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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星汉一听,慌忙抓住东门腾飞衣角:“太子,您的意思是小的没救了?”
东门腾飞眼角不由一抽,接着道:“难道你不怕三皇弟舍你自保吗?”
许久,青争依然没有出声理他。
东门腾飞眉心一挑,也不再自讨霉趣,大力拉回自己的衣袍转身就走。
谷星汉焦急害怕的喊道:“太子!太子!”
‘碰’的一声,石室牢门关闭,大石室恢复一片寂静。
谷星汉失魂落魄的跌坐地上:“完了!这下完了!”
不知过去多久,大石室的牢房再次开启:“谷星汉公子,上官家的执掌人来看您了!”
谷星汉听愣愣地爬起身子。他跟上官家束无来往,怎么上官家的执掌人会来看他?
上官文昊来到两间牢房的中间,淡淡说道:“你姐姐很担心你!”
青争微微睁开双眼,讥讽勾起唇角,事情传得真快。
谷星汉有些摸不着头绪:“我没有姐姐,你说的是我的妹妹吧?”
上官文昊睨眼谷星汉继续说道:“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
闻言,青争唇角一牵,深意说道:“记住你这句话!”
上官文昊蹙了蹙眉,好一会儿过去,方点了点头离开。
谷星汉呆呆望着上官文昊离去的身影。
这时,他终于明白,不管是太子还是上官文昊都是借着来看他名义来探视青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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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晚点应该还有一更,若等不了的亲,可以明白再看。
正文 第273章 两个宝贝
东门腾飞从刑狱府回到皇宫太子院,进门就看到坐在花池亭内的桑碧宁,满副急燥不安,心事重重的模样,一直不停地喝着宫婢给她斟的茶水。本不想多加理会,但想到今日所发生的事情,脚步就不由自主的往她走去。
桑碧宁丝毫没有发现有人正往她这边走近,心烦意乱地举起宫婢倒的茶水,一饮而尽。
“奴婢见过太子!”
闻声,桑碧宁先是一惊,随即,欣喜万分起身转看来人。当看到东门腾飞那一刻,立即扬起嫣然而美丽的笑容:“太子,您回来了!”
嫁入皇家已有余年,东门腾飞头一次主动靠近她。为了盼到一日,已不知苦守了多少日子。
东门腾飞仿若没有看到她的笑容,低睨桌上的茶水糕点:“今日发生这般大事,你怎么还有闲情逸致的在这里品茶点!”
桑碧宁惊讶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东门腾飞凝视一眼,见桑碧宁似乎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才开口说道:“今日马场之上,有人意图谋害二皇弟。所幸二皇弟福大命大,脸上只是被割去一层皮肉。。。。。。”说到这里顿了顿,目光锁紧她的表情,继续说道:“而这个想要谋害二皇弟的人正是三皇弟的王妃,青争!”
桑碧宁诧异睁大美丽的眼瞳:“您说凶手是旭日王妃?”
“是的!如今三皇弟的王妃正被关在刑狱房里!”
闻言,桑碧宁很担心地说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门东茶她花。
东门腾飞微微眯着眼目盯着桑碧宁,仿佛能看穿一切的黑目让她感到直发毛。
好一会过去,东门腾飞牵起唇角,不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凉亭!
桑碧宁直到看不见东门腾飞的身影,像泄了气的球,整个人跌坐到石凳上。望着石桌上的茶水糕点,不由失神地喃喃说道:“竟然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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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被抓到刑部审问的马场小厮们都被放了出来。谷才良得知消息赶回府中,但却不见谷星汉回来。心里着急,便差人前去刑狱府寻问。原来因为谷星汉是马场的主子的身份及尚未经过刑部审问,才会仍被关在刑狱府中。
午时,谷才良带上自家夫人来到刑狱府。
待进入大石室之后,谷才良仿佛在寻找什么似的,深邃的目光不停的油走大石室里的每间牢房。
侍卫站在大石室门口喊道:“谷公子,吏部大人来看您了!”
正躺在石床上的谷星汉听到自家亲爹来探视自己,连鞋也不穿,光着脚兴冲冲地起身跑到牢门前,兴奋喊道:“爹,您是不是来带孩儿出去的?”
谷才良看着别处随口应了一声,当看到那条青色的人影,脚步不由顿住。
谷星汉见谷才良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沮丧的低下头:“爹一定又是借来探视孩儿的名义来见王妃的吧?”
闻言,谷才良回过头,板起脸低斥道:“你这什么话?老夫跟你娘可是特意来看你的!”
跟在身后的朱芳见到自己的儿子,激动的抓住牢门的铁栏,哽咽说道:“星汉,让娘好好瞧一瞧,有没有瘦了!”
谷星汉看到从小就非常疼他的朱芳,也不管丢不丢脸,立马哭了出来:“娘!”
朱芳心疼的拿出丝绢替他擦拭眼泪:“别担心!你很快就能出来了!娘相信事情不是你做的!”
谷才良叹气摇头,转身看着对面的牢房。牢房里的女子一直背对着他们抑望牢房里仅有的小窗口,让人看不到她在想什么。
“老夫见过王妃!”
正在看着窗外出神的青争,拉回思绪,缓缓地转过身:“如今我只是个罪妇,谷大人又何必如此客气!”
谷才良扫过她一身的整齐衣发,然后,微微一笑:“老夫是藏不住话的人,就跟王妃直说了吧!”他往前走进一步,靠近青争牢前,低声说道:“老夫相信马场一事不是王妃所为,并且会很快查出精心谋划此事之人。到时,皇上会还您与我儿一个公道。可是,王妃却与大雪国牵扯不清。如今不管是皇上,还是朝中大臣,再或者是天下百姓都无法容忍叛国的逆贼。相信不久的将来,王爷会被王妃牵连在内,王府上下也会跟着遭殃,而且包括你与王爷的那两个‘宝贝’。”
两个宝贝?
青争很快明白谷才良喻指何物,微微半眯眼目,眼底闪过一抹厉光:“谷大人前来这里,该不会是想让我劝说王爷休妻以取自保吧?”
“不,不,不!”谷才良连忙否认:“就算王妃不劝王爷,相信王爷也会这么做。您瞧瞧,王妃被关在牢房三日,却不见王爷前来探视,可见,王爷早就有这个心思!”
青争冷笑一声:“若东门凌旭真有这番的心思,相信谷大人也不会站在这里说出之前那一番话!”
何等聪明的女子!
谷才良低笑一声:“老夫也只是想告诉王妃,事情十分棘手罢了,还得王妃在牢里多待一些日子。”转过身对着朱芳说道:“天色不早,我们该回去了!”
谷星汉一听,慌忙抓紧朱芳的双手:“娘!孩儿不要再待在这里!”
谷才良拧了拧眉:“放心吧!马场里的小厮都被放出去了!再过不久,你一定也能出去!”
谷星汉双眼一亮:“真的!”
朱芳赶忙安抚:“是真的!”
“太好了!”
待谷才良与朱芳离开,谷星汉立马得意的朝青争说道:“青争,你听到了吗?再过不久,我就能出去了!你呢,就在这里等死吧!”
青争不屑哼了一声:“看在我们被关在同一石室的份上,就好心提醒你一句:别高兴太早,被放出去的小厮还会被抓回刑部的!”
“你。。。你怎么能这么肯定!”
青争不再搭理他,转过身,继续看着窗外的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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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中旬,雨水阵阵,整座城都泡浸在雨水之中。穿梭在大街小巷的人们,纷纷加快脚步,躲避突然来的大雨。
就在小巷口里,一条鬼鬼祟祟的年轻男子小心翼翼地探出上半身。见无可疑之人,方匆匆忙忙地跑进巷里敲打那扇红色的木门。不一会儿,门开了,年轻男子迅速转进门里,忙问着替他开门之人的老者:“王爷呢?”
老者蹙了蹙眉头,反问道:“可有人跟着你?”
“没有!”
老者不再作声,领着年轻男子来到前院的书房:“王爷就在里边!”
年轻男子望着紧闭的房门,脸上掠过一抹迟疑,最后,还是决定进里面瞧一瞧。刚推开。房门,银光闪过他的双眼。顿时,脖子上感觉到一片冰凉。
年轻男子不由一惊,看着眼前拿刀的两名大汉,吓得双腿一软,整个人跪倒在地上:“王爷,饶命啊!”
这时,从屏风里走出一条人影:“你说,你做了什么,需要本王饶你一命?”
闻声,年轻男子微微抬起头,当看到来人左颊上的丑陋伤疤,害怕地说不出话来:“小。。。小的。。。。。。”
东门普天见他说不出话,愤怒拔出挂在墙上的利剑,‘锵’的一声响,下一刻,剑尖指向了年轻男子喉上:“本王记得是让你把有针包的马牵给太子,并且把丝线缠到山顶的两棵大树上,可是,后来呢?”
年轻男子感觉到喉上传来刺痛,身子不由的轻颤:“小。。。小的到有照做。。。。。。”
“你有照做?”东门普天额上青筋突暴,忍不住大吼出声:“那为什么那匹马会是我坐着,并且还挂着‘天庆王爷’的木牌?”
“那。。。那个。。。。。。”年轻男子恐惧望着他扭曲的脸:“小的不知道!”
“不知道!”东门普天阴鸷一笑,突然,一个抬手挥剑,‘唰’地一声,紧跟着,几缕发丝飘落地上,冷戾说道:“你若再说不知道,下次掉下来的将会是你的脑袋!”
年轻男子抬起发抖的右手,摸向被削秃的头顶,猛地一慌,大喊求饶:“求王爷饶命!”
东门普天的剑再次回到年轻男子的喉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那根丝线为什么会出现在半山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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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二更报到
正文 第274章 这下完了!
年轻男子惊恐万分望着脖子上的三把刀剑,冰冷的刀寒让他直打颤:“这。。。这是。。。是因为。。。太。。。”
就在这时,屋外响起老者焦急声:“姑娘!姑娘!你不能进去,爷此刻正在忙着!”
东门普天阴鸷的面容闪过疑惑,缓缓放下手中的利剑,打开。房门查看,见到府里的管家正拦着一位粉衣姑娘,不由地冷声问道:“发生何事?”
老者忙道:“爷!这姑娘硬闯进来,怎么拦也拦不住!”
若不是眼前的蒙面姑娘一身名贵的衣衫,他也不会对她如此客客气气。
正被老者拦下的蒙面女子见到东门普天,气愤地推开老者:“滚开!”
当即,老者被她推倒在地。
东门普天从声音里立即辨认出面巾下的人是谁,心里冷哼一声,出声说道:“让她进来吧!”
桑碧宁进屋之前,再次往倒在地上老者身上赏了一脚:“请记清楚我是谁,下次再敢拦我,有你好看!”
她把手中的油伞仍到老者的身上,然后,如一只高傲孔雀转身走向屋里。
桑碧宁进到屋里,立即看到两名凶恶的大汉拿着刀驾在男子身上。
就在这时,跪在地上的年轻男子害怕地转过头看着东门普天。
倏地,桑碧宁眯起了眼目,眼底闪过一抹不可捕捉的阴鸷戾光。然后,扯下脸上的纱巾,笑着对着东门普天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跪在地上的年轻男子,当看到桑碧宁扯下丝巾的一霎那,脸色瞬间苍白,神情比之前的更为恐慌畏惧。
“本王安排的事情,都被他搞砸了!”
东门普天只顾着回答桑碧宁的话,并未注意到年轻男子的变化。
桑碧宁眉心一动:“哦?可是,青争不是已经被关进刑狱府里,我们目的也已经达到,他又如何搞砸你的事情?”
“本王让他把针包放到东门腾飞的马匹里,再把丝线绑在山顶上,最后,藏有针包的马却是本王坐了!”东门普天转过身指着自己左脸颊的丑疤冷冷说道:“看到了吗?这就是当天在赛马场上弄伤的,如今带这块疤,让本王如何见人?”
桑碧宁望着本来就不俊逸的脸庞,如今左颊还多了一块丑陋伤疤,不由地露出一抹嫌恶,不过只是一闪而逝,速度相当之快。
东门普天再次把剑指向年轻男子:“说!”
年轻男子噎了噎口水,先是看眼满脸寒色的东门普天。再转看桑碧宁时,当即对骇人的目光,心头一颤,赶忙低下头,迅速说道:“由于针包太薄,无法承受过多的剧烈撞击,每到半山腰的的时候,细针就会穿过针包刺到马背上,小的只好把丝线缠到半山腰上!”
闻言,桑碧宁暗暗深吐一口气。
东门普天说道:“你可以把针包弄厚一点!”
“针包太厚,很容易就会被人发现!”
东门普天略作思索,缓缓的收回长剑:“很好!本王相信你的说辞。可是,那本王的木牌以及牵给本王的马匹又作何解释?”
年轻男子瞥眼桑碧宁:“小的不仅把旭日王妃牵到太子的马棚里,而且还把太子的木牌挂到了旭日王妃的马匹上。之后的事情,小的就不得而知。赛马之时,并不是小的把马匹牵给太子的。”
东门普天不由回想当日赛马情景,当时,确确实实没有看到眼前男子的身影。
半晌,年轻男子不见东门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