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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她对他也好不到哪去。“小蝶。。。”他突然停下，不打算说下去。“呃，大哥，我们应该好好谈谈。”“谈什么？”“大哥，你确定自己真的喜欢我吗？”她一直很怀疑，他对她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东方羽一时语塞，他爱过她吗？他知道自己动心，脑子里都是她，这代表爱她吗？看着他语塞，白蔓蝶扬起一抹绝艳的笑容，“你不爱我对不对？你连个笑容都不肯给我，怎么能说爱我呢？你会带我在身边，是因为愧疚。慢慢发现我很有意思，跟其他女人不一样，所以你欣赏我。两年前一个偶然相遇，你把同样与众不同的无影罗煞放在心底。其实你不喜欢她，对她同样只是欣赏。你们都是同道中人，你认为她和你是一对。你把欣赏和一种莫名其妙的占有欲混合在一起，以为那就是爱情。你欣赏无影罗煞，也欣赏白蔓蝶。当你知道我真正的身份，自然认为你很爱我，很喜欢我，其实你对我只是欣赏对不对？两份欣赏混合在一起，也难怪你分不清。”饱满事儿问得很轻，语气中夹杂着幽幽的无奈。他不明白东方羽真实的感觉，但是她猜想应该是如此没错。他是欣赏，把欣赏当做爱情。若他真的爱她，他应该早回现代才对。东方羽无言，他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他对她真的只是欣赏吗？不，除了欣赏，还有情愫。或许她说得对，他对她是欣赏。可是在欣赏中，有一份情愫。可是他对她的爱到底有多深，是欣赏多与情愫，还是情愫多于欣赏？见他不说话，白蔓蝶苦涩一笑，暗自垂下头去。果然，被她说中了。
第41章 极速升温
白蔓蝶并不后悔明确指出东方羽的心意，她实在不希望他们之间再这样暧昧不明的下去。她很怀疑东方羽到现在为止，根本没有分清楚对她的感觉，是欣赏？还是感情。她要完成任务，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再让他迷迷糊糊，这辈子他都不会明白自己的心。她赌一把，如果他真的不爱她，她让，永远留在古代。如果真是爱上她，她可以回现代。呵，很自私的想法吧？她知道自己自私，但是好过继续暧昧不明。继续暧昧不明的下去，只会耽误了两个人，对谁都没有好处。大雨一直持续，雨停之后已经是晚上，这意味着他们俩必须在山洞过夜。孤男寡女，荒郊野外，英雄救美，总应该发生点什么是不是？即使不是缠绵悱恻，也应该耳鬓厮磨。但是，白蔓蝶和东方羽没有那么浪漫，他们俩已经装哑巴一整天，谁都不说话。他知道自己是爱她的，但白蔓蝶的话无疑是当头棒喝。天生的冷漠让他忽略了她，他总是自以为是的以为她已经是她的妻子，但是他们之间却不像夫妻。他很少关心她，很少在乎她的想法。与其说他们像夫妻，不如说他们是朋友，只是朋友，说不上是知己，他们都不了解对方。他承认，在他对她的感情里，夹杂着负责，欣赏的意味。在他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之后，他从来没有以丈夫看妻子的眼光看她，而是以玉笛公子的身份看待无影罗煞。除了负责和欣赏，他对她的确有几分真情，但是他不知道他爱她到底有多深。白蔓蝶的话点醒了他，他会试着去关心她，试着用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光去看她。他忽略她太久，希望一切还来得及。在他冰冷的外衣下，也有着一颗灼热的心呐。一阵风过后，白蔓蝶终于打破平静，“好冷啊。”她绝对是喃喃自语。不但冷，而且饿，她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如果你不介意，可以靠近我。”他再也不敢以“丈夫”的身份面对白蔓蝶。“啊？靠近你会很热吗？”算了吧，他的衣服都已经贡献出来。如果想帮她取暖，恐怕只有体温了。“呃，不会。”以他冷冽的气质，反而更冷。白蔓蝶突然笑起来，“你知不知道，在武侠小说里，我们这种情况经常发生，而且……”她突然打住，不想再说下去。“而且什么？”东方羽不知道什么叫武侠小说，但是很有兴趣听她说话。“真的要我说？”“说吧。”“好吧，当然，我们的情况有点特殊。一般情况下，男女主角会是很相爱的一对恋人。因为山洞里太冷，两人会脱了衣服抱在一起取暖。本来是取暖，结果暖过头，取出欲火来，然后上床。你也知道干柴烈火，一点就着。呃，不对，山洞里没床。很多时候，男女主角都是正邪相恋。那个男主是魔教的教主门主什么的，女主会是世家千金，或者是名门正派的掌门的爱徒，反正身份差异很大。有了肌肤之亲以后，他们会被逼分开。接下来女主就会怀孕。切，哪有那么容易中奖，你看我也不好好的。呃，跑题了。女主怀孕以后…故事发展很大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东方羽听着她的故事，忍不住笑出声来。亏她是一个女孩子，说起这些话来脸不红心不跳，她实在太可爱。“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东方羽含笑，问得很暧昧。白蔓蝶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发现新大陆似的盯着他，嘴巴张得老大，“你你…你会笑啊？”他笑起来实在太可爱，嗓音很迷人。他嘴角依然噙着笑意，“我为什么不会？”不是不会，只是忘记了。有那个小女人的开发，他终于想起来了。“真好，你以后要多笑。”“可以。”她那么好玩，应该会经常逗他笑。东方羽突然笑得很暧昧，“小蝶，刚才你说干柴烈火，一点就着？虽然我不是魔教教主，你不是名门正派，但是……”面对如此可爱的女孩，他一点欲念也没有，忍不住想逗她。（上回那是例外）逗她？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他什么时候会逗人？白蔓蝶将身子往后挪，戒备的看着他，“你干什么？”她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她都说了什么鬼话啊。东方羽故意慢慢靠过去，一脸不怀好意的笑。“你…”白蔓蝶下意识将身子往后倒，生怕他有什么不轨行为。这个冰山男人被自己骂傻了吗？怎么突然会转性？他笑得魅惑人心，“我如何？”“救命啊！”白蔓蝶恐怖的叫一声，整个人迅速往后倒。东方羽眼疾手快，搂住她的腰，尽量让她落地的力道轻些。由于她倒得太突然，东方羽也随她一起倒下，压住她半边身子。他的男性气息将她包围，白蔓蝶脸微红，“你干什么？”如果他想图谋不轨，她未必拒绝得了。他身上的味道飘进她鼻子里，身上迅速热起来。心跳得很厉害，甚至觉得口渴。老天，她应该是病了吧？“你说呢？”他的声音依然摄人心魄。以往他都是冷冰冰，想不到他轻佻起来，足以迷死天下女人。而她白蔓蝶，绝对是其中一员。她舔舔嘴唇，“呃，大哥，大哥，你是我大哥是不是？”她很好心的提醒他他的身份。东方羽从她身上坐起来，还好心的帮了她一把，伸手拉她。白蔓蝶立刻离远东方羽，看她躲成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东方羽是猛兽。东方羽看着她嫣红的脸蛋，心情大好。原来，这招对她有用。以前他们之间的关系相敬如宾，大的多是他的太冷。为了虏获她的芳心，他必须改变自己。其实他心里很清楚，那个小女人有本事让他心情好起来。与其说是为她改变自己，不如说她改变就他。“想不想听我吹笛子。”他突然问她。“你会吗？”她从来不知道。“会。”她当他的笛子除了杀人以外什么都做不了吗？事实上他之所以会以笛子为武器，是因为他喜欢吹笛子。这支玉笛是他十岁的时候，师傅从西域王宫里偷出来送他的生日礼物。到底是什么玉做的暂时没有研究出来，只知道那是一种奇怪的玉，冬暖夏凉。他对这支笛子爱不释手，一直带在身边。后来他出江湖，不愿刀光剑影，便以玉笛为武器。高兴的时候，甚至在作案前吹一曲，江湖中人才会送他玉笛公子的称号。“那好吧，吹一曲给我听。”她依然兴趣缺缺，很怀疑他的能耐。不可能，不可能，他绝对不可能吹那么好听。他的笛音，悠远清朗，意境高雅，无限缠绵，三回九转。听着他的笛音，白蔓蝶仿佛站在大片竹林中，竹子随风摇曳，竹叶沙沙作响，美妙得像是置身天堂。他的笛音中，有着心高气远，也有着几分阴沉忧郁。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到底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中长大的？为什么在他身上，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好美。”白蔓蝶缓缓睁开眼睛，衷心赞叹。“如果你喜欢，我可以经常吹给你听。”他的玉笛成了武器，沾满鲜血，许久不曾吹奏。“好啊。”无聊的时候可以让他吹一曲来解闷。“如果你喜欢，我可以教你。”“可是我不懂音乐，一点都不懂。”“你没有仔细看过我的书房是不是？里面有很多乐谱，琴箫笛都有。”“我没有天分。”“或许我可以教你。”“算了，我知道自己学不会。”白蔓蝶一向有自知之明。“你喜欢丹青吗？”“喜欢。”但是不会。“我曾经画过你的画像，回去给你看。”“哇，大哥，你是全才啊。”在黑暗中，东方羽和白蔓蝶聊得很开心。东方羽发誓，这辈子他从来没有一次性说过那么多话。那一夜，他们的关系明显改善了很多。他们真应该感谢那匹笨马，给他们制造了机会。次日一早，是个好天气。昨天下了一天的雨，空气十分清新。白蔓蝶站在洞口，冷得瑟瑟发抖，喷嚏连连。为什么人家在山洞过夜是热情如火，而她却是悲悲惨惨？都是女主角，待遇咋差这么多？“抱紧我。”或许是清晨嗓子未开，东方羽的声音格外迷人。白蔓蝶犹豫了一会，扯住一根藤子，“我自己会下去。”虽然有摔死的可能。她在心里问自己，是面子重要还是性命重要，结果她没救的告诉自己，是面子。经过昨夜的意外，她实在很怕跟他接触。也不是害怕，有些害怕，有有些…期待，感觉怪怪的。“是吗？”他再次给她一个迷人的微笑。她下意识别过头不敢看他，慌乱的抓住藤子，“我先下了。”话音刚落，她身子一滑，顺着藤子下去。东方羽见状，也跟了下去。她抓着藤子迅速下滑，突然间，藤子已到尽头，白蔓蝶迅速换另一根藤子。如此换了很多次，眼看就要落到崖底。白蔓蝶换藤子的时候，藤子上很不巧的驻扎着一只毛毛虫，而且是会扎手的那种。她手有一疼，迅速抽回手。没了藤子做依附，她整个人往下坠。“救命啊……”白蔓蝶惊恐尖叫，她跟地面的距离不是很远，绝对摔不死，只是有可能残废而已。东方羽见她飞出去，匆忙施展轻功接住她，抓着藤子，与她一起安全落地。这个女人都够笨的可以，以她跟地面的距离，她完全可以用轻功安全落地，没必要硬生生与地面接触。若不是他，她就摔成残废了。落在地上，东方羽的手环在白蔓蝶腰上，而白蔓蝶紧紧依附着他，头靠在他胸前，姿势非常暧昧。白蔓蝶察觉到两人的暧昧姿势，猛推开他，尴尬地道，“大哥，谢谢你。”“不用。”比起白蔓蝶，他丝毫没有尴尬，反而因为自己占到便宜而高兴。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无赖？人品太有问题了。“找出路吧，我饿了。”山崖下面并不是完全封闭的，他们顺着一条小溪，找到出路，并在一个小村子暂时停下。白蔓蝶实在饿得不行，他们不得不停下。在村外一间废弃的院子里，他们俩找到柴火，从小溪中捞鱼烤来做美餐。古代就是好，可以随便生火而不被罚款。没有污染，有水就有鱼。常年在外，东方羽烤鱼的技术已经到达炉火纯青的境界。若是到现代开个天然烤鱼店，生意一定好得不得了。“大哥，你的技术真的很好。我真的对你很好奇，你明明出身富家，现在又有着富可敌国的家产，为什么在你身上我找不到半分富家子弟的影子。初见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孤儿。”白蔓蝶边吃边哈气，顺便跟他说话。东方羽帮火上的鱼翻身，笑道，“为什么以为我是孤儿？”“因为…好烫啊，因为武侠小说里的大侠都是孤儿。呃，我知道这不算什么说法了。富家子弟多半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好烫，他们出身在优越的环境，所以不勤奋。武功高的人，一般都是有仇恨，有一种力量在驱使。反正我觉得你挺奇怪，我没见过哪个大侠还做生意的。”大侠也要吃饭，小说和现实差距太大。只有白蔓蝶这种笨蛋，才会事事以小说为准则。“你知道你那个表弟冷心公子，跟你差别好大啊。都是人，怎么会有那么大差距。”白蔓蝶又想到方振轩，她不太喜欢那个人。东方羽淡淡道，“因为师傅教导有方。”也因为出身在一个奇怪的家庭。“哦，那我得感谢你师傅。你师傅应该很疼你，怪不得你拼命为他找圣灵珠。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样，我飞鸽传书请三妹来看看。”东方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将烤好的鱼给她，“给你。”白蔓蝶不好意思的笑笑，“你吃吧。”她已经吃了四条，而东方羽才吃一条。“你不用不好意思。”毕竟她一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