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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不知道是地龙烧得太热,还是那件大毛边的坎肩太厚?抑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圣母皇太后素净白嫩的双颊上面。红云飘荡。犹如胭脂晕染;点漆般的瞳仁里边。亦隐约雾气朦胧,似乎略一眨眼,便能滴出水来。
这一坐一立的一女一男,虽然早经裸埕相对,鱼水交欢,圣母皇太后的娇躯,在关卓凡面前,亦已纤毫无遗。可眼前御姐这副装裹形容。关卓凡还实实在在是第一次见到——而且,此时此刻,还是一个奏对的格局!
此情此景,怎不让关贝勒神魂摇荡?
这一君一臣的异状,都落在玉儿的眼中。她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将两层门帘都放了下来。
门帘的响动,让关卓凡略微地清醒过来,他咳了一声,说道:“启禀圣母皇太后,是左宗棠的折子。军机处派人快马送了过来。紧要军情,臣不敢耽搁。只好半夜扰驾。”
慈禧轻轻“嗯”了一声。
关卓凡走上前,将黄匣子放在炕几之上。此时两人相距,不过尺许,彼此呼吸可闻。
打开匣子,关卓凡取出奏折,双手递给慈禧。慈禧伸出微微发抖的左手来接,手指碰到了关卓凡的手指,不由浑身一颤。就因为这么颤了一颤,关卓凡松手之后,慈禧没有拿住奏折,白折子飘荡而下,落在了脚踏上面。
关卓凡赶忙弯腰去捡,映入眼帘的,却是圣母皇太后一对穿着绣花软鞋的纤足在微微颤动。
他顿时欲火上冲,再也按捺不住,伸出去的手,不是去捡折子,而是握住了圣母皇太后纤细的脚踝。
慈禧“嘤咛”一声,全身上下都绷紧了,却没有做任何的挣扎。
关卓凡就势将圣母皇太后的绣花鞋除了下来,两只着纯白棉袜的玉足全入掌握。他忍不住双手用力一捏,只听得上边御姐短促地呻吟了一声,双手按在了他的头上面。
欲炎升腾,关卓凡的魔手,在圣母皇太后的袍子里游走而上,直到腰间,来撕捋御姐的腰带。
慈禧一边任他施为,一边梦呓般地说道:“折子还没看,这样子不好……”
关卓凡万没想到,都这个点儿了,圣母皇太后还能说出这种话来,端的是“力疾从公”啊。他气喘吁吁地说道:“打了胜仗,都是好消息!一阵子再说,不耽误事儿!”
说话间,圣母皇太后两条雪白的大腿已经裸露了出来,脚上还穿着白袜子。关卓凡来不及欣赏美景,直起身子,来解坎肩的纽子。
慈禧闭着眼睛,低声说道:“太亮了……”
关卓凡除下了御姐的坎肩,紧接着便来脱旗袍,嘴里说道:“亮得好!太后颜色,倾国倾城,灯下看佳人,正是得其所哉!不然,岂非暴殄天物?那可罪过可惜了!”
“你……坏……”
宝蓝缎子旗袍敞了开来,触目白嫩耀眼。圣母皇太后已经浑身软得没有骨头一般,不晓得是坐是卧?关卓凡两只手插入里衣,顿觉满手柔腻。御姐低低呻吟了一声,颤声道:“玉儿还在外间,咱们进去吧……”
“怕什么?她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就在这儿!再折腾下去,我大约就要爆炸了!”
“求你,卓凡,太羞人了……”
“卓凡”二字钻入耳中,虽然欲火焚身,关卓凡还是大大一怔。这两个字,是第一次从御姐口中说出。而且,脱口而出,自然而然,毫无滞碍。
一时之间,关卓凡心头倏然涌起万千思绪。他咬了咬牙,说道:“好!”将慈禧拦腰抱起,向里屋走去。
坎肩和绸裤,还在炕上;地上是一对绣花软鞋,和一份白折子。
重重帘幕,挡不住男人和女人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和快乐的异样声音。
零云断雨之声传到了外屋,妙龄的宫女,面红耳赤,浑身燥热,坐立难安。
空荡荡的中屋,煤油灯芯渐短,没有人来旋转灯座上的旋钮,调节灯芯的长度,明亮的光芒终于慢慢地暗淡了下来。
云犹未收,雨犹未住。
*
当圣母皇太后那块金怀表的“时针”指在“9”、“x”之间,“分针”指在“6”上面的时候,里屋床榻上面的动静,终于完全消停了。
黑暗中,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轻轻一笑,打破了只闻呼吸的沉静。
“这是咱们俩……第六次了……这一次,你可比之前的哪一次都要……猛……我都快叫你弄晕了……”
猛?这个……过奖,过奖。
关卓凡略略一回想,真的是一共六次:热河行宫如意洲花海的帐幕里,两次;方家园,一次;巡幸贝子府,两次;今天,第六次。
女人的思维方式和男人真是不一样哎,女人会记住这是第几次第几次,男人呢?怕只会记住女人身上的这个那个吧……呃,真正是男女有别啊,哪怕像圣母皇太后这种女人,杀伐决断过于绝大多数的男人,居然也不例外。
“太后奖谕,臣不敢当。呃,这完全是因为太后太过……美妙动人,臣……根本停不下来啊……”
御姐“扑哧”一笑,小拳头捶了他一下,说道:“你这张嘴,吃完饭不抹的吗?上边还有多少菜油?”
停了片刻,御姐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你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在京里也没收房,可是难为你了。嗯,我……把玉儿送给你,好不好?”
*(未完待续。。)
第五十八章 姐妹同心,其利断金?
把玉儿送给我?关卓凡大转念头:真的还是假的?
过了一会儿,慈禧见他不言声,用柔嫩的指头轻轻地戳了戳他的胸膛,说道:“要不要啊?你倒是给句痛快话呀。”
关卓凡“嘿”了一声,说道:“天威难测啊,我可不知道该不该领这个恩典。”
他感觉到怀抱中柔软光滑的身子微微一颤,过了片刻,只听圣母皇太后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吕氏的事情,我做的是稍稍过分了一点,可我不是嫉妒,真的是为了你好呀——实在是怕这个女人妨了你!你就算讲‘西学’,可因果报应、旺克凶吉这些老祖宗传下来的讲究,素来是灵验的,可不敢全然不顾!”
顿了一顿,又说道:“你男子汉大丈夫,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难道还摆在心里头?玉儿……就算我拿玉儿给你赔不是,好不好呢?”
黑暗中,关卓凡缓缓舒了一口气。
慈禧轻轻一笑,说道:“玉儿的身段、颜色,就算还及不上你的那个吕氏,可也是一等一的人才了,收在房中,不算委屈了你关贝勒吧?”
关卓凡还是没有答话,手上、身下,却同时不安分起来。
御姐轻轻呻吟了一两声,随即嗔道:“嗯……你……干什么呀?跟你说正经事呢!哟……”
关卓凡低声笑道:“我就是在做正经事!天底下有比服侍皇太后更正经的事情吗?”
“别闹!哎呦……求你了!先头我被你折腾地快昏过去了,你让我歇口气儿……反正,早晚还是你的……”
关贝勒只好半路收枪下马。圣母皇太后喘息匀定了,说道:“怎么样。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吧?”
关卓凡沉吟了一下,换了郑重的口气。说道:“君有赐,臣原不敢辞的。可是,我把玉儿收了房,不晓得‘东边的’会怎么想?”
这次到慈禧不说话了。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有想过。
慈禧要把玉儿送给关卓凡,不是虚情假意,也没有“天威难测”、“考验”“试探”关卓凡的意思。御姐此举,究其竟,出发点有以下两个。
其一。走的是用通房大丫头“固宠”的路子。
慈禧是君,关卓凡是臣,但“固宠”二字,不是乾坤颠倒,亦非玩笑。
慈禧和关卓凡的关系,既是君臣,也是男女。君臣一层,为臣者固然要挖空心思,力邀君宠;但为君者。亦要想方设法,保证臣下、特别是其中有力者的忠贞——这个意义上,君御臣,臣侍君。其实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而男女之间,在当时的社会里,却是地道的“不平等关系”。“忠贞”是对女人而不是对男人的要求;“邀宠”。是女对男,而非男对女。地位再高的女人。即如慈禧,也无法摆脱这个桎梏。毕竟。她不是武则天。
因此,在关卓凡面前,慈禧有必要摆出大度、贤淑、体贴的姿态。
吕氏一事,关卓凡必然深以为圣母皇太后“善妒”,这个“负面印象”,要尽快想法子消除。
玉儿就是这个“法子”了。
玉儿确实人才出色,而在北京,除了那个吕氏,没听说关卓凡还和别的什么女人有沾染。正如慈禧自己说的,关卓凡“血气方刚”,在京里孤家寡人一个,委实难为他了。玉儿放在房中,在关卓凡迎娶公主之前,能给他解决多少“燃眉之急”?
看,我够大方、够体贴了吧?你怎么能够不感激涕零、更效死力呢?
至于关卓凡和两个嫂子的种种风言风语,自然不可能传到两宫皇太后的耳朵里。除非有人想做安德海第二,成为内务府慎刑司里的一块烂肉。
其二,玉儿是慈禧的贴身侍女,慈禧素以亲信目之,放在关卓凡身边,自然就是圣母皇太后派在关府里边的耳目,可以帮忙“看着”关卓凡,有没有什么“异动”?
当然,这一层,慈禧并未抱过高的期望。女人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玉儿真跟了关卓凡,是把自家的“老爷”放在第一位,还是继续对圣母皇太后言听计从,难说得很。但无论如何,借玉儿增加对关卓凡的影响力,多少总是做得到的。
不过,关卓凡顾忌得很有道理:慈安会怎么看这件事呢?
关卓凡收一房妾,慈安一定是赞成的。可如果这个妾是圣母皇太后的贴身侍女,事情就变味了。母后皇太后“吃味”是必然的。关卓凡的正经夫人,到底是荣安公主,还是敦柔公主,还没有定规,“西边的”就“偷步”将身边人送进了贝勒府,“东边的”会怎么想?
这么略一深想,便觉得此事之行,颇为窒碍。慈禧不由微微气沮,轻轻叹了口气。
关卓凡说道:“太后体贴下情,我感激涕零——别‘哼’啊,这是我的真心话!如有一个字是虚的,天打雷劈!”
黑暗中,御姐狠狠地捶了他一下,嗔道:“什么‘天打雷劈’,也不嫌忌讳!”
关卓凡略微夸张地“哎呦”了一声,说道:“太后的劲儿,可真是不小!”
他左臂微微用劲,将慈禧向自己的怀中揽了一揽,说道:“不过,你们姐儿俩的和睦,比什么都重要——这更是真心话!‘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姐妹俩也一样啊。你们俩和睦了,往大里说,是国家朝廷之福;往小里说,我关某人,才不会钻到风箱里受夹板气。如果你们姐妹俩不安静,谁都不能有好日子过!”
御姐“扑哧”一笑,说道:“‘钻到风箱里受夹板气’?你把自个儿比作老鼠了!”
顿了一顿,说道:“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唉,可惜,只好算你没有福气,这么一朵新鲜水灵的花儿,插不到你这……”
说到这儿,抿嘴一笑,打住了。
关卓凡说道:“太后的恩典,我怎么好不领?玉儿嘛,我还是要的,换条路子就是了……”
“换条路子?关卓凡,我跟你说,玉儿出身虽然不高,可也是好人家的女儿,你想要了人家的身子,又不给人家名分,可不行!”
“呃……想哪儿去啦?我是说,轩军的将领,尽有还未成家的。如果请太后做主,将玉儿指给他们中见的哪个,岂不四角俱全?‘东边的’知道了,也不能说什么!”
黑暗中,慈禧不由睁大了眼睛:这个主意好!
不同关卓凡“收房”,玉儿不论指给轩军哪位将领,都不是去做小的,而是去做正室夫人的。轩军的高级将领,都是一、二品的大员,玉儿一步登天,感激涕零是不消说的;而夫家那边,太后指婚,光鲜得意,兼之新妇人才出色,断没有不满意的理儿,也必是感念慈恩的。
之前,轩军始终铁板一块,谁的手也伸不进去——既然小夫妻都十分感戴圣母皇太后的恩典,此事若成,自己的手不就通过这桩“指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