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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知。”
香紫愣了一下,想不到王爷突然问那个昨天新来的丫鬟,还把名字记得这么准。
想当初她刚进府的时候,王爷可是花了整整一年才把她的名字叫对。
香紫的心里一阵嫉妒。
“你先退下吧。”秦慕白纳闷着,就让香紫下去了。
“奴婢告退。”
香紫眼里闪过落寞。
四年了,她已经伺候王爷四年了,却总是摸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无论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不靠近,不接触。
哪怕是她已经跟在他的身边这么久,他还是像当初她刚进府邸的时候一个态度。
王爷在她的心里一直都是高高再上的,那绝世的容颜,她第一次见得时候便已经沦陷了。
她从来都没奢望过可以名正言顺的嫁给王爷,王爷的地位实在是太高了,
他就像是天上的月亮,不是她这种小丫鬟可以肖想的。
她只求能给王爷当一个暖床的丫鬟就好了,可是,
这样的要求,如今看来,似乎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这丫头,居然敢擅离职守,不过,她到底干什么去了?”
秦慕白轻啄一口淡香的清茶,对香紫的想法全然不知,他也没兴趣知道,全天下女子有哪个不是爱慕他的呢?
中邪了
“这丫头,居然敢擅离职守,不过,她到底干什么去了?”
秦慕白轻啄一口淡香的清茶,对香紫的想法全然不知,他也没兴趣知道,全天下女子有哪个不是爱慕他的呢?
这一点,倒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可是他却没发觉,他现在的心思已经开始为另一个挂心了。
香紫退下后,秦慕白就一个人坐在后院里喝着茶,准备休息一会再接着练。
半晌。
“王爷。”一个柔情万分的声音突然从不远处传来。
那个声音纠结的啊,秦慕白许久都没有出现过的鸡皮疙瘩一个个霎时林立而起。
秦慕白就着声音望过去,
“噗———”的一声,
刚喝下去的茶水就喷了出来:“咳咳……咳咳,你……咳……干什么?”
受到惊吓,秦慕白被茶水呛了个半死,指着方然,哭笑不得。
“王爷,银家酱紫漂漂不啦?呵呵呵呵。”
顾贞走一步扭三扭,四五米的距离愣是让她走了二分钟才到达目的地,
举着那香的都能当杀虫剂使得手帕捂嘴笑着。
“你中邪了?”
秦慕白赶紧向后倒退三步,和顾贞保持距离。
怎么才过一晚上,她就成这样了?受什么打击了?
不可能啊,他自问就是把她赶出去而已,以她脸皮的厚度,不可能受打击啊。
难道真是中邪了?
秦慕白现在考虑要不要让人去杀只黑狗,泼了狗血。
以前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现在不由得他不相信啊。
顾贞提这裙子,继续走一步扭三扭,走到秦慕白身边,扑扇着大眼睛,
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你怎么酱紫说银家,你好坏哟。”
举起她的小拳头,半握拳状,如同挠痒痒一般砸在秦慕白的身上。
秦慕白强忍着打人的年头,额上的青筋暴了又暴,胃里恶心的感觉翻腾了再翻腾,
他终于忍着强烈的不适大喊一声:“来人啊!去杀只黑狗,把狗血端来!”
黑狗血铺天盖地
秦慕白强忍着打人的年头,额上的青筋暴了又暴,胃里恶心的感觉翻腾了再翻腾,
他终于忍着强烈的不适大喊一声:“来人啊!去杀只黑狗,把狗血端来!”
顾贞愣住了,她不知道他让人杀黑狗干什么?要狗血干什么?继续她的A计划。
“王爷,银家给你捶腿。”
顾贞把浑身僵硬,神经高度紧张的秦慕白按到石椅上,
抬起他的脚搭在她的腿上,一下又一下的捶打着秦慕白的腿。
秦慕白从没见过这种阵仗,一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惊悚的望着顾贞。
顾贞还没捶三下,就仰头对秦慕白抛个媚眼,
那眼睛抽筋抽的秦慕白心脏一跳一跳的,生怕那鬼上了他的身。
“王爷王爷!狗血来了!”一个下人端着一盆子狗血三步两步的就跑了过来。
来了!
秦慕白心里一激动,蹭的一个闪身就跑到了那个奴才那里,拿过狗血,
说时迟那时快,一盆子狗血就泼到了顾贞的身上。
还真是一丁点都没浪费,悉数到了她的身上。
顾贞的神经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铺天盖地的一片红。
***********
“我靠!怎么还有味?!”
顾贞第十八次跳进热水桶,拿了把刷子刷她的肉。
可惜这古代没有‘力士’‘强生’,她只好弄了点皂角粉和花瓣祛味。
其实她身上早就没味了,不过就是精神上总是想起来那一股子恶心的血腥味。
若单单只是血腥味方然还不至于恶心成这样,毕竟她以前狗肉也没少吃不是,
但是她从那个奴才那里听说,府里是没有狗的,
还是一个下人在外面的茅房里逮住了那个正吃屎的黑狗给杀了拿来的狗血,她就颓了。
泡在热水桶里,方然开始反思她的A计划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但是思来想去,她都觉得自己做的很好,简直是把LOLI的精髓都学了出来啊。
王爷,给我钱吧
泡在热水桶里,顾贞开始反思她的A计划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但是思来想去,她都觉得自己做的很好,简直是把LOLI的精髓都学了出来啊。
在水都被她泡凉了的时候,她得到了一个结论。
人家是喜欢男人的,对LOLI不感兴趣也是可以理解的。
穿好了衣服,她准备再去打探打探消息。
“放倒秦慕白,这是势必的!”一路小跑过去,顾贞给自己增加信心。
“王爷!”
“噗———”
秦慕白正在喝茶压惊,刚才的事情确实挺吓人的。
谁知道他一口茶还没喝完呢,又听见顾贞那边一声宛如地狱之音的叫声。
靠!还让不让人安生了!
秦慕白怒视向顾贞。
还好,现在的顾贞已经恢复了正常,眼睛不抽筋了,走路也正常了,就是不知道说话———
想起那个嗲的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秦慕白浑身毛发直立。
“……”秦慕白又愣住了。
从没有一个女人如此直白的身手管他要钱,似乎,在顾贞的身上,他总是体会到不同以往的感受。
“你要钱干什么?”
虽然他不缺钱,但是还没随便到,什么人管他要钱他都给,他们不过是主仆关系而已,
还没熟到要给她钱的地步。
不过,他更多的是奇怪她要钱做什么?
“买糖葫芦。”
顾贞想了一下,还是觉得她的计划不能告诉他,不然就没什么新鲜感了不是,
说不定他知道了她要干什么,就不给她了类。
“……”秦慕白又被顾贞的答案给震撼住了。
买糖葫芦……亏她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看来他还是高估了她的智商啊。
随便从身上掏了一张银票出来给顾贞,
本来他是想拿面值小一点的银票,奈何他身上面值最小的银票也是一千两银子。
他平时也不会买一千两银子一下的东西。…_…|||
纯属找虐 ;
随便从身上掏了一张银票出来给顾贞,本来他是想拿面值小一点的银票,奈何他身上面值最小的银票也是一千两银子。
他平时也不会买一千两银子一下的东西。…_…|||
“那个……”顾贞一看这面值,心跳加快。
天哪!他是不是打算让她给他干一辈子苦力?
这么多钱,按她的那点少得可怜的月钱来算,她就是十辈子也还不起这些钱啊。
“又怎么了?”
秦慕白简直都要被顾贞给逼疯了。
她做事从来不按牌理出牌,谁知道她又要干什么?
她每说一句话,秦慕白的精神都要高度集中,省的又被她给雷的外焦里嫩。
“这钱……那啥……”
顾贞吱吱呜呜,用手搓着衣角,经典的LOLI状似乎有再现江湖的趋势。
秦慕白赶紧打住。他可没打算再去杀一只黑狗。
“这钱算我给你的,不用你还了。”
秦慕白多聪明啊,一看顾贞的表情就知道她要放什么屁,不等她说出来,就赶紧给她咽回去。
顾贞当然不客气。
心里直念叨着,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嗖的一声就窜不见了。
秦慕白看着顾贞来去匆匆的背影,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他的心里涌上不详的预感,总感觉,她好像有什么阴谋。
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好,若说秦慕白可以掌控所有人的心理,
哪怕是那些官场上混了几十年的老泥鳅,他们在他的跟前也都如同透明的一般。
可是,面对这个奇怪的顾贞,他却没有把握,
她做任何事之前都是没有任何征兆的,随时都可以给你一个惊喜,
呃……确切的说,应该叫惊吓。
刚才那个‘鬼上身’事件已经把他吓的不轻了,不知道她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虽说,生活中偶尔的一些惊喜可以调剂生活,
但是你每天都受到‘惊喜’,那就不是调剂生活了,那纯属找虐。
这哪是女人,整个一悍妇
虽说,生活中偶尔的一些惊喜可以调剂生活,但是你每天都受到‘惊喜’,那就不是调剂生活了,那纯属找虐。
想到未知的顾贞,秦慕白打了个冷颤。
啧,夏天怎么这么冷啊。
*********
话说,顾贞从秦慕白这里得了银票之后,便喜滋滋的准备去SHOPPING,
走到门口却被侍卫给挡住了,说大门不是奴才该走的地方,奴才要从偏门出去。
顾贞啥时候这么被人侮辱过,而且这侍卫也不是秦慕白,
也不是她的衣食父母,她鸟他是个屁啊!当即就在门口跟侍卫骂开了。
要说顾贞也真是厉害,站在门口骂了半个小时,那骂人的话愣是不带一句重样的。
那侍卫愣是被顾贞骂的说不出话来,但是脑门上凸起的青筋却显示了他的愤怒程度。
好男不跟女斗,好男不跟女斗。
可是,这是女的吗?这整个就是一悍妇!
“再骂老子把你舌头割了。”侍卫终于怒了。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
欺软怕硬的顾贞最后还是软骨头了,跟人家侍卫大哥又是道歉又是软磨硬泡的,
终于把那侍卫烦的不行了,把她给放行了。
“哼,以后老娘给你们一个个的全都都穿小鞋,夹不死你们我就是不顾贞。”
出了慕王府的大门,顾贞一边走一边嘀咕。
京城就是京城,大街上热闹非凡,各种小商小贩摆着摊位叫卖,有女人也有男人。
哪里像书里写的,女人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骗人!
“胭脂!上好的胭脂!”
街上的叫卖声不绝于耳,顾贞看的眼花缭乱。
逛N百年前的街,新鲜劲当然是很足的,不一会她就被一个卖胭脂的给吸引了。
任务,还是不能望忘滴。
“老板,给我拿一盒这个。”
顾贞连价钱都不问,她现在身怀巨款,花起钱来是相当的豪迈。
自我陶醉的享受着她的富婆生活。
和雅香楼齐名的温柔乡
“老板,给我拿一盒这个。”
顾贞连价钱都不问,她现在身怀巨款,花起钱来是相当的豪迈。
自我陶醉的享受着她的富婆生活。
“好类,姑娘,十文钱。”那小贩把顾贞挑中的胭脂给她包好,笑嘻嘻的伸手。
方然囧了半天,十文钱……她没零钱诶?
小贩还以为顾贞是嫌贵,害怕她不买了,赶紧介绍起他胭脂的性能来。
(囧,胭脂还有啥性能?不就是往脸上抹的么。)
“小姐,这可是上好的胭脂,十文钱我都是赔本卖的,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