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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灵的重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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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在床顶的人闻言皱了皱眉,从上面翻身落地。
  元初总算是不用看他倒挂的脸了。原来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
  “我来报一饭之恩。带你离开这里。”这中年男子似有顾忌,想了一会才说话,且只站在离元初一丈处,没有靠近。神态也是十分冷漠。
  什么是“一饭之恩”?恕他的知识尚不完善,对这种咬文嚼字的说法一时还真有些理解不能。不过,如果想知道一些事,并非一定要自己问。能让别人自己全部说出来才是最高境界。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故作天真,元初半躺在床上就是不动。
  中年男子的眉头皱得更紧,冷漠的眼睛里多了一份疑虑,他仔细地打量元初,疑虑渐渐被疑惑取代。
  元初只是笑,不着急,任他看。半躺着伸退,将已倒在一旁的胖子又踹了个翻身——腿脚确实比手臂有力量多了。
  “你即是他,又不是他。我不明白。不过,便当你是他。我受了恩惠,便还你的情。你曾在月下跪求月神,祈求可以离开这里。如今我便遂你所愿带你离开。从今往后互不相欠。”中年男子再次思考了一会,才这么说。
  元初心中笑喷。跪求月神?他做了那么多年的灵都没见到所谓的神,人类却近乎顽固地笃信神的存在。再说,月亮不是只是一个满是窟窿的球体吗?
  “可是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不是故意刁难,只是想逼出这个看似沉默的中年人更多的话而已。
  中年男子果然被气到。双目敛神顿时寒意逼人。在稍稍停顿之后,他忽然抢一步上前来到床边,扯起被单扑头就给元初盖过去。手上轻轻一抖,竟就将元初裹了个扎实。
  然后一阵天旋地转,晕得元初想生气都还没来得及。
  稍稍挣扎,适才缓和了许多的疼痛又一次蔓延全身。
  元初怒极。成为人类不到两天的样子,却多次承受二十二年以来再也未受过的痛苦!
  是谁的错?仇人的名单里,又添一人。
  待到重见天日,已置身一个破旧茅草屋,屋里只有微弱的烛光在一闪一闪,元初只在电视里见过它。他粗粗计算了一下,从被裹起来到现在,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的样子。
  此时元初望着中年男子的眼神已经变极冷,浑身上下的戾气怎么也掩盖不住。
  纵是中年男子这样历尽江湖风雨的人也难免有一丝心惊。这分明就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但身上传来的暴戾之气却似沉积了百年之久,令人不敢轻易靠近。
  元初本是聚众怨灵之气成长,怨戾之气本就非凡人所能及。现今虽成人,但骨子灵魂却依旧是他,又逢他极怒之时,气势自是惊人。
  “你,果真不是他!”中年男子叹道。绝不是一个人,纵是面貌身形不差毫厘,但一个人的改变绝不会如此之大。
  “不要老是他他!他是谁?”元初已没有开玩笑的兴致,虽大致猜到这身体之前似乎还有个主人,但他要的是确切的答案。
  “他自是指初儿。宁怡馆的人都如此唤他。难道你竟不知道?”中年男子顿了顿又道:“你--是鬼是神?”他神色间充满了不解、试探和疑惑,倒却没有通常人类论及鬼神时的敬畏恐惧。
  “哈。”元初冷笑,也是此时才明白,那个白衣男子喊的不是自己,而是原本这身体的主人就叫“初儿”。
  其实他本没有名字,一个婴灵怎会有名字。只是后来跟着哥哥上学认识了文字之后,在父亲的收藏品里见到某样东西上书“开元之初”四字,想想自己身世,倒还贴切,于是自名元初。就这样还同这具身体的原主重了名,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
  “我若是鬼神,岂会让你这么裹一裹扛一扛就轻易被带到这个破地方?”他极不屑地冷睨中年男子,反正他没说慌,他现在确实是人。
  




牙子青

  “可--”确实,可这正是他想不透的地方。眼前的孩子气势虽强,但似乎又无法伤人,否则先前不会被那胖子压住后来也不会轻易就被自己带走。
  “你不知道在这世界上有一种人被叫做‘双生子’的吗?”虽然元初很不喜欢这三个字,但是为了表示对面前这个男人的鄙视和达到自己混淆视听的目的,他还是要说。
  总而言之,他的“人生”经验告诉他--实话,是绝对不能轻易对人说的!何况,还是个陌生人。
  中年人在听到“双生子”时的反应竟是一惊,颇有点失色。眼睛里一直没有消散去的疑惑也顿时被震惊所取代:“原来如此!初儿明明骨骼清奇是贵人相,却流落娼巷归入贱籍。原来如此!”
  他一连说了两个“原来如此”看来是顿悟了什么。他的反应反而令元初极是不解。“贱籍”他是听懂了,貌似古时艺人娼者奴隶皆是贱籍。经过这两天的一系列让他头疼的事,他也隐约感觉到了年代。他不明白的是--“双生子”和“贱籍”有必然的联系吗?是不是自己对人类的历史知识了解的太少了?
  只是,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中年男子本就对自己的身份起了疑心,此时若表示出对许多事的无知,形势将变的极其不利。只好找机会慢慢了解。
  “哦,你会看相?”元初刻意出言讥讽,想要逼出他更多的话来让自己了解现在的处境。话说回来,看相即“算命”,有些人类似乎真有那样的能力。
  元初幼时总随哥哥左右,一日有人忽然对着也还很小的哥哥说“命中有煞,恐难活过而立之年。”那时大家都小,都不明白也没人放心上。元初后来才知道“而立之年”是三十岁。他的哥哥果然没活到那个岁数就早早死了。
  “那你倒是说说,我现在是什么命相?”此语不乏不恭之意。
  中年男子倒不脑,只冷冷瞟着元初,道:“适才宁怡馆见你,只觉命相浮动,却还是初儿命理。故只当你二人为一人而性情有变。便说‘你既是他又不是他,则当你是他’。此时见你,戾气满身显而易见,是时命格忽然大变又模糊不清看之不透。故而才有鬼神一问。若你未撒谎骗我,真有双生子其事,那么这一切便有了合理的缘故。多余的,我也不说了。只是,若真有其事,为何你在此地?初儿又在何处?”中年男子也秉持着不轻易相信人的原则提出质疑。
  元初不答反问:“听你刚才说的,你似乎认识初儿不深。那你怎知他跪求月神?还口口声声说要救他?”此语玩味甚重,却含玄机直指中年男子的动机与其行为合理性,逼他非答不可。
  中年男子冷哼,明显对元初此人极是不喜。但他想要元初回答他的问题,确实不得不先老实回答:“去年雪夜,我因故伤冻于街头,终在宁怡馆后院门外不支倒地。初儿给了我一件袍子两碗热粥,使我得以撑过当夜寒冻。也正是倒地之时,模糊听见初儿在院内求神之语。”尽量言简意赅,他显然对元初有极重的戒心。
  “原来如此。”元初假意一叹,垂下眼帘,先前的乖张之气尽数散去:“初儿本是我孪生兄弟,我原不知此事。一日无意从家母口中得知,甚为震惊,于是寻了来。那日初儿从宁怡馆中逃出,后有追兵,误打误撞我们竟碰上了。他见了我极为诧异,我却当下便知他是我要找的哥哥。追兵将至也来不及细说,我只好先藏了他,自己却被捉去了。如今,倒真不知他身在何方了,唉!”幸好,跟着哥哥上学的那几年也没算白跟,这古白半参的话说得还算能糊弄人。
  元初如是说也并不完全是瞎扯,根据之前发生的一切和他接触到的所有人的言行总结判断,那个初儿大概就是逃跑了却被捉了回去。也很有可能是在用刑中出了什么意外或者他的意志太过薄弱致使元初占据了他的身体,然后就有了后来发生的一切。
  当然,都是推测。
  只是元初对这个推测真实性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才敢说出来糊弄人。要推理出这些对元初来说是在是太简单。人类总把灵体,也就是俗称的“鬼”想像得太强。其实就它们本身的力量而言,能对人类造成实质性伤害的利率非常小,小得人类都想像不到。
  能够真正伤害到人的,正是人们自己心中的那只“鬼”!
  元初二十多年来处心积虑的便是报仇,他的复仇心的与生俱来的。在最后的时间里,他将那些人一步步地按照他的导演全部步上死亡之路,若是没有起码的智商和判断能力,纵有天大的怨气也不可能在半年之内令那些人全部死去。
  他不像人类有无知的孩童期,他就是为仇恨诞生的。二十多年的时间他都在学习与等待时机中度过。所以的算计都在二十几年的积累中被编织起来,他用二十年思考,却只用半年时间来达到目的。这是他具备智商和应变能力的先行要件,自然也是他达到复仇目的的必要条件。故此,小小的推理对他来说并非难事。
  只是,他毕竟不是个人,不是一个真正生存于这个复杂世界的人。他不了解不明白的东西,依旧很多。
  中年男子此次倒是点头,他找初儿之前确是听闻初儿逃跑被抓。去营救之时,得知初儿受刑之后仍被逼接客,才有后来掳人一幕。元初这么说来,又有种种异像,于是元初说的话,倒信了十之八九。
  “也罢,既然如此,我便去寻他。望他平安,我可报恩。不过,你若骗了我,我也定然会去找你!”说完就要离开。
  元初急了,赶紧跳起来上前抓住他:“喂,你走了我怎么办?”这个人的戒心真令人讨厌!不过,此时怎能让他离开,这四周静得吓人估计也是在郊外,这个人走了他要怎么办?该去哪里?他现在是人,普通人!又不能飘来飘去!重点是他现在居然想吃东西。。。。。。
  “你?自是回到家中好好孝敬父母别再出来了。更不必再找初儿,你们不该再有交集,当他死了便好。”中年男子似乎很厌恶元初的碰触,有些恼怒地甩开元初抓他衣袖的手。
  元初冷笑:“你凭什么替我决定我该干什么?我好好在宁怡馆里被你带出来丢在这里,你一句话就让我滚蛋让我自生自灭!凭什么?若我家在千里之外呢?我身无分文路上死了呢?”狗屁的回家!他哪里有家可以回?这是哪个年份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打算把他一个人就这样丢在这破屋子里!
  “好好的在宁怡馆?”中年男子眼中闪过嘲笑:“盘缠我放桌上了,你不回家,竟是要回宁怡馆不成?”语意中已带怒意,不知为何此人他并不想再有交集,谁知他却难缠如斯,令人难生好感。
  “好,回宁怡馆。你带我出来的,就要送我回去。不过,我总不能白来。”眼珠子一转,望了望中年男子放在桌上的布袋:“钱我收了,互不相欠!”钱是对付人类的最佳利器,也是作为人类生存的基本要求。无家可回,能去的地方似乎只有尚算熟悉的宁怡馆。
  在那个地方,他还有一个烂摊子没有摆平。主要是,在他的综合理解中,妓馆既是消息灵通的地方也适合他兴风作浪。难得居然能做一回“人”,如果不做点什么就肯定对不起自己。更何况,这个莫名的来的身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莫名失去,或许他会消失,或许还是做回虚无的灵。钱会用得上的,只是不知道那个袋子里的东西有多大价值,例如——所谓的一两银子究竟能买什么东西能买多少?
  把他从贱籍之地里救出来,他居然自己说要回去!这个人的古怪已经不可理喻!中年男子不禁为初儿惋惜,被决定留下的为什么会是此人而不是初儿?
  “好,我送你回去便是!”中年男子已明显恼怒:“之后互不相欠!”
  ** ** **
  时是半夜,宁怡馆虽无人声鼎沸,却依旧灯火通明。
  牙子青坐在这间清冷的房间里显得十分犹豫。他变得踌躇,不知道这次该不该再让人去搜抓初儿。
  这回又让初儿给逃了。只是此次逃得离奇,这间是宁怡馆二楼的屋子,窗外便是大湖,初儿不识水性是众人皆知的,更别说什么武功轻功。而若不是高手,也不能踏江渡水而去。楼口他也派人盯着了,没见有人出这屋。重点是——屋里的恩客独自昏倒在了一旁。
  初儿,是让人给掳了?救了?
  谁会救他?又有谁会掳他?
  这宁怡馆虽不是什么禁卫森严之地,却人多眼杂,就这么悄无声息把人给带走了,自然非高手不能做到。可那打十岁起便被卖来宁怡馆再也没出去过的初儿,能有什么高手要来掳他救他?
  牙子青用食指使劲敲额头,就初儿那么个不起眼的东西,如今居然会变成他的大麻烦!本就只是想随便给他卖个价钱便是,就一个没什么身价的倌儿,逃了干脆也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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