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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欢-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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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怕人会起疑心,回头传言出于,对于乔姨娘和您都不好。”
  
  素琴紧紧抓着锦画的手不放,用手摸了摸锦画的头,叹道:“我离府之时,你不过才几岁年纪,如今竟出落到这么曼妙动人。在府里始终是好的,不比在宫中,寂寞如血……”
  锦画打量着素琴居住的宫殿,见陈设华美精致,于是奇道:“难道皇上对姐姐不够恩宠?”
  素琴松开锦画的手,苦笑着回身,指了指这些物什,说道:“什么是恩宠,你倒是说说看?难道说赐我这些珍奇珠宝就是恩宠?难道说赐我这些真品手迹就是恩宠?不,画儿,你错了,恩宠在心里。在皇上心里,我也不过就是这宫殿里的一个摆设,他想来便来看一眼,不想来我便只有等着他来,我心里空得很,是这些东西都不能填满的。”
  
  素琴说得动情,锦画也有些伤感,上前说道:“大姐,后宫本来就是这样一个畸形的地方,你既进了宫,又没有办法抗议,不如忍忍吧,忍过去心里舒坦了,便也这样过一辈子。”
  素琴却突然对于锦画提到的两个字甚感兴趣,喃喃说道:“抗议?抗议?画儿,我想到了,我明白了……”
  正在这时,那宫女拿过一套崭新的宫女服饰过来说道:“念贞阁里没有四小姐合身的衣裳,只得委屈四小姐换上宫女们的衣裳了,还请四小姐见谅。”
  “无妨。”
  锦画说罢,便随着宫女进内室换衣,不过片刻便复出来,素琴坐在椅塌上没有起身,问了几句关于庄氏和老太太的近况,便打发锦画离去。
  
  走出房间,待要走出念贞阁之时,锦画回头看去,见素琴仍旧一动未动,双手掩面,指缝间流出仓皇不断的泪水……
  那宫女虽将锦画带至念贞阁,却不敢再送锦画回御花园,生怕德妃宫中的宫女瞧见看出端倪来。锦画笑着说无妨,叮嘱她好生服侍素琴,便看着她离去。
  
  锦画凭着记忆的方向往御花园走,谁知才不过走了片刻之久,便听见远处有笛音缭绕,深情执着,似是在向久别重逢的恋人倾诉低语,婉转低沉。
  锦画驻足,只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感,心里有些惆怅的感觉,不自觉地便往笛音处走去,谁知那吹笛之人似是在刻意回避,锦画走几步,那人就退几步,所以一时半会锦画竟未到那人跟前,反而被那人带着走了十几丈远的路。
  突然,锦画掩在假山之后,那笛音骤停,锦画从山石之间的细缝间看去,只唯独看到一抹青影迅速闪退,待走出假山,已看不清那人的踪影。
  锦画轻舒一口气,低垂下头慢慢往回走。
  
  水湖波光潋滟,廊桥如带环绕,夏日洋溢芬芳,锦画却隐约嗅见肃杀之气,渐渐有些不安起来。
  回到御花园之时,远远瞧去,廊亭上多了一个人,俊朗挺拔,却溢着冰冷淡漠的气息,锦画的心口紧得厉害,见鸿洵唤自己,只得一步步移过身去。
  他比六年前更加挺拔了许多,面如冠玉,狭长凤眼微眯着打量了锦画一眼,随即便移开了视线,锦画只觉得心里一沉,痛得差点落下泪来,或许正是这份忽视才是痛苦的根源,才是不愿见他或者是恐惧见他的根源。
  正因为在意,所以才重视他对自己的态度。
  
  未等锦画走近廊亭,斜刺里突然冒出一位蒙面刺客,将锦画一把勒住,锦画惊骇之余大声惊呼起来,那刺客用手捂住锦画的嘴,低喝道:“再敢声张便杀了你。”
  鸿洵大惊失色,跃身急至刺客跟前,喝道:“赶快将她放下……”
  “你闪开,我要见的人、要杀的人是三皇子……”那刺客刻意压低声音,掩盖住自己原本的嗓音,朝着远处廊亭上的鸿泽说道。
  锦画看向鸿泽,只想从他眼中看出丝毫的在意与惊慌来,谁知竟是失望心痛落空,鸿泽淡定自若,缓步从廊亭上走来,仿佛此刻面对的不过就是一些毫无相关的人,不值得牵挂生死的人。
  “你要杀我?我与你有何怨,有何仇?”鸿泽手持一把玉扇,轻轻摇着,一派风。流倜傥模样。
  
  那刺客怒声道:“你杀我父,辱我胡家,我不杀你杀谁?”
  鸿泽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精光,瞬间即逝,旋即冷笑道:“宫中守卫森严,飞鸟难跃,你是如何进宫来得?”
  那刺客未答,锦画却分明感觉到刺客的紧张,手中的匕首抵在自己的脖颈间,力量不自觉地加大了些。
  鸿洵叫道:“不要伤她,我保证可以放你安然离宫。”
  鸿泽冷冷打断他,说道:“七弟,这刺客企图行刺于我,怎么可以随意放任他离开?这样的人,应该即刻拿下,由父皇处置。”
  “可是锦画妹妹还在她手里……”鸿洵几乎是暴跳如雷。
  
  鸿泽看了锦画一眼,目光中依旧是冰冷异常,薄唇轻启,说道:“不过就是一个宫女,杀了便杀了,也值得这般大惊小怪?”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这么晚更新,哎。
明天白天再继续更新,字数应该不会比这章多。以后晚上写多一点的,白天写少一点的,节假日多写点。只是,亲们要来支持哟,不要霸王,呵呵。



☆、相拥

  不过就是一个宫女,杀了便杀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锦画默默咀嚼着这句话,那刺客已将放下捂住锦画嘴的手,锦画却未曾惊呼,无力挣扎。七皇子鸿洵急切说道:“你放开她,我做你的人质,我是七皇子,只要你拿着我做人质,无论你有什么要求,父皇都会答应你的。”
  
  那刺客干笑几声,见鸿洵如此紧张锦画,便知自己抓住的这个宫女身份不凡,说道:“好,要我放了她不难,只要你肯将三皇子杀死,我便是立刻自裁也无妨。”
  鸿洵气怒,低喝道:“你妄想。既然我给你指条明路你不肯走,你若伤了她分毫,我势必会将你碎尸万段。”
  那刺客只是冷笑,将那匕首抵在锦画脖颈间,只不过轻轻一划,便渗出淡淡血丝。锦画发痛,轻轻蹙了眉,却不曾喊叫。
  远处,早已惊动侍卫,将刺客和锦画团团包围住,拉起弓弩对准刺客,鸿洵怕误伤到锦画,紧忙挥手制止侍卫行动。
  正在这时,鸿泽却突然折身离去,鸿洵在其身后喊道:“三哥,三哥……”
  
  鸿泽置若罔闻,锦画苦笑,低声朝着刺客说道:“你瞧,你拿着我做人质根本是一点用处也无,不如放了我,赶紧择机离去。”
  那刺客却不肯理会锦画的话,朝着鸿泽喊道:“楚鸿泽,你听着,只要再往前走一步,我便一刀刀刺向她……”
  锦画看着鸿泽的背影,心跳得厉害,或者从此之后,侥幸活下来,便该有所决断吧。
  这时,德妃和乔姨娘已经赶过来了,乔姨娘见锦画落在刺客手里,顿时骇得昏厥了过去。德妃命人将乔姨娘送回惊鸿殿,自己因为急怒也咳得厉害,鸿洵见状只得又让人将她送回去。
  
  鸿洵拔出侍卫的腰刀,疾步上前,那刺客将匕首往锦画脖颈间刺了下去,鸿洵来不及相救,正陷入绝望之中,谁知一直背转过身的鸿泽,却突然紧扣两枚银针朝刺客手腕处掷去,刺客躲闪不及,手中匕首应声落地。
  那刺客手腕受伤,却仍旧不肯松开锦画,用另一只手箍制住锦画的喉咙,鸿泽缓步回转走近两人,淡淡说道:“如果我刚才想要你的性命,便不会只是伤了你手腕这么简单,我原本是想给你一条活路,可是你却执意不肯要。也罢,黄泉路上,指使你行事的人也会等着你的。”
  鸿泽说这几句话的时候,一直看向锦画,目光淡漠却又存着几分细细打量,在确定锦画安然无虞的情况下,又折转目光看向那刺客,凌厉而冷冽。
  
  鸿泽手里扣着两枚银针,扬手之时,便见一位侍卫队长突然持刀上前,说道:“三皇子,这刺客业已受伤,只怕再难发狂,不如就让末将来解决他。”
  那刺客见状,扣住锦画喉咙的手微顿,见那侍卫队长的刀刺过来,竟将锦画当做盾牌推了过去,眼看那侍卫队长的刀便要刺进锦画的身体,鸿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疾步上前,揽过锦画的腰身,锦画伸手抓住他的衣襟,感受着他坚实的臂膀,面色绯红,起初因为被他冷漠相弃的苦楚这时已似被风吹散。
  侍卫队长用手抵住那刺客的胸口,刺客似是束手就擒,低垂着头,喃喃说着什么,那侍卫对方喝令刺客噤声。
  
  锦画微仰着头,看向他有些发青的胡茬,而鸿泽只微低了下头,与锦画相视一眼,随即各自分开,揽住锦画腰身的手臂未等松开,谁知那刺客与侍卫队长却突然暴起双双用匕首分别刺向锦画和鸿泽。
  众人惊呼,却不及相救,见那刺客手中匕首刺向锦画手臂,而侍卫队长手中长刀却刺向鸿泽的面门,如若鸿泽要救锦画,便躲不开那侍卫队长的长刀,如若鸿泽弃锦画于不顾,锦画至多伤及臂膀,不会危及性命。
  电光雷石之间,已是顾不得思虑,锦画欲用力推开鸿泽,让他躲开侍卫队长的攻势,谁知鸿泽却紧紧揽着锦画的腰身,侧身避开刺客刺向锦画的匕首。
  锦画心惊,只觉得鸿泽身形一僵,自己肩头也有些发凉起来,低头看去,一把长刀透过鸿泽的后心处,刺向自己的左肩头,冰冷刺骨,有些发麻的痛。
  
  鸿泽挥手将手中银针掷向侍卫队长的咽喉处,侍卫队长松开手中的长刀,直直挺落在地,而那名刺客也被一旁的鸿洵拿下,交给一众侍卫看管。
  锦画与鸿泽紧紧靠在一起,两人之间连着一把致命的长刀,锦画痛到极致,已逐渐失去知觉,额间冒着细密冷汗,却动也不动分毫,生怕因为自己妄动牵动鸿泽的伤势。
  “你不该罔顾自己性命救我……”锦画强忍住痛,艰难低声说道。
  “闭嘴。”鸿泽喝令她住嘴,倒吸一口凉气,低头察看锦画的伤势,用手臂点住锦画的穴位,防止她失血过多。
  鸿洵已经传来御医,御医见状,也是直呼棘手,鸿洵一时慌乱,伸手便要拔刀,被御医喝止,说道:“七皇子万万不可,如若这般莽撞拔刀,轻则害了三皇子性命,重则两人皆毙命。”
  “那照你说该怎么办?”鸿洵吼道。
  
  那御医沉吟片刻,摇头晃脑说道:“应该找把锋利的刀剑,将这把刀从中断开,分开救治。”
  “一时半刻,到哪里去找削铁如泥的刀剑?再者说,即便找来了,非要用猛力不可断开这把刀,就是这股猛力,也会将两人的伤口扩大,难以控制。”鸿洵简直有些抓狂。
  那边,两人血流如注,又紧紧相拥在一起,血水顿时已打湿了衣裳,分不清到底是锦画的还是鸿泽的血。
  鸿泽双手揽住锦画的双肩,见锦画面色逐渐惨白,于是低沉说道:“你闭上眼睛,忍住痛,一会便会好了。”
  锦画抬眼看向他,见他眼神依旧淡漠,却少了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若冰霜,锦画朝他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来,闭上眼睛,因为相信,所以安心。
  
  可是不过瞬间,锦画便被剧痛惊地睁开眼睛,见鸿泽正握住自己的双肩,慢慢用身体带着刀身抽离锦画的身体,锦画惊骇,急道:“不,你不能这样……”
  鸿泽低喝道:“如若想活命,就按我说的来做,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你伤势轻,只要拔出刀来,便不会如何。”
  “可是你会死掉的……”锦画悲切喊道,见鸿泽紧紧蹙着眉,握住自己肩头的双手微微发颤,知道他必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会多更。
晋江抽得厉害,我伪更下试图恢复数据。



☆、相逢

  鸿泽见锦画情急,眉头蹙得更紧,眸底寒意频添,锦画倏地明白鸿泽要有何为,当即说道:“如果你敢这么做……”
  话音未落,便被鸿泽一记手刀看在后颈上,失去知觉。
  一旁的鸿洵看呆了,被鸿泽低喝道:“还不快来扶着她?难不成要眼睁睁地看着她死?”
  鸿洵回过神来,紧忙上前扶住锦画,鸿泽忍住剧痛后退了半步,将刀从锦画的肩头拔出,一旁的御医赶紧上前,为锦画简单包扎过后将其送回惊鸿殿。
  
  锦画醒来之时,已不知昏睡过了多久,只觉得浑身痛得厉害,低吟几声,听见荔枝急切喊道:“四小姐,你醒了……”
  锦画努力睁开眼睛,见荔枝一脸欣喜地望着自己,锦画本想起身,怎知刚一举臂,却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又歪在榻上,这时才惊醒过来,忆起受伤种种情景,见自己仍旧躺在惊鸿殿。
  “四小姐,御医交代过您千万不要动,否则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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