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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着我干嘛,爱上我了吗。告诉你,我对女人可没兴趣。”见茗上这样看着自己,舒筱晚坏坏的笑了起来,嘴里还咀嚼着美味的点心。
“我在想,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可以不顾所有世俗,这样的无拘无束。”茗上收回视线,语气里带着些许羡慕。
“就是一个懒散,喜欢自由的女人而已。”舒筱晚轻描淡写的说道,眼神看着不远处山间郁郁葱葱的林木。
果然不一样,好像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茗上在心里暗自呢喃着。这几天,主公一直没有问她,为何会有琉云国的琉璃剑。
却也没有要放她走的意思,难道真要立她为妃吗?
“对了,你们王,没有娶亲吗,怎么都没看到妃子什么的,王都不是三宫六院,妃子成群吗?”不想说自己的事,舒筱晚把话题转到了这两天她一直好奇的事上。
她醒来也好几天了,每天都在这个菁华殿,见到的人也只有茗上,东辰凌,和那个叫月弄的男孩。其余什么人都没见过。
一个王,不可能连一个妃子都没有,不符合常理啊。
“有啊,只有一个王妃,德妃娘娘。当朝丞相的女儿,我不喜欢那个女人。”茗上点点头,不知道为何她会问起这个。
愿吾有生之年,得见你君临天下19
“有啊,只有一个王妃,德妃娘娘。当朝丞相的女儿,我不喜欢那个女人。”茗上点点头,不知道为何她会问起这个。
难道她也有意做王的妃子吗?
“你还真诚实,不不怕我去打小报告吗?”她的坦率,让舒筱晚不禁笑了起来。这个女人,越来越对自己味道了。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有什么好隐藏的,我提醒你一句啊,你要小心点,最近听说她对你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可是火的很,指不定那天麻烦就找到你头上了。”
茗上白了她一眼,这个笨蛋,都不知道因为这段时间,王先是把她安置在菁华殿,已经惹来了许多人的非议,当然还有那个德妃的不满。
自从她醒来后,王更是每天一忙完就往这边跑,是女人都会吃醋吧。女人的嫉妒可是很可怕的。
“她爱吃醋,爱嫉妒,爱怎样,随她去吧。反正等我伤好了,就会滚的远远的。”舒筱晚满不在乎的扬了扬手。
虽然这里的生活不错,什么都不用做,不用想。但是她果然还是不适合这样的锦衣玉食,她想去找若兰,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在南梦城。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能让自己安心。所以,想找到他。至于安诚歌,或许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吧,又或许再次遇到他,大不了在跟他说清楚,去丞相府退婚。
而那个丞相府呢,她想,也许这一生都不会在踏入那里了吧。那个像牢笼一样的府邸,始终不会是她的归属。
不知道那两老,现在可好。平心而论,苏老爷和苏夫人,还是很不错的,对她有宠爱。
“你伤好了就会离开吗?”听她这样说,茗上有些惊讶的问。
原来她想错了,她就说嘛,这样的一个女子,怎么可能会贪图这样的荣华。她的心属于更宽广的地方,而不是这个看似富丽堂皇,却带着凄凉的宫殿。
“嗯,其实也不知道要去哪里。”筱晚点点头,温柔的看着茗上,嘴角边挂起一丝邪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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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其实也不知道要去哪里。”筱晚点点头,温柔的看着茗上,嘴角边挂起一丝邪媚的笑容。“你是不是喜欢你的王。”
“噗呲!”话刚落音,茗上刚放进嘴里的点心全部喷了出来,脸也迅速染上了两朵红霞。
“哈哈哈,玩笑,玩笑。”看到她的反应,筱晚好笑的大笑起来。
“你信不信,我用毒药毒死你。”擦了擦嘴角边的糕点卸,茗上站起身,怒瞪着她。
“我记得你好像说过,我服食了那个百年也不开一次花的月珑花,已经成了百毒不侵的圣体了,所以就算你给我吃毒药,我也照吃不误。”
筱晚也站起身,挑了挑眉,挑衅是那么的明显于世。
昨天听她这样说,她真是开了个心啊。这样的话,行走江湖她就不怕那些图谋不轨的人了。
“你!”茗上咬着牙,真有点后悔救了她。“懒得理你这个闲人,我去做事了。”
知道自己说不过她,茗上转身就走。她还忙着呢。
嘿!看着那个玲珑的背影,筱晚吐了吐舌头。心里暖暖的,人生能遇到一个这样的朋友,多么难能可贵。
转身看着溪流,脚尖轻轻一点,身子腾空飞起,直接落到了溪边。虽然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但是却可以使用武功了,而且,她发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月珑花的缘故,她现在的轻功更好了。
武功肯定也因为这样而加深了。待会儿去问问茗上。
她不知道的是,从先前起,她的一连串动作和姿态都尽收一个金色眼眸眼底。
俯身看着溪流里自己清亮的倒影,筱晚扬起一抹好看的笑容,几条鱼儿在她眼底,似乎也变得更加欢快起来。
这个菁华殿,真的好特别。满园的蔷薇色,她最喜欢的就是那个蔷薇搭起的花棚,花棚下面还有秋千。
虽不知道谁以前住这里,但是她也能猜到,这必定是哪个王上为她宠爱的妃子特意建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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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虽然茗上和月弄他们不说,她也感觉到,对于东辰凌把自己安置在这里,好像引来了许多特别的视线。
从而她也知道,这里是一个特别的地方,能住在这里的人,也必定是特别之人。
“你在看什么?”正冥想之际,一道磁性空澈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抬起头,正好对上东辰凌金色的眸子。
“你来了啊。”筱晚对着他笑了笑,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要怎么称呼他。
称他王吧,不习惯,觉得别扭。叫他名字呢,好像又不礼貌。若是叫他凌呢,又过分亲密了。于是,索性不叫了。
而东辰凌也不在称呼上说什么,只是每天来看看,然后带着自己的自信离开。
“伤还没好,最好少施展轻功。”东辰凌点点头,走近她身边。
到现在,依旧有点惊奇于自己每次看到她所作出的反应。虽然依旧保持自己的高傲,尊贵,但是却多了分柔情。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高傲与尊贵是与生俱来的,但是那份柔情却不是,20多年来,也从未对谁绽放过。他以为自己不懂这样的柔情呢。
“你和茗上一样啰嗦。”筱晚不在意的眨了眨眼睛,继续看着水里的鱼儿。
啰嗦!这个女子居然说他啰嗦?东辰凌眼神沉了沉,夕阳的余晖打在他紫色的锦袍上,更是为他增添了几分华美。
“你不怕我治你死罪吗?”虽有些无奈,但他或许就是特别欣赏她这份坦率吧。
“你要想我死,就不会救我了。”筱晚皱了皱鼻子,不相信的看着他。
发现,他一直都没有用他王该有的称谓,而是一直都在说我。
东辰凌看着她,只笑不语。好像自己说什么都会被她毫无余地的反驳回来。
古人云一方水土一方人,究竟是什么样水土养育了她这个随性不羁,骄傲胆大的女子,他很想知道。
“看着我干嘛,迷上我的美貌了吗?”感觉到他的视线,筱晚回望着他,脸上带着痞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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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干嘛,迷上我的美貌了吗?”感觉到他的视线,筱晚回望着他,脸上带着痞痞的笑容。
“你这张脸的确有让我迷恋的资本。”东辰凌不否认,语气狂妄而魅惑。
“不愧是王,这份独有的高傲,还真是有够华丽磅礴。”舒筱晚笑的更痞了,走到他面前,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胆大妄为的女人。”她的动作显然让东辰凌错愕了一下,她会不会过于不拘小节了。
“这不是胆大妄为,这是舒筱晚式的骄傲,独一无二的骄傲。”舒筱晚摇头,笑了起来,伸手竖起食指,一副说教的样子。
“好一个舒筱晚式的骄傲!”东辰凌语气里毫不掩饰的欣赏与赞叹。金色眸子里的光芒宛如阳光。
“好一个自信高傲的东辰凌。”筱晚学着他的语气回了一句,然后跃身,飞回了凉亭。
看着她曼妙的身影,东辰凌陷入了沉思。
她会武功,且还不错。为什么会有琉云国的宝剑,真的只是因为不想和安诚歌回去成亲,而被他手下的人射杀吗?
可是她的话语里,他能知道的是,没有丝毫谎言。那么她……
硝烟弥漫,尘土飞扬,血染江河,本该是个拾秋的好季节,却因这连续半月的战火,把这个繁花似锦的燕城,踏溅的满目疮痍,千疮百孔。
九月的秋风掠过,几片枯黄的树叶盘旋而落,为这战场多添了几分萧瑟。
燕城官衙的军事处,坐在正上方,一位衣着白羽铠甲的年轻俊美的男子正深锁眉头,凝视着案几上的行军布阵图。
或许是因为深锁眉头的原因,那如琉璃玉般美仑的脸,显得有些疲惫,一头墨绿色的发丝,倾泻而下,和他那白色的铠甲形成了很鲜明的对比,又仿如一副泼墨画,优雅却随意不羁。
“殿下。”这时,推门走进来以为面容俊秀,身着一袭青衫的男子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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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时,推门走进来以为面容俊秀,身着一袭青衫的男子走了进来。
“何事?”没有抬起头,君慕琉依旧全神贯注的看着案几上的文书。
“落羽传来信鸽,说已经知道舒姑娘的下落了。”枫箫顿了顿,似乎有些迟疑,还是将手上的信笺递了上去。
闻言,君慕琉猛的抬起头,先前脸上的丝丝疲惫一扫而光,迫不及待的扯开了信条。“筱晚还活着,果然还活着。”
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欣慰与高兴,随即眉头又皱了起来。“只是,她怎么会被东辰国的人救下,而且还是东辰王宫内的人。”
“既然已经确认舒姑娘的平安了,殿下便不可在操心了,身体重要,你还是去休息吧。”枫箫见他脸上露出少有的笑容,也安心了许多。
这半个月来,战火不断,琉云国的军队节节败退,要不是有了殿下亲自把守上阵,恐怕燕城都被攻陷下来了。也让他们深刻知道,燕宁国虽小,但是绝对不可以忽视。
幸好,他们从不情敌,军队也有良好的训练与军纪,不然早就兵败如山倒了。
“回信给落羽,若筱晚愿意跟他前来琉云国,务必将她接来琉云国。”君慕琉信条上的视线,看向枫箫,浅紫色的眼眸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琉璃色。
“可是……”枫箫有些迟疑,现在琉云国的情况,殿下比谁都清楚。
把她接过来,岂不是让她深陷与危险中,他们不可能顾及一到一个对他们毫无益处的女子。更何况,他更为担心的事,红颜祸水,有一天他的主上会为了那个女子,而丢掉整个国家。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只是不想让她在流浪了。”似乎看出了枫箫的担忧,君慕琉淡淡一笑,依旧是优雅从容,风姿若兰。
“属下知道,我这就去回信。”枫箫双手作揖行礼准备离开,刚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担忧的看着他。““慕琉,去休息一下吧,你已经几天没合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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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知道,我这就去回信。”枫箫双手作揖行礼准备离开,刚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担忧的看着他。“慕琉,去休息一下吧,你已经几天没合眼了。”
这一声慕琉,代表的不止是一个下属担忧自己主人,更是以一个朋友,以一个生死相交兄弟的心情唤出来的。语气里带着他的担忧与心疼,还有尊重与信任。
“现在我军节节败退,燕军士气高涨,哪能睡的安稳。”说道这个,君慕琉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这次这仗打的如此艰难,实属出乎意料,想不到那个以前一直懦弱的二世子,居然如同脱胎换骨了般,竟去奇兵,让他防不胜防。
看来,还是他太轻敌了,下一站如果再败,恐怕燕城要失守了。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将誓死跟随你。”枫箫郑重的看着他。他相信他,比自己还信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