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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小子,别傻愣着了,轮到你了。我们哥两个可是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这么让人兴奋的场面了。来,乖乖的把这一瓶药吞下去。”那名拿药的黑衣人,可没有等孔子墨自己动手的耐心,右手捏着对方的下巴,拔开了瓷瓶的木塞,便猛地向着空子墨的嘴巴里面倒药。
“呃……药……不!……”孔子墨大概也能猜到了什么,拼命的挣扎,奈何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只能任由那大汉将药一点都不剩的倒进了嘴巴里了。
孔子墨苍白的脸庞涨的通红,无力的跪倒在地,手指拼命的抠自己的嘴巴,想要将吞下去的药给吐出来,奈何无论如何努力,都没有半分作用。只是数息的工夫,他便觉得整个人处在火炉之中一样。
其中一名黑衣大汉,右手探出,抓着孔子墨的后颈,直接一口气提了起来,向着马棚走去。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不……我不要……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孔子墨歇斯底里的吼叫,拼命的挣扎,但始终都无济于事,马棚内的一股异味顿时扑鼻而来。
吞进肚子的药物,很快挥发了药性。“嗤啦……”一把将自己胸口的衣服扯开。额头上青筋暴起,神志渐渐模糊起来。
“噗通……”孔子墨被重重的扔在了马棚的草料上,而正在此刻马棚中的十几匹骏马面前的饮水槽内,已经被放了性的****,甚至已经有马匹饮用了。
马棚内没过多久便不断的响起马的嘶鸣声,而孔子墨也全身通红的爬了起来。他的嘴唇早已经干裂,就像被火烧了一样,双眼赤红,一转身正好看到了王老头。
王老头一怔,对上了孔子墨那如野兽一般的眼睛,顿时心中发毛。转身便想跑。却“啊”的一声惨叫,右边胳膊一紧,被孔子墨紧紧的抓住,直接被孔子墨给扔在了马棚中的草料上。
“嗤啦”一声,王老头的的裤子直接被扒了下来。站在门口看好戏的两名黑衣蒙面人顿时愕然了,一看到孔子墨急不可耐的把自己的下面往王老头后面一捅。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面面相觑,听到了王老头的一声惨叫后,顿时一阵恶寒。
本来两人的意思是想让马棚里的马和孔子墨办事,谁想到刚喂好药的王老头正好碰上了。被药性迷失了神志的孔子墨,自然就近的抓住了王老头,按倒在了草料上。
只不过这药性却是过于猛烈,而食用了药的马匹不断的嘶鸣,甚至有马匹已经挣断了缰绳,开始寻找异性配起来。马棚内顿时一片混乱,本来想看好戏的两名黑衣人顿时傻眼了。
先前玉手夫人用来会见王昭姝二人的大厅内,正好坐着两人。一身黑衣,除去了蒙面巾的梁羽,嘴角轻轻地扬着邪异的笑意,满不在乎的看着对面的玉手夫人。
玉手夫人此刻脸色阴沉,原本的妩媚早已经消失。她的素手轻抚着额头,凝重的说道:“梁护法,你的意思是,这一次荆州城来了三四十名高手么?若不是你在前面除去了王莽留下的标记,这群人或许也已经尾随而至。”
梁羽不紧不慢的说道:“顾小姐的车队正在后面,梁某若不是先行一步的话,又怎么会遇到白越。这白越的身手与我不相上下,这一次带来这么多的高手,本来以我们的实力根本无惧。可是此处若真的被对方的人发现的话,只会徒惹更多的麻烦。因此,为了主公的大计,我们还是尽快撤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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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布置埋伏
玉手夫人神色一滞,不悦的说道:“看来本座倒是小瞧了王莽和王昭姝,若不是梁护法你来的及时的话,恐怕已经被这些人给趁机偷袭了山庄。但若是这么轻易的扔下这里,未免有些可惜。”
梁羽轻轻一笑道:“夫人,莫不是舍不得此处?我们只是暂时离开而已,避其锋锐。若真的与这群人对上的话,就算能赢了,也只是惨胜而已。现在我们还没有到真正举事的时候,轻举妄动的话,只怕得不偿失。误了主公的大事的话,你我难辞其咎。”
玉手夫人面色凝重的说道:“这一次的事情虽然是倾城这个丫头挑起的,但是既然能对主公的事情有所影响,你我就不能不管。那就依梁护法所言,我传令下去,尽快撤离。至于那些本座抓来的犯人,就不用管了。带上王莽、王昭姝、孔子墨三人上路便可。”
“犯人……”梁羽闻言眼中的笑意变得更浓了,虽然话没有说出来,心中却早已不屑的冷哼道:“什么狗屁犯人,还不都是你的男**,这些男人被你玩死了,只能说是悲哀。”
二人正想再说什么的时候,突然一名侍女上前说道:“启禀夫人,方才后院的两名负责孔子墨的护卫传来话来,说出现意外了。”
“什么?孔子墨出现意外了?难不成死了?这两个混账东西,本座不是叮嘱他二人好好看守的么,若是死了,本座定然饶不了他们。”玉手夫人惊得花容失色,急忙看下梁羽道:“梁护法不知可愿与妾身一道去看看?”
梁羽起身一整衣衫,笑道:“这三人本就是我们此次的主要,若是出了什么意外,自然不是你我能交差的。这三个人不到万不得已地步,不能就这么死了。”
当玉手夫人与梁羽一同来到了马棚前,见到了先前那两名黑衣蒙面的守卫,正目瞪口呆的看着马棚里面。
玉手夫人冷哼一声,那两人居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玉手夫人不满的再次冷哼了一声,想要发作的时候,那两人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急忙跪倒在地,惶恐的说道:“属下拜见夫人,梁护法!”
“你二人还不赶紧回话,孔子墨究竟怎么了?”玉手夫人听到了马棚中杂乱的声音,不过除了马匹在不断的嘶鸣外,孔子墨的身影却没有看到。当下眼中寒光一闪,看向面前的跪着的两名手下。
其中一名黑衣人颤抖的回答道:“回禀夫人,我二人原本按照夫人的命令,将这药给马匹和孔子墨喂食了下去。谁曾想到,药性发作的时候,王老头正好在一旁,被孔子墨给按倒在草料上……”
梁羽神色古怪瞥了一眼马棚,玉手夫人面色阴沉,娇喝道:“吞吞吐吐的,还不快交代清楚!”
“是……属下遵命……老王头被孔子墨按在身下面,疯狂的自后面强了十几次。王老头身子骨太弱,直接被……被搞死了。而且搞死了之后,那孔子墨还强了他的尸体三次……”那黑衣人浑身颤抖,垂着头仿若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玉手夫人和梁羽闻言顿时愣住了,急忙走向马棚,只见孔子墨正光着屁股,在王老头的尸体后面,抓着对方的双手,披头散发的努力开垦中。对玉手夫人二人的到来,都没有任何发觉。
本来想要说话的玉手夫人,顿时目瞪口呆,急忙掩住了嘴。只见那王老头早就脸色发青,断了气。本来驮着的后背,诡异的直了起来。由此可知,孔子墨有多么疯狂多么用力了,硬生生的将这位养马的老头的骨头给掰直了。
这位见过各种风浪的玉手夫人,哪怕平时手段残忍,现在都不敢去看,心中暗自后悔,看来这一次的药性太强劲了。
梁羽嘴角轻轻一抽,一直以为玉手夫人是一个**疯子,没有想到居然玩这么大。看这个意思,本来是想让吃了药的孔子墨去和吃了药的马儿胡搞,谁曾料到,这看马的王老头倒霉。
突然间,他倒是有些同情的看向孔子墨,心中有些发毛的想道:“幸好你搞的还是个人,要是和这个马的话……”他已经不敢想了,急忙上前一步,伸手点在了孔子墨身上的穴位,然后说道:“眼下还是先制止住他吧,既然已经十几次了,药性也应该差不多消退了。若还让他继续的话,恐怕他只有一个下场。”
玉手夫人对梁羽的出手,虽然有些不满,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只有冷哼道:“你们两个还不给我赶紧将人送到牢里,看看人会不会死了!若是此人有个三长两短,小心你二人的狗命!”
那两名黑衣蒙面的大汉急忙将面色狰狞,一动也不能动的孔子墨抬了下去。玉手夫人神色烦躁,看着马棚里还在配的马匹,无奈的说道:“梁护法,你若是能早点来的话,本座就不会玩这个游戏了。眼下,马棚里的马儿都吃了****,发完情后哪里还有力气奔跑。”
梁羽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轻轻笑道:“夫人,眼下要摆脱他们的追寻,我们还不能骑马,若是本座没有料错的话,这苗疆的要道已经被封了。我们若想摆脱这些人,只有往我们更加隐秘的地方撤去。”
玉手夫人神色微微一凝,说道:“若是我们撤向我们其他的地方的,这样说不定会暴露了其他的据点。我们总不能因为这种事情就不断的转移吧?”
梁羽嘴角轻轻一扬,笑道:“夫人莫不是还没有放弃反击的念头?若是夫人真的决心与朝廷的高手对上的话,梁某倒是可以留下来一战。可若真的因此耽误了主公的大计,那又该如何说?”
玉手夫人笑道:“若只是来了些高手,本座自然有手段将他们都留下来。梁护法莫要忘了,本座最擅长的是什么。一番布置下,也能将来人在不损耗任何人员的情况下死伤大半。”
梁护法眼睛一亮,拱手笑道:“梁某倒是忘了,夫人擅长蛊毒和毒药,若是再配上我的弓箭暗杀,便是将对方全部都留下来,也不是不可能之事。那既然如此,事不宜迟,除了对王昭姝三人加强看管以外,我们需要赶快召集人手,给对方来一个守株待兔。”
“咯咯……妾身就依梁护法之言,这一战一定要打个漂亮的,也算是为了主公的大计打个来个彩头。”玉手夫人顿时一扫先前的阴霾,又成了一个妩媚妖娆的绝色佳人。
不过梁羽除了眉头挑了挑,便没有多说什么,反倒是目光凝视的看着远方,喃喃自语道:“对于这个白起的子孙白越,本座可是慕名已久,先前未能尽兴,这一次定要分个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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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翻脸
当孔子墨被两名大汉抬回牢房的时候,王昭姝与王莽正好在低声谋划。而那位叫窦歌的大汉正好与王莽一见如故,虽然已经不算是一个男人了,但是生性豪爽,使得王莽对其大感投缘,两人称兄道弟不亦乐乎,见到二人谈论,也没有插嘴,而是呼呼大睡起来。
“哐啷”一声,牢房的门被打开,孔子墨则被那两名大汉轻轻的放在了地上。若换了平时,哪里还会顾得了孔子墨的死活,但是玉手夫人发下话来,孔子墨不能有什么闪失,哪有这样的待遇。
“子墨公子,你怎么了?”王昭姝与王莽及时的止住了谈话,急忙自**榻上下来,奔到了近前。
只见孔子墨双眼无神,头发散乱,口吐白沫,白皙的皮肤除了绯红外,便是一块块的黑紫,无论王昭姝二人怎么问,都没有任何反应。
那两名黑衣蒙面人一声不吭,急忙蹲下身来检查孔子墨的伤势。两人一想到孔子墨有个三长两短的后果,哪里还敢懈怠。
王莽脸色阴沉低喝道:“你们究竟把子墨怎么了?他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王莽虽然平日里交友极广,无论是何等达官贵人都因为他的身份对其极为客气,但真正让他交心的兄弟朋友,除了白越以外,就是面前这个纨绔子弟大司徒府的少爷了。
其中一名黑衣人本就因为孔子墨的事情窝了一肚子火,眼下不耐烦的冷哼道:“放心,他死不了,方才只是与他玩了一场游戏,只不过他现在的身体有些匮乏。”
“游戏?”王莽闻言顿时怔住了,以他的见识实在是想不到玉手夫人这个疯子会对孔子墨做了什么。
两名黑衣人检查完孔子墨的症状后,其中一名说道:“咱们走吧,待会安排厨房给他多做些补精气的羹,正好咱们山庄就这最不缺了。”
两人确认孔子墨没有性命之忧后,看都不曾看王昭姝等人一眼,大摇大摆的转身锁好的牢门,消失了踪迹,想来便是去了厨房。
王莽和窦歌急忙将孔子墨放在了**榻上,仔细查看,但是孔子墨却依然一动不动,众人这才看出来,他是被点了穴位。
窦歌见到了孔子墨的脸色后,惊呼道:“这些人真是畜生!居然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做这样的事情!”
王昭姝好奇的问道:“窦大哥,子墨究竟是被他们动了什么手脚?想来你已经看出了什么,不如跟我们说说?也好对他施救。”
“呃……”窦歌闻言顿时一怔,面显尴尬的说道:“这个……施救就不用了,这种事情,不是施救就有办法的,也只有如那两名护卫所说,等待厨房做出来的补精气的膳食吧。”
王莽诧异的问道:“窦大哥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补精气?为什么子墨需要补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