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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爷,不瞒您说,小的真的没有……”
双方的对话一清二楚的传进初太烨的耳里,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他从来不知道人民的税银竟是任由官差随时索取。
“官爷,您行行好,小的吃都吃不饱了,哪来多馀的银两缴呢?”
阿平话还没说完,已经听到一阵乒乓作响的声音,是那些贪官污吏正在翻箱倒柜。
“不缴税银就等着砍头吧!我再给你两天,若再交不出来,就拿你的项上人头来代替。”
这种场面婆娑早已见过许多次了,但每一次看到,她仍气得咬牙切齿、忿忿不平。
再这样下去,乱民只会越来越多,以世局动乱看来,乱事迟早会发生,而且各地已经有不少迹象了,真是风雨飘摇。难怪狼都要老六、老七尽速撤回寨里所有人手。
初太烨在一旁皱起眉头,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到官差的嘴脸,难怪婆娑一开始即对官吏嫌恶至极。
原来……父亲享受奢华的背後,竟是这样多可怜百姓的牺牲换来的。
若不是婆娑带他出来认清世事,恐怕他仍不晓得民间疾苦及政局的败坏!
这样一趟走下来,已足够教他明白阮天寨从事的竟是这样济弱扶倾的行动。
而这一趟出来,也教他认清一件事实——一件他以前一直不愿承认的事实!
现在真的是一个纷乱的年代。
官跟民早已反目成仇,一切都不像他从前在府邸以为的那样了。
他真是太天真了,竟被自己的父兄蒙骗了那麽久!
唉!原来一切早已不一样了。
待官差离去後,他们两人才下了屋顶,从窗日跳进去。
屋内一 团凌乱,柜子散的散、倒的倒,连桌椅也被掀翻了,幸好屋内没有什麽值钱的东西,有的只是一些杂物、简单的用品罢了。
三人动作俐落,没一下子,屋内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坐在椅上,婆娑又再次将银票交给阿平,便离开此地,以免妨碍阿平办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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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两人躺在茅草堆里,这又是另一个阮天寨弟兄落脚的地方,由於此村更为穷困,因此住的房子更简陋。
在这个村子,大部分的房子都是茅草屋,人民只求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居住就行了。
初太烨躺在茅草堆里,睁着眼睛瞪着屋顶的茅草,婆娑虽然就睡在他身边,他却什麽也不能做。
他想到这几天两人的足迹不知踏过了多少村落,看遍了多少穷乡僻壤,不禁感触良深。
盯着屋顶的茅草,这还是初太烨生平第一次睡在这种地方,虽然每个夜里婆娑就睡在他身边,但他们都是睡在隐居各个村落的弟兄家里,有些房子甚至没有隔间,所以,除了前些日子在阿平屋里做了一次之後,两人就没有机会再做了……
闻到自己身上传来的汗臭味,他暗自在心中数着自己到底多久没有清洗身子了?唉!他好怀念在山寨时与她快乐欢爱的日子。
瞧她睡得那麽熟,他不禁好奇起来,难道她都不思念两人的恩爱吗?
他睡不着!身体的某个部位早已“雄纠纠、气昂昂”了,他不由得佩服起她来了,这种日子要是别的女人过个几天早就疯了,而她竟然甘之如饴,一句苦也不说。
唉!这麽久没碰她,她都不会难受吗?她不是那麽热情如火吗?
压抑数天的欲火一下子窜烧上来,烧得他好难受。
不管两人的身体怎麽臭,他就是想要她!
他身体一翻,压上她的身子,开始缓缓的摩擦起她来,他真的需要大肆纾解一下。
而且她是他的妻耶!他为何不能正大光明的要她?
再也顾不得屋内睡在另一侧,此刻正鼾声如雷的勇四,他坚定的摩擦着她,火热的亢奋终於把她从沉沉的睡梦中惊醒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初太烨正压在自己的身上,她一 下子被震醒过来。
他的热气喷在她的脸上,俊雅的容颜全被掩在满面的胡须底下,但他眼里隐隐的火光却跳跃在黑暗里,熠熠发亮。
她的心一下子全都融了,她的唇畔不禁浮起一丝得意的笑意,原来她的夫君也有忍不住的时候。
她的小手一路揉抚至他的臀,并逐渐加重力道,揉来拈去的磨蹭着他。
他闷哼一声,俯头埋进她脸旁的茅草堆中,企图掩盖自己的声音。
他等不及的大掌一扯,将她的裤腰扯至腿间;她按在他臀後的小手,也跟着顺势一拉,拉下他的裤头。
没有前戏,也不敢让前戏耽误太多时间,他直接对准她的幽谷,一举攻占她的柔软之地。
他侵入的力道沉重得令她闷哼一声,随即完全的敞开自己,任他直取幽径。
他的脸更埋入了她颊边的茅草堆,尽情的释放他的呻吟和嘶吼。
他的臀一上一下的在她的双腿之间奋勇作战;他不断的深入探寻她,她却不敢吟叫出声,当最後的高潮冲击得她受不了,她只能侧脸咬住草堆里的草枝,防止自己真的尖叫出声。
这些天碍於伪装的缘故,他俩连一点亲密的举动也不能做,她早就不耐烦了。
谁知道今日他竟这麽主动的向她求欢,哦!这……是不是可以解释为他越来越爱她、越来越舍不下她了?呵呵呵!
她快乐的迎接他的撞击,两人在勇四震天价响的鼾声中,闷声欢爱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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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掠城 大道上
唉——这里便是父亲的城池了,照理说是他自小生长的地方,但当他一踏进城里,却只觉得心情既沉重又陌生,一点欢欣喜悦的感觉也没有。
婆娑明白他的心情,只是静静的陪他看清楚民间的生活疾苦。
他们之所以进东掠城,主要是因为婆娑要到城里的京宝阁借个地方歇歇腿,顺便探访京宝阁里的嬷嬷——亭娘,与她交换讯息。
原先婆娑怕初太烨会触景伤情,曾询问他的意见,若他不愿意进城,可以先到下一个驿站等她,她会赶上他的。谁知他一听,二话不说的便一口答应陪她。
所以,两人才会在城里的街道闲晃。
就在这一瞬间,街道上突然起了骚动,有人在大声尖叫:“小心!”
一个老婆婆正弯身捡拾掉落在大街上的橘子,突地,一匹急奔的马儿疾驰而来。
马上女子身着鹅黄软缎精制的骑衣,衬得整个人华丽娇贵,她眉眼间的神气显得刁蛮骄纵,此刻正扬着马鞭,任健硕的骏马横行霸道。
老婆婆不但年纪老迈、听力不佳,还行动迟缓,在众人的尖嚷中,她才发现危险,但要问避已来不及,吓得跌倒在地。
马上的女骑者根本视若无睹,仍然急催着马鞭,眼看就要撞上老婆婆。
婆娑见状不再迟疑,立刻飞身上前,抱住老婆婆就要滚离街道;但奔腾中的马儿吃了一惊,嘶呜後立起後脚,铁蹄扬起便踢。
婆娑因护住老婆婆而无力反击,眼见飞蹄落下之际,突地从後面窜出另一个人影,及时按住马头,止住骏马前进的态势,化解了危机。
初梦楼又惊又怒的看着胆敢止住她爱马去路的虬髯客。
好大的胆子!当今天下间,除了她的九哥可以阻止她之外,谁敢这样对她?
无礼的家伙!
初梦楼鞭子一扬,便要抽下,却被他一偏头,轻松的避开。
不仅如此,他还伸手接住她的鞭子,用力反抽,让她倏地从马上坠下!重重的跌落到地上。
她这一跌,街道两旁看热闹的百姓各个面露惊慌,彷佛会被牵连似的,纷纷走避。
“你……大胆贱民!看我不杀了你!你可知道我是谁吗?”盛气凌人的初梦楼勉强站起身,倨傲的扬高下巴,用鼻孔看人。
初太烨一听,更加火大,上前朝她的脸颊左右开弓,甩了她两巴掌。他的力道不重不轻,正好够她承受。
“你——我要叫人砍了你的头!”像她这般娇贵之身,曾几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向来只有她打人的份,没有别人打她的道理。
今天若不是她快马甩了那些饭桶护卫,岂有任他羞辱她的机会?这该死的大胡子,看来不过是个臭乞丐,就算他的功夫再好,仍是卑贱到连替她拿鞋也不配!
初梦楼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里闪过了恶毒的狰狞与不屑。
婆娑见状摇摇头,忍不住哀声叹气。“唉!好个凶恶的丑婆娘,小心将来没人要喔!”
初梦楼听了这话,精雕玉琢的艳容更是气得通红,差点就气炸了。
“你……”初梦楼愤恨的瞪向那个没胡子的臭叫化子,但一接触“他”那黑不拉叽的丑样子,随即嫌恶至极的撒开眼。
嗟!这两人又臭又脏,恶心死了!
婆娑也不理会她,拉着初太哗转身就走。
“你们——”初梦楼快气疯了!她生平从没被人轻视到这般田地,“回来——我命令你们给我回来!”
他们却充耳不闻,渐行渐远。
初梦楼气得全身发抖,一把折断了手中的鞭子。
敢这样对她,她绝对要他们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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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宝阁的姑娘在城里各个都是一流的艳妓,不论琴棋书画、跳舞唱歌、嗲功娇语,或是闺房技巧,样样闻名。
外面的局势再乱,仍旧吸引了许多的达官贵人慕名而来,毕竟温柔乡是英雄冢啊!世局越乱他们就越想忘记现实,只想沉醉在这座梦幻的极乐世界里。
京宝阁里的嬷嬷则是全城最美的嬷嬷,就连一些鼎鼎大名的名妓,还不一定有她一半的娇艳。
婆娑和初太烨此刻正被这位丰姿绰约、妖娆美艳的嬷嬷——亭娘亲自接待,引领到一间极隐密的上房。
“你们今晚就先住下吧!我会叫人为你们准备热水的。”
亭娘见婆娑张口欲言,柔媚地一笑,“有话等你洗完再说。好好休息,别累坏了。”她别有用意的轻瞄了一眼初太桦,退出房门,留给他们一室薰香清绕的空气。
这间上房,布置得很华贵,摆设却颇为典雅,不着俗套。房内的香炉轻缓缭绕,让室内弥漫着一种神秘而催情的氛围。
他俩紧绷多日的神经,彷佛也受到室内宁静且清香的气氛安抚,逐渐松懈下来。
由於两人身上太脏,不便坐下,只好站着等候。当他俩四目交接,双双看进彼此的眼睛,时间彷佛立刻胶着了……
直到房门外传来“叩叩”的轻响,才惊醒了两人相互的凝视。
婆娑不舍的移开视线。
“请进。”
仆佣的效率很高,迅速打点好一切,便退了出来。
地上放了三大桶香喷喷的热水,上面还洒满花瓣。
看来亭娘一定是看他们太脏,怕洗不乾净吧!
全身黏答答的婆娑不再多想,迅速脱掉所有的衣物,包括解掉束缚多日的束胸布条,一对雄伟的豪乳随即有力的弹跳出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