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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她这样全是骨头,一点都不好抱。他得吩咐杨璿让她多吃点才行。
叶月羞红了脸,怎么也没有料到他竟然会主动搭上她的肩膀。两人之间的距离十分靠近,她怎么也无法去习惯如此亲密的接触。
“那个……我们还是……”叶月想要要求他将手臂放下,却被商吴开口制止。
“你想被人群冲散吗?瞧你个头这么娇小,要是你走丢了,我根本就不知道该上哪去找你。”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再明白不过。
一接触到她的肩膀,就可以感受到她全身微微地颤抖。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恐怖吓人了?往往都是女子对他投怀送抱,就只有她是拼命想要逃离他身边。
矛盾的是,他怎么也无法接受她一心想要离去的念头。
知道商昊说得有理,叶月于是沉默不语,就这样任由他搂着她的肩膀往前迈开步伐。
而商昊向来就是商街上数一数二的大人物,他一出现自然是引来众人的注目,再见到他还搂着一名女子,更是令人惊异。
众人纷纷往那名女子看去,不断地交头接耳询问着那名女子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会让商昊破天荒与她如此亲昵的走在一起。
叶月自然也注意到众人对她议论纷纷,心里真是七上八下的,怎么也无法放宽心跟他走在一起。
他……就这么不在乎他人的探询眼神吗?
商昊眼角余光瞧见了她眼中的不安。她就这么无法放宽心跟他走在一起吗?众人的眼光,她根本用不着去在乎。
就在此时,一名男子自他们面前走来,叶月明显感受到放在她肩膀上的大手微微收紧。
她正想抬头询问,那名男子已对商昊开了口。
“这不是咱们昊风堂的当家吗?今日怎么有此雅兴来逛街市?”说话的人正是商昊的死对头——向熙。
商昊没有想到竟然和他狭路相逢,逛街的心情全没了,打算转身就要离去,懒得与他多交谈一句。
然而向熙一看到他身边的女子身上的饰品,一把便握住了她的手臂。
“等等,别走得这么急。”向熙连忙来到她面前,压根儿就不把商昊放在眼里。
商昊对于他这失礼的举动十分不满,真想将叶月一把抱入怀中,不想让其他的男人碰触她。
“小姑娘,你手腕上所戴的银镯可否让我瞧瞧?”向熙说话的同时,早就拉开她的衣袖,将那只银镯给看清楚了。
叶月诧异连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完全不知道眼前这名俊逸的男子究竟想做什么。
商昊一见到向熙的动作,就知道他一定又发现了什么宝物。
只是,叶月身上会有什么样珍贵的物品?他真的十分怀疑。
向熙的眼睛正在发亮,因为他看到了难得的珍贵物品。“小姑娘,这手镯你是从哪得来的?我希望可以跟你买下。”
真是难得一见的贵重宝物啊!虽然它的光泽早已隐去,但是只要他稍微清理过,它一定可以恢复原来的光彩。光是看那凤凰雕刻,他就可以肯定是出自豪门贵妇的陪嫁。
“这是我娘唯一留给我的东西,我不能卖给你。”叶月轻摇头。这手镯她说什么都不卖。
因为这是娘唯一留给她的东西,对她意义非凡。
一旁的商昊听了,讶异地直瞅着她手中的银镯。原来这是她娘的遗物……这也是他头一次听到她说家里的事。
向熙一听,不禁轻叹口气。“原来是这样贵重的物品,那我也不会勉强你一定要卖给我。但是我希望你可以让我将它好好清洁一番,让我见到它原来光彩的模样也欢喜。”
身为一个骨董商人,他就是无法容许美丽的物品不再散发出它的光彩!
叶月抬起头望向在她身旁的商昊,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眼前这名男子的要求。
“无妨,我们就去他的店铺内逛逛也好。”看她身上什么饰物都没有,她一个姑娘家也该好好打扮才是。
“那么小姑娘,请将你的手镯先交给我。咱们这边请!”向熙为她领着方向,一心想将她的手镯变得更加漂亮。
叶月看着身旁的商昊,“你和他认识吗?”
商昊点点头,“他是我的拜把兄弟。他是位骨董商人,你可以放心将手镯交给他处理。”
“嗯。”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自然是信任他,便将手腕上所戴的银镯交给向熙。
向熙一接过她递来的手镯,立即开心地往店铺后头去,“你们先在这里慢慢看看,我进去帮你处理这手镯。”
叶月在向熙的店铺内四处张望。没想到他这骨董店还真大,里面比她的手镯漂亮的东西还多着呢,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想买她的手镯?
商昊看着她一脸欣喜地四处张望,就知道她鲜少来逛街市,朝她招了招手,要她到他身边。
叶月没有任何迟疑地靠近他,“主子,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商昊皱紧了眉,“别叫我主子。”不知怎地,她这么叫唤他,他是怎么听都不痛快。
“啊?”她不叫他主子,要叫他什么呢?
商昊思索了会儿,“不如你直呼我的名字就好。”这样好听多了。
叶月吓得连忙摇头,她说什么都不可能这样叫他,“你是我的主子,我不可以造次。”叫他的名字?她想都不敢想。
商昊却十分坚持,“你若是不从,我就把你丢在这儿,自己先行离去!”他作势转身就走。
叶月真的被他的话吓着了,立即出声,“商吴,你别丢下我一人……”她好怕他就这么丢下她,径自离去。
商昊这才转过身来,一脸的笑意直瞅着她。“很好。原来你是办得到的。”
或许他真的有些小人心态,但是不这么做,她似乎是不可能听话的。
看着眼前的商昊又对她展露笑容,叶月这才放下心来,呼出一口气。
商昊来到她面前,伸手将一旁的飞凤发簪插在她的发上。“送你。就当做是你陪我出来的谢礼。”女子还是要有些饰物打扮才好看。
“这……”叶月慌乱地看着他,“不好吧!要是被其他人看到而误会就不妥了。”
商昊却一脸无所谓,“被别人看到了也无妨,反正对于我们没有什么影响。”
他活得坦荡,又没有做出什么坏事,为何要畏惧他人的眼神?
而他就是想送簪饰给她,任谁也管不着。
叶月垂下眼,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是啊,不过是个谢礼,并没有什么特殊意义,她又何必多想?
她不该存在任何的妄想,因为他根本就不会对她有意思……
看着她一脸哀伤的样子,商昊真不明白,自己是哪句话说错了,让她这么难过。
他送给她簪饰错了吗?她为什么不会像其他女子一收到东西就很开心的模样?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你不开心吗?”他终于还是忍不住问。
没料到他竟然这么直接地问她,叶月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是很开心的,可是就某个层面来讲,我不知道该喜还是忧?”
女人心总是比较细腻,男人又怎么会懂得?
商昊看着她好一会儿,这才终于有些了解她话中的意思,于是更靠近她,轻抚上她的发丝,“你是在担忧我会玩弄你的心吗?”
叶月讶异地看着眼前过于靠近的身躯,清楚地看见他隆起的喉结,以及宽阔的胸膛、强壮的手臂,在在道出他是个男人。
心,漏跳一拍;呼吸,急促起来。
而她知道他是出自真心对她好,她也可以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温柔感受。
怎么办?她真的好像对他动了心,再也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商昊俯下身,在她耳畔边低语,“放心,我要是对女人没有兴趣,就绝对不会去接近她的。”
从一见到她,他就想好好疼惜她。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他也说不上来。
他的话如同落雷击中她的身子,令她怔愕久久不语。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表示他对她有意吗?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靠近她……
心好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就在此时,向熙自后头走出来,将一只亮得发光的银镯交给叶月。“这就是你娘留给你的宝物,定要好好珍惜它,别再让它黯淡无光。”
叶月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的银镯。原来它竟然这么漂亮!
这就像印象中小时候见到娘一直戴在手腕上的感觉……
怀念的心情油然而生,她竟然感动落泪。
两个大男人一见到叶月落泪的模样,立刻慌张起来。“哎,你……别哭啊!”他们手忙脚乱地想安慰她。
叶月看着他们慌乱的样子,这才绽出抹绝美的笑容。“谢谢你们!我真的好开心!”还好她有跟他一同出来,娘的遗物才会变得这么漂亮。
商昊看到她难得一见的笑容,不禁有些痴了。原来她也可以笑得这么美、这么灿烂……
还好今天有带她出来逛逛;这才见到她难得的笑容。一切真是再值得不过。
而向熙此刻瞧见在她发上的飞凤簪,转过头看了商昊一眼,“这是你要买给她的吗?”
这可稀奇了,鲜少会送东西的他,竟然会想买发簪送给女人……由此可知这小姑娘对他的意义。
“是啊。多少银两?”这飞凤簪与她的凤凰双飞银镯可算是一套的饰品。
叶月看着商昊,没想到他还当真要买来送给她,心头有股暖意涌入,下定决心将好好珍惜他送给她的飞凤簪。
“三两。”向熙一遇到要买货的客人,立即换上生意人的嘴脸,让一旁的叶月看了不禁轻笑出声。
呵,他变脸还变得真快,好有趣的一个人啊!
商昊立即自袖口暗袋取出银两交给他。“下回有空再叙。”语毕,立即带领身旁的叶月离去。
他与向熙的关系,或许会因为叶月而不似以往那般交恶。
而他原本无趣的生活,自从叶月出现之后,似乎变得不似以往那么糟糕,心情也跟着她的笑容愉悦起来……
向熙看着他们的背影,不禁轻笑起来。
照这情况看来,商昊的喜事近了。改天再去找些贺礼送给他们吧!
他们却都没有注意到在一旁的暗巷中,有一人目露凶光地瞪向叶月离去的背影。
第五章
商昊与叶月才回到昊风堂,商昊就要求道:“陪我去酿酒。我教你怎么酿造出杏桃酒。”
他就是想与她多相处。
叶月没有多想,立即点头。“我很乐意去帮忙。”她也想与他相处久一点。
来到酒舍内,商昊便将一只木桶搬来,将前天早上派人采来的杏桃一一放人木桶中,再以木棒将杏桃一一捣碎,好让汁液流出。
叶月看着他挽袖用力捣碎杏桃,汗水淋漓的模样,真是男子气概十足。
她不好意思光站在这儿看他忙碌,便也取来一枝木棒,陪他一同将杏桃捣碎。
看着她吃力的模样,商昊不禁轻笑。“不必太费力,咱们慢慢捣碎就好。”
他可不希望她累倒。
“好。”
听到他这么说,她便不再拼命使劲地将木桶内的杏桃捣碎,但还是将目光专注于木桶内。
“你的手镯真的很漂亮。你家里的环境应该不错吧?”要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手镯留给她。
但是,当初见到她的时候,她瘦骨,岭峋的模样又是怎么一回事?
叶月手中的木棒停顿了会儿,才又继续捣碎杏桃。“我娘之前好像是某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不顾众人的反对,嫁给了我爹。以前爹爹的酒肆生意还算不错,与娘也相处融洽,不过自从……”
她说不出口了。
商昊看着她哀伤的表情,开口为她接了下去,“是因为我当上昊风堂的当家后自创许多酒品,而将你家酒肆的生意都抢走了?”
他一成为昊风堂的主子后,就有许多酒肆纷纷关门,或是改行做别的生意。
是他害得她家变得落魄潦倒吗?瞬间,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对她有股说不上来的歉意与愧疚。
叶月轻摇头,对他绽出微笑,“怎么能怪你?你酿出来的酒真的很好喝。你不是说过,你最大的期望是要让每一个人都喜欢上酒吗?光是这一点,你就比起那些只知道赚钱的酒肆好得太多。你并没有错,是我们不该沉溺于现今的成功而不求进步。”
爹爹就是因为受不了失败的打击,才会每日借酒浇愁,对娘与她拳打脚踢。
商昊怔了怔,惊讶地发现她见解独特。
“那你可以告诉我你爹是谁吗?或许我可以帮助他也不一定。”
他就是舍不得见到她伤心难过的样子,真心希望她将来的日子过得好。
这时他才惊觉自己好像对她付出的关心远远超过其他人。可惜就算要收手,也已来不及。
“帮助?”
叶月想都没有想过,“我家的酒肆在最偏僻的东南方,而爹就是不想要别人的帮助,才会到今日这地步。”
爹的固执她是再清楚不过,他是不可能接受任何人帮忙的。
“是吗?”
商昊心里大概有了个底。冽风国内的酒肆他大部分都知晓,所以当她一说出口,他就知道叶月的爹爹就是以固执闻名的叶漳。
叶月垂下眼,“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