折磨还没有死去,又或是本王折磨都不再想折磨你,本王就放你回去!”苍寒魂嘴角勾起个阴冷的笑,“不过那之前,恐怕你已经死了几千次!”
听得桃夭的心里,也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残暴、阴鸷的男人!可是,她又喜欢这样的男人,若是能征服这样的男人,便是女人中的无敌角色。
萧初熏听后,似是根本不在乎,还硬扯那已经肿得不堪入目的嘴角,笑道:“王爷还真是惦记奴家呢!”
“贱妇!”苍寒魂咬着牙,将字从牙缝挤出来。只觉得心中又是一股怒气冒了出来,将家丁赶了出去,拎起萧初熏的衣角,让她跪在床边,而后抱起桃夭,毫不怜悯的扔在了床上。
桃夭惊恐的看着苍寒魂,发现他的眸子,竟现出了恐怖的血红色,顿时便慌了神,再看那跪在床边的萧初熏,小声问道:“王爷……想要做什么?”
苍寒魂阴邪一笑,一把撤掉她的衣服,“新婚之夜,你说要做些什么?”
桃夭伸手蒙住春光,颤声道:“还有……人……”
苍寒魂俯下身子,苍鹰一般阴狠的目光,注视着她泫之欲泣的眸子,“你不想?那本王换人。”
说完,便要转身下床。
桃夭快速伸手抱住他的腰,也不顾得那泄露的春光,祈求道:“妾身……要!”
苍寒魂转身,冷笑道:“这才是本王的乖妾!”
说完,便是一扬手,扯掉黑色的袍子,骑在了桃夭身上。
萧初熏见那人健硕的上身之后,便再也没敢看了下去,任是她已经经历了那事,如今还是尴尬异常。
苍寒魂的手,在那夭桃身上来来回回,不出片刻,便让她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
“啊——”桃夭的叫喊,在深夜听起来,凄厉非常。
萧初熏只觉得身子一颤,想起来那晚自己的疼痛!她下意识的看了过去,看见桃夭脸上痛与喜交加的表情。
她飞快扭过脸,心脏开始剧烈跳动了起来,浑身燥热,额头冒出来的热汗,糊了她的白粉。
苍寒魂从未如像今夜这般全神贯注在挑逗女人上,他想要刺激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神经!
萧初熏想起手心还未好得完全的伤痕,用指甲狠狠戳了上去……
身体那股陌生的感觉,终于被手心的疼痛,完全取代。她放心的大呼了一口气。
苍寒魂扭头,却见萧初熏昏昏欲睡。
“荡妇?怎么?难道你没甚么感觉?”他邪肆的说,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看见自己裸露的身体。
她明显疲倦甚于其他,无力的垂下眼皮,喃喃道:“这种戏,奴家都看厌了,王爷换个新鲜的!”
苍寒魂差点气晕了过去,自出生到现在,还无人能挑起他如此汹涌澎湃的怒气,他放下手,转身披上黑袍,无视桃夭此刻依旧酡红的双颊,走到了门边,拉开了门,对着外面咆哮:“来人!”
两名家丁小心翼翼进来了。
“给本王拖下去打二十大板,不准打死了。”
家丁得令,便拖着萧初熏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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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貌似侍寝这剧情老掉牙了呵,嘻嘻,是叶子滴罪过,8过,总觉得这是必不可少滴,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