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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顾不得什么,即使被她讨厌也好。他也要将她留在身边,保护好她,不让她再受一点伤害。
来到自己住的客栈,安诚歌将她放到床榻上,替她盖好被子。她这个样子,恐怕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
叫来了子空,吩咐了他一些事后。安诚歌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静静的凝视着她的睡颜。有些疑惑。
东辰凌是因为什么而将她救下?是因为她的美貌,还是她身上的琉璃剑?她有告诉他知,自己是梦灵国丞相的女儿吗?
想着,安诚歌摇了摇头。脱掉鞋子,睡到了她身旁。他现在要做的,只是保护好她,不再让她受到伤害。
囚我于你掌中,生死不能逃脱3
想着,安诚歌摇了摇头。脱掉鞋子,睡到了她身旁。他现在要做的,只是保护好她,不再让她受到伤害。就这样而已,即使天塌下来,也有他为她顶着。
美人在怀,苏香暖玉,安诚歌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翌日,秋日的暖阳,透过层层雾气,照射到大地,为其染上了一片金晃晃的颜色。
舒筱晚从睡梦中醒来,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帐顶。绿色瞳孔里带着些许疑惑,接着皱起了眉头。
绿色的幔帐?她记得昨天晚上她睡觉的时候看到的是明明是米白色的幔帐啊,怎么一觉醒来就变颜色了?难道有人趁她睡着的时候来换过?
诶?不对,客栈的人不可能这么没礼貌吧?越想越不对劲,舒筱晚坐了起来,眼角的余光却瞟到一张极其俊美的轮廓。
男人!怎么会有个男人睡到她身边?采花贼!三个字立刻从她脑海里闪过。难不成,她昨晚被人下了迷药,然后被这个采花贼给……
一股不好的预感直冲脑门,舒筱晚赶紧看了看自己,却发现自己衣衫都完好无缺,心里的疑惑更深?禁不住好奇,再次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安诚歌!!!这一瞥,十足让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跟踪自己?可是她怎么知道自己会在东辰国?不不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来干什么?
杀自己,亦或是带自己回去与她成亲?
不管是哪一个,自己都不会愿意的吧?那么,只有在这里杀了他?心里一个可怕的想发冒出来,让舒筱晚自己心都不禁一颤。
可是,如若不杀他,那么自己不是死,就是失去了自由。前者是死,后者于她来说,等于是慢性死亡。
想着,舒筱晚随手摸了摸,发现自己的包袱就在枕头旁,连琉璃剑也在里面。
什么都不在多想,直接拿起琉璃剑,拔剑,让自己都惊讶的情况下,狠狠的刺到了安诚歌左肩下来的地方,在下来一点就是心脏。
囚我于你掌中,生死不能逃脱4
什么都不在多想,直接拿起琉璃剑,拔剑,让自己都惊讶的情况下,狠狠的刺到了安诚歌左肩下来的地方,在下来一点就是心脏。
安诚歌微微皱眉,一股疼痛袭来。然而疼的不不止是伤口,还有那差点死于剑下的心。在她醒来的时候,他就醒了。
之所以不动声色,是想看她会怎么样对自己?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她会大叫着把自己拉起来,或者将自己踢下床。再或者对他一顿大骂。
也有想过,她会趁机杀了自己。也是他最不愿意接受的,可是她真的这么做了。
好半晌,安诚歌才微微睁开眼睛,静静注视着她。深不见底的蓝色眸子里,一道浮光掠过。没有以往的狂邪,没有以往的慵懒散漫,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他。
似乎,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
“你……”看着他那么平静的脸,舒筱晚一愣。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他是故意的,他早就醒了。是在试探她吗?
也对,以他的身手,怎么可能不会察觉一个睡在他身旁的人要动手杀他。
“怎么,心疼了?还是准备在刺一剑,至少我现在还没死?”安诚歌开口,声音依旧是那么的磁性温厚,好听。平静的脸上终还是挂起了那抹慵懒散漫的笑容。
仿仿佛此刻,就算阎王要来取他性命,也丝毫不为所动。
“为什么不还手,不躲开,你完全可以阻止我,杀了我的。”硬是抽回刺到他身体里的剑,鲜红的液体瞬间,喷了出来,贱了她一脸。
“嘶……”她这一拔剑,显然安诚歌感到了巨大的疼痛,不禁呻吟出声,身手封住了自己的穴道,以免血在流出。
这一剑,刺的很深,以至于让他确实痛到了骨髓。
温热的黏液在舒筱晚白皙的脸庞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如绽放的血莲,绝望而凄美。
“为什么不躲开。”感觉到脸上的温热,舒筱晚的声音变的有些颤抖起来,伸手用袖口擦了擦脸。
囚我于你掌中,生死不能逃脱5
“为什么不躲开。”感觉到脸上的温热,舒筱晚的声音变的有些颤抖起来,伸手用袖口擦了擦脸。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趁他不备时而给了他一剑,毫不留情的。
“我射了你一箭,差点让你殒命,你刺我一剑,算是报仇吧。”安诚歌依旧笑着,漫不经心的笑着,至少这一剑让他安心了不少吧。
“你!”舒筱晚不知要说什么,一把将他扶起来,镇定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不,应该说我怎么会被你带到这里来,你一直跟踪我吗?”
安诚歌不语,只是看着他,近距离的看着他。也不管伤口还在流着血。
好一会儿,才又开口。“落颜,你真的那么恨我吗?因为我趁你醉酒占有了你,所以你恨我吗?”
“是!”话刚落音,舒筱晚就给了一个确切的答案,那样的斩钉截铁。
“那我要做什么,你才可以不那么恨我?”听到她的答案,无疑这疼痛,比他此时的伤口来的更狠。
“你做什么我都那么恨你。”舒筱晚皱了皱眉,似乎有些恼怒他的问话。
伸手,很不温柔的扒了他的衣服,然后另一只手,从包袱里拿出了一瓶药。这是茗上特意为她准备的,对剑伤和刀伤这些特别有用。
“喂,你别动,我对上药没经验,也没替人包扎过。”低头看着他的伤口,扯开药瓶的盖,轻轻的洒些药粉上去,却发现自己的手竟有些发抖。
看着那个血红的伤口,好像在向她叫嚣着什么,她胸口微微一紧,有些喘不过气。
“既然想我死,为何又要帮我疗伤?”看着她细心的动作,安诚歌刚才的阴霾一扫而去,视线牢牢的锁定在她此时有些刺眼的美丽面容上。
“我从来不趁人之危,这一剑只是发泄一下你当日差点置我于死地,等你伤好了,我会堂堂正正的杀了你。”舒筱晚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刚好对上他带着些许邪气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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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趁人之危,这一剑只是发泄一下你当日差点置我于死地,等你伤好了,我会堂堂正正的杀了你。”舒筱晚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刚好对上他带着些许邪气的眼眸。
顿时脸一红,才发现此时的他们有多暧昧。
一个衣衫不整,一个满脸是血,还是在床上,挨的那么近,是个正常人都会想歪吧。
“噢,这样啊,那就是我的伤要是一直不好,你便一直都舍不得杀我了?”听的她一语,安诚歌更是笑的散漫,却带着深意。
她总是能在对自己温柔时,找到一些堂而皇之,却又理直气壮的理由。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卑鄙,好不好。”上完药,舒筱晚气不过,狠狠的在伤口上按了一下,痛的他立刻呲牙咧嘴,脸色惨白。
“嚯,我以为你感觉细胞全都死完了,感觉不到疼痛呢?”看到他的反应,舒筱晚心情好多了。刚被那么硬生生的刺了一剑,一点都反应都没有。
“果然,最毒妇人心。还有,什么是感觉细胞?”好不容易,那刺骨的疼痛过去,安诚歌才咬着牙问。
“说了你也不懂,我为何要浪费唇舌,与你这混蛋解释。”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舒筱晚硬是把他另一边衣袖都扯下来。
从包袱里找了件衣服,用剑把它撕成了条形,准备帮他暂时包扎一下,等会儿,还是得去找大夫看看比较保险。
“喂喂,你就这么急着想要将我吃掉了,现在可是早上。”见她脸不红心不跳的脱下自己的衣服,丝毫没有一点男女有别的意识。安诚歌调侃起来。
心里却有些吃味,她该不是对每个男人都这样。
“你这个用下半身思考的混蛋,脑子里可不可以想一些有营养的东西!”又是狠狠一拳落到他伤口上,舒筱晚红着脸,怒瞪着他。
为什么他就不能像若兰优雅一点,像东辰凌一样礼貌一点呢?话说回来,自己为什么要帮他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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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就不能像若兰优雅一点,像东辰凌一样礼貌一点呢?话说回来,自己为什么要帮他包扎伤口。她吃饱了没事干吗,给了他一剑,现在却还有点心疼的给他包扎。
她脑残了吧!一定是脑残了吧!
“嘶……”又是一声呻吟,安诚歌痛的差点直不起腰。从而深刻的体会到,这个女人绝对不好惹,专门戳他痛处。
“坐好一点,如果不想我在给你一拳。”好不容易才将他衣服给扒下来,舒筱晚板着脸。拿起布条,准备要帮他包扎,无意间却看到,他右胸口下方,一条触目惊心的刀痕,刺痛了她的眼睛。
那一刀不管是在上来一点,亦或是在下去一点,又或者在深那么一寸,都能足以让他命丧黄泉吧?他是堂堂的王爷,武功高强,在江湖上也是呼风唤雨。
那么唯一能伤他的,恐怕就是王族的明争暗斗,所造成的。这样的情况在书上和电视上都见的多了。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心疼了。想要知道,他被杀伤的时候,有着什么样的表情。是否也像刚才一样,那样平静,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怎么了吗?”感觉到她眼眸里的心疼,安诚歌柔声问道。
“你……那伤口,是什么时候伤的?”舒筱晚看了他的脸一眼,伸手指了指那右胸下的刀痕。
“这个啊……六岁的时候,被刺客伤的。”安诚歌一脸云淡风轻,好像那伤不是自己的一样。
“六岁……那么小,你居然活下来了。”看着他云淡风轻的俊脸,舒筱晚心里更是一紧。那么小,就承受了那么大的伤害。
更加确定,王族,她这辈子都不会介入。
“你心疼吗?”捕捉到她眼底的情系,安诚歌忽的又挂起了那招牌微笑,心情极好。
“没,我只是在想那刺客怎么不在刺深一点。”瞪了他一眼,收起那些不该有的情系。舒筱晚拿着布条开始细心的替他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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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我只是在想那刺客怎么不在刺深一点。”瞪了他一眼,收起那些不该有的情系。舒筱晚拿着布条开始细心的替他包扎。
指尖触碰到他的肌理,一阵酥麻的感觉划过。仿如一道清泉,划过身子,激起一片片涟漪。
“哎,看来我这辈子想要你原谅,真的难如登天。”强压住身上的燥热,安诚歌微微一叹,脸上一副心疼惋惜的表情。
“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把我从那个客栈掠了过来?”停下动作,舒筱晚认真的看着他。
“你真想知道?”安诚歌挑眉,看着她花白的脸,好不想笑。
“我要不想知道就不会问你了。”舒筱晚举起手,就准备要在他伤口上赏赐一拳,却被他及时的抓住了。
“你一出东辰国的王城我就知道了,一直跟着你,本来不想现身,却发现有人对你图谋不轨。趁你睡着的时候,放了迷烟,打算把你掳走。所以我冒着被你杀害的危险才把你带过来的。”
不想骗她,所以他说出了实话。
“我被人偷袭,还下了迷烟?”舒筱晚皱眉,难怪自己睡的那么死。不然的话,被人抱起来不可能会不知道的。
这个人……是一直都知道自己在东辰,所以一直等着自己离开,然后在半路将自己截下吗?她现在只有这种想法。
如若真是这样,那么他的势力之庞大,是自己无法想象的吧。
那日,射伤她的,应该不是他本人吧?她记得,那时候他应该在和若兰交手。
“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