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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岚从出租上下来,跑了几步躲在屋檐底下,不过几秒而已,她的衣服就已经贴在了皮肤上,难过的紧。她边甩走水边在心骂着,该死的怀孕,连走几步都觉得费力,腰酸背疼的,什么时候才能解脱啊。想完她低头敲了敲自己的肚子,责怪道,“你倒是给我出来啊!”
虽是这样说,眼神里确实无限的宠溺。她对自己笑了笑,跟着走进餐厅,服务员一见她是孕妇,立刻过来搀扶,热情周到的让人不知所措。
“小心地滑。”
“没事没事。”
“您预订了吗?”
“我找人。”
几句对话过后服务生领着她来到一间包厢,草薙岚一顿,这才想起自己来过这边,同样的位置,不同的对象,怎么想怎么讽刺。
她推开门,米仓芹迅速从座位上跳起来冲到她身边扶住她,嘟囔道,“岚姐姐怎么都不带伞啊,小家伙可是会生病的。”
“我还不至于这么脆弱吧。”她觉得米仓无聊,有些担心过头了反倒是显得虚伪。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嘛……”
“你这是在咒我呢?”
“不敢不敢。”米仓摆摆手,傻傻地笑,摆出天真无邪的模样,“岚姐姐和宝宝一定都会健康平安!”
“小芹……”草薙岚打断她的甜言蜜语,“我说过什么来着?别在我面前装,我受不了。”
米仓吐了吐舌尖,哦了一声,“赶紧坐下,我点了很多好吃的。”
“突然无事献殷勤,肯定没安好心。”她翻翻白眼,拉开椅子,看了眼桌上摆放好的精制菜肴,有几道还真是特别和她的口味。
“这是基本的礼数,岚姐姐你想太多。”
“哦?”草薙岚挑眉,“不见得吧……”
米仓夹了一筷子菜送到她碗里,听她这么不相信自己笑容就僵硬在嘴角。半晌,她叹了一口气,放下筷子苦大仇深地点了点头,说,“确实遇到点麻烦……”
草薙岚了然地耸肩,“怎么?是不是景吾太难搞定了?”
“什么呀!”她急红了脸,咬住唇,支支吾吾地说,“我跟他的对话还不到五句呢。”
“那你还能有多大的麻烦?”
“就……就……我爸爸突然让我去见迹部叔叔……”
草薙岚猛地撑大了眼眶,一脸不可置信,半天憋出个,“哈?”
她掏掏耳朵,怀疑它出了毛病。
米仓又说,“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让我去……他只是交代我,要穿的正式点,漂亮点……”抬起头,眼里装着困惑,“依岚姐姐看,这是要干嘛?”
“干嘛?”草薙岚反问,又讽刺地笑了笑,“你会不知道要干嘛?”
“我真的不知道!”米仓芹的眸子里蒙上一层水汽,“岚姐姐怎么总是不相信我。”
她不回答,只是送了一口鱼肉到嘴里,眯眼享受它的鲜美,仿佛一点都不拿对坐的女生当会事儿,又吃了点蔬菜,喝了两口茶,才缓缓道,“不是我不信你,是我的直觉不信你。”
米仓难过的低下头,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掉,感觉受了很大的打击,或者接受不了草薙岚的直白。“你对上杉那么好……对我……对我却……”她抽噎着,肩膀一起一伏,发丝全部黏在了脸上,看着我见犹怜。
“我真的那么讨厌么。”
“不是讨厌,不是要针对你,你和小瞳不一样,别放在一块儿比,没有意义的。”
话到此,米仓已经无言以为,哭得更凶,让草薙岚就快临了暴走的边缘,她想要是她再多闹一分钟,自己不保准会丧失耐心一巴掌拍上去。
幸好,敲门声急时挽救了她,草薙岚松口气,缓了缓情绪说,“进来吧。”
门被打开,服务生恭敬地欠了欠身体,“他说一定要见你们,但又报不出名字,只好先带他先过来了。”服务生说着,指了指左边的男子,模样有些为难。草薙岚朝他投去疑惑的目光,看着他满脸的伤痕,还有手臂缠着的纱布困顿不已,努力搜寻脑海中的人物档案资料,想半天,也没想起自己认得他。
于是她只好问米仓,“你朋友?”
通红的双眼飘到男子的方向,迷茫的表情包裹住她真实的面目,米仓芹学着草薙岚,看了男子很多久,才摇摇头说,“不认识啊。”
尽管这样,草薙岚还是放陌生的男子进门,因为从她随后对他的观察中,她猜到了来人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对她讲。
果不其然,门刚一关上,男子就表明了来因,起初说了一堆的理由,到后来便跟讲故事似地告诉了她一个让她不能接受的真相。
米仓芹在一边,看着草薙岚越来越凝重的表情,和惨白的脸色……
悄悄地,露出了一抹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阴谋终于开始了……
于是,最近的留言越来越少……不给力啊!!
如果我可以打滚,我一定滚得满身灰再往霸王们的身上蹭……
Chapter。8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人越来越懒惰。完全提不起写文的兴致。
找不到灵感,自己急的抓狂。
晚上看了一部电影《被讨厌的松子的一生》
完全无限悲哀。
又得知了香港游客在菲律宾被劫持的新闻。
觉得今年真的是多灾多难的一年。
什么时候才能国泰民安。
珊瑚海最近听到耳朵起茧,从前就非常喜欢。
歌词……或许有点剧透吧……反正小瞳的路,还长着呢。
还是决定跟着冰帝去合宿,通过了爷爷的这一关,认为现在的自己,出去散散心也好。看着他们练习时热血的场面,说不定会勾起从前的回忆,让半死不死状态的她重新活过来。
于是在出发前一晚收拾行李,想要带的东西很多,整理半天,还是只带上了生活必需品,小小的软布皮箱里,塞着几件替换衣服。随身背着的包里,放有数码,手机,随身听,原本想塞几本漫画打发时间,放进去的时候掂了掂分量,觉得重,又嫌累赘,只得放弃。每日服用的药物,已经被迹部嘱咐过不必准备,因为他会让家庭医师都安排好,尽管他开了这样的金口,她依然强迫症似的将它们都贴身放着,给自己一些安全感。
睡了不安稳的一觉,总是如此的,旅行或者要去哪儿待上一阵的前一个夜里,脑袋便控制不了的畅想路途中间,到达之后的场景,结果越想越清醒,只得睁着眼睛等天亮。
集合时间太早,没吃的上早饭,换好轻便的汗衫,球鞋,就拖着行李箱到院子里等车。清晨的雾气还未全散,四周围的植物沾着潮湿的露珠,饱满的水滴积蓄在叶尖上,几秒后埋入土壤。深深的褐。米忒蜷缩在一颗树下睡觉,它不爱进屋,因为房里的氟利昂气味让它不舒服。季瞳对着它打了个哈欠,隐隐地闻见空气中涌动的泥土的清香,她想今天应该会非常的热。抬眼看了看天空,是太阳没有完全出来前调色盘一般的美丽,橘红,幽蓝,还有黄,几丝白云飘浮着,慵懒而笃定。
只要不下雨就行。在心里想完这句话,突然一个激灵,转身折回,抖着手掏钥匙开门。到了自己的房间,立刻打开衣柜找到长袖T恤,无意间看到手冢彩菜买给她的格子长裙,想也不想便换上,只为了遮盖掉她手臂上丑陋的伤疤。
为了方便帮忙干一些部里的杂活,她在裙下套了件打底裤,手机就是在这时,在书桌上嘎啦啦地作响。走过去,接起来,迹部告诉她他们已经到了。于是加快动作,慌忙地跑回院子。
一部豪华大巴停在家门口,季瞳锁门那会儿迹部刚正巧下来,她回头,看见他穿着冰帝的制服,紫色的衣袖被风吹得微微晃动。
多久没见他穿这样了?
好像时光趁她不注意,晃过了几百年。
“我猜你没有睡好。”他靠近她,一只手提起她的行李,另一只手指划过她的眼底,神情里带着一抹责怪。
她很配合的在这之后打了个夸张的哈欠,“嗯,又困又饿。”
说着戴上墨镜,走到树下和米忒告别。
米忒睡地香,不怎么搭理她,学着她打了个哈欠,站起来拉长了身体表示自己知道了,跟着又缩回一团,继续做它的美梦。
“先上车,车上有很多吃的。”迹部说,“还有,不必戴着它。”他取下她的墨镜,点了下她的眉心,“我的女友,没人敢说三道四。”
季瞳不去与他辩驳,固执地抢过来,戴上,不发一言地跨上车子。你能管的住别人的嘴,却管不住别人的思想,她现在的模样,连自己都无法接受,又如何不去担心听到评论她外表的话。前阵子拆了纱布,右眼终于自惭形秽地展露,尽管有着心里准备,但当下还是不愿意再看镜子第二眼。由于伤的太严重,眼睛变了形,张不开,只能闭着,非常的奇怪和丑陋。忽然之间,就认为她和迹部走的不会长久。她躲不过自卑这一道关卡。
车里面不算热闹,大伙各忙各的,只有向日见到她,咬着面包支支吾吾地冲她喊,“小瞳!坐我后边啊!”
迹部一个眼刀射过去,他乖乖地闭嘴,三两口啃完了手里的东西,鼓着腮帮子骚扰正听歌的忍足。
忍足先没有管他,只对季瞳礼貌地笑笑,取下耳机说了声,“早安。”然后才推开向日凑到眼皮底下的脸,“你别把精力全用完了到了那边跑几圈就喊累。”
她听完这话找了张靠窗的座位坐下,迹部跟着坐在外侧,隔开走廊,是睡的找不到北的芥川慈郎。
桦地和日吉他们在最后排,一左一右,一个沉默着不知再想什么,一个捧着网球杂志看地津津有味。好久不见的凤在她的后排,等她坐稳后才同她打招呼,顺便从包里拿了一份早餐给她。季瞳转身,穴户空档中插了句,“早。”而后便低下头继续打游戏。季瞳接过早餐,和凤寒暄几句,期间迹部大爷就一直瞪着她笑得快滴水的侧脸发愣,隐约地,似乎听见放在球袋里的,特地让厨师做的东西,偷偷地呐喊着不要无视我啊……
于是大爷不甘心地把她拿着的袋子丢还给凤,自己取出一只高档的餐盒塞到她怀里,告诉她,“饿了吃这个。”
季瞳要对凤说的一句,“西班牙?好玩儿吗?”就卡在喉咙处进退两难,她观察了一下迹部的神情,对凤感到抱歉。
是不是霸道过了头?
连别人的好意都不能接受了啊……
边想,边打开盒盖,盒内被隔开两边,一边放着沙拉,一边放着三块正方形的三明治,看样子,应该是什么鱼肉的,夹着生菜片和碾碎的鸡蛋,诱惑人的味蕾。
她忍不住随手拿起一块丢进嘴里,凤已经坐下,并没有多大反应,她看他,他依旧回以谦逊温和的笑。这少年啊,干净得一尘不染,似乎有什么力量包围着他,把黑暗肮脏的杂质都给隔离了。
食物的味道不是一般二般的好,任何餐厅都比不上,所以她一口气全部解决,终于让迹部哼笑起来。吃饱了,又喝掉一罐奶茶,眼皮开始重,困得连行赏风景的兴致都丧失。
但由于去的地方是湘北,她不想错过沿途海岸的精致,所以拼命地抵抗瞌睡虫的侵袭,实在没办法,就戴上耳机,开到林肯公园的歌,听着嘶吼血脉膨胀。细碎的日光,一条,一片,一颗地快速划过,照到脸上的短短一秒,视线会被阻碍。歌曲循环到轻柔的慢歌,是上网时无意发现的,前世非常喜欢的珊瑚海。听着听着一边的耳麦被取下,大爷问,“什么歌听得都入神了。”
她哀怨地扫了一眼迹部,说,“你又听不懂……”不是她要鄙视他的中文水平,她教过他简单的几句,比如你吃了吗?我叫迹部景吾。我喜欢网球。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外貌下吧,等等,他都能把它说的她都听不明白,笑到肚子抽筋在床上打滚,而现在是这么复杂的歌词,他万一要她解释,怎么解释的清楚……
迹部不管,偏要跟她一起听,听了半天,皱着眉头纳闷,幽幽地说了句,“到底说的什么?”
季瞳一愣,心想果然是这样,她理了理思路,简单地概括道,“就是两人差异太大,爱来爱去的发现彼此不适合,分手了……”
迹部斜了她一眼,“很多歌不都是这些内容,说具体的,别告诉我你日语水准还翻译不了这歌。”
“还真翻译不了。”
“我那些日子都白教你了啊恩?”
季瞳无奈的很,翻翻白眼问,“你能把最喜欢的日语歌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