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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有些不明她的用意,眼底生起几分疑惑,心底总觉得今日的暗皇首领与以往前来接见的首领不是同一人,在她身上看到只有自信,没有屈服他人的姿态,虽然她嘴里口口声声对着他称呼属下,但仍给他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几句谈话下来,几乎都被她牵着鼻子走,突然让他有种荒唐的错觉,自己与她之间,好似她才是主子!
难道今日的暗皇首领与以往的首领不是同一人?很有这个可能,每次都蒙着脸说话,而且声音都几近相似,让他一时之间辨认不出来,话说回来,除了起初建起暗皇侍卫之时,他就未再见过这位首领真面目,即使每次前来禀报谷里的情况,都是黑衣蒙脸……
“你…”皇帝正想让她除去面巾,只见她已破窗而出,他先是一怔,忙照着她的话喊道:“刺客!”
屋外的人忙推门奔进房里,四处搜看刺客在哪里!
皇帝见到侍卫像傻子四处张望,心底不由冷冷一哼,竟然没看到被当成柜子摆放在书柜旁的人!
而守在窗外的侍卫见有黑影冲了出来,先是一惊一愣,当他们回过神,忙冲到栏杆边,见黑影已落在水中,发出‘卟通’一声,看到这里,几名侍卫忙喊道:“有刺客,有刺客!”
眨眼功夫,整个画舫乱成一团!
此时,青争早已窜回到茅房之中,关上窗门,而她身上的夜行衣早已不见踪影,身上只剩下白色的亵衣亵裤,就连脸上、头上的黑布巾也不知去向。
她赶紧穿好衣袍,插好发簪,披上斗篷,确定无样之后,走出茅房里,绕上楼梯,看到惊慌的人群,佯装不知何事,随意抓着一名大臣就问:“怎么回事?”
“有刺客!”大臣慌慌张张说道,忙赶上三楼,看看皇上是否安然无恙。
好些侍卫闻声跳入水中,盏茶之后,画舫的三楼的厢房里,静得骇人!
许多大臣、皇子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吭上一声。
皇帝望着湿淋淋的圆凳子,而凳脚下方还缠着一团黑布,明显是一件夜行衣。
他严厉的炯目闪过不可见的好笑之意,顿时,明白帝影离去之前为何抓起凳子,原来是为分散他人的注意力,此人,倒有些机智,比他那暗卫强多了!
他的眼目暗暗扫过被他用桌布盖住的书柜一角,不底不由冷哼一声。
皇帝抬手指着圆凳子,威严哼的一声:“你们不会是想告诉朕,这就是刺客?”
跪在下方的人面面相觑,暗地里,你推我,我推你,示意彼此赶紧出声说话。
“回皇上,正是如此,侍卫们听到声音之后,立马就跳进水里,可是,打捞起来就是这张圆凳子!”说这话的人,不卑不亢,态度诚恳认真。
众人心生佩服,赶忙往这人看去,此人正是刚上任三品卫尉的黎昕。
皇帝缩紧炯目凝视着说话的年轻正直的将卫,不由对他有些好感,而且,好似在哪见过……
“你是…”
“臣,三品卫尉,黎昕!”黎昕不急不徐的说道,语气没有任何奉承之色。
恍然之间,皇帝想起数日前的一夜,尚书千金搂的正是此名男子,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
随即,目光转为凌厉,沉声问道:“今夜是谁负责画舫的巡逻?”
“回皇上,是臣…”躲在最角落的庄时弦颤声音说道。
皇帝寻声而看,立即认出此人,正是数月前在朝上闹了一个笑的三品卫尉,心底不满一哼:“玩忽职守,朕若不冶你的罪,如何向大臣们交待,从明日起,革去三品卫尉一职,降为从四品的城门领!”
庄时弦脸色霎白,即使不服,也不得不从,忙叩头谢恩。
皇帝认直打量黎昕,说道:“从三品卫尉一职,就暂时空着,若黎尉卫有适合的人选参职卫尉一职,可以,递上奏折!”
大臣们听到这话,低着头,无声用眼神交流,皇上这话的用意有些明显,看来准备重用黎昕此人。
“是!”黎昕恭敬回道。
皇帝深意笑了笑,挥了挥手:“下去吧!准备举行灯谜比试!”
众人赶忙起身离开,东门凌旭走到一楼甲板上之时,青争就迎了上来:“没事吧?”
东门凌旭微眯起凤眸,若有所思的看着黎昕的方向,最后,摇了摇头。
倏地,青争紧紧抓着东门凌旭的手臂,蹙紧眉头,抬头望着头,:“可是,我好像有事!”
东门凌旭见她脸色苍白,闪过不好的预感,压底声音忙问道:“怎么了?”
青争嚅了嚅红唇:“我肚子有点疼,怕是动了胎气!”
她自然不能说实话,之前与那人打斗,怕是剧烈运动过度而引起的。
闻言,东门凌旭面色凝重,赶紧扶着她坐到画舫里,凤目闪过焦急,目光扫过外边谈笑的大臣……
正文 第155章 ‘血书’
青争忍着疼痛,吃力睁眼望着东门凌旭透离去身背,心想着自己若不是想趁着元夕节可以轻易潜进皇帝厢房里,她也不会着急今日一时!
东门凌旭迈着疾快却不失优雅的步伐来到画舫外的臣群之中,沉稳语气透着微不可闻的急切:“卢太医!”
几名大臣纷纷停下谈话,见是东门凌旭,赶忙恭敬唤着:“见过旭日王爷!”
卢太医望着东门凌旭淡漠凝沉的凤目,先是愣了愣,随即,与各位大臣说着失陪,便与东门凌旭走进画舫之内。
“卢太医,在宫中已有十多载,你该知道哪些话该说,而哪些话又不该说……”
东门凌旭事先提醒,冰森语气令卢太医当即打起寒颤,慌忙微低下头,赶紧说道:“是,是!”
大寒冬日,卢太医却抬起手抹去额上的细汗,心底不禁叫苦,如今整条画舫就只有他这位太医,其他太医都留在宫里伺候着尊贵的娘娘!
他们来到青争的面前,在东门凌旭眼色之下,卢太医赶忙坐到面色苍白的青争面前,认真把起脉向!
片刻,卢太医脸上闪过喜意,想向东门凌旭道喜,岂料,对上冰冷冻人的眼眸,身躯不禁一抖,突然想起东门凌旭之前的话,赶忙跳过动了胎气前话,直接报出药名:“川芎2钱、归身2。4钱、白芍2。4钱、川贝2钱、兔丝子2。4钱、姜活1。8钱、黄岑1。8钱、京芥1。2钱、川朴1。8钱、祈艾1。6钱、枳壳1。8钱、北芪2钱、炙甘草1钱,如今天寒之气,可以与生姜同煎……”
两人没有要求卢太医把药方写下来,只是在心底不停默念着卢太医所说的药方……
之后,东门凌旭在不惊扰任何人的情况下,把青争送到马车上,由于他还不能离开,只好嘱咐广角、红糖好生照料,同时,从怀里抽出白色的丝绢,摊开放在马背上,咬破手指,迅速写下几行字交到广角手里,并在广角在耳边吩咐了几句。
广角面色凝沉点点头驾马离去。
青争至从上车之后,腹中的疼痛让她渐渐失去意识,朦朦胧胧之中,感觉到马车好一会才被驱驾离去,途中,马车好似停了下来,片刻,又继续前行,直至回到王府,她才勉强集中精神,让红糖买药回来……
岂料,广角早已在路上买好了药材,说这是东门凌旭吩咐,并从怀里掏出‘血书’,让青争过目。
当青争见到白绢上刚劲有力的红色字迹,瞬间,暖流淌过心田,当即,高兴与疼痛并存,死死拽着白绢,不让广角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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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青争离去之后,东门凌旭走回画舫,却见到站在船头,面带优雅笑容的东门腾飞。
“争儿,回去了?”东门腾飞的轻松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之色,似乎已知道青争发生何事。
东门凌旭凤目凝凛,闪过无法捕捉森冽与不悦,淡淡扫过卢太医所站的方向,眸光闪了闪,转看东门腾飞身上,突然地,他的唇角牵起浅淡的戏谑魅笑,让东门腾飞不由闪过怔愕……
东门凌旭一语双关说道:“皇兄如此空闲,何不关心皇嫂心头急事……”
东门凌旭随着语落,迅速板回冷漠的面容从东门腾飞身旁走过,东门腾飞深邃黑眸掠过几分愠色,从东门凌话语中,怕是知道他尚未与桑碧宁圆。房之事,让他不由想起之前桑安易所说的话……
他随着东门凌旭离开转过身子,正好见到桑碧宁与宰相夫人正悄悄地往他这边看来,当即,深邃黑眸掠过深意。
就在这时,皇帝从三楼厢房下来,众人纷纷叩拜行礼,元夕节猜灯谜一事,随着画舫划动开始……
画舫上,众人形态各异,有些人为奉承皇帝,随时跟在皇旁身旁陪笑作乐,有些人对灯谜之事而感到兴致勃勃,只为得到皇帝的赏赐,有些人却是兴致缺缺的躲到皇帝看不到的角落里,谈笑风生……
“今年怕又是太子妃与尚书千金获得皇上的赏赐!”围在皇帝的身边的大臣们笑着说道。
皇帝闻言,精明眸光闪了闪:“岁月不饶人呢!往年的宰相千金如今已成了朕的儿媳妇,而吏部尚书千金的芳龄也已不小…不知谷爱卿可有何打算?”
谷才良忙上前说道:“回皇上,这事老臣并不急,臣与臣的夫人已打算,想多留女儿两年!”
“不急?”皇帝好笑扬高声音:“谷爱卿,你不急,可是把某人急坏了!”
谷才良听到这话,讪讪陪笑,自是知道皇帝指着数夜前发生的事情。
“行了,这事就由朕给你做主!”
皇上都发话了,谷才良也不好坏了皇帝的兴致,这时,刘公公走来:“皇上,今年猜谜底领先之人是吏部尚书的千金……”
皇上一听,爽朗一笑:“这好事接连而来,让大家都过来吧!”
分散四处的皇子、大臣及家眷们,听到皇上召唤,赶忙集中到画舫的甲板上。
刘公公忙宣布今夜猜出谜底最多的之人,桑碧宁听到这个结果,眼目睨眼不远处的谷梦璐,唇角勾起讽刺笑意,若不是自己想让皇上想起数夜前的事情,她岂会故意输给谷梦璐。
皇上听到刘公公宣布结果之后,笑容更盛,好似好些年不曾这般开心似的:“不知梦璐郡主希望朕赏赐什么?”争青时日心。
众人听到这话,不由地羡慕的看着谷梦璐,以往皇帝只是随意赏赐一些金银珠宝,如今今年却与往日不一样!
谷梦璐根本未听到皇帝在说什么,只顾着沉侵在自己的深思之中,她明明有意要输掉这场猜谜比试,猜题的数目比以往少了十多题,怎么还会赢了桑碧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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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6章 接二连三的事情!(3000字)
皇帝见谷梦璐不出声,以为她是在害羞,笑着暗示:“梦璐郡主,数日前的夜晚,朕可不见你如此害羞,说吧!只要朕能办得到的,定会成全你!”
东门凌旭听到这话,唇角微不可见的勾起讽刺之意,心底冷笑!
父皇到是急着看旭日王府早日乱成一团!
朱芳见爱女迟迟不出声,悄悄伸脚踩了过去,并小声说道:“梦璐,皇上再叫你呢!”
谷梦璐感觉到脚尖传来痛意,怔怔回过神,听到娘亲又说了遍皇上的话,当即脸色发白!
以皇上之意,怕是想让她嫁给旭日王爷,若是新元十二之前,她定会欢天喜地接受皇帝的暗示,可惜,今日是新元十五元夕节!
发生的事情已经不能改变,新元十二之日,在宅子里见到那名女子,她十分肯定不是王爷的女人,而侍卫对那女子所说的话应该是说给自己听的,同时,也是转达王爷的意思。
在湖泊之上,画舫突然倾斜,也该是王爷搞得鬼,他的冷漠对待是想证明侍卫宅子里说的话不假,她真若嫁进王府,怕是王爷也不会因为爹的关系而宠她、疼她……
她不是傻子,王爷前前后后做了这么多事,就是不想娶她过门,她虽有不甘,但又不想嫁进王府里自找委屈,现今,她心底矛盾重重,本以为有好些日子能把这事情想清楚,岂料,皇上又逼上门来!
“梦璐郡主!”皇上再次唤道,语气已有些不悦及不耐。
谷梦璐忙回过神,吱吱唔唔的,打算佯装不知皇上意思蒙混过关。
这时,看清皇上用意的刘公公,赶紧在皇帝耳边小声说道:“皇上,郡主是位姑娘,您让她如何亲口请求赐婚一事?”
一语惊醒梦中人,皇帝蹙了蹙眉,都是自己太心急,没有细细考虑到这一点。
他挥了挥手,刘公公会意,忙喊道:“大家都散了,皇上邀梦璐郡主到厢房一聚!”
谷梦璐听到这话,心里忐忑不安,同时,身侧射来冰冷冻人的目光,她迅速抬起眼帘,即对上淡漠的凤目,以往让她觉得赏欣悦目的魅容,此刻却让她感到无比害怕,不由颤了颤身躯,慌忙低下头,随着皇上身后走向三楼。
大家都不知道谷梦璐向皇帝求得什么赏赐,只见皇上离开之时,既说不上生气,也说不上高兴,满容深思,让人无法猜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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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万籁俱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