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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院,这瀚锦院还会再清静吗?
“凝霜,我并不是担心那个,唉,昨天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要跟奶奶闹呢,现在可好了,平白无故的送个妾过来。”慕含烟抱怨道,如果昨天自己低头认错,是不是就没有云灏桀纳妾这回事,此时的慕含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那么的不想云灏桀纳妾。
凝霜掩嘴笑道:“小姐,你以前不是说不管姑爷带多少女人回来你都不在意么?现在怎么担心起这个了?”
慕含烟一怔,是啊,她现在为什么担心起这个了,但她很快又说服自己,这只不过是她的公平原则在发作,她的爹娘就是一夫一妻,所以她也得是一夫一妻,如果有了妾,她宁愿被休回娘家也好过在这里跟其他女人共侍一夫。“我爹不就没有纳过妾么?”
“小姐,老爷与夫人的情况不同,老爷是真心爱着夫人,而夫人也是真心爱着老爷的,所以老爷眼里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可是姑爷,他本来就风流成性,多一个妾少一个妾不都是一样吗?”凝霜试着劝解慕含烟,昨夜云老夫人的神情那么固执,语气也那么坚定,所以今天,不管是萝兰也好,还是其他什么兰,老夫人都势必会送一个女人进来。小姐现在就如此坐立不安让她很担心。
“我不管,我既然留在云家,那么我就不准他纳妾,要纳妾也可以,那就先休了我。”慕含烟固执的道。
“休?我没有听错吧,我的娘子竟然在家里密谋着让为夫休了你?”调侃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慕含烟寻声望去,就见云灏桀满脸不正经的倚在树干下,树的阴影挡住他的脸,让人看不真切他的神情。
“你不是出门了,怎么从里面出来?”慕含烟回过头来不看他,对于他听到她们的谈话,她压根就不在意,反正她话先说在前头,他纳妾她就离开。
云灏桀踩着从容的步伐向慕含烟走来,在她身旁的石凳上坐下,“真不愿我纳妾?”
“这根本就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如果你要纳妾,那么我便走。”慕含烟坚决的道,但她一直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不是她想独占他,而是公平,她既然只能嫁给他,那么他也必须只属于她,即使她现在不爱他。
“这么坚决?好,我答应你,不纳妾。而且这瀚锦院有了凶狠的你,我怎么敢再弄一个进来。”云灏桀打趣道,她如此坚决的拒绝他纳妾,不管她心中是做何想,他都是高兴的,至少他在她心里还占有一席地位,不过他很好奇,她心里怎么会存有这样特别的想法。
慕含烟听他调侃自己,作势要打,双手却被云灏桀抓住,他目光灼灼的望着慕含烟,轻声道:“你也答应我一个条件。”
“嗯?”慕含烟很少见云灏桀这么认真的向自己提条件。
“以后别跟景公子走得太近。”云灏桀说完见慕含烟想要反驳,他伸手点住她的唇继续道:“这不是我的私心,而是为了你好,景公子此人太狡猾,并不适合做朋友。”
慕含烟瞧他眼中明显的担忧,思索了一下便点头道:“好,我绝不独自一人去见他。”瞧云灏桀的神色沉下来,她连忙道:“景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如果在大街上相遇,我总不能视而不见吧,但是我答应你,绝不单独与他见面,好么?”
云灏桀瞧她让了步,也不想再坚持,最近他派人去调查景公子的身份,皆无所获,这让他很不安,以前,只要他想查一个人,最多十天就会得到确切的消息,而景公子,自从他出现在含烟身边到如今,他都没有查到他的身份,所以他不放心让慕含烟接触他。
“好。”云灏桀轻声答应,将头搁在慕含烟肩上,昨夜的事以意外的情况和解了,可是他心中仍是不安,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慕含烟不自在的动了动,他的呼吸搔得她颈侧痒痒的,可她移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丝毫都不放松,慕含烟抬起手去推他的脑袋,结果手也被他紧紧的攥着不放,慕含烟无奈,只好由他去了。
难得享受如此静谧的幸福,慕含烟很快昏昏欲睡起来,直到院门口传来吵杂声,她才睁开眼睛来,抬眸望去,只见今晚就要做新娘的萝兰正缓步踏进院子里。
云灏桀皱了皱眉头,将慕含烟拥紧了些,冷冷的问道:“何事?”
萝兰娇羞的低下头,轻声道:“大少,老夫人请你过惠净院一赶。”
“我不去。”云灏桀厌恶的道,奶奶又想重演灏然的戏码,他怎么可能笨得上这个当。
萝兰仿佛料到他会这样回答,侧眼望向一脸戒备的慕含烟,眼中闪过讥笑,“老夫人说,也请大少奶奶一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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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第四十八章 翻脸
第四十八章 翻脸
慕含烟错愕不已的望着萝兰,昨夜她跟奶奶闹得那么僵,今日奶奶竟还派人来请她过去,到底所为何事?
云灏桀听云老夫人叫慕含烟过去,眼中冷意渐消,以为云老夫人已经打算放弃让他纳妾的想法,拉起慕含烟道:“含烟,昨夜奶奶的话虽过激,但她也是因为护你心切,今日过去你跟奶奶好好道歉,奶奶面冷心热,也不会再同你计较了。”
慕含烟瘪瘪嘴,她并不觉得昨晚的事自己有何过错,可……,迟疑的望了云灏桀一眼,如果这是他所希望的,那么她让一步又何妨,站起身来,慕含烟侧头望着萝兰,阳光下,那张脸越发的美艳妖绕,这样的美人去侍候云老夫人是有些委屈了。
“好,你说什么我都听,走吧。”慕含烟收回目光停留在云灏桀脸上,云灏桀伸出手拉过她的手一同向院外走去。
两名守门的粗使婆子见到他们出来,连忙退向一边,恭敬的行了礼,眼见着他们走远,两人才靠在一起小声的嘀咕,“没想到大少奶奶人美心却这么狠,连自己的孩子都下得了手。”
萝兰走出来时刚好听到她。们说的话,掀唇一笑,摸了摸衣袖,她走过去,拽过说话的那个老婆子低声道:“李大婶,我这里有封信,等会儿你趁这院子里的人不注意时,将它放进大少的书房,且记别放得太过显眼,但也不可太隐蔽,知道吗?”
李大婶接过信,疑惑道:“萝兰丫头,。这信里写得是什么啊?”
萝兰巧笑道:“这信是老夫人吩。咐我放的,我怎么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快去办吧,千万别办砸了,要不老夫人问罪起来,你我都担待不起啊。”说完她一扭腰向惠净院走去。
待萝兰的身影渐行渐远,李大婶叹道:“唉,这丫头也。不是个省事的主,今儿老夫人把她配给了大少,这云府可又有好戏可看了。”
惠净院中,云老夫人脸色铁青的坐在上首,而唐姨。娘满脸的兴奋,预见了待会儿将上演的好戏,她兴奋得有些坐不住,昨儿她路经梅苑时,突然听到有两个丫头对话,她的八卦因子一下子就被全部激发出来,借着夜色的掩饰,她慢慢的走到那两人背后的大树前藏了起来。
一名绿衣丫头惊呼道:“你说大少奶奶曾服食过。红花,那不是……”另一名绿衣丫头慌忙去捂她的嘴,轻斥道:“你小声点,这事让别人听了去可是会出大事的,那天天气尚早,我去街上补绣线,无意间见到大少奶奶自医馆里出来,我看她手里拿着大包药材,怕她生了什么厉害的病,便去医馆里询问,结果那医馆掌柜死活不敢说,在我再三保证不会说出去后,他才略略提了几种关键的药材,当时我也没下细的想,今天重新翻起上次买回来的线时才想起来,这话我就只跟你说了,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哦。”
那名绿衣丫头。连连摆手,“放心吧,你跟我说的事我哪件说出去了,走吧,外面风大了,待久了要着凉的。”
“老夫人,大少同大少奶奶过来了。”门口通报的丫头打断了唐姨娘的回忆,她目光灼灼的盯着房门口。
慕含烟在门前挣开了云灏桀紧握的手,看上首坐着的老人脸上的神情比昨晚还阴沉,她心里隐隐不安,跟云灏桀互视一眼,然后同走进去向云老夫人请安。
“奶奶,昨晚是我太任性,请奶奶别再生我的气了。”慕含烟低头认错,可等了半晌,却等不到云老夫人的话,她诧异的抬起头来望向云老夫人,只见她的眼神如冰针般射向她,直扎得她全身难受。
云灏桀似乎也察觉到云老夫人的反常,他刚要出声唤她,却见云老夫人眼一闭,手一挥,便有两张纸飘在地上,待她再睁开眼睛时,眼中一如往日的犀利凌厉。
“慕含烟,这是什么?怀我云家的孩子就让你这么受不了?”冷冷的质问声在沉闷的空气中响起。
慕含烟错愕的抬头望向云老夫人,她急道:“奶奶,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云灏桀心一紧,连忙趋步过去拾起地上的两张纸,一看上面所写之字,他难以置信的回头瞪着慕含烟,慕含烟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不对劲,上前抢过他手中的纸,细细看了一遍,仍是不明白为何大家都一副天下大乱的样子,“奶奶,这是……”
“你还问我这是什么?这是你瞒着大家去抓的药单。”云老夫人厉声道。
慕含烟低头再看了一遍,还是没看出有何不妥,“是,这是我抓的药单,可是我不明白这张药单上面能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慕含烟,我看你是要装到底了,来人,带医馆的大夫进来。”云老夫人冷笑着,都怪她一直轻信于她,才让她那未出世的重孙还来不及见天日便被扼杀在怀里。
慕含烟震惊极了,现在是什么情况,什么孩子、什么医馆的,奶奶到底要做什么?
那大夫进来看到慕含烟,眼里闪过一抹亮色,他问道:“大少奶奶,您可要救救老夫啊,上次那药是您自己要求老夫给开的,您千万别过河拆桥啊。”
慕含烟更是一头雾水,这都是演得哪一出啊,“大夫,你说什么?”
那大夫便是京城中最有名的妇孺大夫,慕含烟记得上次去过他的医馆,想起那次去所为何事,她脑海里隐隐抓到一些思绪,但很快又被打散。
“老夫人,老夫有罪啊,上次经不起大少奶奶的哀求,便开了这样一副方子,老夫实在对不起您啊。”那大夫说话间已跪下赔礼,完全一副罪人的模样。
慕含烟冷眼瞧着,总算明白过来,他们是想栽脏自己打掉了孩子,可是明明就没有孩子,她从哪里去打?“你胡说,我根本就没怀过孩子。”
云老夫人冷冷的望着她,“你怀没怀过你自己最是清楚,来人,请原大夫进来。”
云老夫人的话音刚落,原大夫已经出现在门口,他扫了一眼屋里的状况,脚下迟疑了一下走了进来,向云老夫人行了礼便静静的待在一旁。
“原大夫,你在京城做大夫已经多年了,是否还认得站在你面前这个人?”云老夫人横眉问道。
“回老夫人的话,老夫认得,她就是几个月前来老夫医馆就医的女子。”原大夫老老实实的回道。
“那么你是否还记得她去看什么病?”云老夫人再次问道。
“记得,那天天色尚早,这位姑娘带着纱帽来到老夫医馆里,因为她的着装实在怪异,所以老夫忍不住细细打量了一下,发现她就是慕家的三小姐,老夫以前经常去慕家出诊,所以认得她,那天她神色有些不对劲,让老夫替她把脉,把完脉老夫问了些问题,然后告诉她是怀孕了,当时她的神色并不像高兴,给了我诊金就匆匆离去了。”原大夫回忆当时的情景,说完便束手站在一旁。
慕含烟此时才明白今天这一切都是冲她而来,她大声申辩道:“是,你当时告诉我有孕了,所以我去于大夫的医馆里就诊,但是他却告诉我没有怀孕,只是身子不适,开了补药给我调养。”
那大夫名姓于,在京城的医界里还是有些名声,此时听慕含烟这样说,他连忙跳出来道:“大少奶奶,明明是你自己说要打胎的药,还叫我替你保密,现在为何血口喷人?”
“不,我没有,我根本就没有怀上孩子,怎么可能让你开药?”慕含烟愤怒的道,她低头看着手上两张一模一样的药单,突然注视到上面有红花及麝香等凉性药物,她喉间就似被什么堵住一般。
那天她回来便将药交给了小厮,当时心神不定,连药单上写的什么都不知道,难道真是打胎药?
那天的情形在她脑海里的回荡,那日下午她为了阻止云灏桀去树上摘花,便冲进雨幕里,晚上喝了药后,后半夜腹中剧痛起来,疼得她几欲昏厥,她以为是白天淋了雨所以才会如此的痛,并没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