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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头,这太私密了!
她想推开他,但是身体却率先背叛了她的理智。
夏草将她的衬衫往上掀,手再度来到她的胸前,解开了扣子,慢慢滑入衣内,圈住了她饱满的女性浑圆。
姚仙忍不住惊喘,在他的温柔爱抚下,她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蓓蕾因为他的逗弄而昂立,小腹有股火闷闷的烧著,渴望他的碰触还有更进一步的亲匿。
“夏……草……”她呢哝。
“别怕,让我爱你!”她的衬衫半褪,直到上身全裸,他才用膜拜的心将脸埋入她诱人的玉峰,继而含住她的蓓蕾。
夏草的欲望像脱缰的野马奔腾,当他看见姚仙如雪般的肌肤还有可爱的肚脐,听见那令他销魂的吟哦跟呐喊,他褪下自己的长裤。
他精壮的身体跟她交缠,高涨的欲火焚烧著两人,陷入情焰中不可自拔,他们密密的交合,一起攀向极乐的高峰……
姚仙以为世界会因为这样而摧毁,然而,当两人共赴喜乐再回到正轨,车子的暖气依旧徐徐的吹著,她的呼吸回到了正常,夏草强壮的手臂圈著她,湿透的身体仍然与她缠绵著,并且如蜻蜓般不住的轻吻她的发旋、耳垂、发鬓,直到她蒙胧睡去。
他们居然进到这一步了!偎在夏草怀抱中昏昏欲睡的姚仙,在进入梦乡之前脑中忽然飘过这样的想法。
在两情相悦过后,她不再去想那些烦人的事情,这时候,她的身边有了夏草,这样就已足够!
※※※
小憩醒来,姚仙睁眼就看见夏草。
她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低眼一看,自己的上半身还披著他的外套,身体一动,外套滑了下来,霎时春光外泄。
她惊呼,连忙拉住衣服。
“我本来想帮你穿上衣服,但是看你睡得熟,怕惊扰到你,现在你把衣服穿起来。”夏草轻抚她的脸,原来车窗除了本来的遮阳板,还挂上了他不知道哪找来的衣服,把整个车子前后左右的窗都盖住了,就算有心人想从外面窥视也难。
“把头转过去!”她命令。
“该看的我都看光了……”
姚仙立刻抓起小枕头往他丢去。
“是是是,我不看就是。”不要紧,他想看、该看的,刚刚都浏览过了。
说完,夏草果然把头偏开,安静的直等到姚仙穿衣服的窸窸窣窣声没了,才问:“好了吗?”
“嗯。”
“走吧,我们去吃饭。”他发动车子,但车子开动前他转过头,贼兮兮的在她唇上偷了个吻,结果又惹得她哇哇叫。
带著偷著腥的满足笑容,他带著她到一间高级地段的大楼公寓。
车子直直开到停车场,令姚仙诧异的是,停车场里泊的都是百万元以上的名车,可见住在这幢大楼的人物个个非凡。
夏草的破车停在其中显得特别怪异。
“噗,你的车像灰姑娘。”姚仙啧啧的摇头。
“车子实用就好,就像我。”
“少来!”
夏草刷了卡,由地下室的电梯上了T状的大楼。
电梯在十九楼把他们放了出来,面对的是金碧辉煌的建筑。墨绿色的铜门有著电子磁化的音波锁,门打开后,雪白的拉丁风格室内设计叫人惊叹,宽阔的空间,挑高的圆拱门,像迷宫一样,处处亚热带的盆景,就在姚仙以为不能再出现更惊人的景象时,一片空中花园就静静的展现在眼前,像天方夜谭。
她新奇得像进入第三度空间。
一度说不出话来。
“我会把你的声音设定进去,下次你想来这里休息就可以自己开门,不用再经过管理员。”最好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
任凭她到处漫游,夏草平淡得像是一点也没把这房子放在眼中。
的确也是,他喜欢的是关渡的宅子。
“这是你的房子?”姚仙终於从空中花园抽回她快要掉下来的眼珠子。
“嗯。”
“你不在家的时候花园的花怎么办?”地上有层薄薄的灰,家具上也是,可见很久没有人居住了,而那片花……职业病实在没办法,鲜花可是她的生财器具,她难免要问。
“你看!”夏草搂住她的腰往花园的地面指。“那边的定时洒水器会照时间浇花的,上面的玻璃采光罩也能自动调节阳光。”
哗!“这么先进的科技产品,一定花你不少钱吧?”
他耸肩。“这里大部分的东西都是别人硬塞给我的,不拿他们会哭。”
“这么好康的事情我怎么都没有!”她大大不平了起来。她才不信呢。
他笑开了。“你拥有我,我拥有这些,扯来算去最大的赢家还不是你。”他喜欢她这小小的现实,这么坦白又实在的女人真的很少,他好爱唷!!
“你说的唷,不能说话不算话!”靠著他身子蹭了蹭,姚仙干脆跳上去,用双腿夹住他的腰,再用双臂圈住他的脖子,额头顶著额头。
夏草索性轻轻摇摆身子,在大大的起居室跳起舞来。
姚仙笑得开心,当她还沉浸在舒服的晃动时,他打开了一扇门。
“哇,好大的浴室!”她尖叫。
“我可以把你的反应视作喜欢吗?”看起来他要请人来打扫这里了,她喜欢这间房子要比关渡那问多得多。
“这种和风味道我喜欢!”她从夏草身上跳下来,打开水龙头,自动调节温度的水马上淙淙的往浴缸流泄。
“我想你会需要梳洗。”所以才把她往这里带。
“嗯。”她玩水玩得高兴,转回头道:“那你出去吧!”
“啊,我不能一起洗吗?”他想尝尝洗鸳鸯浴的感觉耶。
她俏皮的摇头。“装可爱也没有用。”
“我就知道最毒妇人心哪!”他哀叫。
姚仙逸出长串的笑声。
算了!他认命的把门扣上,嘴角浮起笑;这宅子有她银铃般的笑声存在真好!
※※※
一根男性的指头几乎是发狠的按著门铃,睡眠不足的凶恶眼神瞠瞪著,就算此刻门铃著火也不足为奇。
就在他想破门而入的时候,门板缓缓打开了。
“你来了。”洗过头的夏草发梢还滴著水。
“就是你这个死人打电话给我,你知道老子我正在睡觉,我最恨人家打断我的睡眠……”一开口就是连声咒骂,显然不爽到极点。
夏草搔搔耳朵。“久久不见,你的性子还是这么火爆。”
“哇!”高度起码超过两百公分的男人拍开大门,大剌剌的往里面走,他的后面则跟了一串粽子似的人,每个人都穿上大厨师的制服,不发一语、谨慎小心的态度,像走在前面的是一国的国王。
他们一定进里面立刻散开,钻进厨房不见了。
至於红头发的高大男人毫不罗唆的窝进客厅的大沙发,长手往沙发背上瘫著,一双露出脚趾、穿著凉鞋的脚,老实不客气的往茶几上跨,像回到自己的家那么随性自在。
“喂,你的病好了?”没茶、没饮料,这人还是不懂得恭敬那一套。
“我不是请你来探病的,你也没带苹果来。”夏草坐到红发男人对面,两个酒窝若隐若现,眼神不时往浴室飘。
“苹果?”他吼得差点跳起来,来不过几分钟,脸部表情的变换让人目不暇给,眼花撩乱。“给你吃拳头还差不多!”
“妈的,既然没事,我要回去睡觉!”敢情这只冬虫夏草是蒙著他玩的?他大哥太闲了吗?
“我有客人。”夏草几个字就安抚了他。
红发男人竖起眉毛。
刚巧就这时候,姚仙从浴室里走出来,她闲步散散,慵懒的整理著头发,却没想到这股风情完全落入两个男人的眼中。
红发男人惊艳的眉头打结。“女人!”
这一叫,惊醒了姚仙。
“啊!”
她马上随手抓起身边的东西就往红发男人身上丢,吓得对方头时慌了手脚。
“咚!”一只缅甸来的花瓶砸上大块头脑门。
“噗!天呐!”这是夏草的笑声。好精采的内容!
“可恶!”被砸的人恼了,发出惊天动地的恐龙叫声。
为了怕情况继续失控,夏草赶紧跑到姚仙身边,强掩住笑意为两方介绍,“她是我的女朋友姚仙。”
姚仙胡乱点头,一脸心虚。“你好。”
“他是我的朋友,我们都叫他“殿下”。他真正的名字又臭又长,你还是不要知道好了。”
这是什么烂介绍词?有介绍不如没介绍得好!红发殿下怒目睥睨著夏草。
哪知道美人在怀的夏草压根忽略他的目光,眼中只有芙蓉出浴的姚仙。“卧室有你的衣服,去挑挑看你喜欢哪一套,别在这让坏男人占了便宜。”
姚仙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还穿著浴袍,连忙红著脸钻进卧室去了。
“你把我当瘟疫啊,坏男人,哼,你就等著看我会不会在食物里面给你放泻药,让你雄风尽失!”哈哈,单是这样想就很爽了。
“别忘记你欠我的人情。”夏草冷冷浇他一盆水,
“啧,不过是金屋藏娇嘛,连说一下也不行。”这么宝贝。
“我是认真的。”夏草不想朋友对姚仙有任何误会。
红发殿下凛然了。“这妞哪泡来的?来历清楚吗?她居然有能耐让你认真了,呵呵,叫人另眼相看喔。”
“别用那种轻佻的口气说她!”
“唉,”红发殿下重新把脚挂回茶几。“果然是有异性没人性,有了马子不要朋友了。”
“哪门子的咳声叹气,叫你这煮饭公来不是让你来发牢骚的,快去煮饭,我肚子饿死了。”
“你给我记住,恩情总有还完的一天,到时我一定要揍得你趴在地上舔我的脚指头!”
“等那天到了再说吧,”夏草毫不在意的把他往厨房踹去。
※※※
姚仙换了件银色缎子料的后背交叉带的及膝裙,长发用两跟同色大夹子夹了起来,妩媚中增添了几分的青春俏丽。
“咦,你的朋友呢?”
大厅里空荡荡的,空气中却弥漫著食物的香味,很浓很浓,勾得她肚子的馋虫大肆作怪。
“走了。”夏草被她纤细优雅的模样迷住,绅士的过去挽住她,将她往餐厅带。
“这么快?”
“我叫他来煮饭,饭菜弄好他还留著干嘛?”
“咦,我们等一下去哪吃饭?弄饭菜?”之前说要去吃饭,结果带她到这里来,现在却弄个厨师来?
“我们吃烧烤,喜欢吗?”
“吃什么都……行……哇,这些东西,好多喔!”可以坐上十二个人的大餐桌上放著烧烤炉,日本进口的霜降肉片,还有远从南投梨山来的高丽菜,满满的堆在磁盘上。
更别提其他叫人流口水的拼盘菜肴,“你要请客吗?这些够养一支军队了。”太夸张了!
“我也不知道那只红猴子弄这么多。”
“这些都是那位殿下先生弄的?”他一点都不像厨师,真要说……还比较像流氓或是杀气十足的杀手。
真是失敬啦!
“殿下的厨艺在国际还颇有名气,要请他煮菜平常人是请不到的。”他拉开座位让姚仙坐下,把酱料放到靠近她的地方,贴心可见一斑。
“你怎么会认识他这样的名人?”虽然看起来真的不像啦。
“你也知道大家在商场上跑来跑去,总是会认识一些人,也偶尔会欠点人情啊什么的,我几年前曾经帮他解决过一些私人事情,也就是这样啦。”
“这样啊。”对於夏草含糊带过的功力,姚仙已经领教过,他不说,她也不主动发问。
“你信吗?”他有些不放心。
“嗯,当然啊,你说什么我都信。”她夹了块夏草烤好的肉片,哇,真的好好吃呢,果然大师的腌料很与众不同。
“刚刚他还骂我这么点小事便把他从周公那边挖起来。”
“听你这样说,我们吃顿饭这样麻烦人家,难怪他会不高兴。”可以想像得到。
“哈哈,我跟他迟早要碰面的,今天没有把他叫来,改天要让他知道,他才会发火呢。”
“我觉得……你认识的人很多。”之前的丰汇董事,现在谜样的红头发男人,真要追究,她的确不是很了解夏草。
“也还好,比较常在一起斯混的就那几个,我们是孽缘。”他又夹了一把高丽菜放进她的碗。
姚仙听得有兴趣,“我没有听你提过。”
“你也很少提到你家庭的情况。”
“我们才认识不久,而且……他wωw奇Qìsuu書còm网们实在也没什么好说的。”含住筷子,她本来愉快的神色还是有点僵了。
“我是很好的听众。”他鼓励她。
“我没办法当著你的面批评我的父母,但是,他们……真的不适合当我的爸妈。”这是她批评的极限。
再多的不是,他们毕竟还是父母,血缘上无可否认。
“不要紧,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有人敢当他面说夏犀跟夏翥的不是,他也会先不爽,然后再来追究真实性。
看著夏草温暖的眼神,姚仙迟疑了下,还是简略的说起了爸妈离异后她单独的生活,她讲得平淡,他却听得热血沸腾。
“你恨他们吗?”
“我不是圣人,以前真的气过、怨过,可是好多事情都过去了,我是成人了,不再渴求要不到的东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