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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身安乐2-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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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我说你跑那么快是赶着带我投胎去啊——找大夫也没有这么急的啊——我早说了我不要紧不要紧好歹到天亮再说嘛你死活不听你看眼看要下雨了吧——白玉堂——哇!”
  庞昱话音未落,便见头顶阴云密布的天空突兀的划过一道蓝白色闪电,一声霹雳,黄豆大的雨点便劈劈啪啪砸了下来。那雨来的甚急,不过几息之间的功夫,已经磅礴成雨帘,便见白玉堂略略放慢了些速度,一低头,扭腰俯身,将自己的貂裘脱下来覆在了他身上,挺身一抖马缰,郦驹马再次在雨中撒丫子飞跑起来。却听白玉堂喊道:“小昱!马上就到县城了!”
  “不行!”庞昱见那雨着实不小,头顶的黑云几乎要压下来似的!貂裘防水,暂时还可保无虞,然那白玉堂身上却已淋得透湿,落水耗子也似,便喊道:“不行!这雨太大了,貂裘也挡不住!再说你身上都淋得透了,还是找个地方避避雨再说吧!”
  “小昱!”白玉堂打马飞奔,道:“三更半夜,道上荒凉,哪里有躲雨的地方!还是暂且忍忍,到了县城再说罢!你可别张嘴,小心呛进雨水去!”
  “白玉堂!”那白玉堂不说便罢,谁知他这么一说,庞昱却是更气!伸脚踢腿的嚷道:“你也不想想是谁害的!我说等到天亮再说吧,你非不干!倒不如留在袛园,好歹还有能躲雨的地方!哪用的着搞到现在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哎——停停停!前面好像有座破庙!”
  “有庙?”那白玉堂此时也觉得这雨恁大,加之又是逆风,雨水迷眼,甚是难行,倒不如避一避再走。又见庞昱虽发着烧,精神却还算好,嘴里更是罗罗嗦嗦抱怨不绝,便知他该无大碍,心下稍宽。听说有座破庙,立时拉马提缰,四下环望,问道:“哪儿?”
  “那不是?”庞昱眼尖,抬手一指。白玉堂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见不远处有座小庙,影影绰绰,时隐时现,掩在雨帘之后。便抬腿一夹马肚,郦驹立时掉头,却是直奔那小庙去了!
  那小庙离白庞二人本有一段距离,被雨帘遮住,隐隐约约,看不清楚。待到跟前,却见是一座土地庙。那庙甚小,且年久失修,甚是有些破破烂烂,连屋顶都塌了一半。所幸尚有片瓦遮头,避雨还算足够。那白玉堂把骊驹拴在庙前门柱上,将庞昱打横抱进庙中,捡了一块尚算洁净的干燥地方,轻轻放他躺好。自己却将庙中几根干草拢到一起,从怀中掏出火镰,生起一堆火来,待火着旺,便三下五除二,扒了个光光的脊梁,寻几根枯枝叉着衣服烤火。又搂过庞昱,将他身上貂裘掀开,却是伸手便要来解他衣带!
  庞昱大惊,忙拼死护住道:“干什么!干什么!”
  “小昱!”白玉堂见他不配合,边伸手去扯,边道:“淋的透湿,不脱下来烘烘,怎好?仔细内热外寒,又弄出甚么症候来!”
  “不行,那也不行!”庞昱奋力反抗——开玩笑!虽然他现在是个男身,又是现代人,光点也没什么大不了,可——至少给他留件比基尼吧!光脊梁他还没习惯好不好!要知这露胸脯他在展昭面前都难堪,更别提这白老鼠才和他混了几天!要他光天化日——不对,现在是夜里——夜里也不行!当着这白耗子面露两点,他绝对不干!死都不干!
  “小昱!”白玉堂见庞昱死活不撒手,也没有办法。探手摸了摸他身上,见亏那貂裘盖的早,只外面衣袍有些湿,里衣倒无甚大碍。又见他发着烧,身上滚烫,那里衣不脱也便烘的干了,便道:“好罢!只把外衣脱了罢!里衣也没甚,大不了白爷爷给你烘干!你却赶快将湿衣服脱下来。若寒气入体,更是不好!”
  庞昱虽不愿脱光,但他本不是大宋人,因此虽心理上是个女子,却也不似大宋人恁般计较男女之防。再加穿着半干不湿的衣服,也甚是难受,此刻听得白玉堂准他留了里衣,便也不再推拒,自动将已湿了五六分的外衣脱了下来。他这边脱衣,那边白玉堂早已扯过貂裘烘了有七分干,待庞昱解下衣服,便往他身上一卷,裹得严严实实,和个花卷也似,又将他往怀里一拉,让他靠在胸前,抬手抚了抚庞昱额头,却皱了眉道:“小昱儿,看你精神气儿倒是还足,怎烧得恁般滚烫!可难受么?你且忍忍,待躲过了这场雨,白爷爷带你进城找最好的郎中!”说着又将他往怀里拢了拢。
  庞昱虽发着烧,神志倒还清醒。此时听白玉堂这般说,便闭着眼睛道:“没事!我一贯就是这样,越发烧越兴奋。有次发烧四十度,还不是照样——”刚想说照样上了一个通宵的网,却猛然想起这大宋还不晓得什么叫internet,便急将下半句话噎回了肚子里去,改口道:“还不是照样活蹦乱跳!就是头晕,还有腰实在是疼的慌!”
  庞昱此刻发烧,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本是在水牢里冻了一场,有些感冒,免疫系统动作起来,发烧乃是正常的应急反应。且体温虽是较平常高了些,却也不过三十八九度,按理说捂上被子出几场汗也便好了,本不用这般紧张。然展昭白玉堂二人却是安不下心!按说袛园起火,他几人本应在水牢里暂避,然见火越来越大,庞昱又发着高烧,不知吉凶,实在不能再拖下去,遂拼尽全力将庞昱从火中抱出。展昭心牵庞昱,用情至深,又因未能够保护好他而甚是自责,此时见他发热,想起庞昱身子本就虚弱,又触动了茉花村省亲时的那一场劫难,怎不担心!而那白玉堂虽尚未与庞昱有过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纠葛,然这白耗子本就是个多心任性的性子,又一向自命侠义,此次见自己为尽快逃出生天不得不抛下庞昱,虽也是情势所迫,但一想到自己在危急时刻弃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少年而不顾,以致险些陷庞昱于死地,实在算不得甚么义气,便觉嗓子眼里像堵了只苍蝇似的不上不下,耿耿于怀!见庞昱烧成这样,自是悬心,且较之展昭还多着一层愧疚,便极力主张立即带庞昱去武进县城找郎中医治。白玉堂这番主张本来甚合展昭心意,然而他既对庞昱有情,又怎能容旁人带庞昱进城?便很有几分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意思。偏他却甚是不走运!——如今那宇文家城中府邸山脚袛园两处皆是烈焰熊熊,若不及时扑灭,一旦蔓延至民居或是山林,便又是一场大劫!况且包大人此刻尚在城中,袛园本就无人指挥,他官职在身,此刻又怎能够因私废公?!因此心中虽极是不愿,无奈天时地利人和一概不占,便也只得把那些儿女情长暂且收起,眼睁睁看白玉堂跨了骊驹,披了貂裘,抱了庞昱,披星戴月,快马加鞭向武进县城飞驰而去了!
  话说白玉堂如此急着要带庞昱进城医治,本也是一片好心。可无奈这大宋朝没有天气预报,他只道骊驹日行千里,不过片刻时间便可到武进城,却压根没想到半路上会碰上如此一场大雨!须知他二人身边半件雨具未带,这场雨一下起来,要不是半道上找到一间土地庙,便是有貂裘护体,待到了武进城也该透湿了!他自己倒没什么,行走江湖的人横竖是淋惯雨的,可庞昱本来身子便弱,如今又发着高烧,更是有外伤在身,若再淋上一场雨,雪上加霜,症候转重,落下个甚么病根,却怎生是好?便很是有些心焦,正寻思有什么法子应付应付才好。此刻听庞昱抱怨头晕腰痛,便道:“若头晕便睡一会罢。腰痛倒不打紧,白爷爷给你揉揉!”说着便急急伸手至庞昱腰间,不由分说探进只爪子来。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别动!别动!”庞昱见白玉堂要给他揉腰,却是怕痒,更怕这白耗子下手不知轻重,便急往后缩。然他本就长病,加之裹着貂裘,行动不便,那白玉堂又是习武之人,却哪儿躲得过!便觉一只老鼠爪子热乎乎的伸进来在他腰上揉捏。一开始庞昱还想反抗,然那白玉堂虽在医术上没甚么造诣,却是自小练武,别说闪腰,便是折胳膊断腿之类的大伤也有过好几次,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更是家常便饭!因此别的不会,只这推拿按摩、舒筋活血却甚是拿手。揉得几下,庞昱只觉腰间松快,疼痛顿减,便也不再躲了,而是舒舒服服靠在这白耗子怀里,眯着眼睛,口里呢喃道:“嗯……不是那里……再往下点……右边,对,用点力……嗯……嗯……舒服……”
  那白玉堂本是见庞昱连声嚷嚷腰疼,担心他抻着了筋,若不及时医治,搞不好便留下个腰酸腿疼的后遗症,故而与他推拿,权作临时之计。然此时摸了一摸,感觉并未伤筋动骨,便放下心来。又见庞昱倚在自己怀中,眉头舒展,甚是享受,便来了兴致,索性催动几分内力,使了那转轴拨弦三两声的技法,轻拢慢捻,在庞昱身上动作起来。
  白玉堂内力虽较展昭而言偏向阴柔,却也不是甚么至阴至寒的邪门功夫。他方一提真气,庞昱便觉一缕温热自腰部缓缓涌入,与展昭一般热度,却不似展昭火一样滚烫刚猛,而只是温吞,泉水般缓缓打着旋儿,极是熨贴。便顿觉浑身如浸在温泉里般舒服,竟有朦胧睡意阵阵袭来,却更是享受了!遂仰了颈子,整个人软软的摊在白玉堂怀里,吐气如兰,一双秀目已是旸了。
  当下庞昱闭着眼,只顾舒服。然那白玉堂见他倚在怀里,仰首垂睫,五官秀美如画,虽是发着高烧,然烧得双颊如擦了胭脂一般如火如荼,却反倒更衬出几分女子般的娇美妩媚来,又加之柔弱如西子捧心,竟是别有一番韵味,足教人心驰神荡!那白玉堂本就是个风月老手,如今见庞昱如此美色,竟舍不得放手!看看门外大雨滂沱,反正一时也走不了,便也乐得这样搂着他,以便细细看他容颜。看了多时,越看越爱,心下便不由得生出几分爱慕。然这白耗子又是个最好谑笑的性子,平日凡有与人顽闹的机会,是怎样也不肯轻轻放过的,便在爱慕之余又生出三分淫邪挑逗之意来,一心想要逗逗他。此念一出,不可遏制!转了转眼珠,果然想出一个坏主意来。遂不动声色,手下仍是在庞昱腰间推拿不绝,却是暗暗的存了几分念头,一边揉搓,一边慢慢的往下游而去,同时看着庞昱脸色。见他闭着眼,浑然不觉,便更是胆大,竟渐渐摸到那脐下三寸的紧要之处去了!估摸已有了几分火候,便趁庞昱不备,翻手一捞,手法精准无比,却是登时将那两颗极金极贵的玉珠握进掌心,轻轻捏了捏!
  那白玉堂这般一捏不要紧,却只见庞昱蓦地睁开眼,脸蹭的一下红到耳朵根!立时怒气冲冲的喊道:“白玉堂!!”一挺腰便要起身。然那白玉堂早有防备,又哪能让他挣脱开去!手上一使劲儿,也不知他捣了甚么鬼,庞昱便觉胯间一麻,身子一软,竟是不由自主地又倒回白玉堂怀里,再也使不上半点力气!便见那白玉堂把玩着他两粒玉珠,笑嘻嘻道:“小螃蟹,可舒服么?却莫要扎挣,你如今内热,正是水亏火旺,白爷爷助你泄一泄火,好的快些哩!”又轻笑道:“这般小巧。小螃蟹,你人玲珑,这件物事也玲珑。黄豆芽儿也似,用起来却不觉不趁意?”
  “白!玉!堂!”庞昱自小到大从未被人这般调戏过,见那白玉堂如此言语动作,顿时又羞又恼又气!一张俏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偏又奈何不了这一身武艺的白耗子,只得舞手蹬脚,挣扎不绝。然而他把柄攥在人家手里,又哪里能挣的脱?一来二去,磨磨蹭蹭,不但脱不了身,反而更催动几分春情,那物眼看半硬不软起来。庞昱更是羞恼!再看白玉堂兀自嬉皮笑脸,羞恼之上又更添一层愤恨,顿时恼羞成怒!一狠心,便也顾不得什么朋友面子了,一把抽出怀中鱼肠便向白玉堂那只不老实的魔爪挥了过去!
  那白玉堂本是嬉笑惯的人,今日之所以如此,不过是看庞昱可爱,想耍弄耍弄他。再说男人之间,本也不太在乎这个,便是玩笑开的过火,当真弄得恼起来,也顶多给几拳头,吼骂几句也便过去了,却未想到庞昱竟会如此发恼,更未想到会动刀动剑,竟是毫无防备!然他毕竟是习武之人,常年煅出的机警未失,忽觉一道寒森森冷气扑面而来,顿知不好,急缩手仰身!便只见寒光一闪,“嘶”的一声,鱼肠擦胸而过!登时出了一身冷汗,待低头看时,只见那鱼肠剑削铁断金,已是削下他一缕黑发,若非他反应敏捷及时抽身,几乎连一只爪子也要削了去!顿时便上了火,恼道:“小螃蟹!白爷爷不过跟你开个玩笑,没想到你竟半点情分不念,下恁般重的手!是甚么道理!!”
  庞昱见白玉堂调戏他,一时发狠,一剑挥去,方脱了白玉堂掌控。也顾不得甚么,急将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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