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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敢说本君是猪,好,本君就让你去做烤小猪,到时候看你会不会后悔离开本君安全的怀抱。”阎君说着很不情愿的将孟如画放了出去。不过他也很开心,她居然会对自己解释,这也算是一种进步吧。
孟如画飞身在三个龙头上踩着,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这开关必定是那龙头,只不过应该是有顺序的。
一轮下来,却并没有成功。但是两人已经认定了,又怎会轻易放弃。
阎君这次让孟如画在对面的那龙头上站定,然后自己飞身游走在其他三个龙头之间。
果然在阎君踩到其中的一个龙头上时,一面墙上的火柱熄灭了,并没有在燃起。
两人相视一笑,又试了几次,整个房间中所有的火柱瞬间熄灭,那龙头缩了回去。
站在密室中间,细细的观察着这密室。
墙上的一对夜明珠吸引了二人的目光,两人对视一眼,微微点头,一人对着一个夜明珠走了过去。
两人同时转动夜明珠,一面墙壁微微转开,露出半截楼梯。
孟如画和阎君两人,毫不犹豫向那楼梯走去,直奔第二层。
如果说第一层是火海,那么第二层就应该叫做刀山了。
一入第二层入目所及的都是刀,整个地面上竖着尖刀,绵延伸向远方,看上去不知有多远。
这里只不过是一个塔楼的一层,所以那刀路的实际长度当然不会是所见的一般长,这些都是阵中的幻象,然而阵就是这样,相对于阵中,所有的幻想也都是真实。或者说是让你感到真实。
如此长的刀路就算是两人武功再高也不可能一口气飞到对面,更何况,那半空中盘旋着的飞刀更加不会是一个摆设。
通道已经关闭,楼梯也消失了,现在他们已经没有了退路。
“这老鬼看来很喜欢你?”孟如画突然没来由的说了一句,搞的阎君一愣,他似乎和那个老家伙没什么交情啊。
阎君不解的看着孟如画。
“刀山火海,正应该是你地狱城的特色,你没弄,人家却都帮你备齐了,还不是对你很好,堂堂阎君大人驾到,当然是别开生面的欢迎了,只可怜我受了池鱼之殃,到不知阎君大人打算拿多少银子来陪。”孟如画冷冷的说着,一边看着四周,那清冷的语气,好似说的很认真一般。
但是阎君听得出来,她是在糗自己呢,她居然和自己开玩笑,阎君的心中有只小鸟在唱歌了,他相信她已经开始慢慢的接受自己了。
阎君心情大好,一大沓子银票随手掏出,塞到孟如画手中,孟如画大大方方的揣进怀里,没有一点不好意思,这些就当是兰溪的医药费了。
不知何时阎君手中多了一把长鞭,那长鞭通体黝黑,泛着光泽,极致柔软,看上去都知道不是凡品,孟如画心里真是有点嫉妒他了,似乎他的身边,随便一拿都是宝贝,就㊣(4)如那该死的紫水晶葡萄,要是没有那东西,她也没必要和他来这里遭罪了,大师兄的事,还没时间好好去查查清楚呢。
孟如画下巴一样,眼神一挑,似乎等着看阎君如何发挥他的宝贝。
阎君也不示弱,长鞭在手中一甩,向刀山中飞去。
只见那鞭子如同长了眼睛一般,拍打着空中的飞刀,一把把飞刀动了起来。
以极快的速度,追逐着那鞭子。
而那鞭子真的如一只灵蛇一般,在那些飞到中来回穿梭,好像在戏弄那些飞刀一般。
“这是什么?”孟如画看着阎君手中那奇怪的长鞭,浑身冷了一下,这东西的颜色,样子还真是有些似曾相识,可千万别让她猜对。
“呵呵,你猜的没错,就是那东西的尾巴,说实话那东西还真是全身上下都是宝。”阎君看着孟如画的眼神,就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了,很大方的承认,本来嘛,没什么好隐瞒的,对于敌人他从来都不心软,更不会放过任何‘占便宜’的机会,如果这么好的东西不要,那是对自己的不忠。
孟如画看着那灵活奔走的鞭子,突然胃中一阵翻腾,想着他手中拿着的是从某生物上面直接割下来的东西,就觉得那东西似乎还传出阵阵臭味,也不知道这么久了有没有腐烂。
看着阎君握着鞭子的手,嫌弃的躲了躲,更觉得浑身不舒服,那只手,刚才好像抱她了。
阎君好笑的摇了摇头,手中更是挥舞有力,不断与那些飞刀周旋,现在他想的是怎样能将那些鬼飞刀先击落或者控制住。
而且他不打算告诉她其实这和她身上的马甲一样,不过是层皮做的,没她想的那么血腥。因为他就是喜欢看她表情丰富的样子,即使是骂人也好,清冷的她太让人心疼。
90美女?怪物?
9o美女?怪物?
“你的尾巴什么时候能耍玩,我看这并非破解之道。”孟如画见他耍的正尽兴,嘴角还带着狡猾的笑意,很无奈的出声提醒着。
“我的尾巴今天要耍的尽兴才行,而且我要让你看看什么叫以己之矛攻己之盾的厉害。”阎君很得意的说着,更加努力的挥舞着那鞭子。
孟如画突然憋不住笑了起来,虽然极力掩饰,但是还是被阎君看出了倪端。
阎君皱着眉头想着刚才的话,然后他突然意识到了,‘我的尾巴’,她居然给他下了一个套,而一向聪明的自己却掉进去了。
斜眼看了看孟如画,一挑眉,嘴角扬起邪笑,孟如画觉得心中一颤,她似乎玩的有点过了。
她很清楚这男人报复起来有多么变态,就像那大水怪,她早就忘了,没想到他却会事后专门去报仇。
真不知道这男人的心眼长了多大,她现在可以预料到诸葛铭肯定会死的很惨,因为他真是惹了阎王了。
自己以后真要加倍小心才行,还好她不知道自己就是王府里的孟如画,否则她也能想象到自己死的会有多惨。
就在孟如画自顾自的想着这些的时候,阎君那边已经基本完成了,很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他竟然将所有的飞到都聚集到了一起,被那鞭子缠绕着,形成一个大圆轮,长鞭甩出,那圆轮被甩在刀路上面,正好可以做踏脚只之用,平放的堆叠在一起,又不会伤他们分毫。
不管孟如画现在是否回神,阎君抱起孟如画起身向刀路上飞去。每隔一段路便会将那圆轮抛出做垫脚之用,同时又解决掉了空中的飞刀。
孟如画见他如此举动,很赞赏的看了他一眼,阎君的笑容瞬间放大,再也没有什么感觉能比得过得到自己女人的肯定更美妙了。
两人在刀路上一阵飞奔,前面一面大墙封住了两人的刀路,这面墙上到处都是小孔,密密麻麻一片。
阎君看到这墙自信的一笑,滕然带着孟如画飞的老高,然后他的长鞭甩出,那些飞刀散开,分别插入那小孔之中,刚刚好,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墙体想旁边移去,露出了又一节台阶。
来能人闪身进去,向更上一层走去。
这一层不可谓之不奇特,孟如画看着眼前的画面,又看了看阎君,摇了摇头站在一边。
阎君脸色一冷,她这是什么意思,又美男计?
只见这一层什么都没有,只在两人对面有一个大红罗帐里面一个极其妩媚的女子,正侧卧在那里看着两人,嘴角边的那丝丝媚笑,勾魂摄魄。身上的布料已经少的不能再少了,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面,看上去光滑而又有弹性。
红色丝绒的外衣,就如几根布条一样遮在她身上,丰满的的部位呼之欲出,似乎要将那不合格的衣服撑破了一般。
一头火红色的头发更是妖艳撩人,果然很有做鬼女的素质。
阎君凤目微眯,嘴角上扬,一丝轻蔑的笑意随之而出。
那女子突然起身,身体前倾着坐了起来,更是春光满泄。
媚眼对阎君轻轻一眨,诱惑的味道相当明显。
“哼,这种货色也想诱惑本君,老鬼那家伙是不是几十年都没见过女人了。”阎君看着那女子的故意而为,不以为然的冷冷说了一句。
“公子火气还真大啊,是对鬼姬这张脸不满意吗?没关系,只要您说,您喜欢什么样子的,鬼姬立刻变给您看,只要您愿意留下来陪陪鬼姬,要鬼姬做什么都可以。”女子并不在乎阎君眼中的戏谑和讽刺,反而大方的问着,讨好着。
孟如画直接无视两人的‘暗送秋波’,转头看向一遍,不过心中却有些发闷。
阎君好似很认真的想着,上下打量着鬼姬,鬼姬更是大方的,起身,站在床边,摆了一个非常撩人的姿势,任阎君的双目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屁股太大,一看就被很多男人睡过,胸也太大,和奶牛有得一拼,脸吗,眼㊣(4)睛不错,鼻子也不错,嘴也很好,不过放在一起,就实在是难入人眼。皮肤有点老,不过老奶奶还敢穿这么少出来,本君也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双手太长,腰太粗,腿又太短,整个一个不协调。本君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老鬼造出来的怪物。”阎君一边评论这,一遍摇着头,脸色也越来越臭,似乎他每多看一眼,就更加厌恶一分。
那女子的脸色也随着阎君的话,一点点的改变,如今已经完全变成了黑色,双眼的颜色就如同她的头发一般火红。
可是这屋子里的另外一个女人,却忍不住心里悄悄的开心着。她怎么看怎么觉得阎君说的有道理。
91绝色幻想&大师兄
91绝色幻想&大师兄
整个室内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三个人都静静的呆着,谁也不动。
孟如画倚着墙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阎君看着鬼姬没别的动作,就是皱着眉摇着头,那表情苦涩的,根本就是在极力忍受。
鬼姬则黑着脸,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胸前可与奶牛所媲美的两个肉团,随着她的剧烈呼吸上下颤抖。
鬼姬突然后仰,真个人倒向床上。
孟如画瞪大了眼睛看着,心想该不会是晕了吧?责怪的看了阎君一眼,嘴角却藏着笑意。
然而没等两人高兴,突然间红幔从天而降,两人想聚到一起,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一条条红幔落下,两人就如同置身于一片红色的海洋。
无论两人怎么找,都找不到对方,甚至喊破了喉咙对方都没有出现。
孟如画知道自己和阎君是确确实实走散了,为今之计就是要赶紧走出这阵法,只要这阵破了一切就都会自动的消失了。
阎君突然这样消失,她的心中还真是慌了一下。
阎君这边,转眼之际,自己已经到了那红色的大床旁边,鬼姬勾魂似的躺在床上,两人的身体只差一步之遥。
阎君毫不留情,一鞭子甩了过去,这种女人还妄想勾引他真是自不量力,不见棺材不落泪。
鬼姬并没有躲开,那鞭字啪啪的打在她身上,身上所剩不多的衣服瞬间开裂,从胸前到大腿,一条红红的鞭痕,赫然的躺在那里。
鬼姬口中嘤咛了一声,那声音听起来好像很舒服,而且她叫的相当的媚骨。
阎君见鬼姬如此的样子,眼中的嫌恶更甚,一鞭一鞭毫不留情的甩了过去。
“啊……,啊……”鬼姬叫着,满脸舒服的表情,整个人就那么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嘤咛着,眼神娇媚的看着阎君。
孟如画被那些红幔围住,她感觉自己总是在原地打着圈圈,然而那声声**的叫声,却一声不拉的传进她的耳朵里,但是鞭声却一声都没听见。
虽然她还是个少女,但是作为一个杀手,她什么样的地方没去过,妓院她去的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这种听起来如此愉悦的叫声,她懂。
心情越来越烦躁,那叫声每传来一声,她的心就颤抖一下。
孟如画越来越浮躁,拔出银剑,用力的劈向面前的红幔,一条条的将红幔斩断。
所有的红幔都如雪片一样纷纷落下,然后她看到了对面的大床,看到了那床上交叠的人影。
阎君的衣衫扔了满地,整个人躺在红色的大床上,脸上的面具不见了,露出诸葛启那张俊美的脸,凤目微眯着,似乎很是享受。
他身上坐着一个女人,在不断的扭动着,亦发出愉悦的叫声,突然那女人似乎发现了孟如画,回身对孟如画一笑,笑的异常的邪媚。
孟如画就那么看着眼前的一切,一动不动。
“你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怜了,你的父母都因你而死,师傅也离你而去,一心爱慕的大师兄,亲手杀了你,现在连这个唯一爱你的男人,都躺在我的身下,你还活着干吗,你有什么脸活着?嗯?去死吧,去死吧,拿起你的剑,只要轻轻的一刺,一切就都结束了。”
一个妖媚的声音,不断的在孟如画的耳边重复着这句话,孟如画的心很乱很乱,她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却怎么也动不了,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