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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子墨有些惊慌,他从未看晨曦哭成这样过,他有些笨拙的拍着晨曦的背,轻声的说,“做噩梦了?以后我们会有很多孩子,只要你喜欢,生多少都行,现在把身体好好养好,我真不该让你去汉阳,你看你这么憔悴,都是我的错。”
晨曦再也说不下去,只是抱着钟子墨,许久,她才重新睡了下去,钟子墨一直握着她的手,替她擦汗。
晨曦心里面如刀割般难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到累极了,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晨曦已经如常了,她没有起床,依然躺在床上,对着钟子墨笑了笑。
“晨曦,今天感觉怎么样?”
晨曦点点头,“今天好多了,子墨,忙完了早点回来哦!我等你。”
钟子墨点头,走到床边,轻轻的抚摸着晨曦的头发,认真的说,“好好休息。”
“恩,快去吧!别让许将军等。”
钟子墨吩咐素素好好照顾晨曦,便出去了。
钟子墨一走,晨曦也起床了,她让素素扶着她去院子里面晒晒太阳,在钟子墨面前,她掩藏起自己的痛苦,她不想让自己的负面情绪影响他,既然已经无可挽回,为什么还要让另外一个人伤心呢?
正坐着发呆,忽然晨瑶和太子一起过来了,太子扶着晨瑶,两人一副很恩爱的样子,晨瑶知道,如果说是去看晨曦,太子肯定会来的。
看到他们,晨曦笑了。
太子心里面一阵心疼,她怎么变得这么憔悴?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晨瑶的身孕已经四个多月了,看起来有些明显了。
看到晨曦的气色,她也吓了一大跳,急忙拉住了晨曦,“姐,你怎么了?去了一趟汉阳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过几天就好了,晨瑶,时间真快,已经有些明显了。”晨曦轻轻的摸着晨瑶的肚子,心里面又是一阵酸楚。
“姐,要保重身体,听说你病了,我都担心死了。”
“没事,你别操心,好好养胎。”
太子本来一直没有说话,这时才开口了,“晨曦,以后那些地方都不要去了,你是女子,那不是你去的地方,身体要紧。”
“我现在这样,想去也不能去了。”晨曦苦笑一声。
晨瑶让桃枝拿过来一支千年的人参,然后对素素说,“这是一支千年人参,素素,别忘了到时炖起来给我姐喝。”
素素接了过去,点点头。
“千年人参太珍贵了,晨瑶,你现在该多补补才是。”
“姐,这是我和殿下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晨瑶拉着晨曦的手说道,然而说起这个人参,她心里面是极度的不舒服的,这支人参是很珍贵,不仅年数久,而且是珍稀的品种,是其他的国家进贡的贡品,整个南朝也就这一支而已。这是早年太后再世时作为生辰礼物赏赐給太子,太子自己舍不得吃,他没有想到给晨瑶,但是听到晨曦病了以后,立马就让晨瑶给晨曦送过来,这让她心里面如何能舒服?然而这些情绪她不能表露出来,而是要表现的很高兴。
晨曦当然不知道里面还有这些事情了,也远远没有想到这支人参的价值。
晨瑶坐了一会儿就和太子走了,本来晨曦想和她谈谈的,但是碍于太子也在,那些话也不好说,只能等下次了。
严府
絮儿一直坐立难安,知道她的父亲将要被斩立决,她心里面如何能不着急?她自己因为早已经出嫁,并没有受到牵连,事实上,她也是一个庶出,目前也只是严桂生的一个侧室而已,张量有六七个女儿,也没有人会注意到她。
终于等到严桂生回府了,她急忙迎了上去,“桂生,我爹怎么样了?”
严桂生不耐烦的摆开她,对这个女人他早就没有了兴趣,“你想害死我啊!这个关头去看张量,那不是告诉别人我和他有关系吗?”
“他也是你的岳父啊?”
严桂生笑了,“本公子女人多的是,岳父也多的是,不缺这一个岳父。”
絮儿跪了下来,“求你,桂生,我爹已经要斩立决了,起码让他在走之前少吃点苦,桂生,求你了。”
严桂生一脚把絮儿踢开了,“贱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和张量已经没有关系了,妇道人家管这些做什么?你再敢说一句,我休了你。”
说完扬长而去。
絮儿绝望了,那个男人的绝情她也不是第一次看了,她知道求他是没有指望了,到底该怎么办?自己知道救不了父亲,只是想尽一点孝心,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严忠也回来了,看到絮儿哭哭啼啼的,不禁不耐烦起来,“老夫倒忘了你是张量的女儿,在这里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老爷,求你看在我爹是严氏门生的份上给他送点吃的,老爷,求求你了。”
“你可知道你再说什么?我严氏没有这样丢人现眼的门生。”
说完严忠把严桂生叫了过来,“把这个女人关起来,省的惹麻烦。待事情结束以后,休了她。”
“爹,可&;#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毕竟取过来这么多年,虽然有时看着她心烦,但是他还没有想过要真的休了絮儿,毕竟她帮他生了一个儿子。
“一个女人还舍不得?小杰那边不用担心,自然有奶娘和你的正室带着。”见到桂生迟疑了,严忠说。
“怎么会呢?我马上就办。”
严忠见严桂生应了下来,便走了。
絮儿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落井下石,居然在这个关头上把自己关起来,还要休了自己,这个时候她反而平静下来了,擦掉眼泪,哈哈大笑起来。
“严桂生,你们严家总有一天会有报应的。”
“来人,赶快把她拉到柴房去,看紧了。”
说完已经有家丁上来把絮儿下去了,絮儿一直再笑,那种从心底生出的绝望让她已经没有什么求生的意志了,娘家没了,夫家如此绝情决意,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
正文 第四十四章女儿的营救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1…9…20 16:37:44 本章字数:4231
絮儿被关在柴房里面,直到深夜的时候,有一个男人出现在他眼前,只问她一句想不想救张量,絮儿点头,那个男人身手不错,在絮儿的指点之下很快把她带出了严府。
那个男人把她带到了景王府,顿时絮儿心里面有些数了,她压制住心面的恨意,目前的她已经没有有别的办法了,跟着眼前的男人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里面坐着一个素衣女子,脸色有些苍白,看到她,对着她微微一笑。
“王妃,人带来了。”
晨曦点头,“你先出去吧!我和严夫人好好聊聊。”
魏青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一边的素素急忙帮絮儿泡了一杯茶,然后也退了出去。
“你是景王妃?我爹已经被你们抓了起来,你们还想做什么?”
絮儿冷冷的问,眼中有一些敌意。
晨曦脸上依然带着温柔的笑容,“不好意思,用这样的方法把你请了过来。今天把严夫人请过来是想和你谈一件事情,如果严夫人愿意一试,或许可以保住张量的性命,不知道严夫人可有兴趣听呢?”
“真是笑话,是你们亲手把我父亲送入大牢,现在又假仁假义说要救我父亲?你们到底安的什么心?”
晨曦收起笑容,说道,“严夫人,难道你不知道你父亲的罪证是谁送给皇上的吗?正是严国公,你父亲不过是严国公手中的一颗棋子,在他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备毫不犹豫的丢弃。”
絮儿不敢相信的看着晨曦,她一直以为是钟子墨把她父亲治罪的,没有想到这里面还有严家的参与。
“你不相信?也是,那是你的丈夫和公公,你当然有理由不相信,但是严家怎么对你,严夫人应该很清楚。”晨曦淡淡的继续说,“严国公和你父亲有许多书信来往,如今却全部都不翼而飞,如果你能找到那些书信,就能证明你父亲是受人指使,自然罪责也没有那么重。”
“好,我知道怎么做了。”
晨曦站了起来,却有些摇晃,她扶住了桌脚,定了定神,继续说,“我只能说到这里了。”
“我父亲伤景王,你们能放过他?”
晨曦微微一笑,“景王可不是这么没有气量的人,这一点严夫人可以放心。”
说完晨曦让魏青送絮儿回去了,絮儿一走,钟子墨进来了,看到晨曦脸色苍白,急忙扶住了晨曦,“怎么了?”
晨曦摇头,“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辛苦你了。”说完,钟子墨抱着晨曦往寝室里走去,晨曦闭着眼睛,在汉阳的时候,她就觉得身体很不适,但是凭借着意志力强撑着,如今这意志力一散,身体眼看着就不行了。
回到房间里面,钟子墨轻轻的放下晨曦,一脸的怜惜。
晨曦则对着他笑了笑,“我没事,再过些日子就好了。”
“就是在军营也没有见你如此过,晨曦,我真不该让你去。”
“生病是难免,子墨,别瞎想了。”说着抓住了子墨的手,“你的手真温暖。对了,子墨,你说严夫人能够拿到那些书信吗?”
子墨摇头,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
“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连张絮儿是张量的女儿这样的事情都能查出来。”
“只要真的想查,事情不会那么难,除非从一开始就刻意隐瞒。这件事成则成,不成还有下一次,不必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一个人身上。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你的身体,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一边。”
钟子墨有些并不在意的说道,他只关切的看着晨曦。
晨曦调皮的眨了眨眼,“我有那么重要?”
“你这女人。”钟子墨有些无奈的摇头,“好了,好好睡觉,别说话了,我还有些公文要处理。”
晨曦却不放手,朝他眨眨眼睛。
钟子墨意会,俯身在她额头上一吻,“睡吧!”
晨曦这才松开了手。
钟子墨出去以后,晨曦闭上了眼睛,自己曾经保持着理智,克制着感情,就是不愿意参与皇权争斗中来,她所期望的是和一个相爱的人过着简单平静的生活,然而终究还是感情战胜了理智,她知道自己在这场皇权中已经和钟子墨融为了一体,再也无法再抽身,唯有陪着他一路走下去。可是自己目前的身体,还有那个鬼医的女儿,自己将不会是他的唯一,自己真的有那么大度吗?
想到此,晨曦叹息一声。
魏青把絮儿送了回去,絮儿问,“书房你们可有去找过?”
“他们怎会把这样重要的东西放在书房里面?就看严夫人能不能从严桂生那里套出话来了。严夫人保重!”
说完魏青已经消失在黑夜中。
絮儿没有回柴房,而是去了儿子的房间,小家伙睡的正香,感觉有人再推他,揉揉眼睛,“谁呀!”
“是娘。”
“娘,你去哪了?”听到是絮儿的声音,小杰急忙抱住了絮儿。
絮儿抚摸着他的头发,“娘有事情,这不是回来了吗?小杰,帮娘做一件事情好不好?”
“娘,你要小杰做什么,小杰就做什么。”
絮儿在小杰耳边悄悄的说着,小杰听话的点点头。
说完絮儿让小杰躺下,帮他盖好被子,就要出去。
小杰的小手却拉住絮儿,“娘,你要去哪?”
“娘还有事情要做,小杰乖乖睡觉。”
“那娘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就会回来了,小杰,要保密哦!不然娘会被坏人抓走的。”
小杰重重的点头。
絮儿无限不舍的看了小杰一眼,这才出去。
第二天,小杰一直不肯起床,直到严桂生来到房间里面。
“小杰,这是怎么了?”
小杰害怕的往被子里面缩了缩,“爹,我怕。”
严桂生揉揉小杰的头发,“有爹在,不怕,告诉爹,是不是做恶梦了?”
小杰摇头,“昨天晚上我去茅厕的时候,看到了两个黑衣人再说话,说找什么信,爹,那是不是鬼啊?我吓得一直就不敢出来。”
严桂生的脸色变了,他抓住了小杰,问道,“小杰,你真的看清楚了?他们还说什么了?”
小杰点点头,“我真的看到了,爹,我好怕。我要娘,娘在哪啊?”
严桂生一下子起身,安慰小杰,“你娘有事情。”
小杰一下子哇哇大哭起来,“我要娘,我要娘。”
旁边的奶娘哄不住,严桂生就这一个儿子,自然视若珍宝,听到小杰一哭,自然心也软了,加上本来就有些心绪不宁,于是把管家叫了过来,“去二夫人放出来。”
“可是,老爷&;#8226;&;#8226;&;#8226;&;#8226;&;#8226;&;#82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