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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敏只觉得身一松,连忙转过身去看那人。
然而——
院哪有半分人影?
她清楚的确定刚才的绝对不是幻觉。
“小姐,你没事吧。”
跑进来的粗布丫头脸色怪异的看着贺敏,嘴上虽是关切的问着,可眼底分明写着鄙夷与轻蔑。
贺敏把目光聚集在面前这个粗布丫头的身上,淡淡的躲开了她伸过来的手,眉头一皱,“你……”
“砰!”
她的话还未问出口,只见破旧的木门被人踹开,紧接着,进来了一群打着灯笼的人,她们气势冲冲的朝着她走了过来。
贺敏看去,中间两个华服裙衫的少女被丫鬟簇拥其中,满头的花钗饰在灯火晃动下让人眼花缭乱。
“啪!”
还来不及反应,贺敏就被其中一个黄衣锦服女狠狠打了一个耳光,以至于她被打的偏过头去,耳根嗡嗡作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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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耳光清脆
“贱人,你怎么还不死?别以为有大哥罩着你就能够得意洋洋,现在大哥不再府里,我照样能把你作弄的死去活来!”
面前的女面容娇美清丽,可唯独眼底的恶毒让她看起来就像个街头叫骂的泼妇般狰狞扭曲。
贺敏被打的脑袋一震,几乎是不由自主的,一片片不属于她的记忆疯狂的挤进脑袋,她痛苦的抱住了头,嘴里溢出了几声痛苦低吟。
“怎么?还想装模做样是不是?哼!就算神医把你救活了
又能怎样?我想什么时候弄死你就什么时候弄死你,你这个下贱的杂种不配活在世界上。”
贺敏转过头去,直直望着面前这娇美漂亮女,脑海中的记忆越来越清楚。
良久之后……
她原本茫然的眸变得也越来越幽暗,低声的轻叹中带着一抹不可思议,“原来如此。”
她以另一个人的身份活在了这个世界上,而这具身体的原本主人早就在别人的折磨欺凌中不甘的死去。
面前的黄衣少女,也就是宰相难产死去的夫人生的女儿,花楚楚冷哼一声,眼里流动着阴冷的光,“你活过来又如何?待会儿我会让你再一次去跟阎王爷喝茶呢。”
“妹,你真是不温柔了。”
这个时候,一个身着粉衣锦服的少女走了过来,只见她容貌清秀,虽不及花楚楚美丽,但举手投足之中自是有一番说不尽的风韵,她就是宰相正妻的女儿,嫡女花弄幽。
花弄幽轻笑一声,对着贺敏轻声道:“二妹呀,妹性从来都是这般冲动,念在她还小,不懂事,二妹就多多担待一些。”
“大小姐!”
这个时候,原本守在贺敏身边的粗布丫头站起了身,张开双臂挡在了贺敏的面前,贺敏知道,这个粗布丫头是跟了她年的小丫头,不过从一开始就看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不顺眼。
果然,粗布丫头眼珠一转,先是对着花弄幽可怜兮兮的祈求,“大小姐,求求你们放过二小姐吧。”
接着,她又转过脸来,哭诉的对着贺敏说道:“小姐,刚刚奴婢看到一个男人亲密的搂着你,甚至还跟小姐你耳鬓摩擦,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你快快把那个男人叫出来来保护你呀,不然大小姐会打死你的!”
听起来像是担心贺敏,实际上,这个粗布丫头的这几句话却能够将贺敏害死。
果然!
花楚楚冷笑:“好你个里踏月,没想到你长了这样一副丑陋面容还能够勾引男人?与男人通奸?果然是有什么样的贱人母亲就有什么样的贱女儿!”
粗布丫头连忙摇着头,“不是的小姐!小姐不是通奸,小姐是真的跟那个男人相爱啊。”
贺敏淡淡的扫了眼面前的这个粗布丫头,眼底划过一抹深深的讽刺,好一个忠心护主的丫头,好一个把主送进火坑的丫头!
“相爱?”
花楚楚朝着贺敏轻蔑了一声,给身边丫头使个眼色,后者会意,攥着一把银针不怀好意的靠近了贺敏。
贺敏早就察觉了花弄幽的举动,不着痕迹的挪了挪地方,然后背过一只手藏了起来。
花弄幽细眉一皱,若无其事的对着粗布丫头说道,“小红,话可不能乱说,你是亲眼看到里踏月与男人私会了?你可知道,她已经严重的犯了府里的规矩,轻则大断腿脚,一辈做个瘫痪,重则可是要处以宫刑的!”
宫刑是一种其残忍手段的刑法,专门对那种还没有成亲的闺房少女使用的刑法,凡是要处以宫刑的少女,都会被人绑住,然后由一个老嬷嬷亲自拿着铁链使劲的勒着少女的腹部,直到少女疼昏过去为止。
这个残酷的刑罚还不止如此,少女受刑之后将会再也无法生育,永远都会失去作为母亲的资格。
贺敏冷笑连连,她们这是合着伙的要整死她啊!
粗布丫头的面上划过一抹笑意,随后故作胆怯的说道:“回大小姐的话,奴婢……奴婢确实看到了,那个男人紧紧的抱住二小姐,当时二小姐衣衫不整,发丝凌乱,而那个男人……他……他一见奴婢跑进来便逃之夭夭……”
刚刚还一副忠心护住的模样,现在就这么快把主给出卖了,而且还添油加醋的编出了更离谱的谎言。
衣衫不整?
那是因为她之前的剧痛,双手因为痛快把衣服揪成了这样。
发丝凌乱?
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确实乱的像个鸟窝,翻出这具身体的某些记忆,从小就被当粗使丫头一般对待,还时不时的打骂,她连个丫鬟都不如,能保持外观整洁才奇怪。
贺敏垂眸,心里讽刺的笑了,这个名为小红的粗布丫头看来早就是花弄幽那边的人了,亏得她还要装作很忠心的演戏,整天面对着自己这张丑陋的脸,可真是苦了她了。
花弄幽柔柔的掩唇轻笑,“里踏月,你触犯了府里的规矩,虽然我有心绕你,但这么多的丫鬟都看着呢,做姐姐的我总不能睁只眼闭只眼队不对?这样吧,我就代替爹爹轻轻的惩罚你一下,放心的,不会很痛,只不过是给你一个小小惩戒。”
她的话刚落,那个原本靠近贺敏的丫头猛地伸出了手,拿着银针就朝着贺敏的身上轧过去。
贺敏眸光一闪,背在身后的手腕突然抓向了小红的手臂,用力一拽。
“啊——”
那几根银光闪闪的银针原本要扎在贺敏身上,被贺敏这一举动,却是扎在了小红的手臂之上,痛的她当即嚎叫出声,可见这小小银针扎进肉里面是有多痛!
花楚楚一见贺敏没事,气的咬牙切齿,“给我把她抓起来!”
花弄幽轻笑不语,站在一旁不作声。
眼看着五个丫头扑过来,贺敏冷冷抬头瞪去,也许是她的目光过强烈过骇人,以至于拿着银针刺的那些丫鬟顿时被吓得往后一退。
“让开!”
身体残留的强烈怨念彻底被激发,贺敏伸手一挥。
突然——
奇迹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丫鬟们整个身体诡异的震飞出去,直到狠狠撞击在米外的墙壁上才被摔得昏了过去。
这种奇怪的情景让所有人目瞪口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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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震惊
贺敏震惊的瞪着自己的双手,一时间也被这种力量惊讶住了。
就算她会点拳脚功夫,而且这一推很用力,但凭着这具饱受摧残的娇弱身再怎么推也不可能把几个大活人震飞出去吧?
好奇怪的力量!
看到自己的丫鬟被震了出去,花楚楚气的脸色发青,狠狠咒骂,“好你个小杂种!居然还有胆量打我的人?来人,给我把她打死!”
话落之间,她身后的其余两个丫鬟气势汹汹的朝着贺敏奔去。
眼看她们的手就要触碰到自己,贺敏突然大喊道:“等等!”
看到他们都停了下来,她添了下唇瓣,冷笑说道:“你们刚才也看见了,我不过是轻轻一推就把那几个丫鬟弄昏迷了,难道你们就不害怕会因此丢掉小命吗?”
果然,一听她恐吓,那两个丫鬟都胆怯了,犹豫着不敢上前。
花楚楚心里闪过紧张,故作镇定的扬声道,“都愣着作甚?还不赶紧给我打死她!”
贺敏冷冷扫了她眼,“你不用责怪她们,如果你不怕被我把你甩上墙壁,不怕你的这张美丽小脸变成我这副样,那么你尽管过来吧。”
“妹。”
这个时候,半响不作声的花弄幽拉了一下花楚楚,脸色怪异的看了眼贺敏,随后对着花楚楚劝说道:“现在这种情况,我们还是回去禀报我娘以后,在做定夺吧。”
花楚楚咬了咬下唇,犹豫了半响,才落下一句恶狠狠的话语,“贱人你给我等着!”
不等贺敏说话,花弄幽便带着花楚楚逃一般的离开。
跑得还真快。
贺敏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下来刚刚身体里面那一股不由自主的怨念。
这具身体里面留下来的怨念真的很强烈,她差一点都控制不住,不过也正是贺敏本身心里就有飞一般的恨意,也许这两者之间某些的怨念相同才会让她灵魂附在里踏月的身体里面。
她静了下来,仔细的翻阅着这身里面的记忆。
里踏月从小就是个不受宠的庶女,是大娘和嫡女眼中撒气的对象,更是人人口中喊打喊骂的杂种,府里的宰相花泽更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他的野心一直掩藏的很深,但从记忆中花泽有意巴结上位,拉拢官员的举动来看,此人绝对狼野心。老天爷让她贺敏不死变成了里踏月,继承了这具身体的强烈怨念,贺敏原本的恨意加上此时的怨念,没理由不报仇不是么?
想到死去的娘亲,想到自己被好几个老乞丐弓虽。暴,贺敏攥紧了拳头,眼底划过一丝暗沉,从今以后,她要为复仇而活!
不过……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双手,这句身体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为何会出现如此惊异的力量,这是以往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不由自主的,她想到了刚醒来时遇到了那两个陌生的男。
肩膀处的穴道是人身体上最致命的穴道,之前那个被称为主上的男人明显是要杀她,但奇怪的是没能杀得了她,说不定,还是那个时候意外的打通了这具身体的某些能力,所以才会有的这种奇怪力量?
不过这也是她的一种猜测,具体的真相恐怕以后才能得知。
她无奈只能捡起地上的枯树棍当拐棍拿着,走到了大缸面前,朝着水面看去。
不出意料,一个披头散发,容貌丑陋的少女进入视线。
里踏月缓缓的伸出右手,抚上了被大火烧毁的右脸,上面
坑坑洼洼,摸起来就像老妪的皱纹,又像是一条条虫趴在脸上,连她自己都不忍继续看下去。
简直奇丑无比!
水面上的丑颜少女勾起一抹苦笑,眸里装着满满的嘲讽。
与人通奸生下的野种?
下人们嘲笑的杂种?
被遗忘在破院里面的丑陋怪物?
大娘厌恶嫡姐欺凌的软弱废物?
这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在这具可怜的少女身上。
脸上的烧伤疤,是在她9岁时候,被她嫡女花弄幽与夫人的女儿花楚楚用烧红的烙铁硬生生的烫成这副样。
花楚楚生性娇蛮冲动,可以说是一个胸大无脑的人,不过是依靠着背后的大夫人母女俩才会在这个府里如此猖狂。
话说回来,花楚楚的生母难产而死,她才会从小由大夫人领养,不过夫人的死因真的是难产吗?这里面的猫腻但凡是个聪明人都会仔细的揣摩一番,也只有花楚楚这个没脑的女人会把大夫人当成亲娘一般的对待了。
花弄幽,人如其名,看起来娇柔的如同水做的一般柔润,任谁也想不到,在那具如柳丝般的身躯里,住着一个魔鬼般狠毒的心!
也只有在里踏月面前,她才会露出她的本来面目。
花弄幽毁了她的脸,反倒成了被吓坏的娇弱小姐?
花弄幽拿针残忍刺进她的十个手指头里面,却反倒说她自己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