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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他们在搜集某个人的情报,总之,今晚上的死者是国安局情报处的金黄玉。”
“什么,刚才被害的是国安局情报处的?”琴琴女士听后,有些不相信似的问道:
王小宁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烟,默默点了点头,又继续对他爱人说道:“琴琴,为了安全起见,我想让你把家里的事打点一下,回娘家去住一段时间吧,避避风头,等天下太平后再回来。”
“不,我不信他阮开祥能一手遮天,他充其量也只是一个副书记和军委副主席,zhèng ;fǔ里不是还有阮明哲主席、南勇总理和阮部长他们这些中流砥柱吗?我不信他在yīn沟里还能开大船?”琴琴女士仍然固执己见的说道:
王小宁见夫人不知深浅,就气不打一处来的训斥道:“琴琴,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有道是小心能驶万年船,你非要等别人把刺刀架在你脖子上才能明白过来是不是?现在,就连阮部长他们都畏惧阮开祥他们大鳄集团所制定的‘地狱火’行动计划,你一个小小的妇人还能呈什么强嘛?”
“什么,什么‘地狱火’行动计划?”琴琴女士见丈夫发火了,心里顿时一颤,但是,又毫不甘心的继续问道,她想知道是什么事情把丈夫折磨得失魂落魄、寝食难安的:
见爱人不依不饶、想刨根问底的知道‘地狱火’行动计划的真相,于是,就决定悄悄的告诉她。
也许,这些事情本不该告诉象琴琴女士这样女流之辈的,所以,当王小宁把话吐到嘴边的时候,他衣服口袋里的手机就急促的响了起来:“滴滴……滴滴。”
王小宁顿时象触电一样,急忙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阮副主席,他立即将手指竖在嘴边“嘘”的一声,暗示琴琴不要说话,说是阮开祥那个老东西来电呢,随后,便诚惶诚恐的接听起来:“喂,是阮主席呀,找我有事吗?”
“呵呵,是王部长啊,刚才打你办公室电话,你不在,所以,只好打你手机了,不好意思,深更半夜的还来打扰你,”阮开祥假惺惺的致歉后,又不yīn不阳的继续问道:“听国安局情报处的魏处长说,他们处的侦察科长金黄玉在你们小区遇害了,凶手抓到了吗?这件事相当重要,你一定要当头等大事来抓呀,到时,我跟你请功,你千万不要辜负了党对你的信任呀,啊。”
王小宁立即站起身来,好像阮开祥就在他面前一样,点头哈腰的回答道:“那里,那里,阮主席呀,我刚刚才从现场回来,正要向你汇报哩,谁知还没来得及拨电话就……哈哈。”
“嗯,能认清形势,有你这份心,我就知足啰,王部长,此事一定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要轻易接受新闻媒体的采访,否则会对你不利,还有,你最好将这些小事交给姜俊英去做,他毕竟是河内市的公安局长嘛,而你却不同,你是主管我们整个国家公安工作的,你的一举一动,外界是很关注的,你就不要再轻易的抛头露面了,啊。”阮开祥见王小宁还有争取过来的机会,立即心满意足的叮嘱道:
王小宁见风使舵,急忙迎合阮开祥道:“明白,请阮主席放心,维护国内社会治安,给越南人民营造一个安全舒适的社会环境,是我们公安部门义不容辞的责任,对于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答案的。”
关掉手机后,王小宁感觉紧张的汗水简直湿透了衣背,同时,又被阮开祥对他的关心弄得一头雾水,因为,阮开祥的口气与阮文华简直同出一辙,他不知道究竟谁是谁非了。
“小宁,阮开祥又说了些啥哩?看你生怕得罪了他似的,他是不是也知道今晚发生在我们这儿的事了?”琴琴女士见丈夫与阮开祥通了电话后,如释重负的长吁了一口气,就知道他的压力比原来小了许多,于是,便亟不可待的对他问道:
王小宁拧眉沉思片刻,心里暗暗盘算道:“这就奇怪了,怎么阮开祥和阮文华都对我如此关心呢?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名堂,难道阮开祥想拉拢我?或者说,阮文华是故意在编造什么‘地狱火’行动计划来吓唬我,挑拨我与阮开祥之间的关系?”
见丈夫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琴琴女士又试探着问道:“小宁,没事了吧?你总是一惊一乍的,自己吓唬自己,听我的话,把今晚上的事情一起扔给姜俊英,一起将它扔在脑后,咱们睡觉去吧。”
然而,树yù静而风不止,正当王小宁将此事责成专案组,交由河内治安总队长陈志全权处理的时候(河内市公安局长姜俊英没有回来),他的手机又不失时机的叫了起来,他急忙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姜俊英从胡志明市打来的。
“哈,乖乖,你格老子也终于知道关心案件了。”他在心里暗暗骂道:
王小宁骂完,面带微笑,欣慰的接听起姜俊英的电话来:“喂,是老姜吗?有什么事啊?”
第二卷第十章、河东血案
十、河东血案
“王部长,不好了,刚才,河东县公安局打来电话,说他们新上城小区又发生了血案,死亡的,可是国安局情报处金黄玉的全家呀,说凶手在他家里翻箱倒柜的,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电话那头,传来了河内市公安局长姜俊英那焦急的声音:
王小宁听后,惊讶得两眼发直,紧张得浑身的血管仿佛要爆炸似的,很简单,他知道这一定是一起连环凶杀案,现在,他金黄玉已经暴露目标,公安系统很可能马上就会顺藤摸瓜的查到他家去,所以,金黄玉的幕后cāo作者担心他家里留有什么重要线索,为了杜绝后患,他们不惜杀害金黄玉全家进行灭口,也决不能给公安局留下任何破案的蛛丝马迹。
“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是急煞我也,”王小宁这下完全乱了阵脚,只见他面sè如土、六神无主的,又再次软绵绵的坍坐在沙发上,无可奈何的说道:
随后,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这次,就连他的爱人琴琴女士也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显得局促不安起来。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小宁,要不马上将这里的情况向阮部长通报一下,让他分析分析,出出主意。”琴琴女士见丈夫急得焦头烂额的样子,急忙握住他的手提醒道:
王小宁闭住眼睛,没有理睬爱人的意见,因为,他有他的想法,由于刚才接听了阮开祥那倍感亲切的电话,他不知这出连环凶杀案究竟是谁主导的?现在,他应该装住毫不知情的样子不问不管,想看看阮开祥与阮文华谁先知道此事,以便分析他们谁是幕后的cāo作者。
时间,仿佛在等待中显得凝固起来。
在王小宁那焦急不安的盼望中,他的手机果然又极不安份的响了起来,他迫不及待的翻看来电显示时,不由得心都凉了半截,因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正是国家副主席阮开祥的名字,可以断言,这出连环凶杀案的幕后cāo作者肯定是阮开祥。
在极度惶恐中,王小宁还是别无选择的接听了他的电话:“喂,你好,阮主席啊,有什么指示吗?”
“王部长吗,我是阮开祥,刚才听国安局情报处的魏处长说,他们在去金黄玉家处理善后工作的时候,发现金黄玉全家已尽数被杀,家里被折腾得一塌糊涂、不成模样,你看看,你是否抽个时间去河东县金黄玉家走访走访,以显示一下你们公安系统对此事的重视,完事后,记得给我打个电话,啊。”阮开祥在电话里煞有介事的提醒道:
关闭手机后,王小宁更加吃不透阮开祥的底细了,他在电话里简直是说得滴水不漏,因为,金黄玉全家被杀的消息出自于情报处的魏处长,这是完全可能的,再说,国防部长阮文华也曾经告诉过他,金黄玉是国安局情报处的人,理应由他们出面去处理金黄玉的善后工作,现在看来,还暂时不能将阮开祥定论为此次事件的主谋。
“琴琴,看来,我今晚上非要到河东县去走一趟不可了,金黄玉家里又出事了呢,说是全家都被杀光了。”王小宁边说边给他的驾驶员余庆红打去电话,让他马上开车来接自己:
琴琴女士见丈夫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不由怨声载道的说道:“今晚上是得罪那路神仙了,尽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这金黄玉也真是的,他到底做了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嘛?竟让他惨遭灭门血案。”
见丈夫揣好手枪,又自顾自的整理自己的行装,准备出发,她又不由得心疼的抱怨道:“你这个公安部长也真是的,尽让阮开祥他们那些指手画脚的人呼来唤去的,这算哪门子事儿呀?他阮开祥是军委副主席,应该管理部队上的事,他怎么插手你们公安事务来了?硬是牛圈里伸出马嘴来,管得宽,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不碍他的事。”
没想到爱人那喋喋不休的满腹牢sāo话,顿时让王小宁清醒过来:“对啊,我堂堂一个公安部长,怎么在不知不觉中让阮开祥给支配起来了,他们军队是专门对付外来侵略的,而我们公安部才是维护社会治安、秩序的,他阮开祥凭什么来指挥我呀?”
“小宁,看来阮开祥的野心的确不小,没想到他的软刀子是如此厉害,在不经意间,他居然随心所yù的把你玩弄于股掌之间了,这也是说明他正借你这个典型向阮文华等外界人士释放一种信号呢,其目的就是说明你们公安部也开始向他们看齐了,说明他们篡党夺权的目的已经指rì可待了呢,同时,他正一步一步的将你拉下水去,将全国的公安力量掌握在他的手中,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小宁,你可千万要对他小心点才是。”见丈夫有些动摇,琴琴女士继续煽风点火般的说道:
王小宁觉得自己爱人那妇人之见都如此认为,更何况自己还是一个堂堂的五尺男儿,于是终于铁下心来,从嘴里迸出了几句鄙夷不屑的话:“嗯,你说得很有道理,琴琴,今晚上我就不去河东县了,看他阮开祥能把我怎样?”
“滴滴……滴滴,”王小宁还想再说点什么,窗外却突然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毫无疑问,下面按响汽车喇叭的绝对是王小宁的jǐng卫员兼驾驶员余庆红。
王小宁听见窗外的动静后,就知道是自己的驾驶员过来了,于是,急忙扑到窗前,拉开窗帘向楼下挥了挥手,暗示余庆红将车停在下面的院坝里,然后再到楼上,听取王部长的最新指示。
“小余啊,对不起,半夜三更的还要打扰你,不过,我今晚上不去河东县了,”看见驾驶员急急忙忙的冲上楼来,王小宁急忙将他招到面前后,又继续愧疚的对他说道:“今晚上你就在我家值班,我们明天早晨8点钟,准时出发到河东县去。”
第二卷第十一章、地狱烈火
十一、地狱烈火
其实,余庆红就住在楼下不远处的jǐng卫营里,没想到王小宁刚才的电话,竟然又把他的美梦给打断了,他不知今晚上到底出现什么状况了,最先是刺耳的jǐng笛声把他从睡梦中惊醒,紧接着又发现窗外到处是攒动的jǐng卫战士和嘈杂、纷乱的脚步声,后来,在河内治安总队长陈志的安排下,多余的jǐng力又开始按原单位返回。
难道这一切,都是jǐng卫营在搞jǐng卫演习吗?后来才有战友告诉他,说是出什么事情了。
一切归结于平静后,余庆红刚想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谁知他的手机又象催命似的疯狂的响了起来,他一看来电显示,才知是王部长找他。
于是,听清王部长的命令后,他就急忙跑到车库去把王部长的专车开了出来,十万火急的向王部长家里驶来。
王部长在电话中告诉他,说是河东县出了一件大案子,今晚上务必要连夜赶到河东县去,谁知当他心急火燎的把车开来时,王部长又临时改变了主意,说明天早晨8点钟才开车到河东县去了,随后,王部长又急忙打电话给张秘书,让他明天陪自己一起到河东县去一趟。
驾驶员余庆红见首长再以没有其它的吩咐,就打了个哈欠,回到王小宁隔壁的卧室(随时为余庆红准备的休息室)继续睡觉去了。
王小宁这次真的象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受目前事务的干扰,又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掏出一支香烟,叼在嘴上点燃后,坐在沙发上心安理得的抽了起来。
透过一层层缭绕的烟雾,他凝神地望着客厅墙壁zhōng ;y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