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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皱着眉头,回避了欧文的目光,他喃喃地说道:“我只是实在放心不下……之前我没有在火车上找到他,反而闯进了韦斯莱家那两个双胞胎兄弟的车厢,他们说他和罗恩。韦斯莱最近……”德拉科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仿佛是想要说服自己一般地说道:“我不是想要和他和好,只是想要好好看看他而已……”而他的头似乎也随着音量越来越低。
“我说了。”欧文抿着嘴说道,“你不必来问我的看法,斯莱特林只要下定了决心就不会更改……如果你决定了要去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优雅地叉起一块布丁放进自己的嘴里,眼睛里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啊~”德拉科的灰蓝色眼睛里似乎有些释然的神色,他心情一下子变得明快起来。
“看起来,德拉科好像真的是讨厌我了啊……”哈利小狮子垂头丧气地说道,“本来以为到了学校里就会有机会和他好好说清楚的,可是今天从刚才之后他就根本没有看过我一眼……”看上去脑袋上似乎真的有两只耳朵无力地耷拉在那里,“我今天真的很丢脸啊~”
那好像不是因为你丢脸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的好不好啊?赫敏怀疑地看着眼前的哈利,在仔细小心地观察了一下坐在斯莱特林长桌上的德拉科,铂金色头发的少年正在往自己的盘子里添东西,然后她没有回答,只是叹了一口气:为什么本来好好的关系,过了一个期末大家都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但是,看得出来,其实德拉科还是放心不下哈利的吧?
从刚才他那怒气冲冲的语调,和极尽嘲讽之能事的句子,还有那不时会“飘”过来的眼神……但是她却不能这么和哈利说。
这小两口吵架,通常都是劝不清楚的吧?而且——
——无论是哈利,还是德拉科,他们都还是……
赫敏苦恼地用力揉着自己本来就已经很乱了的浓密的头发,想要向天哀叹,为什么自己碰到的都是这么麻烦的事情。
晚宴之后一切如常,今年爱德华终于毕业了,所以新任的级长向着新生慷慨激昂地把爱德华每年都要重复一遍的演讲说了一遍之后,小毛头们总算都进去寝室收拾自己的东西了。而欧文一走进公共休息室就旁若无人地拉开圆桌议会区的一张椅子,坐了下来。过了很久才感觉到,有人轻轻地拍着自己——是那个灰色头发的学长,今年他就是新的级长,欧文记得他的名字叫做莱恩。
莱恩轻笑着拉开旁边的一把椅子,随意地坐下,然后对欧文说道:“斯莱特林的新生真是一批比如一批了……前年有你和德拉科这样的人,去年质量就下降到只有一个可以看,今年似乎更是完全挑不出一个尖子。七年级的学长们毕业之后,圆桌议会就找不到人来继任,真是担心以后的斯莱特林会怎么样。”
“与其担心以后,不如担心现在。”欧文淡淡地说道,他又翻过了一页书。
莱恩了然地笑笑,若有所思地说道:“是啊,以后斯莱特林的日子恐怕会很不好过呢……”
欧文低着的眼睛忽然眯了起来,看来不仅仅是马尔福一家知道了Voldemort回来的消息,怕是以前效忠黑魔王的纯血家族都知道了,只是不知道他们会做出怎么样的决定——毕竟黑魔王虽然是回来了,但是他之前的惨败多少会给他们的忠诚造成一定的阴影吧。
“兰辛家族虽然是非魔法界的家族,但是消息真的是很灵通。”莱恩潇洒地站起来,对着欧文说了这样一句,然后懒洋洋地向着寝室的门走去,“那我先去休息了……不过,你说的很对,我还是担心现在好了。”
战争这种事情,不是还没有开始嘛。
这条山区的一条普通的乡间小道就像是平常一样的安宁和寂静,小路尽头的一间歪歪斜斜的小石屋里在天空下面映出歪歪斜斜的剪影,窗户的橙色窗帘之后透出温暖的黄色灯光。窗帘的后面时不时有黑色的人影闪过,如果你走近就可以听清楚里面的说话的声音。
“莫莉,你不能老是这样没有精神的样子。”韦斯莱先生带着他那副眼镜有点担心地看着自己没精打采地调制着果酱的妻子,她那原本总是充满活力的样子已经萎靡了很长时间。他知道这都是因为他们的小女儿金妮的死去的缘故,本来因为家里有整整六个男孩,所以莫莉。韦斯莱就更加偏爱自己唯一的女儿金妮,尤其是金妮总是一副内向而害羞的样子。
韦斯莱夫人又一下每一下地搅拌着手里的糊状液体,时不时地用眼角瞥着家里的那只不能显示时间的钟,上面有关金妮的那根指针已经被人拆了下来,而韦斯莱夫人每次看到这个变化就会忍不住眼泪都要流出来。
“说真的,亲爱的。”韦斯莱夫人停下自己的动作,哽咽地说道,“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金妮真的回不来了,”她默默自己红红的眼眶,“她还这么小,不可能……我昨天晚上还梦到她了呢,我梦到她笑着从门口跑了进来。”
韦斯莱先生叹了一口气,他又怎么会不伤心呢?小女儿也同样是他最疼爱的孩子啊,但是人总是要面对现实的,巴希达姑婆因为看不惯他们一家笼罩着的悲伤而阴郁的气氛所以才把他们塞到埃及去旅行——这显然是有效果的,至少在珀西和弗雷德他们身上的效果明显,但是在莫莉和罗恩身上似乎还是没有什么改变。他软语安慰着自己的妻子:
“没事,这样想才是正常的,莫莉,你不是最疼金妮了吗?但是你总是要走出来啊,金妮已经不在了,而我们家的生活还是要继续。”
过了一会儿并没有听到妻子的回答,只有断断续续的哽咽声还在响起。
韦斯莱先生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自己的妻子,轻轻地说:“我知道你这两个月都没有睡好过,本来我想到圣芒戈去配一剂治疗失眠的特效药,但是邓布利多说他可以让斯内普教授帮我们做好,斯内普教授是有名的魔药大师,你喝了药就不会再睡不着了。”
韦斯莱夫人转过身来回抱了自己的丈夫。
这个时候,门口响起了敲门声,两人像是触电一般的分开,都有些不好意思。
韦斯莱先生咳了几下,然后匆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过去开门——笑眯眯的老人站在门口。
“晚上好。”邓布利多眨眨眼睛说道,“我希望自己没有打扰你们。”
“当然没有。”韦斯莱先生连忙说道,“请进,邓布利多教授。”
邓布利多摇摇头只是站在门口没有往里面继续走,从自己的长袍里透出一瓶澄清的液体,“霍格沃茨最近不太安宁,我还是尽快赶回去的好,虽然我很想念莫莉做的慕斯。”说着,他好像回味一般地咂咂嘴,然后露出和蔼的微笑,“莫莉,现在怎么样了?”
“其实没有多大的事情。”韦斯莱夫人强颜欢笑地走过来,但是韦斯莱先生只是摇头:“她还是总是失眠……而且金妮……”
“我必须再一次地表示遗憾,亚瑟。”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说道,神色郑重,“韦斯莱小姐是个可爱的姑娘,我敢保证所有的教授都很喜欢她,但是还是要请你们节哀顺变。”
“做起来总是没有那么容易的。”韦斯莱先生用手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压低了声音问道,“邓布利多教授,您上次说的是真的吗?那个人真的……”
“虽然只是猜测,但是我们有理由这么相信。”提起这个话题邓布利多也显得有些疲惫,“黑魔王确实是回来了……”
在邓布利多和韦斯莱先生交谈着的同时,霍格沃茨的城堡里,一场追逐战正在上演,而主角正是有着铂金色头发的斯莱特林少年和以抓住违反校规的学生为乐的费尔奇。
德拉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到了八楼这里,也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但是他明白一定不能被费尔奇抓住,他拐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岔道,爬上了一层又一层的台阶,最后看到一块傻巴拿巴教巨怪跳芭蕾舞的挂毯挂在旁边的墙壁上,显然,前面就要到达这段路的尽头,而德拉科已经无路可走了,他来来回回的在这个地方走了好几次,想要找到一个藏身之处。
突然墙壁上多出来了一个门,门没有锁。
德拉科慌不择路地钻进房间,没有发现在他进去之后这扇门就彻底的消失了。他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么明显的一扇门自己居然找了这么长时间才找到呢?
事实证明他消失的正是时候,就在他消失之后不久,费尔奇就出现在了拐角那里,他阴沉沉地晃荡着,身后跟着他那只让人讨厌的猫咪。
“讨厌的小鬼真的是跑到这边来了?”他仔细地看着走廊的每一个角落,问他的猫。
洛丽丝夫人仿佛真的能够听懂一般,喵了一声。
费尔奇有些苦恼地用他那嘶哑的声音说道:“我记得上回那两个讨厌的韦斯莱家小鬼头就是在这个走廊里跟丢的……难道这里有什么需要魔法就可以打开的通道?”但是他仔仔细细地研究了每一个可以成为开关的东西,却没有什么收获,最后,他只能悻悻然地走了。
但是,显然对于德拉科来说这一晚上的厄运还没有过去。
他并不知道费尔奇到底走了没有,所以他准备在这个房间里呆的久一些再说。
这个房间有一个教堂那么大,周围的景物看起来像是一座城市,那些林立的高墙,是由许许多多的小物件组成的,其中什么东西都有,就在刚才德拉科还发现了一个完好的巨怪标本。
——也许,我得找一个地方坐一坐。
德拉科一边想着一边漫不经心地浏览着周围,忽然他看到一个一件奇怪的东西。
那是一个古旧而褪色的王冠。
他把那个东西拿起来,仔细地察看着。
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再说话,那声音优雅而冰冷,他似曾相识。
“瞧瞧,这不是卢修斯家的继承人吗?”
他打了一个寒战,缓缓回头。
那里站着一个似笑非笑的青年,黑色的长发,血红的瞳孔。
他,是黑魔王。
占卜课。魔法阵
无论前一天晚上到底发生了多少事情,至少大多数学生都休息的很好,这是魔法世界和麻瓜世界学生们的区别,前者在家就会极度无聊所以相当喜欢多姿多彩的校园生活(即使要考试),而后者就是巴不得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学校这种东西了。
早餐的时候各个学院的院长按例发下了一年的课程安排,这是他们去年就选择好了的。欧文的课程表上除了中上游分数通过的原先的课程之外还多了几门选修课,不过真正夸张的是拉文克劳的成绩单,他清清楚楚地看到玛丽薇莎举着一章有她半人高的课程安排表,真是不知道他们准备怎么来上这些彼此冲突的课程……
不过,总是会有办法的吧?欧文的眼里露出一丝笑意,他忽然想到以前在学校里的时候,那些拉文克劳的小孩也总是固执地要选一大堆的课程呢,明明知道课程冲突也绝对不放弃其中的任何一个选项,还总是用那种受了伤害一般的眼神看着他们,让四个人都头疼了好久。
只是,没有多久罗伊娜就彻底解决了这个问题,但是却始终不肯告诉他们是怎么解决的,后来欧文亲眼看见一个学生在上魔法时的时候同时在图书馆里查找关于魔药的资料,他就大概明白了,这也许就是时间魔法的一种吧。
“那么,今天欧文选了占卜课喽?”清脆的声音在背后想起,欧文回过头正好看见潘西就站在他的背后,笑嘻嘻地看着他手里的那张印着浅蓝色字迹的课程表,“其实德拉科也选了这门课啊……我觉得很奇怪,明明只要是巫师家族的人都知道占卜课的老师其实是一个骗子吧?”
“骗子?”欧文挑了挑眉,重复道。
“对啊,”少女转过头,“你真的不知道?”她有些鄙视地看着桌子那边一个瘦瘦的女人,她穿着怪异的袍子,披着一条轻薄透明的纱巾,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发光的大昆虫——无论她的魔法水平怎么样,她这个状态看起来倒是和神棍蛮相似的。
“难道……”少女语意一拐然后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视线转上隔了一张餐桌的格兰芬多长桌那里的哈利小狮子正在闷闷不乐地用着早餐,看起来昨天晚上都完全没有睡好,所以现在的绿色的大眼睛旁边有着重重的黑眼圈,“是因为格兰芬多的黄金男孩?”她的眼睛开始冒出诡异的光彩。
欧文黑线,他挥手打断了少女的遐想然后很无奈地说道:“我是不知道为什么德拉科会选择这门课程,但是……有人跟我说过这门课的老师很有意思?”他微笑着回答。
“很有意思?不会吧?”潘西难以置信地说道,“据说那女人只要你预言自己死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