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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陪太后上床看湖。”
“刷”的一下,慈禧的脸儿,直红到了耳根子,她不由自主地挣扎了一下——当然,是挣不动的。
“你……你把门窗都打开了……”
“是——不如此,何以‘水色天光,白云清风,尽入怀中’?”
男人的手,开始来解女人的衣扣。
女人下意识地推拒着:“天光白日,你……你这不是疯魔了吗……”
女人的手,软弱无力。
“怕什么?前面只是一片碧波浩淼!再者说了,这儿……是太后自个儿的园子!”
碧波浩淼……太后自个儿的园子……
女人终于放弃了挣扎,嘴里的话,如同梦中呢喃:“我……我也疯魔了……”
……
风起云涌,天光恍惚,水色迷蒙。
……
喘息声渐止,可慈禧的眼睛,依然睁不开来,依然觉得,自己的身子,还在云端轻飘飘地浮着。
清风拂过,女人轻轻打了个寒颤,光洁如玉的酮体,起了一层极细小的微栗。
慈禧终于睁开了眼睛,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被风掀动的窗帘,视线外延,“是一片碧波浩淼”。
慈禧合上了眼睛,唔,我从云端下来了,漂浮在水面上了。
又一阵风,从烟波浩浩的湖面,吹进了屋子里来,女人往男人的怀中靠了靠,轻轻地呢喃了一声:“冷。”
织锦丝被拉了过来,盖住了两个**的身体。
*(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章 罚!罚!罚!
过了良久,关卓凡怀中光滑柔软的酮体轻轻挪动了一下,只听女人柔声说道:“这座‘涵虚楼’,也装了……抽水马桶和暖气管子吧?”
关卓凡倒没想到,圣母皇太后问的第一个问题是这个,他微微一怔,说道:“是,涵虚楼虽然小了点儿,但规制同天津官港行宫基本是一样的。”
顿了一顿,又说道:“整座颐和园,但凡太后可能驻跸之所,都是一样的——都装置了抽水马桶和暖气管子。”
慈禧轻轻舒了口气,声音中充满了满足:“真好……难为你。”
关卓凡低头,在御姐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印了一吻,笑道:“为太后办差,哪有什么为难的?”
“那么……宫里边儿,能不能也装上抽水马桶和暖气管子呢?”
这又是一个出乎关卓凡意料的问题。
“另起炉灶”的事情,关卓凡爱干;在老旧格局上修补、改造,不爱干。
一张白纸好画图,怎么折腾都是自己说了算,也不会直接动人家的乳酪;改造紫禁城可就麻烦了,技术可行性、工程量大小尚在其次,关键是那种地方,你就算只拆一块砖,只要不合“旧制”,都会有人瞎三话四。甚至,碍了谁的眼,妨了谁的事,挡了谁的路,你可能都茫然不觉。
尤其是现阶段,资源、精力有限,不能做事倍功半、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慈禧见关卓凡踌躇不答,微微一笑,说道:“还说‘不为难’——我就知道。宫里边儿的事儿。哪有这么容易?”
“谢太后体谅。”
“别这么说——我对你。可没有一点儿怨怼的意思。”
轻轻地叹了口气,若憾若喜,说道:“所以,有咱们自己的一个园子,是真好!”
说完这句话,女人温暖柔腻的身子,又往关卓凡怀里靠了靠。
温香软玉贴满怀。
“咱们自己”?
关卓凡确定,御姐这句话。自然而然,脱口而出,并非刻意为之。
不由自主,他的心,和下身的某个器官,一起热了起来。
慈禧发现了关卓凡的异动,小吓一跳,赶忙在他的胸膛轻轻一捏,嗔道:“你这个人!这才……多一会儿?又……总是这个样子!你好歹叫我喘口气儿……我到现在,头还有点儿晕晕的呢!”
关卓凡的手。已经移到了圣母皇太后的胸前,触摸之处。饱满柔嫩,脑子中想着,我是遵懿旨呢,还是不遵懿旨呢?
慈禧察觉不妙,急中生智:“你既授了郡王,就得指婚了——你说,这道懿旨,什么时候‘明发’好呢?”
这叫“乱以他语”。
好,这种“关键时刻”,俺怀中的女人,和俺讨论俺迎娶另外两个女人的事儿。
这个感觉,真是……怪怪的。
关卓凡伸到圣母皇太后胸前的爪子,停止了动作。
这个情形,似曾相识啊。
慈禧见关卓凡不答,轻声一笑,说道:“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换了我,早一天娶回家早一天好!娥皇女英,左拥右抱,你那可不是……神仙的日子?还踌躇个什么?”
关卓凡停留在圣母皇太后胸前的那只手,重新开始动作,捏住了某个小小关节点,轻轻一用力。
圣母皇太后嘤咛一声:“嗯!……人家是为你好嘛!”
身子又往关卓凡的怀里扭了扭。
过了片刻,喘息略定,说道:“再者说了,敦妞儿、丽妞儿,都过了十四,都合了你的‘西学’——还有什么不如意的?”
关卓凡叹了口气,揽住圣母皇太后身子的那只手,手指头在御姐圆润的肩膊轻轻地滑动着。
慈禧又笑了一笑,说道:“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娶美貌老婆娶得唉声叹气的!”
顿了一顿,声音虽轻,却变得郑重:“你娶了亲,翁、婿一块儿呆在军机处,就不大妥当了,六爷……就不能不退出军机处了,这……不也很好?”
关卓凡开口了:“我这位六哥的事儿,就是我的顾虑之一——我总觉得,请他现在就退出军机处,稍稍嫌早了一点儿。”
慈禧一征,默谋片刻,微微点头,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也不是懿旨一‘明发’,老六就得出军机——还得‘放小定’、‘放大定’,到了你把两个公主迎进门洞房的时候,小半年也过去了。”
这个“微微点头”的动作,青丝摩挲,弄得关卓凡的胸口和心里边儿,都痒痒的。
“有这小半年时间,”慈禧说,“该做的准备,应该也都妥当齐全了。”
关卓凡晓得,圣母皇太后说的“该做的准备”,当然不是指“把两个公主迎进门洞房”的准备。
“你心里要有数,”慈禧说,“这个事儿,不好再拖了。不然,‘东边儿’固然不干,两个女孩儿的脸面,也不好看——她们两个,指给你,是几乎过了明路的事情,你不阴不阳的,底下的人,又不晓得会造出些什么奇谈怪论来?这些子流言,万一传进了永和宫和凤翔胡同,叫丽妞儿和敦妞儿的小脸儿,往哪里搁?”
这是公允实在的话。
“是,臣明白。”
“对了,还有一个事儿,我差点儿忘了!敦妞儿和丽妞儿,一人得给一座公主府!如果没有现成的空宅子,就得新起——这得多少日子才能完工?就算有现成的空宅子,也得好好儿地装修拾掇一番,花的时日,也不会少!所以,指婚的懿旨,真的不能再拖了!回去就得‘明发’——你听到了没有?”
“是,臣谨遵懿旨。”
“最好能有现成的空宅子,不然拖得时间就太长了。”慈禧踌躇了一下,“可是,敦妞儿、丽妞儿出阁的时候,必定要晋固伦公主的,她们两个的公主府,若拿现成的空宅子充数,至少得是座郡王府——哦,加上你的,拢共是三座王府!上哪儿去找这三座空王府?这——可得早早儿做准备!”
关卓凡柳条胡同的府邸,相对于他的郡王爵位,小得太过分了,但“上头”几次要赐新邸,都叫他推了。
不过,既迎娶公主,再怎么“谦逊自持”,也不能不换宅子了。
慈禧晓得,若为关卓凡新起一座王府,他必定“坚辞”的,因为那样太“招摇”了,也不符合轩郡王在在讲求“开源节流”的光辉形象,所以,干脆提都不提了。
“太后为臣打算,真正是至尽至矣,臣……铭感五内。”
这两句话,虽有点儿奏对的格局,但并不算违心之语。
“我对你,”慈禧轻轻戳了关卓凡的胸膛一下,“还真是……”
顿了一顿,说道:“总盼你……要有良心,别忘了……我对你的好。”
“臣至死不渝。”
慈禧沉默了。
她在抑制自己的情绪,一股酸热之气,已自胸腹升了上来,正在口鼻之间盘旋。
过了好一会儿,心境平复,重新开口,却转了话头:“你方才说,老六的事儿,是你的‘顾虑之一’——就是说,娶两位公主,你还有别的顾虑?是什么?”
“这,自然是太后。”
那股酸热之气又升了上来。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只要你……有心,”圣母皇太后打破了沉默,声音微微发颤,“今儿这样……今后,咱们总是可以的……”
女人面颊火热,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胸膛,声音开始低了下去:“还记得官港行宫我说的话么?你也是答应了的……”
什么话啊?
哦,想起来了。
先是,“要不然……再赏一个太后”?
接着,“这样的日子,咱们能不能……一直这么过下去?”
自己怎么回答的?
“当然能!”
无限风光在险峰啊。
他搂紧了女人的身子,清晰地感觉到,美好的酮体,开始发热了。
“是,臣都记得——臣,绝不食言。”
这可有一点儿山盟海誓的意思了呀。
又沉默了片刻,慈禧突然想起了什么,轻声一笑,说道:“敦妞儿、丽妞儿出阁的时候,都是固伦公主,可是压了你一头了。”
咦,这个时候,说这句话,什么意思?难道是气氛太沉重了,圣母皇太后要开两句玩笑吗?
不像,因为御姐的身子愈来愈热了。
“可是,”女人声音细若蚊鸣,“在床上,却是你压着她们……”
“轰”的一下,关卓凡整个人都热了,哪里还能再忍得住?他翻过身来,狠狠地压了下去:“现在,是臣压着太后!”
慈禧长长地呻吟了一声,两条玉臂,抱住了关卓凡的背脊。
太后,你真正是学坏了!居然能讲出这种话来?要狠狠地罚!罚!罚!
*(未完待续。。)
第七十三章 筚路蓝缕,汉武之启
“这个湖,为什么叫‘昆明湖’?昆明……不是在云南么?”
闲闲地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圣母皇太后正斜倚在长长的“贵妃椅”上,对着落地长窗外的浩淼烟波,微微眯起了眼睛,原本清澈的目光,变得有些许迷离。
不珥瑶碧,不御铅华,长发如瀑,慵懒如猫。
她穿着一件绛红的天鹅绒睡袍,大大的立领翻了过来,上面织绣着大片极精致的白色“蕾丝”花边——这件睡袍,自然是关卓凡进的,春秋时节穿着,最为合适。
领口开的甚低,下延至峰峦之间,皓质呈露,沟壑深邃。
一只雪白的纤足,伸出了袍底,脚面绷直,五只柔嫩的脚趾,却微微翘起。修剪得极齐整的趾甲,用凤仙花汁染成了美丽的粉红色。
申正的阳光,斜进室内,洒落到圣母皇太后的身上,这只微微晃动的玉足,在阳光下,几乎变得透明了。
呃,太考验俺的……忍耐力了。
是的,已经是申正时分了。
激烈的“罚!罚!罚!”过后,施者与受者,都饥肠辘辘了。圣母皇太后手足酸软,实在不愿动弹,于是,接下来的午膳,居然就传在了紫檀高背大床上。
圣母皇太后背倚床背而坐,面前置一长几,双腿可舒展于几下,几上则摆满从宫里带出来的菜肴、点心。
这种长几,似乎是……专门造来做床上进膳之用的?
奇哉怪也。
轩郡王在哪里呢?
嗯,自然是和圣母皇太后并坐——不然。如何“陪膳”呢?
耳磨厮鬓。意洽情浓。至于有没有演出“互食”这一类的戏码,狮子未曾觑得真切,不宜妄言。
传过膳后,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