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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的声音也有气无力的……不行,皇奶奶一定要找太医来看你。”皇太后着急地说。
“皇奶奶,真的不用了!”段水舞一听到皇太后要请太医,紧张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我只是还不适应这里的气候,只要多休息就会好了。”千万不能让太医来啊,要不然要是大医太厉害,发现她已经跟男人有染,那可怎么办才好!
“不行不行。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亲自去叫太医过来,免得他们怠慢了。”皇太后坚持道。说完,人就匆匆地消失在段水舞面前。
天哪,这下她要如何是好?段水舞困扰地用被子蒙住小脸,希望自己就这样闷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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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脚步声再次从屋外传来,段水舞紧张得一颗心差点跳出来。
当被单被掀开,映人她双眸的,是一张令她又气又恨的邪恶俊颜——
她无端端松了一口气。
“你做什么?打算闷死自己吗?”阎天邈唇畔噙着笑。他今天已经来探望她好几次,每回她都在熟睡。这下她终于醒了。
“我是很想啊。”段水舞恨恨地瞪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害我爬不起来!而我爬不起来,皇太后以为我病了,担心地亲自去请太医来看我了!”
“请太医来看你?不错啊。”阎天邈邪气地凝着她。“你的身子可以再补一补,那我们可以缠绵得更久。”
“你——”段水舞听到他这么说,真想直接啐他。“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很担心?要是被太医诊出我已经跟你……那该如何是好!”
“你真的很担心吗?”阎天邈淡笑。
他是不知道太医能不能诊出她昨晚的蜕变,可是他绝对有办法粉饰太平。
“废话!要是诊出来,皇奶奶怪我生性淫荡,不让我嫁给阎涛了,那该如何是好!”段水舞忧心忡忡地道。
“你真的那么想嫁阎涛?”阎天邈微微挑眉,在微笑的同时,他发现自己心中有一种淡淡的不悦升起。
“对啊。”段水舞用力地点头。“要不是已经把自己当做他的妻子,我干嘛……干嘛……”
她干嘛委屈自己跟他做那痛得要命的事?!虽然在痛苦之余,好像还挺欢愉的……
“如果你真的那么想嫁给阎涛,那我帮你。”阎天邈看到她眸里燃起亮光以及随之涌上的不信任。“不过,要我帮你,可是有代价的。”他唇边泛起淡笑。
“什么代价?”哼,早知道他不会随随便便就帮她。但她现在就像是溺水者,就连一根稻草也愿意攀附。
“代价吗……代价就是你欠我一个要求,我可以请求你为我做任何事。”阎天邈微笑地说出自己想要的代价。
“啊?”段水舞本来想要板起脸孔,痛斥他提出这种太超过的要求,但是听到外头由远而近的脚步声,随即又打住。
“你可以考虑,反正可能被发现的人不是我。”阎天邈露出邪恶的微笑。“到时候,你真的以为你还有资格嫁给阎涛吗?”
“你……”外头的脚步声愈来愈近、愈来愈近……
段水舞踌躇了一下,终于狠狠一咬牙——
“好,只要你帮我,我可以为你做一件你要我做的事!”
“小舞,你的被子怎么好像变厚了!”皇太后皱着眉头,看着几乎连头也埋在被子里的她。
段水舞咳了咳,笑得很勉强。“大理国四季皆春,这里实是有点冷,我刚刚请宫女帮我拿了件被出来。
“唉唷,你怎么那么虚弱!”皇太后担忧地瞧着她。“来来来,傅太医,你快点来帮我看看,这娃儿究竟怎么了?”
“是,皇太后。”傅太医遵命向前。“请公主将红丝系上自己的手,让微臣替公主把脉。”
“好。”段水舞伸出素白的小手将红丝线接过之后藏回被里。
傅太医开始把脉之后,脸色变了变,变了又变。”。
“你怎么呆在那里不说话?”皇太后见太医一言不发,脸色凝重忧虑不已地问。
“呃……公主应该是没有什么病,只不过……”傅太医的脸色还很难看。
“没有病就好了。”皇大后对段水舞露出微笑。“小舞,你听到了吗?太医说你没事,你不用担心。”
“谢谢皇奶奶。”段水舞对皇太后露出微笑之后,立刻又想把脸藏回被子里。
“你好好休息,后奶奶跟太医先出去了。”皇太后微笑地看了她一眼,随即领着太医离开。
段水舞直到确定皇太后走远之后,才猛然掀开被子--被子里头藏着的,赫然就是阎天邈,而方才红丝线究竟是系在谁身上呢?
当然不是段水舞了——
第五章
皇太后直到带着傅太医走远之后,才停下来问。“小舞究竟怎么了?”
为了怕小舞担忧,她才不敢让太医在小舞面前说出全部,索性将太医请出来。
“公主的脉象非常奇怪,阳胜于阴许多,不像是女子的脉象,反倒像男人……”傅太医说出实情。“公主会如此不舒服,很有可能就是体内的阳气太重了,远超过一般女子可以负荷。”
前半段是他诊的,后半段就是他猜的了。没办法,光看那脉象,公主根本没有生病,可是她人又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他要是真的说她没病,他的头不被皇太后砍了才怪。
“为什么会这样呢?要怎么样才治得好?”皇太后关切又紧张不已地问。
“为什么会这样?可能是环境的不同让公主的身体起了变化。至于要怎么样才治得好……”傅太医面有难色。“办法是有,可是……”
他曾经看过书上有治这种脉象的方法,问题是,那方法似乎不太适合公主!
皇太后脸一板。“没有可是。你快点把方法说出来!”
“方法就是,找个阳气比公主更强的男人与公主交欢,让公主身上过多的阳气流向那男人的身上……”傅太医开始直冒冷汗,生怕太后会因为他说的办法而生气地想要他的小命。
“是这样吗?”皇太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笑咪咪地。
“是的。所以得尽快将公主嫁给王爷,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傅太医建议道。
“我知道了。”皇太后颌首表示听到,随即笑问,“对了,你觉得太子的阳气够不够?”
“太子?”傅太医一时怔住了。为什么皇太后会问他这个问题?“微臣可能要把把脉才知道。”
“还要把把脉吗?”皇太后差点翻白眼。“好好好,我差人现在就去我太子过来,你帮我替他把把脉,看他的阳气是不是比小舞重!”
若是比小舞重的话,她就有理由偷偷使计,把两个人送做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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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奶奶找孙儿做什么?”阎天邈对皇太后行过礼之后,一脸微笑地打算走到皇太后身后,替她捶背。
“不用捶了、不用捶了。”皇太后连忙挥手阻止。她的孩儿和孙儿都爱帮她捶背,她是不是应该庆幸自己养出了一批捶背部队?“你快点去让傅太医把把脉。”
“让傅大医把脉?”阎天邈纳闷地挑起俊眉。“孙儿又没有不舒服,为什么要让傅太医把脉?”
“预防胜于治疗啊。”皇太后谆谆教诲。“你难道不知道这是非常重要的道理吗?”
“谢谢皇奶奶教诲。”阎天邈表面上微笑,内心里暗笑。奶奶会把他找来把脉,肯定有事。她若是真的觉得预防重于治疗,为什么过去二十多年来,她从没要他预防过!
“不用谢了、不用谢了。来来来,傅太医,你快点替太子把把脉。”皇太后急着知道孙子究竟合不合适。
事实上,她已经在想,若是孙子不合适的话,就算是用十全大补,她也要把孙子补成合适。
“太子,请。”傅太医请问天逸伸出手,开始帮他把脉。之后,他露出微笑。“太子的身体很健康,精力充沛,恭喜太子……皇太后不必担心了。”
“是吗?”阎天邈微微一笑。“谢谢你,更谢谢皇奶奶如此关心孙儿的身体。”
“不客气。好了,哀家的一颗心放下了,你可以先走了。”皇太后露出轻松的微笑,示意阎天邈先退下。“哀家还有事情要跟傅太医请教请教。”
“是的,皇奶奶。”
阎天邈乖乖地出了门,但他其实并未走远,他躲在不远的地方,准备将皇太后要请教太医的事给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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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阳气怎么样?”阎天邈离开之后,皇太后就兴致勃勃地问,想要知道把脉的结果。
“太子的阳气很强。”傅太医微笑答道。
“有没有比公主强?”这是皇太后最关心的问题。
“有。”傅太医点点头。
“那太好了!”皇太后笑得合不拢嘴,心里头已经开始研拟将两个人送做堆的方案。
隐身在不远处的阎天邈则是暗笑着。
废话,直接把他的脉当然比透过丝线把他的脉来得更为清晰!他自己的阳气会比他自己的阳气强?
可笑。
倒是皇奶奶,看她这么兴致浓厚,究竟想要做什么呢?
嗯,他得小心应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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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你的身子怎么过那么多天还没有好啊?”皇太后满面忧容地凝视着挂在床上没办法动的段水舞。
她原来想等小舞的病好一点,再问她对邈儿的看法如何,再考虑要用什么方法将她和邈儿凑成堆的。
可是小舞实在挂在床上太多天了,不仅她等不下去,恐怕小舞的身子也不容许这样等待下去……
“我的身子?”段水舞小脸蓦地一红,险些呛到。
她不是身子没有好,而是他要她天天去找他寒暄,她没有办法拒绝,只好遵命。
问题是,每次在床上寒暄到最后,她就没力气动弹了,所以除了跟他寒暄的时间,她几乎都挂在床上。
“你怎么啦?”皇太后以为她的脸红是因为高烧。“真的很不舒服吗?”
“还……还好。”天哪,要说谎话也真是困难。
“小舞,皇奶奶问你,你现在觉得邈儿这孩子如何?”她打算先问过小舞的意见,如果她觉得邈儿不错,那就不管邈儿说什么,她都要将他们两个光明正大送做堆。如果小舞觉得邈儿不好,那就只好采取强硬的手段,先让两人生米煮成熟饭了。
“觉得太子如何?”段水舞怔住了。
老实说,若在几天前问她,她一定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阎天邈切八段再下锅油炸才甘心。可是这些日子,白天他都会来找她谈天说笑,她虽然仍旧觉得他很可恶,却也莫名其妙地对他有了一种亲近的感觉……
“对啊。哀家听说太子这几天都会来你这里,探看你的病。
你觉得太子人怎么样?”皇太后殷勤地问。
“不怎么样。”尽管内心有些乱,段水舞仍然决定给皇太后这个答案,因为在她心里头,阎天邈仍旧是那个该杀的胁迫她又抢走她贞操的人,她还是没办法给他一个好的评价。
“意思是说,你还是不喜欢他?”皇太后追问。
“当然。只要他一天对王爷不怀好意,我就没办法真正喜欢他。”段水舞坚定地说。
对,她应该这么告诉自己。他白天会来看她纯粹就是要来羞辱她,他会陪她说话完全就是要提醒她的不忠,他会喂她吃饭都是因为要阎涛难堪。
所以,她不应该觉得他亲近……
“皇奶奶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皇奶奶真希望你的病赶快好起来……”所以,一定要用猛招了……
“小舞也很希望啊。”段水舞在心里头幽幽地叹息。只要她和阎涛成亲的日子还没到,她都还要继续挂在床上吧?
阎天邈实在是太那个了,每次跟他寒暄完,她就没有办法动弹。好不容易休息够了,又得要去跟他寒暄了。
如此周而复始,她下得了床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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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属于行动派的人物,一决定要设计段水舞和阎天邈煮饭,就马不停蹄地展开部署的工作。
“皇太后,这样好吗?”宫女甲听了皇太后的指令,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
“我说了就算,你只管主办就是。”皇太后微微一笑,像是非常满意自己想出来的方法。
“可是要把公主剥光光,然后塞进被子里,再把公主交给公公他们扛去太子房里……’官女乙也皱起眉头,显然觉得这非常不合礼教。“公主不是要嫁给王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