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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含烟纳闷了,自己有得罪过她吗?好像加上今天早上那一面,现在她们才见第二次面吧。就算她这个人不讨喜,也不至于让人见一两面就讨厌啊。
云灏桀根本就不理宝姨婆,当她是疯狗在乱吠,而在场的人都有志一同的忽视她的话,因为依往常的经验来看,宝姨婆就是那种你越理她她就越来劲的人,所以对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别理她,让她一个人在旁边乱吠去,一会儿就没事了。
“奶奶,快开饭吧,饿死我了。”云灏桀扯过慕含烟的手腕向一旁的主席走去,慕含烟匆匆的向云老夫人及三个长辈行了告退礼才跟着走了。
回到座位上,慕含烟抬头便瞧见云灏然不知何时已回到位子上,刘纤柔坐在他右手边,云菲儿坐在他左手边。
慕含烟神情黯然,极力忽视那道热烈的视线,恰在此时宝姨婆的声音又传了来。
“哼,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饿死的,除了吃什么都不会。”宝姨婆不依不饶的吵嚷着。
云老夫人瞄了她一眼,然后老神在在的道:“宝儿,你多吃菜,少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
宝姨婆一听就来了气,将手中的筷子用力的放在桌子上,像个小孩子一样撒着脾气,“姐姐既然看我不顺眼,又何必让我来吃这顿家宴,一顿不吃也饿不死我。”
云老夫人不理她,伸手招了碧珏上来,吩咐开宴,众人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桌上的美食上面。
慕含烟看着宝姨婆的小孩子行径,不由得纳闷的小声问着坐在她右手边的云菲儿,“菲儿,这宝姨婆好生奇怪,她对每个人都这样吗?”
云菲儿顺着她的眼神望去,只见宝姨婆愤愤的拿起筷子吃起来,云菲儿转回头同样小声的道:“大嫂,你莫将宝姨婆的话听进心里,她几年前受过刺激,所以这里……”云菲儿比比大脑,然后道:“这里有毛病,府里谁都不爱理她,你也是,以后看着她时要离她远一点。”
“哦。”慕含烟轻声应道,又转过头去打量着宝姨婆,见她像个小孩子一样拿着筷子使劲戳着碗里的食物,眼神偏执而激狂,让人看了有些胆寒。
宝姨婆或许察觉到有人在打量她,她抬头望向慕含烟,突然阴森森的笑了。
慕含烟只觉得背上一阵阴风习习,赶紧埋下头来,可一颗心却剧烈的跳动着,连手都不自觉的发着抖。此时云菲儿的话又断断续续的传进她脑子里。
“……大嫂,如果有一天你跟宝姨婆在路上相遇,你一定要记得不要与她错身而过,要立即掉头往回走,尤其是在池边或湖边。”云菲儿的声音里有着警告与恐惧,似乎曾经经历过什么恐怖的事。
“呃,为什么,难道宝姨婆还吃人不成?”慕含烟努力平息心里涌起的阴森感,为什么才第一天,这个曾经在她心里非常明亮的大宅院就变得阴暗诡秘了。
云菲儿明媚的脸上闪过一抹仓皇,她轻声道:“总之你听我的话,别问为什么,这大宅院里有很多事都是没有为什么的。”
慕含烟定定的看着云菲儿,她突然觉得这云宅里每一个人身上都带着秘密,就连最单纯可爱的云菲儿都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
看来一入豪门深似海,这话一点都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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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误春 第十四章 往事之相遇(上)
慕含烟正独自寻思着怎么避免接触这大宅院中的秘密,就感觉到身上投来一道充满嫉恨的视线,她抬起头四处张望,正好与刘纤柔的视线相对。
刘纤柔眼带笑意的望着她,慕含烟不自在的垂下头来,。
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她一定会回一个友好的笑容,但是现在让她如何心无介蒂的的面对她?坐在她身边的人可是她今生的至爱啊。
这一刻,慕含烟心中无比苍凉,是她跟云灏然的缘份不够吗?为什么修得了同船渡却修不了共枕眠?还是老天爷突然打了一个盹,将红线牵错了地方?
云灏然同样失魂落魄的望着慕含烟,看她失神的盯着盘中食物,他更是难过,只不过一天时间,他们就已咫尺天涯了。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洞房花烛夜之时,当他满怀喜悦的揭开盖头时,看到的并非自己熟悉的那张姣容时的心情有多恐慌,而这种恐慌折磨着他每根神经,直到现在见她神情落寞的坐在这里,他依然有那种挥之不去的恐慌,仿佛下一秒她就会自自己的生活中彻底消失。
刘纤柔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她回头望着身旁的云灏然,只见他脸上流露出对慕含烟涓涓不绝的深情,她又想起在铭泓院中那个无情的男子。
“灏然,你等等我,你听我说。”刘纤柔狼狈的追逐着前方那道颀长身影,此时她早已忘了自己在惠净院所受的屈辱,不管如何他是自己的夫自己的天,没有他的宠爱,她在云家注定一辈子被人嘲笑看不起。
她不想重蹈母亲的覆辙,在那形同冷宫的小院中抱着那一星半点的回忆度过余生。
云灏然不为所动,他的整个心房都被刺痛着,曾经他多么渴望成亲,多么渴望与烟儿结成夫妻,可是今日他却反悔了,如果不成亲,不,如果不与大哥同日成亲,那么他的烟儿依然是他的,谁也夺不走。
刘纤柔用力狂奔了几步追上云灏然,来到他前面伸手拦住他,“灏然,我知道你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奶奶的安排,但是可不可以请你也考虑考虑我的感受,我也是无辜的啊。”
云灏然温润的脸上没有一丝变化,只是那双眸子更加冷淡残酷,“我从未说过你不无辜,所以我提供名分给你,希望你也安安分分的做你的二少奶奶,对于不属于你的东西也请你不要妄想。”
刘纤柔从他口中说出的每个字都如一把尖刀将她的心撕成碎片,她仓皇的向后退了几步。
哪个少女不怀春,她曾经也希翼过自己能遇上携手一生的良人,他不需要长得多好、不需要有家业,只要有一颗爱她的心便足矣,可是现在,新婚的第一天,她的相公就言明他永远都不可能会珍惜她,这让她情何以堪?
“灏然,你不要这样,如果你还忘不了慕小姐,我可以等,但是你不要一开始就判了我死刑,一点念头都不给我留,我并没有做错什么啊。”刘纤柔急急的抓着他的手乞求道。
云灏然没有甩开她的手,只是用一种更冷更陌生的眼神盯着她,他的眼中闪过嫌恶,此种情况若发生在烟儿身上,她一定不会去乞求别人的怜爱的。
“我很抱歉,除了实质上的东西,我什么都不能提供。”云灏然说完便扬长而去。
刘纤柔愣愣的盯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铭泓院内,她知道她已被她的新婚相公打进冷宫了,可是她不甘心,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她?
待刘纤柔回过神来,再望向身侧时,云灏然已不知去向,她心里一惊,连忙抬头在人群中寻找,可是哪里有他的影子,她下意识的向慕含烟所在的位置上望去,只见慕含烟正闷闷不乐的吃着东西,她心一下子安定下来了,只要灏然没跟慕含烟在一起,他去哪里都无所谓。
此时家宴已近尾声,云老夫人带领着大家移到花厅吃茶看戏,众人兴致都非常高,附和着去了。
慕含烟本来觉得累了,但是实在拗不过云菲儿的再三恳求,也跟着来到花厅,此花厅是云老夫人专门请人建造出来做看戏之用的,所以正前方搭了个大大的戏台,四周放满了桌椅,众人随着身份坐了下来。
慕含烟本是新娘,该坐在前一排去的,可是她嫌戏剧吵,便挑了一个隐蔽一点的位置坐下,看着台上那些人依依呀呀的唱着她听不懂的小曲,简直要昏昏欲睡。
刚才云灏然突然起身走了,然后不知道云灏桀发什么神经也跟着跑了,一桌子就剩她们三个女眷,她懒得说话,所以埋头苦吃,现在肚子是撑饱了,可是心底的空虚与失落却更加深了。
慕含烟失神的把弄着腰间悬挂着的玉坠,她用指腹轻轻的抚mo着玉坠上早已被磨得圆润的边缘,心更闷更痛。
她还记得他与灏然认识就是来源于这块玉坠。
三年前,慕含烟第一次化装成白衣小公子出了慕府去游玩,经过玉器行时,她便转了进去,刚好看到老板手上拿着一枚上好的玉佩,她从小就对玉器有着近乎偏执的喜爱,所以当下冲过去要叫老板给她。
可惜老板的手一转,放在了前面一个温文尔雅的公子手上,只听那老板谄媚的道:“云二少,这是新进的一批玉器,里面就这一块是极品,而且这玉天然成形于‘如意’二字,可是千年难遇啊。”
云灏然斯文的点点头,然后拿起玉端祥着。
慕含烟蹭过去眯着眼打量着那块据说千年难得一见的美玉,玉色纯正泛着碧幽的光芒,确实是好货色,她连忙开口问道:“老板,这玉佩怎么卖?”
老板侧过头来,看她衣着虽素净,质料却是精致的云锦,眼里顿时闪过精光,“小公子,这玉千年难遇,最少值这个价。”老板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比了个五。
慕含烟看了看他的神色,再瞧了瞧云灏然手中的玉,虽然这玉的质量是上乘的,但是最多值个五十两,她道:“五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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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误春 第十五章、往事之相遇(下)
老板的脸一下黑沉下去,心想这小公子忒得不识货,但脸上仍挤出勉强的笑意,“小公子,你瞧瞧这玉,手感滑腻,玉色盈绿,又是集天地万物之灵气汇聚而成这‘如意’二字,怎么着也是千金难买的,但是小店既然开门做生意,也不想开出天价吓跑客人,所以看在我跟你投缘的面上,就五百金吧。”
“五百金,老板,你抢人啊,五百金可够普通人家舒舒服服的生活一辈子了。”慕含烟咋舌,下意识的道。
云灏然听她如是说,扑哧一声笑开了,他的笑容温暖和煦,就如冬日午后的太阳,让人暖洋洋的。慕含烟抬头望去,不由得看痴了。
这人长得也太好看了吧,只见他面如冠玉,眉眼如画,薄唇轻抿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睛水汪汪的就似一汪幽泉,慕含烟心里忍不住赞叹:好一个俊秀公子!
老板被慕含烟一阵抢白,脸上挂不住,现又看她双眼冒星星的盯着云灏然看,心里不由得打突,难道这公子就是传说中的断背?
思及此,他的眼神里不由得多了嫌恶,“小公子,我们只论货色,我在云翔做生意几十年,讲求的就是信誉二字,此玉除了本家在这云翔城更或者是整个金临王朝都找不出第二块来,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如果你没有诚心买,就别在这里挡了我的财路。”
慕含烟正打量着眼前风华绝代的翩翩佳公子,刚才听老板叫他云二少,原来他就是那个‘艳冠群芳’的云二少,果然比女人还美。
此时听老板话中已有讥讽,她回过头去不屑的道:“玉中极品乃天然翡翠,其色晶莹纯透,玉质纯净细腻,而现在云二少手中的这块玉要跟翡翠比起来还差得太远,而且你说这玉是天然形成这种样子,我看倒不是,这边缘有打磨过的痕迹,分明就是人力而为,老板不要认为我们年轻就好欺,我可是识玉高手,这世上什么玉没见过?就这点雕虫小技也敢拿来诓人?”
慕含烟说着话的同时已从云灏然手里拿过玉,抚mo玉身,手感确实滑腻,但是为了压价,她必须睁眼说瞎话,这可是她老爹常在她耳边念叨的‘无奸不商’的大道理。
老板被慕含烟的话说脸一阵红一阵白,他见慕含烟随意的将那玉抛来抛去,一颗心就跟着忽上忽下,生怕她一不小心就掉地上去摔碎了,连忙伸手要去夺,“小公子,你小心些,这确实是天然形成的,我从不欺人,你小心些,别摔碎……”
“碎”字音还未落,那玉就“砰”一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老板的动作僵住了,慕含烟也僵住了,两人低头瞧去,那玉竟然从如意两字中间给摔了开来,慕含烟讪讪的蹲下身去拾起来。
“完了,坏了。”慕含烟拾起碎裂的玉放回柜台上,一脸的局促不安,其实她只是想压价,哪里知道会手滑摔到地上去,她略带歉意的望了一眼老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