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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转身正要离去时,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来,对王小宁说道:“王部长,我认为你应该马上至电国安局情报处的魏处长,把金黄玉遇害身亡的事情告诉他,让他协助公安部门负责对金黄玉家属的解释和善后工作,同时,我希望今晚上的事情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要把事情扩大化,让阮开祥大鳄集团借题发挥而钻了空子,记住,南勇总理始终都是站到我们这边的,如果有什么危难的地方,你可以寻求他的帮助。”
王小宁听阮部长话中有话,就急忙迷惑不解的对他问道:“怎么了,阮部长,难道阮开祥他们还想对我下手?可他们凭什么呀?我一不贪赃枉法,二不行贿受贿,三不欺上瞒下的欺负百姓,难道他们真的就能一手遮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
见王小宁十分诧异的望着自己,阮部长轻轻凑近他的耳朵,压低声音提醒道:“宁做小国君,不做大国臣,这是他阮开祥根深蒂固的思想,还有就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就关系到你我的命运了,不过,他还有一句话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如果我们为虎作伥,顺应朝流,那么,我们越南7500万兄弟姐妹就将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们的父老乡亲就永无出头之rì了,你说,我们能干出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吗?”
听了阮部长的话,王小宁没想到自己将会面临如此巨大的危险,和艰难的选择,与阮开祥大鳄集团同流合污吧,又怕玷污自己一世的英名而遭天下人唾骂,如果与他们抗衡到底,又担心自己重蹈原南定市市长顾长卿之覆辙而死得不明不白,可是,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呀,自己何去何从,真的无法定夺。
暗中观察王小宁脸上那举棋不定的表情后,阮部长剑眉一扬,又神秘兮兮的对他说道:“想不到吧,这阮开祥的玩意儿多着呢,阮明哲还能履行国家主席职权的时候,他们就开始蠢蠢yù动了,如果他们将阮明哲控制起来,让他垂帘听政,估计阮开祥他们就会更加肆无忌惮、变本加厉的开始他们的行动计划了。”
“行动计划,什么行动计划?”王小宁一时竟被阮部长说得云里雾里的,茫茫然不知所措了,于是,急忙昏昏然而又莫名其妙的问道:
阮部长见王小宁还被阮开祥大鳄集团蒙在鼓里,就觉得应立即将阮开祥大鳄集团那不可告人的行动计划告诉他,也免将来被搞得措手不及,于是,又轻轻的将王小宁拉回到沙发上坐下,继续漫不经心的说道:“哟,我说公安部长啊,难道你真的不知道阮开祥大鳄集团,早就在酝酿一个叫“地狱火”的行动计划了,其目的,就是要用地狱的烈火将我们这些大权在握的老家伙们统统干掉啊,当然,其中也包括你。”
“什……什么?‘地狱火’行动计划,还包括我,我怎么没听说呢?”王小宁听后,立即吓得面如土sè,瞪大了一双惊骇的眼睛,有些语无伦次的问道:
阮部长见稍微年轻一些的王小宁还没有经受过大风大浪的考验,所以,还是比较理解他的惊讶程度,不过,话又说回来,在这你死我活、勾心斗角的官场争斗中,弱肉强食是自然难免的,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他阮开祥大鳄集团既然想变天,肯定就要首先铲除那些前任的、碍手碍脚的官员们,然后再安插自己的亲信深入zhèng ;fǔ部门的重要位置,以奠定、巩固他的基础,所以,在越南公安部长那显赫的位置上,他王小宁肯定将在劫难逃。
幸好,他王小宁还找准了方向,义无反顾的站在了南勇总理和阮部长他们一边,否则,纵然他将来为虎作伥,能为阮开祥大鳄集团打下江山而立下赫赫战功,也难逃遭遇卸磨杀驴的悲剧。
“嗯,对,‘地狱火’就是阮开祥他们的行动计划,不过你放心,他们已经酝酿这个计划很久了,对于今天晚上的突发事件,他们是估计不足、始料不及的,所以我认为,只要你能从容应付,为了大局着想,他们还是不敢兴风作浪而对你轻举妄动的,但是,在表面上你仍然佯装迎合他们,不要把他们逼急了,切记,你一定要低调从事。”阮部长握住王小宁的手,语重心长的提醒他道:
2017年4月12rì凌晨2:36分钟,夜sè静穆,一轮圆月挂在高远的天空,毫不吝啬的将神秘的银辉洒向大地,越南河内的街道,象一条波平如镜的河流,蜿蜒在错落有致的群楼里,给人一种奇幻无比、朦朦胧胧的感觉。
阮部长站起身来,眨了眨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满含期待的对王小宁说道:“王部长,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尤其是在这敏感时期,你一定要认清形势,造福于越南人民,不要象我们有的同志那样,当面一套、背面一套,搞阳奉yīn违,相信阮开祥大鳄集团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是不会长久的,我们最终会设计一张悬天大网,将他们绳之以法,还越南人民一片安宁。现在时间不早了,我已该回去啰。”
阮部长说完,在王部长肩上轻轻拍了拍,说了句“好自为之”就转身消失在灰蒙蒙的月sè里。
“嘭…嘭…嘭,”、“珍妮,快开门哪,我是文华,我回来啰。”阮部长再次敲响了家门。
听着那三声很有节奏的、轻轻的而又十分熟悉的敲门声,阮夫人放下怀里的枕头,睡眼惺忪的走了过去,轻轻打开房门,不高兴的埋怨道:“你总算回来了,我还认为你走错了门,上别家去了哩?”
第一卷第八章、真假难辨
八、真假难辨
“珍妮,不好意思,是我的错,这你也是看见的,今晚上有突发事件呀,作为国防部长的我岂有充耳不闻、熟视无睹的道理,再说,人家公安部长邀请我,我岂能不去?”阮部长关好门,把阮夫人拉进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解释道:
阮夫人见丈夫认错了,就抽出双手来,轻轻抚摸着阮部长的脸,十分心疼的低吟道:“你看你,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不服老,还经常熬更守夜的,你呈什么强嘛,你用镜子瞧瞧你的脸,就象一只瘦猴子似的,让别人瞧见,就好像是我虐待了你一样?”
“噢,珍妮,我忘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听阮主席的意思,在几天后,他要委派我出国去进行友好的国事访问哩,到时,你就自己到胡志明市去找健祥吧(阮部长的儿子),回国后,我再到健祥那儿去与你汇合。”阮部长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阮夫人说道:
谁知阮夫人一听,立即放下手来,有些吃惊的问道:“什么,出国,到那里去?怎么就你的事情多啊?”
阮部长尴尬的一笑,急忙小心翼翼的陪着不是,随后又耐心的解释道:“珍妮,作为一名国防部长,国家的安全是我的头等大事,我身后还有那7500万兄弟姐妹的安全责任哪,为了有一个安定团结的社会局面,为了我们国家在和平环境里致力于经济开发,我们必须要按照与Z国的睦邻友好,和平共处的五项原则密切配合,把我们亚太地区打造成一个经济发达,繁荣昌盛的宜居圣地,造福于人民和子孙后代。”
“这么说,你这次是要去Z国了,那么,有那些人与你同行呢?”阮夫人似乎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心平气和的对她的丈夫问道:
阮部长呵呵一笑,道:“没有多少人,就是李秘书和我的jǐng卫队,只有八天时间。”
“哦,但愿如此,这样我就放心了。”阮夫人自言自语的说道:
阮部长见他爱人说了一些不著边际的话,不禁有些雅然失声道:“哎哟,我说珍妮,你到底说些什么呀?成天疑神疑鬼的,我只是到Z国去进行我们两国之间友好的国事访问,又不是去赴‘鸿门宴’,你担心什么呀?”
“去,少多嘴,谁说你去Z国是赴‘鸿门宴’了,我是说你终于可以离开河内这个是非之地了,终于可以躲避阮开祥大鳄集团这伙瘟神了。”阮夫人长长吁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说道:
阮部长见夫人那担惊受怕的样子,不由感到哭笑不得起来,于是,在心里暗暗责怪道:“真是妇人之见,两国交兵还不斩来使呢,更何况还是去强大的Z国,再说,到Z国去进行友好的国事访问,是受国家主席阮明哲委托去执行任务的,又不是为了躲避阮开祥大鳄集团的暗杀行动才去的,这个爱得我死去活来的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啊,不过可以理解,谁让自己是她的丈夫呢?”
在夫人的催促并监督下,阮部长‘咕噜、咕噜’的喝完了珍妮亲自给他熬的银耳莲子烫和吃了一些点心,随后,便打着饱嗝到卫生间去冲凉洗澡去了。
隔壁的小英子(女仆)竖住耳朵倾听了一阵,见没有异常情况后,也伸了个懒腰,躺在床上开始睡觉。
到目前为止,谁也不知道今天晚上发生的杀人事件,竟与这个美貌绝伦的少女有关。
再说,越南公安部长王小宁自从送走阮部长后,就已睡意全无了,特别是他听了阮部长对当前形势的分析和对他处境的阐述后,使原本就心神不宁的他更加惶惶然不可终rì了,于是,他便浑身无力的,一屁股就坍塌在沙发上。
“叮铃铃……叮铃铃,”客厅里的电话突然发疯似的响了起来,把犹如惊弓之鸟的他吓了一跳,他急忙条件反shè的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将电话迅速的、紧紧的抓在手里,强装镇定的问道:“喂,我是王小宁,有什么事请讲,”
“报告王部长,我是治安总队的陈志,现在,按照您的指示,我已经把河内市的各武jǐng部队,jǐng通大队和轮训队等军jǐng部队调到事发现场的住宅区来了,他们正在组织力量封锁各个交通要道和小区进出口,下一步怎么办?请指示。”电话那头,传来陈志那急促的声音:
想到阮部长刚才对他的提醒,他急忙迫不及待的叮嘱陈志道:“陈队长,你听好了,此事切莫大肆宣扬,要封锁消息,没有我的指示,绝对不能接受任何新闻媒体的采访,还有,就是有事打我手机,我可以随时接听。”
“明白,请首长放心,我们一定秘密进行,多余的jǐng力马上让林兴国(河内武jǐng总队长)按原单位全部送回,避免人多嘴杂,泄露消息。”治安总队长陈志在电话那头心领神会的回答道:
放下电话后,王小宁这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满头大汗的,歪歪斜斜的坐在了沙发上。
“小宁,你这是怎么了?不就是出了一桩命案吗,以至于你这么焦头烂额、神神秘秘的?这是河内方面的事情,你把它扔给姜俊英处理不就得了,他可是河内市的公安局长啊。”不知什么时候,王小宁的爱人琴琴女士已经一声不响的站在他的身后,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
王小宁瞟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稍微坐直了身子,指着身边空出的位置,暗示他爱人坐下来,他有话对她说,否则,他今天晚上是无论如何都睡不住觉的。
见丈夫这么狼狈不堪的样子,琴琴女士已然感到了一种不祥之兆,因为,自从她当上了越南公安部长夫人以来,一直都生活在阳光、鲜花般耀眼的光环里,还从来没有看见过自己的丈夫如此落魄,看来,今晚上发生的命案非同小可,说不定还能动摇她部长夫人位置的根基呢。
第二卷第九章、斩尽杀绝
九、斩尽杀绝
为了弄个明白,她急忙紧挨丈夫坐下,伸手在王小宁那汗流满面的脸上轻轻的抚摸、擦拭,然后,喉咙里发出了象猫咪叫唤似的声音:“小宁,今儿个下午你还高高兴兴的,现在怎么成这样了,难道你心里不爽?或者说是你们公安系统里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王小宁仍然一声不吭的默然注视着自己的爱人,默不作声的掏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支叼在嘴上点燃后,随手将烟盒扔在了茶几上。
当一股青烟从他嘴里徐徐吹出来的时候,他的话匣子也就跟着打开了,只见他靠近琴琴女士的耳朵轻轻地说道:“琴琴,你听我说,其实,这不只是我们公安部的问题,听阮部长刚才的语气,总觉得我们越南政坛有一种风雨yù来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呢?是政治动乱,还是军事变革?谁也说不清。”
见爱人睁大一双吃惊的眼睛望着自己,王小宁又神情凝重的说道:“这绝不是空穴来风,今晚上的命案绝非一般,也许是阮开祥在投石问路,也许是他们在搜集某个人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