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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她:“在笑什么?”
星移摇头,说:“没有,奴婢没替男人梳过头,不知道梳什么发型好看,随意的弄了一个,觉得有点……”难看。星移咬着唇,没说实话。
萧律人道:“难看也罢,好看也罢,又不给外人看。”自己也被这话惊了一惊。她不算外人,那就是内人——内子?
星移并没有往心里去,也就微笑着点了下头。如果萧律人真要拿镜子看,她可不敢保证他不会变脸。
两人沉默下来,气氛一下子就暧昧了。萧律人看星移,星移便低头看自己的手。从来都没有好好的说过三句话以上,今天比平常略有改进,可是接下来,要怎么办?
呼吸越来越紧张,星移觉得有点燥热。
一咬唇,心一横,到了这个时候还装什么矫情?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儿。轻轻伸臂,手搭在了萧律人的肩上,强装镇定,一揪他的衣领,微微使力,自己人也附上去,亲在了他的脸颊上。
他的皮肤很滑,身上有着淡淡的沐浴过后的清新。总之不至让人很讨厌。
星移闭上眼,唇在他的脸颊上往下,却故意忽略他的唇,亲到了他的脖颈。
萧律人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双臂极安份的放在身侧,任凭星移主导着,亲吻着。她的唇微微有些凉,却极柔软。轻轻的触碰,不是多么的妖野诱惑,却让他浑身血脉沸腾。那两次都是他强取豪夺,上一次她又中了迷药在昏迷之中,远没有这次她的主动带给他的感觉,既陌生又刺激。
明明是那么青涩的人,什么都不懂,即使唇亲在他的皮肤上,也不会技巧的鼓惑,可偏偏让他血脉卉张,想要立刻就拥住她。
萧律人的手抚上了星移的背。
星移吃痛,吸口气凝紧了眉。萧律人感受到她的僵直,才意识到她背上还有伤,双手从她的背部落到她的腰间,一用力,将她揽坐到他的腿上。
他变被动为主动。与其让她在那漫无边际毫不着调的亲吻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触动她的弦,不如让他引导她进入主题。第一次这么耐心的挑逗着她,他才感知得到她是如此的瘦,皮肤却如暖玉,人也极敏感,稍稍逗弄就震颤着如同受了力的琴弦,似乎在奏着嗡嗡的乱了乐谱的曲子。
偏她不知所措紧绷着身体,一脸的倔强,更让他想欺负她。
(俺实在写不下去了,有木有谁速度救命~)
星移死死咬着唇,不敢吭声。从前只知道他强取豪夺是种折磨,殊不知这种前戏如果做足了却箭在弦上引而不发更是种折磨。
虽然她放低了自尊去讨好他,可是真的让她主动积极的在这件事上迎合,她做不到。一来是没有经验,她不会,二来她会羞愤欲死。就算自称奴婢,自己降低了自己的身份,真当自己不过是个任人予取予求的丫头,可她没法连自己最后的自尊都一并抛了去。女人和男人在感情上谁主动谁输。这件事上也一样。她不想变得毫无尊严的去求他。
黑发如墨,铺在如凝脂的肩上,衬着微微泛红的脸颊如同三月桃花。星移几乎失去了自持,还是在竭力的克制。
萧律人不紧不慢的逗弄着星移的身体,两人衣衫尽褪,彼此坦承相见。他看得出她的隐忍。他何尝不是一样。只不过他不想像上几次那样仓促,留给星移的似乎只有痛楚。他想让她和他一块体尝这种欢娱。
看她咬唇咬得那么辛苦,他用自己的唇掠夺了她的红润。星移不可抑制的低低呻吟着。他箍着她的腰,将她往前挪了一下,身体的欲望划过她的娇软,星移脸越发的潮红。难以言说的愉悦让她失去了自持,身体可耻的背叛着理智,她情不自禁的将自己递了上去。
空虚被填满,愉悦像是没有尽头的潮水,将两人没顶。星移只觉得自己一次次被他送上山巅,每一次都觉得是最后一次,却不想下一波潮来得更急更猛。
水**融,两人贴合得没有一丝间隙。鱼水欢跃,满室春色无边。甜惺在空气中弥漫,娇柔的呻吟伴着粗犷的喘息。
星移软瘫在萧律人的怀里,长发轻柔的像一袭软毯,遮着她也盖住了他。她闭着眼,脑子慢慢从混沌中变得清明,一个诡异的念头冒出来:如果当初她没有拒绝海潮这般的要求,是不是他就不会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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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啊傻啊……表拍我,我也变得这么这么……呃,妖精又打架了。
第一卷 053、解释
貌似今天没更新,原来是俺忘记定时发布了。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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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移睡得很沉,疲累之后身不由己的沉浸于睡眠之中,算是得到了短暂的放松。可是趴着睡毕竟不舒服,胸口太闷,稍稍侧着又觉得后背牵着痛。
因此天稍微一亮,她就醒了。睁开眼,看见萧律人起身下床。
她也跟着坐起来,吸了吸气,披上衣服,跟着下了床。萧律人正在着衣,一扭头见是星移,问:“吵到你了?”
星移摇头,说:“没有,我——奴婢习惯了,早上空气好,我出去转转。”看来看是没有将奴性烙到骨子里。星移一边自若的改了口,一边暗暗发誓,哪怕是说梦话,也要记得开口时自称不是“我”,而是“奴婢”。
说着便来替萧律人着衣。她并不比他灵巧多少,可是这种近身之事的打理,总是一种态度。
她纤长的手指颇有些不顺的系着他衣上扣子。
他就那么静静的低头看她。他的下巴离她的头顶很近,能闻到她发上暗幽的清香。想起昨夜的旖旎,也想起了别的不该想的。没控制住,他脸上的神色暗了下来,问:“海潮是谁?”
星移呆怔了一下,不知所措的抬头看他。海潮是谁?谁是海潮?
这回他躲了,没撞着下巴,可是神色还是那么复杂难猜。星移心跳加速,有点慌乱的问:“什么海潮?”
见鬼的,难道昨夜她说梦话了?不然他怎么知道海潮?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梦呓的毛病。什么时候梦呓不好,说什么不好,干吗要在这个敏感时期说这个名字呢?她并未取得他的信任呵。
星移懊悔不迭,眼神有些漂移,终于只落在自己的手上。那已经是最后一个盘扣了。可是再怎么用力,也系不上。手指微微有些抖,她只好放弃。
萧律人从星移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惶神色中听见了自己失落的心跳。
原来真有这么一个人,而且是如假包换与她关系不同寻常的男人。否则她为什么会念着这个名字时神情是那么痛苦?这会秘密被揭穿她又是如此的惊惧?
不应该问的,可是他还是没忍住。活该自取其辱。她压根就不是值得他相信和喜欢的女子。对她多一分怜惜都是多余。
他不想再做无意义的追问,抬脚就要往外走。星移一急,伸手就揽住了他的腰,说:“等等。”
萧律人感觉得到那纤细胳膊的力量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可是他没动,没有毫不犹豫的将她甩出去。他在等她说话,哪怕是编造一个谎言呢。
星移转到他的身前,说:“还有一个扣子。”
萧律人却推开了她的手,说:“不管它。”这个时候,扣子的问题不是问题。
她的力量是如此的单薄,以至于她能感觉到自己手指被他的衣服勒得发紧。但凡他略一使力,她的指间便会什么都不剩下。
哪怕只一缕薄薄的衣衫。
现在,这是他和她之间唯一的联系。
他可以属于她,但不是她以为,而是他愿意把他自己留在她的指缝之间,就像现在。可如果他毫不留恋的走了,她连挽回的余力都没有。
男人都是这样吧。就像海潮,他可以出轨得毫不惭愧,只因为他一直认为可以自由的在她指间来去。
萧律人不动,意味着他还愿意听她解释。所以,她必须解释。
星移垂下手,站在萧律人面前,仰头看他。他比她要高一头,怕看他的眼睛还是要看,所以只能吃力的微微仰头。她琢磨着措词,尽量不触怒他,缓慢的说:“他姓江,叫江海潮,我们,曾经相知,我以为我会嫁给他,可是……”还是分开了。
再度垂下双睫,星移握紧了自己的手。没什么可说的了。如果曾经有悔恨,也只是悔恨自己太过于轻易的就为了那样一个男人抛弃了自己的生命。不知道为什么梦里会叫他的名字,可事实上,他之于她,只是成了心头一道疤。
没法说风淡云轻,过去了就再也不痛。
可是她和他,的确是不会再有任何关联了。即使她现在回到了最初,她也不会再去想着找他问个明白。
萧律人托起星移的下巴,指间粗糙硌着她的柔嫩,说:“苏星移,你不相信我。”
星移没说话。这是事实。可更深的源源是,他拿什么让她相信?
他手下用力,非要逼星移说话。
星移凝紧了眉,说:“是啊,不信,奴婢怎么相信?奴婢究竟没有失身于萧老爷,怕是没有谁比少爷更清楚。可你还是肆意侮辱我,甚至默许整个萧府把脏水都泼到我身上。少爷明知道少夫人根本没怀孕,可是你还是配合着她演这出小产的戏。少爷和少夫人有什么分别?不就是要逼奴婢走投无路真心真意的屈服投降吗。现在,奴婢降了,奴婢也认了,少爷还要赶尽杀绝?”
她如果相信他们,算不算与虎谋皮?也许下一刻她可能就会被他们拆穿入腹成了他们的食物。相信二字,不觉得很讽刺吗?
她的语气是极清淡的,与她脸上的表情配合的天衣无缝。没有愤怒,没有指责,没有怨恨。可是这份平静和淡定反倒是让人抓狂。他宁愿她哭着骂着委屈着。
他最初的初衷,可不就是要看她受了磨折,而后屈服吗?
萧律人的心颤了下。他眯眼仔细打量着星移,不得不承认,她实在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子。她的聪明,不在于她能看得懂这些事情的外表,而在于她有一颗聪慧的心。她说的都是实话,是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的实话。
她竟然看透了人性。
看穿之后并不气馁,也不懈怠,而是主动的积极的要改变她自己的处境。她怎么可以藏得那么深?深得让他一点都触摸不到她的心。虽然昨夜才那么无间亲密,可是睁开眼醒来,她还是她。口口声声自称奴婢,却并没有因此而显得更卑微。卑鄙的人是他。
萧律人恼羞成怒,却发作不得,半晌才道:“江海潮,我记住了,不希望下一次再听到关于这个名字的一切。”
似乎只有抓着她的小辫子他才会好受些。
星移倒轻松了许多,应声是,退在一边送他出门。他终究连一句解释一个抱歉都没有。她和他,根本没有平等的概念和可能。
第一卷 054、挑衅
星移吩咐玉林去打热水,沐浴完自己站在院子里摆弄落花,头发还湿着,她用干净的巾子草草的拭了拭就丢在一边。天气有点热了,头发潮着,倒显得凉快些。
玉林去传早饭,久久不见她回来,看看天,太阳升起来老高了。
肚子有点饿。星移有点担忧起来,眼睛扫过院门口,很希望下一刻玉林就出现。
玉林不会轻易出错,而且昨夜萧律人歇在知秋院,萧府不会不知,少夫人也不会在这个关节上因为一顿早饭就故意难为她。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玉林出事了。
星移放下手中的丝袋,准备叫人出去看看。正这时却见玉林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还时不时的回头看,仿佛后面跟着的是鬼一样。
星移站定,问:“玉林,怎么了?”
玉林站住,脸上苍白,说:“姨娘,奴婢看见老爷往这院里来了。”
星移浮起一抹冷嘲的笑。他居然还敢来,还敢。眉头微微上扬,她想:萧家少爷不是说她不信任他吗?那好,她倒要看看,他当不当得起这信任二字。星移淡淡的问玉林:“你可看清了是往咱们院子的方向吗?谁和老爷一起来的?”
“看清了,这条路除了咱们院子,就是少爷的逸朗居,可是老爷并没有在岔道口拐,定然是朝着这来的。跟着老爷的就两个小厮。”
“有没有你说的池一?”
玉林不明白为什么姨娘问这些有的没的,慌乱的说:“没有,池一上回告诉少爷的事被老爷知道,打断了腿,撵出府去休养了。这两个小厮年纪还小呢,可能是新来的,瞧着面生,叫不上名字来。”
星移点头,看一眼门口的两个妈妈,果断的对玉林说:“你去叫两个妈妈去回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