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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旅程(上)
开学前剩下的一个月,兰辛一家就在吵吵闹闹的诡异气氛中度过了。
朱莉母亲总是一边哭泣,一边紧紧搂着欧文:“哦,小欧文,我的宝贝,居然已经要离开家去上学了……他还这么小,他还不能照顾自己……”(欧文黑线:母亲大人其实我一直是自己照顾自己的好不好,难道你从来没有注意到这点?)
罗伯特父亲仔细检查着他的每一本书,最后难以置信地问道:“我一直都以为巫师比较弱智,但是没想到他们居然弱智到这个地步,争权夺利居然会使用这么原始的手段!他们的法律呢?他们的政治呢?他们的头脑呢?”说着,他向老学究一样地推推眼镜:“而且这个社会结构居然没有金融机构,唯一的一家银行居然是所谓妖精开的。巫师们难道是脑残了?居然会让这样的隐患继续存在?要是古灵阁宣布倒闭,那么巫师界大部分人都要破产!而且他们居然还在使用金属货币!多么原始,多么落后……”父亲大人情绪激昂,欧文和汤姆蛇不由自主退散中~
索菲亚教母却笑得异常可疑:“哦,我的小欧文要去上学了对吧?好现象好现象,不过,欧文,这是你的校服吗?”她嫌弃地扫了一眼堆在地上的黑色衣物,“款式老旧,制作粗糙,这种东西也叫做衣服!难道你是要穿这些衣服去上学吗?”她一边阴笑着,一边慢慢向欧文逼近,欧文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教母背后燃起的森森鬼火……“这是完全不可以接受的,我们的小欧文这种天生丽质的美少年怎么可以因为这种垃圾校服,而被埋没在杂草之中呢!”索菲亚女王痛心疾首地斥责道,“你这么不注意以后怎么嫁的出去!”最后,她激动地总结:“这么没有品味的衣服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罪恶,多少美少年,多少美青年!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被埋没!所以,欧文宝贝的衣服一定要由我来制作。”欧文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然后继续面无表情地转身,心里想着:阿道夫教父说的没错,索菲亚教母有很严重的花痴倾向。
最正常的就数阿道夫教父了,他只是优雅地在花园的石凳上漫不经心地翻一本十四行诗,淡淡地说:“哦,霍格沃茨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比起伊莱恩,正常人应该多点。不过,我提醒你,今年萨德家族中也有一个人选择就读霍格沃茨。”他轻描淡写地说,“就是第五代兰辛夫人的亲侄女,好像叫做玛丽薇莎,小丫头片子,比你迟几个月出生,到时候你就照顾照顾她好了。”
虽然不知道玛丽薇莎是何许人也,但是欧文相信以自己那么多年教育者的经验,还不能搞定一个甚至比自己迟几天出生的小丫头(尽管这个小丫头是号称专门出产诡异生物的高贵血族萨德家的成员)。
时间过得飞快,似乎没有过多久,八月三十一号就来临了。
那天早上,十点钟整,兰辛先生和太太们集体出现在9号站台和10号站台之间,他们都好奇地左顾右盼似乎从来没有进过火车站。
“嘿,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真有创意。不过我好像在这两个站台之间,除了柱子什么都没有看见。”罗伯特疑惑地问道,“难道说是在什么地方有通往这个站台的密道?”
阿道夫假笑着回答:“亲爱的哥哥,你看到的柱子就是站台的入口——他们似乎用了一个连接融合的咒语,把两个位面在固定的时间段连接起来——大概是这样,学生们需要通过‘撞墙’的方式抵达真正的站台,这就是现在魔法界的那些人的创意。”
“他们大概入学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撞坏了脑子,亲爱的。”索菲亚教母深有同感地与她的丈夫来了一个深情的拥抱,“我为你那时的决定感到骄傲,阿道夫,魔法界确实是个低级的地方,他们的品味简直比得上蟑螂。”
“咳咳,教母,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的教子我马上就要去魔法界了。”欧文不自在地说。
“哦,放心吧,即使你有向蟑螂进化的趋势,我也一样会承认你是我的教子——当然如果你完全变成蟑螂的话,那我可能就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举动了。”索菲亚优雅地顺了顺自己金色的长发,“比如来一个新娘标准课程如何?”
新娘?!欧文实在是没有弄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教母会一再认错自己的性别。或许,她其实没有弄错?(你实在是太迟钝了)
这时一直在酝酿眼泪的朱莉夫人再次母爱爆发了。
此中情节请允许我直接跳过。^0^
“好吧,”三十分钟以后,欧文终于从母亲的眼泪风暴里逃脱,随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那么就圣诞节再见了,各位。”
阿道夫教父点点头:“虽然我也可以进入站台,但是我绝对不会进去。那么就这样了。对了,玛丽薇莎的事情还记得吧。”说着他点了一根烟,凑到嘴边。
欧文微微颔首,道:“就是照顾她一下吧,不过我想萨德家的人应该没有软柿子才对。”说完,他径自走进了通道之中。
眼看着儿子的身影消失,罗伯特突然后知后觉地问身边的堂弟:“阿道夫,你刚才提到了玛丽薇莎?那个小恶魔又怎么了?”
“哦,也没什么。就是今年她也决定选择霍格沃茨就读而已。”
“什么!!!!!!!”
当然已经快速进入站台的欧文是不会知道,在这之后发生的小小插曲的。现在他推着硕大无比的箱子,漫不经心地扫视着周围的景象。一辆红色的蒸汽火车已经停靠在挤满旅客的站台旁边……列车上挂着写有“霍格沃茨特快”的标牌。蒸汽机车喷出的缭绕浓烟在拥挤人群的头顶滞留徘徊,而各个年纪的孩子和他们的家长推着笨重的行礼,有得登上了列车,有的还在互相告别。一群猫头鹰刺耳的鸣叫,你呼我应。
欧文给自己的行李施了一个缩小咒,巨大的箱子顿时缩小成一本书本的大小。拾起不仅仅是外形变小了、连质量也相应缩水的行李,欧文满意地笑笑。看见头几节车厢已经挤满了学生,他无奈地撇撇嘴,决定直接前往最后一节——那里总应该找得到清净才对。
没想到最后一节车厢居然已经有人了,是一个漂亮的像洋娃娃一样的女孩子。她的头发是淡淡的金色,却并不让人觉得俗气和扎眼,发丝自然地卷成一个又一个大波浪,系着白色的蕾丝缎带,更是给人清新纯净的感觉。藏在阴影下的五官无不精致可人,大大的眼睛现在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睡眠中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粉色的唇衬上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肌肤,让这个女孩看起来仿佛是神的造物。可以想象这样的女孩长大成为女人之后会怎么样的风华绝代、倾国倾城。
欧文愣了一下,就算他再怎么对女人没兴趣,也不由感叹这种极致的美能带给人的巨大杀伤力。发觉这位少女在沉睡中,欧文没有惊动她,而是自顾自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拿出一本《古魔法理论研究》开始阅读。
远远的车厢走廊里,脚步声此起彼伏,拉开包厢门的声音也是接连不断,模糊的交谈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组成的是一曲天然的火车进行曲。这些都不管欧文的事,他安静地用看书消磨时间,偶尔小声地和袖中客汤姆交谈。
“汤姆,你霍格沃茨的时候,也是搭乘这辆火车的?这车看上去确实像是古董,麻瓜都已经淘汰这种类型了。”欧文轻笑着说道。
汤姆懒洋洋地伸伸懒腰,说道:“在五十年前它还是相当先进的。听说再早一点的时候大家都是通过马车到学校去,不过你不是说你是千年以前的巫师吗?那个时候霍格沃茨已经存在了吧!”
欧文遗憾地摇摇头:“至少我上学的那个年龄是没有的,那时候只有伊莱恩,除此之外要学习魔法就只能给其他的大巫师当魔法学徒。不过,大巫师的脾气都不好,有的人学了几十年都学不到什么东西。”
“可以理解。”汤姆嗤笑道,“这就是世界的法则,有力量的人终归是高人一等的,比如我们之于麻瓜一样。”
欧文耸耸肩,把书页又翻过去一页。
“说起来,你说过上次我们遇到那个马尔福的父亲,原本是你的部下?”
“可以怎么说,不过从来不要相信一个马尔福的忠心,他们会跟随我只是因为我的力量。只要我还能给他的家族带来好处,他就不会背叛,那个邓布利多的立场是绝对容不下他的。”汤姆自信地说道,嘶嘶哑笑。
就在这个时候,这个包厢的门被人拉开了,为首的白金男孩不耐烦地对身后的两个傻乎乎胖嘟嘟的跟班说道:“我跟你们说过了,我现在不想和潘西她们那帮小姐们在一个包厢里,她们的香水气味熏得我头都晕了。”
火车。旅程(中)
德拉科。马尔福懒得看跟班们的那副傻样子,转过头来问道:“前面的几个包厢都满了,不知道我们可不可以坐在这里?”
“应当没有什么问题,德拉科,不向我介绍介绍你后面的两位先生吗?”欧文无所谓地说道。
“原来是你,欧文。”德拉科挑挑眉,假笑着对他打招呼,“格里高利。高尔,文森特。克拉布,他们所属的家族向来是马尔福家的下属贵族。不过,里面那位美丽的小姐是谁?你的朋友吗,欧文?”他的目光停留在欧文对面的少女身上。
欧文漫不经心地回答:“通过车厢的陌生人而已,她在我来之前就在这里睡觉了,说实话到现在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不过,看来也是巫师血统。”德拉科扫了扫少女身边用缩小咒变小的行李,“看来大家都已经学会怎么使用适当的魔咒来方便只记得生活,而不是像麻瓜一样傻乎乎地推着手推车艰难地挤来挤去。”
欧文浅浅地笑了一下,“这就是纯血统的论调?”
“也许。”德拉克随意地坐到欧文的身边,然后抬起头对他的两个跟班说,“我决定就坐在这个车厢了,如果你们愿意回到小姐们的香水车间去,那么就随意。”不过那两个跟班倒还是跟着坐到了那位小姐身边的座位上。
“见到哈利了吗?”欧文问道。
“哦,说实话,还没有。”德拉克懊恼地回答,“上次你走了以后,我和哈利因为一件小事有矛盾——是关于他的一个朋友,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现在不理我了,我给他写信,他只回了我两个字。”
欧文公正地说:“这还不算太糟糕嘛,如果他真的特别愤怒,也许一个字都不会有。或者,干脆用你的猫头鹰炖汤?”
德拉克耸耸肩,倒是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给我回的是哪两个字……不过,我今天准备去找他谈谈,我的意思是沟通当然是必要的。”
那就是说,你准备向他妥协。欧文在心里说道,不过他没有点穿德拉克的别扭,笑过之后继续他的阅读:这些不过是小孩子闹别扭的把戏,根本不值得花费什么经历。
火车缓缓地启动,车窗外面都是家长和孩子们的道别声,还有一个红头发的不到年纪的小女孩又哭又笑着跟着火车一直跑到站台的尽头。
德拉克也看着窗外,不屑地撇撇嘴:“那是韦斯莱家最小的女儿,他们家是最著名的血统叛徒,喜欢麻瓜。虽然他们也是有头衔的巫师贵族,不过我们都看不起他们。他们已经没有封地了,收入也不高,却总是要生一大堆的孩子,活像是一窝红毛的鼹鼠。”
欧文一语双关地说:“总有人不会理解高贵的含义。”
德拉克笑笑,似乎觉得他说的对。
他们这边正说着,旁边的走道里突然起了一震骚动:“嘿,伙计们,你们知道吗?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就在前面的车厢里!”
德拉克凝神听了一会儿,有些不安地整理自己的领结:“是哈利,那么我先去找找他——你也一起来吗,欧文?”他问。
“不了,谢谢。”欧文若有所指地说道,“话说有矛盾了,单独谈谈也许会起到更好的效果。”
德拉克的脸似乎略略的红了,他用鼻子轻轻地喷气道:“算了,我去就行了。”说着转身打开车厢的隔门。克拉布和高尔连忙跟在他的身后,过了一会儿,走道里还传来德拉克恼怒的声音:“我说你们,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听到德拉克的脚步声见见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欧文无意中发现那个一直沉睡着的少女似乎快要醒来了。她的睫毛颤动着,随即地睁开了一双浅浅地灰色的眼睛,就像是两轮月亮,散播着柔和地光辉。她直起靠在窗边的身子,姿态优雅地伸了伸懒腰,自言自语道:“原来火车已经出发了啊……”
她抬起头,看向一边正在阅读的欧文,友善地问:“我的名字是玛丽薇莎。萨德,请问你怎么称呼?”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