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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无罪-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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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为什么,就是特别想这么做而已。

    说到底星移并没有和她有过正面冲突,可月尚就是心里不愤。她自己现在的过的很好,但她见不得别人比她还好。可那日见的苏星移,明显比她过的好的多。

    好在哪,她也不清楚,只是一种感觉。而她,非常相信自己的感觉。

    灵儿在一边并不说话,眼睛在众女子身上也巡了一遍,便低了头去。

    月尚未必是真想买丫头。就算是买了,也不过是和她一样受些磨折。她已经无所谓了,谁比谁多受一点苦,都没法改变她的命运。

    有时候灵儿就想,如果当初她没有去服侍月尚,是不是现在也就站在这台子上再任人挑了?

    月尚等了一会,有些不耐烦了,起身对欧阳派来的人说道:“这些丫头一个个一脸苦相,我都看不上。”

    那人也不说什么,陪笑道:“是,奴才这就去回禀了公子。”

    月尚从坊里出来,透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这才觉得心口不那么堵了。刚才台上那一幕,让她好像又抓到了过去的一点恶梦的影子。

    也不过是才触到个边角,就让她硬生生的给掐断了。可就是这点边角,也让她窒息。只有站在阳光下,呼吸着鲜活的空气,站在人群中,她才有了一点安全和安定的感觉。

    过去了,都过去了,现在她不再只是个丫头,她是萧律人的姨娘了。她吃的饱,穿的暖,还有丫头们拿她主子一样的服侍,她再也不会做恶梦了。

    唯一遗憾的就是萧律人不在京城。

    虽然有欧阳呢,可是月尚再迟钝也知道,现在的她就像是萧律人的一个宠物,被暂时寄存在欧阳这里而已。

    欧阳对她没什么感情,就只像是尽责尽职的豢养了一条朋友的狗。不管她怎么折腾,他只当听不见、看不见。他尽到了他的本份,至于结果如何,他并不在意。

    这样不行。如果萧律人没有再次发达的时机,很难保证她不会沦为这样一次次转卖的命运。也许,应该找个比萧律人更合适的主子。

    月尚嫌烦,将人都打发了,只带着灵儿一个在街上闲逛。她又到了上次遇见苏星移的地方。这回看清了,那里一家香料铺子,不大,也很简单,只在门面上挂了个匾额,上面题了四个大字:暗香鬓影。

    很显,这是专为小姐、夫人们开的,多是女人常用的薰香。

    灵儿顺着月尚的视线望过去,问:“月姨娘,您要买些香精吗?”

    月尚没应声,只是直直的望着,好像那里还停着马车,车里是苏星移。

    灵儿便道:“这‘暗香鬓影’是新开的,里面是些香精、香水,比平素戴的香囊、香包之类简洁的多,不过效果却比那个要好,只是每天在颈、耳后或是腋下、手腕、脚踝处抹一点点就能香上一两天呢。”

    月尚道:“你倒是知道的清楚,有这好东西,怎么没早说?”

    灵儿下意识的低头,说:“奴婢是想,姨娘在府里什么上好的香料没见过?这东西不知道是从哪冒出来的,现在知道的人并不多,用的人也还少,只不过算是个新鲜玩意而已,姨娘怎么会看得入眼?”

    这话说的极是中听,月尚嘴角含笑,道:“那是,咱萧府就是做香料生意的,什么没见过?这些不入流的东西,岂能瞧得上?”却反手又是一个清脆的耳光抽在灵儿脸上,板着脸道:“你这小蹄子着实该打,竟然知道却不向我禀报,却在这假惺惺的装好人。一点脑子都不长,你就不想想,这些铺子要是真的在京城立住脚了,将来少爷回来想要重起炉灶,得是多大的阻碍啊?以后再有什么风吹草动,你立刻报我,知道不?”

    这一耳光下来,灵儿紧绷的神经反倒放松了。

    这些日子以来,灵儿越发的体会出了月尚的喜怒无常。先时在萧府,她虽然性子乖张,说话刻薄,却也不像现在这样的乖戾,如今竟是张口就骂,举手就打。

    如果哪句话她不给自己一个耳光,灵儿就觉得浑身的寒毛都倒竖着,防着她什么时候给自己以比耳光更致命的折磨。

    今天在坊里,月尚就有点不对劲,明明那口气憋着,却一直不发,如今走出来这么远了,终是在这找了个借口发泄了出去,她也松了口气。

    月尚道:“什么劳什子,咱们也进去看看。”

    灵儿应着,跟了月尚进了铺面。

    从外面看,这门面是极小极不起眼的,一进门,扑鼻的淡雅香气扑来,让人精神猛的一振。定睛看时,却并没多少摆设,只是放着一排丁字形的柜台。

    这柜台倒是挺奇特的,不是密实的不透光的木式柜台,而是透明的,像是水晶做成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里面摆放的东西便看的一清二楚。

    莫名的,照出来许多七彩的光,让这屋子立时就璀璨了许多。

    柜台后面站着三四个年轻的女子,衣着虽然不甚奢华,但都很精致,样式也不似家常小姐、夫人们穿的古板端庄。

    可是更衬得这些妙龄女子们的腰肢柔软纤细,肌肤滑腻如玉,处处都透着女子特有的妩媚风情。

    月尚一撇嘴。这暗香鬓影成什么了?难道竟是青楼么?瞧这几个女子打扮的,成何体统?

    可是还是忍不住去看她们白净的脸、修直的腿,如玉的肌肤。年轻的美让人怦然心动,有着不可抗拒的诱惑美。

    见月尚进来,四个年轻的女子便袅袅走出来,站成一排,福了福,同时脆声道:“欢迎光临。”

    月尚摆出夫人、奶奶们应有的款和矜持来,持重的哼了一声,以示不屑,四下看了一眼问:“听说你们这新开的门面,卖些什么哗众取宠的新鲜玩意,就过来看看,都有些什么?”

    四名女子再一礼,退回去三个,只有一个女子含笑上前,离月尚有三步之遥,直视着她的眼睛,微笑道:“夫人请坐,容秀儿给您介绍。这面,是香水,和香包、香囊功用差不多,也可以用来喷在屋子里、衣服上、床帐上,即可达到满室清香。这里是香精,可以用来洗发、沐浴……”

    并不气恼,也不阿谀,更不像别的伙计那样强塞硬卖的。

    说时还拿出一个小瓶来,拧开盖子,倒了一点出来道:“秀儿给您抹在手腕上,您自己感觉一下。”

    果然抹了两滴,便退到了一边。

    月尚闻了闻,是栀子花香。抬着腕子在鼻下嗅了两回,问:“这香味可以一直持久么?”

    秀儿道:“这香水就像是胭脂香粉一样,每天都要用的,可多可少,随夫人自己的意思。”

    月尚拿在手里把玩着小瓶子,忽然问:“你们老板是谁?我想见见他。”

    ………………………………………………………………………………

    欧阳:(气势汹汹的)桃花,你居然敢骗本公子,说咱是男三,却连个出场的机会都没有,纯粹是打酱油的。本公子绝对饶不了你。

    桃花:(装睡中……)

第一卷 007、优越

    007、优越

    秀儿一笑,说:“抱歉,夫人,老板出门了,半年之内都未必能回得来,等他回来了,秀儿代夫人通禀一声。”

    月尚也觉得讪然。她连老板姓甚名谁都不知道,这么唐突冒然的要见人家,肯见才怪。不过这秀儿极伶俐,也极圆滑,话说的滴水不露,又不让人难堪。能调教得出这样的婢女的人,应该很不一般。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月尚便又问:“前些时,我见这门前停着辆马车,车里是名女子,好像叫什么星移,她是这店里提老主顾吗?”

    秀儿并不惊讶,仍然笑道:“哦,你是说苏姑娘?她不是店里的老主顾。夫人和苏姑娘很熟吗?”

    月尚问的直接,心里却并不坦然,可对方却答得如此坦白,一时倒让她有些摸不着玄虚了。见问,月尚道:“是啊,很熟,不知道苏姑娘住在哪?我想去拜望一下。”

    秀儿道:“具体住在哪,秀儿实是不清楚,不过苏姑娘每隔半个月都要来一趟,让我们试试她新研制的香水,或是问问哪些香水、香精卖的更好。不好的就都拿回去了。不如夫人把名讳留下,等苏姑娘来了,秀儿代为转答夫人的好意,或是请苏姑娘留下详细地址,或是请苏姑娘登门去看夫人。”

    月尚不由的松了口气。既然秀儿确信有苏星移这个人,那么这店就不是她的了。不是她开的就好,没道理这才几天,她就混得这么风生水起的了?

    月尚笑笑放下手里的香水,说:“不必了,等我闲了再来就是。把这些香水、香精,一样一瓶,都给我包起来送回府里去。”

    秀儿微笑着道:“夫人,这些香精一样一瓶可以,香水么,不如您挑一瓶最喜欢的……味道很多,您可以自由挑选。”竟是对她这种暴发户般的大手笔很是不屑,意思是挑的多也是暴殄天物。

    月尚脸微微涨红,待要发作,又觉得越是按捺不住脾气,就越像出身低微的人。只好闭嘴,随手挑了一瓶***香的,叫秀儿包了,让灵儿提着,这才出了店门。

    一路走着,听见有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似乎在传着什么新鲜的传闻一样。月尚有心停下来听听、看看、问问,可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再是先前紫衣手下的小丫头,这些打听闲话的事用不着她亲自来做了。

    朝着灵儿一努嘴,道:“我累了,找个地歇歇。”

    自茶酒楼、茶肆是道听途说的最佳场所,月尚带了灵儿进了一家较为精致的茶肆,找了一桌靠窗的位置,坐下来,吩咐店小二:“来一壶碧螺春。”

    小二陪笑:“夫人,不如来壶玫瑰红吧,这茶是用玫瑰、茉莉、金银花等十几种花晾干泡制的,喝起来养颜、补血,对夫人是大有好处……”

    月尚不禁感叹,这京城果然不愧是天子脚下,样样东西都是别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同时也也庆幸自己是造化的,不然怎么就能进了京城,可以享尽这属不尽的福呢?

    矜持的一点头,小二便轻快的道:“得勒,您稍等,玫瑰红一壶——”声音清亮,调子婉转,像是唱着山歌一样,人也离开了。

    月尚抿嘴一笑,悠然自得的临窗而望。风吹过来,凉爽怡人,说不出来的自在。灵儿站在她身后,乖巧柔顺。这样的感觉,就是月尚想要的。既让人羡慕,又让人嫉妒……

    很快小二就把玫瑰红端了上来,轻轻一放,道:“夫人慢用。”

    月尚嗯一声,眼皮子轻撩,看了一眼灵儿。灵儿立即叫住小二,问:“街上看着挺热闹的,敢是发生了什么奇事?”

    小二朝外望了一眼,波澜不惊的道:“这样的事,一天少说也得发生七八次,没什么新奇的,夫人要是感兴趣,还不如去茶楼听大鼓书呢,讲的比这精彩。”

    灵儿一提声调:“你这伙计,话怎么凭白无故这么多?我也不过是问问,谁没见过世面一般,谁稀罕听大鼓书呢?”

    伙计也不争,道:“这位大姐别急,你要是想听,我说就是了。喏,就在刚才那个位置,有个年轻的妇人带了一个侍女昏倒了,说是什么带病前来寻夫的。可是相公不在,投亲无门,总之就是很凄惨的不能再凄惨了等等。”

    月尚不动声色的喝茶。

    这茶是红色的,果然热水一泡,玫瑰、菊花、金银花等都在底下盛开了。颜色还似活着般娇艳,只可惜再没了热烈的生命力,再美再甜,也是死过了的标本。就像是蝴蝶,被人逮到了钉在某一处,即使花纹依然,却是没有生命的一动不动。

    味道还好,甜腻腻的,很合她的口味,越喝越觉得甜。

    听小二说完了,笑道:“果然这桥段俗滥的很,不像天桥上那些卖身葬父、千里寻夫之类的精彩。”

    小二找到了知音,道:“着啊,还是夫人慧眼,说的极是。不过这街上前些时倒也发生过更可笑的事,比天桥上的还要离奇。说是锦城一家富户,兴师动众的举家搬来京城做生意,谁知道上了当,赔了本,这卢老爷便要将自己的女儿送入富户做妾。那女儿倒是个烈性的,表面上应了,私底下却带着侍女偷偷跑了。这卢老爷人财两空,险些吃了官司,于是特特的跑到衙门,与这小姐脱离了父女关系。”

    月尚仍然只是笑笑,说:“这倒也寻常,怎么就可笑了?”

    小二道:“夫人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小姐身无长物,跑了出来不到十天,走投无路,还是在街上自卖为婢。这难道不可笑吗?嫁给富户做妾,虽说低贱些,可好歹也是半个主子,底下自有丫头服侍,如今自愿为婢,竟是要去服侍别人的,岂不是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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