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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民国(完本+番外)-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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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了章子莫,把跟季凌龙说的话都说了一遍,又拿出一千块给他:“姑爷,下次缺钱要吭声,龙头说他女婿出去借钱,寒碜的是他!”

    季凌龙第一次跟手下人说章子莫是他女婿,那人也第一次叫章子莫姑爷,愣是让章子莫红透了脸。

    他从一千块里抽出一百块,剩下的原封不动,推给那人:“三哥,这些您拿着……”

    “姑爷,您这是做什么?”那人笑容越发深邃,“老三帮您做点事,还用您给钱?您这是看不起老三!”

    “三哥,别这样说。让您帮着跑腿,还要帮着我圆谎,小六子心里过意不去,这点小钱您拿着买烟吃。小六子再人模狗样,永远都是小六子!三哥教我做人做事,在三哥面前逞能,我章六还算人?”情真意切,章子莫声音极其真诚。

    那人点点头。

    章子莫便将那九百块钱塞到他的衣袋里,说了很多感激的话,才送他离开。

    章子莫缺钱,也爱钱。可是钱如果能买通龙头身边最器重的人之一,便有了价值,他一点都不心疼。

    昨日他烧的,是慕容画楼曾经给他的那张纸。

    那张纸上,有出现在张恪尸体上一模一样的图案。

    想了想,章子莫拿出刚刚得到的一百块,又翻出自己的积蓄,凑了五百块钱,找到了帮里一个叫大鼻子老王的人。

    “夏治平和陈才这两天之内能不能消失干净?”章子莫问道。

    大鼻子老王甩了甩这些崭新的粉色票子,笑容很诡谲:“小六子,要是别人,两百块我都干。可你是龙头未来的女婿啊,不宰你白不宰,收你四百。”说罢,把多余的一张退出来。

    说得这样明白清楚。

    章子莫有些烦躁:“这一百也让你宰。让他们两个消失,永远,要快!” 
    “行!看在你挨宰不吭声的份上,我手脚会特别干净,你放心。”大鼻子老王把那一百又收了回去。

    晚上就得到大鼻子老王的信,说事情办妥了。

    可是章子莫却没有半分松弛。

    他一直在关注案情的进展,听说军法处的阮处长在查。

    他想,可能这几天,慕容画楼应该找他了。她会不会也相信,只有死人才不会走漏风声?

    那个张恪死相那样恐怖,简直非人所为。那么慕容画楼想要章子莫闭嘴,不也是随手的事?

    他反反复复,脑海里全部都是报纸上张恪的那张照片。

    他的精神前所未有的紧张。

    他不想死,尘世这般美好,他还不满十八岁,他不要死!

    他处置了另外两个知情人,就是想让慕容画楼知道他的忠心。可是她到底相信不相信?

    那个笑容温软的女子,她到底是什么人?

    直到五天后,章子莫还是活得好好的,他身边连个可疑的人都没有。慕容画楼似乎不想对付他。

    思前想后,章子莫决定,要破釜沉舟,这样整日提心吊胆太难受,要死也要痛快的死。他要主动去找慕容画楼!

    如何死,何时死,他想自己选择。

    但愿她肯再给他一次机会。

    管家说,章子莫来访的时候,画楼笑了笑。她大约明白章子莫的来意,便请了他去会客厅。

    “姐姐,我用五百块买了那次去扮鬼的两个手下的命!”他没有绕弯开门见山跟画楼说道,“那件事除了我,已经没有人知道”

    画楼轻笑。

    “我想活着,姐姐!”他声音有些凄凉,“我知道,姐姐智慧和本事都非凡人能及,我不会傻傻以为告诉督军就能换取更好的未来!姐姐,我会忠心的,您给我一个机会。”

    原本画楼脸上的笑淡然和煦。

    可是瞧着他眼睛里的哀求,好似垂死的人拼命挣扎、渴望生机,让画楼的笑再也撑不住。她手上的人命不计其数,早已麻木,却记得好多次看过这种悲切哀求的眼神。

    这是绝望时一个人对生命最后的渴求。

    她自己也有过,好几次差点丧命,也有过这等强烈的求生欲望。

    “小六子,过来!”她声音软软的,有些低。

    章子莫身子微僵,走到她身边。

    画楼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让他坐下,然后揽过他的头,抱在怀里。

    章子莫一动不敢动。

    “小六子,我曾经也像你这样,哀求别人给我活下去的机会。”画楼眼眸里湿意,“所以我知道,你会忠心的!小六子,我从来不担心你会说出去,更加不担心你会告诉督军。”

    章子莫依旧不敢动,后背僵直。

    她轻轻放开了他,望着他那绝望又挣扎的眼眸,笑容温软:“如果我担心你背叛,七月十五晚上死的除了那个人,还有你!我不会把你留到今天的。小六子,你不放心那两个人,是不是第一时间把他们俩处理了?”

    章子莫仔细思量这话,半晌,心头波涛汹涌,静静垂下脑袋。

    是的,她是真的不想杀他,否则不会这样拖着。

    画楼也不急,闲闲依靠沙发。

    “为什么?”章子莫眼眸终于涌出泪光,刚刚那般绝望,他都不曾落泪,此刻却禁不住,“我只是个小混子,俞州大街上到处都是我这样的人。你为什么救我,为什么教我做人做事,为什么愿意相信我?”

    画楼绵软手掌揩去他脸颊的泪,忍不住笑起来:“你不是说,姐姐非凡人?因为我知道,你将来也是个非常人!我相信你跟所有人都不同,你会是个叱咤一方的人物!哪怕你现在,还是个小混子!”

    豆大的泪珠又从他眼眶滚落,滴在画楼的手背,有些烫人。

    “其实你心里,一直在揣测我对你好的用意,是不是?你以为,你有我可以利用的地方,所以我把你当成一颗棋子在培养,对吧?”画楼笑着,眸子有几分心疼,这个精明世故的孩子,永远都不会相信天上掉馅饼。 
    原来她对他好,一直让他不安!

    章子莫怔怔点头,那乌黑的眼睛望着她。

    画楼微叹,帮他拭泪:“傻瓜,我说过,你像我弟弟嘛。我说像,又不是说长得像,我是觉得,你的性格跟我很像,你又比我小。一个人自己相似的人,不应该是弟弟吗?”

    章子莫愣住,突然将画楼抱住。

    他很瘦,怀抱有些隔人。

    “姐姐,我不会让你失望,我永远不会背叛你!”他声音坚毅如铁。

    画楼轻轻拍了他的后背,像母亲哄着孩子一样。

    章子莫来官邸的时候,心中阴霾笼罩;离开的时候,却是万里骄阳,他长长舒了一口气,长久压在心中的那些不安与试探,终于消失殆尽。

    送走章子莫,画楼换了件衣裳。她的旗袍被章子莫哭湿了一片。

    她真的不知道,章子莫心中把她想得这样恐怖。

    最近几日他一定是寝食难安,眼底有深深的黑眼圈。

    换好衣裳,重新梳了头下楼,管家又说有客来访。

    是程东阳和军法处的处长阮立。

    他们是来跟画楼汇报案情的。

    画楼忍不住冷笑,跟她这个一手策划的凶手商讨如何缉凶?她道:“请他们去会客厅。”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美人一双秋水盈眸分外水灵,此刻噙满委屈的泪珠:“你心里只有慕容太座,没有我!”

    白督军慌了,忙抱起美人哄着:“谁说的,你和太座都重要!”

    “那你求来的粉红票,都给我!”美人滴溜溜转悠墨色玛瑙般眸子,黠慧笑道。

    白督军语塞。这等珍贵的东西,给了佳人,太座那里不好交代。

    美人撇嘴,晶莹泪珠簌簌而下。

    “好好,全部给你!”白督军见不得美人半缕伤心,忙应了。

    正好慕容太座进来,瞧着这两人冷笑。

    美人搂住白督军的脖子,挑衅看了她一眼,得意洋洋:“妈,爸的粉红票都给我了。你说要能从爸手上拿到粉红票,你就把那支勃朗宁手枪送给我的,你不准耍赖!”

    说罢,兴高采烈跑了出去。

    慕容太座就朝着白督军怒道:“你家丫头才五岁,要学开枪呢!我本想为难她,才让她来跟你要粉红票。你不是答应,此生的粉红票只给我一人吗?白云归,你丫的有原则吗?”

    白督军讪讪笑,使劲往门边挪,还没有出门就大喊:“姑娘,等等爸,爸教你开枪!”

    呃,被无视的感觉好忧桑,慕容太座闷闷的想。

…… 

第一百七十九节 我很清白
 
    阮立坐在画楼对面,调理清晰把整个案情重述给她听。
 
    他没有带笔记本,每个细节都记在心里,一环扣一环。他破案名声大噪,与这惊人记忆力分不开的。
 
    画楼只是听着,表情淡然,眸子却有三分冷疏。
 
    一旁的程东阳瞧着怪异,夫人好似很不耐烦。
 
    阮立也注意到了,所以他越往后说,越是谨慎,不知道哪里说错了,把夫人恼怒。
 
    “……鬼王寻子的流言,三四月间流传开了,这是场策划已久的谋杀!”最后,阮立下了结论。
 
    “有嫌疑人吗?”画楼语气清淡。她端了茶几上的青花密瓷茶杯,杯盖微启,新茶清香氤氲而出,她的眸子染了茶香,含婉阴柔。
 
    “没有!”阮立叹了口气,表情萎靡。前面分析得再严谨华丽,也掩盖不住他对这桩案子的束手无策。
 
    从前再难的案子,十来天过去都有蛛丝马迹露出来。
 
    可是这案子,没有!
 
    凶手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几个嫌疑人也随着案情的推进排除了可能性。每个案子都是一团乱糟糟的麻线,抽丝剥茧总能寻出由头,将那团乱麻理清楚。
 
    但是这个案子,越查越乱!
 
    从来不信鬼神的阮立都动摇了,难不成流言是真的,真的是恶鬼寻仇?
 
    “阮处长找我,到底要说什么?”眼眸微沉,画楼柔婉声音里透出清冷。
 
    程东阳见画楼欲发火,忙解释道:“夫人,阮处长和我商量这个案情,我们见识有限。一筹莫展,想听听夫人对这个案情的分析,好帮我们理理哪里想偏了……”
 
    一声脆响。那幽蓝色密瓷茶盏重重磕在茶几上,盖子差点跳起,画楼面容凛冽:“两位。你们都是督军倚重的谋士,在我一个内宅妇人面前说见识有限。是何等荒唐!这等都需要我来办,是不是可以将你二人的官位俸禄都转到我名下,你们俩回乡养老?”
 
    那寒峭眼刃似清脆巴掌,扇在阮立和程东阳脸上,两人面红耳赤,半晌不知道如何辩解。
  
    画楼已经站起来,匿了明媚柔婉。面容萧杀:“易副官,送客!”
 
    宽袖微扬,她已经走了出去。
 
    易副官送他们出了官邸,程东阳拉住他:“易副官,夫人今天……”
 
    “夫人今天没事。”易副官声音微低,“两位,下次关于张恪张公子的案子,你们还是不要来请示夫人。就算督军在,也不敢在夫人面前提这话。”
 
    程东阳和阮立心头大骇,忙问怎么回事。
 
    “张恪好男色。你们都是知道的。他曾经打慕容少爷的主意,要不是督军早一步赶去,慕容少爷就被他糟蹋。慕容少爷没事,夫人也就不追究。可是心中对他很是不喜。你们拿这个来问,不是惹得夫人不快?”易副官低声道,“两位快走吧!”
 
    易副官折身回了官邸。
 
    程东阳苦笑:“原来还有这么件隐情,怪不得夫人一见我们就神色不虞。”
 
    “夫人的胞弟?”阮立眯起眼睛,精明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犀利。这些年死在张恪手上男童的家人,他都一一查过,却不知道原来慕容少爷也曾经被张恪惦记过。
 
    那么,他是不是漏了一条线索?
 
    “程参谋,我想到一些疑点,先回去了。”阮立不跟程东阳寒暄,开车先走了。
 
    程东阳不明所以。
 
    画楼站在餐厅的窗棂后面,望着那远去的车子,曲线纤柔的下颌微扬,有了丝不易察觉的讥诮。
 
    易副官站在她身后,恭敬道:“夫人,我已经照您说的,把半岑少爷的事情告诉了阮立他们。”说罢,他抬头望了画楼一眼,欲言又止,“夫人,您为何……”
 
    画楼眸子恢复了以往的婉约,笑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何要把自己卷进去?”
 
    易副官默不作声。
 
    “当初半岑少爷受伤,我以为张恪得手了,告诉过督军,我要杀张恪。”她恬柔笑了笑,“督军不同意,后来又得知张恪未曾占到便宜,我也就答应不追究。如今他真的死了,督军心中定有疑惑。他碍于夫妻情面不去查证,心里不免怀疑。日子久了,生出间隙。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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