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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咝——”珀希龇下牙,挤着眼:“我……我不叫‘坤儿’!”z
“恩……那将你的名字告诉朕好么?”高涉心不在焉地问,舌尖蘸着那淡粉色的乳珠。
“Em……Oh God!”珀希情不自禁地呻吟一下,伸手抓着高涉的头发。“你……不要……”
高涉将他的双手从自己头上拨开,放回其头顶搁着。“说名字!”他用拇指摁住珀希已经硬起的乳头。
“Ahhh……Per…Percy Adams!”珀希大吼一声,似在发泄,随后又喘着气,垂下眼皮看着高涉:“珀希……我叫……珀希……”
“珀希?”高涉微微一笑,直起背让身后的下人们为他把外衣解开除下,又挥手示意他们将幔帐放下后退走。“念着倒是好听。”重又俯在珀希身上,轻轻捻弄他另一边乳珠。
“不……不要了!”珀希被挑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手都抬不起来;高涉便为他把内衣脱去,又开始解那条襦裤。
“珀希,朕再问你,今年多大岁数?”看到他那腿间之物,高涉眉毛一抬淡笑道。
“恩?……Shit!”珀希似没听清,低头看了一眼,双眼一闭,喃喃了一句。
“还不会么?”高涉以为他不懂说数,宽容地一笑,用手拢住那阳物慢慢摩挲。
“噢——”珀希受着刺激脖子一僵,双手抓紧下方的被褥。“Stop it……”
高涉见他胸口脖颈俱泛起微红,张嘴喘气,又淌着唾液,一双濡湿的碧眼真像盛着一汪水,快随着他周身微微的抖动荡漾出来;自己的出气也渐急,手里加快套弄着对方的阳物。
“啊——” y
一声惊叫,珀希竟在高涉手里射了,白浊的东西糊了对方一手。
“呼……”高涉轻笑。“到底是个孩子,这么快就泄了身。”言罢,就着手里的黏滑,又去探珀希的后庭。
“不……”珀希此时已全无力气,只在嘴上逞能,却是连根指头都动不得了。
待到那小穴松开得差不多,高涉将所穿的襦裤褪到膝上,举起珀希那两条细长的腿,打开放到自己腰间,俯下身去,捧着珀希的脸,亲一口:“乖,忍着点。”
“Jesus——” b
珀希大叫一声,全身痉了一下,手抓着被褥揉成团。
“珀希乖,过了这一时便好了。”高涉心下不忍,顾不上抽送,抚着珀希的脸,在他额角处亲。
“You……You bastard!”
一番云雨过后,珀希倒在床里,周身疲得连汗毛都动不得了。因他年轻,被高涉用手弄着又泄了一道,这下子,怕要在这床上躺到天明才能下来。
他却不睡,眼睁睁地看着为他盖好被子、将要起身的高涉,半晌,动着嘴喃喃出一句:“我要‘刺配了充军’你……”
高涉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不禁一笑,倾身过去,拨开他脸上那堆濡湿的黄发,拇指抚过他眼角:“傻东西。”
第二十章
颜尚昕倚着牢房冰冷的墙壁,颓然地望着从那一方尺开的小窗中透进来的光线:前日挨杖刑所得的伤痛丝毫未减,昨天又被提出去往脸上刺了金印,判了发配充军,身上纵使伤痕累累,也不及心中苦痛的一半。
颜家世代习乐,从不知多少代起就担任了宫中礼乐要职,到颜尚昕的父亲颜祖蔻那里,更是官居乐师长,于乐工中威望极盛。颜尚昕亦是天赋极高,年纪轻轻便也进宫任职,凭着他精湛的琵琶技艺,深得后宫众妃嫔赏识。
一切都祸起那不知从何处钻来的番人乐者!当日,父亲领到那盏怪琴回家,颜尚昕还颇感有趣,趁着父亲不在,抱在手里试弹了一阵,觉得那音色浑然有劲,奏出来旋律丰润,确实是件好乐器。然而料想不到的是,父亲信心十足地去向皇帝复命,却莫名其妙地触怒了龙颜,丢了官衔,一激悲怆,竟发了恶疾,卧床不起。
后来,他继续进宫里为妃子们或弹琴取乐,或授以技艺,捕风捉影听说那番人凭借几曲奇乐,博得圣上恩宠;又因其年轻貌美,已然收做了陛下的娈童,一时间风光无限,与他家人所受之屈辱成了鲜明对照。
有道是冤家路窄,那日在为管慧妃授课中途,忽听得宫女报说什么“新任乐师大人前来献艺”的话,立刻想到是那媚主得荣的番人,心中满是愤慨,想见见这仇家的面目!
话说那人长得着实古怪,一头弯弯曲曲的黄毛,鼻梁比常人高出不少,眼窝又深深陷下去,就是站得远,也能看出那双眼珠的怪异色泽。倒是看得出他年轻,若说圣上把他当娈童爱着,也该是身材娇小袅娜、形同女子才对,然而那人身形竟比他还高大,纵然肤白似雪,也难教人动心。
原想留下听听他那奇乐究竟妙在何处,却怎么也忍耐不下那口怨气:听他说话怪腔怪调,又不懂礼数,完全是个野人蛮子,就这德性,能弹奏出什么好曲?!想到这些,颜尚昕越看心里越堵气,便向慧妃请教告辞;正要走时,那不知好歹的家伙竟拉住他要留下来听他的琴!这对颜尚昕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又被他带来的奴才一骂,再不能忍,这才动手打了起来。
结果却落得如此下场。g
颜尚昕无声地朝自己苦笑:看来那些宫女的传言都是真的,不然为何今日蹲在这牢狱里的只他一个?
倒不后悔自己冲动下的作为,只伤心老父病卧家中,得此消息怕是要雪上加霜。父母只得他一个儿子,还有一位姐姐早已嫁人。颜家遭此劫难,算是没落了。
叹息间,听得牢房外传来脚步声,想是班头要提他出去了,忙抹一把脸,把那悲戚收下,换成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
“姓颜的,上头有人要问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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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就是这个地方。我打量着这屋里的四周,回忆起差不多一个月前的一些情景。
“大……大人请用茶。”一个穿着警卫制服的人端着那种没有耳朵的茶杯递到我面前,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抬头看他一眼——
“哦!你是……”哈,这就是上次用棍子打我的那群人中的一个,我一手端着茶托,激动地指着他。
“大人饶命!小的知罪了!”他大叫一声,立刻趴到地上用脑袋拼命撞地面。
“起来!我不……”对于他的反应,我感到很抱歉:当然不会报复他,那只是他的职责不是吗?我激动是因为隔了这么久还能见到他,有点欣喜而已。
“珀希大人让你起来,他不跟你计较那些事儿!”瑞喜明白了我的意思,走过去将那个人扶起来。
“恩,我不跟你计较……那些。”我用新学的句子对他解释,还在他终于站起来后上前拍拍他的肩膀,结果他好像没站稳,又跪了下去。我只好耸肩。
“噢,太烫!”我把茶杯递给瑞喜——这里没有桌子——伸出舌头哈气。以前妈妈也喜欢喝绿茶,她认为那比咖啡健康,所以我还能适应这里的主要饮料,不过他们总喜欢喝很烫的那种,为此,我的舌头受了很多罪。
“禀大人,犯人颜尚昕带到!”刚才出去的狱警回来了,用洪亮的嗓音向我汇报,然后,在他身后,我看到了这次的目标人物。
不用说,再次回到这座可怕的监狱是为了这个跟我干架的乐师——颜尚昕,“皇上”那家伙告诉了我他的名字。该死的,为了争取到来这里看他的机会,我……算了,我不想提那些!
“你……可安好?”我用瑞喜交我的问候挥手跟他打招呼。
“哼!”颜尚昕轻蔑地看我一眼,鼻子里喷出一声。
没关系,这在我的意料之中——他的下巴上还有块淤青呢!恩,还有他的脸……
“Oh my god!It’s awesome!!”我大叫着朝他走去,张大嘴看着他左脸上那酷毙的文身。(我的天!好BH!)
“去!”他用戴着长链手铐的手朝我一挥,差点打在我脸上。一旁的狱警立刻挥手打在他脑后一下,颜尚昕悲惨地叫一声后捂着脑袋蹲下去。
“不要打他!”我用力推开那个打人家伙:这种暴行我也遭遇过,不想看到它在我面前发生。“你好么?”我去扶可怜的乐师……
“滚开!”他坚决地把我推开了,在那个狱警条件反射地又要动手前,我大喝着制止了他。
“我抱歉。”我蹲下来,在安全范围内跟他讲话。“我不该打你,但是,你也打了我,我们一样了。”我们的脸在差不多高度,在说话的同时我贪婪地欣赏着他脸上的文身图案——那些是真正的中文字,字体酷极了!原来这里的监狱也流行文身!
“哼,假仁假义!”
我抬头看着瑞喜,希望他为我解释一下,但他却抿紧嘴,眉毛皱得很深。我明白这不是什么好话了,也不再追问。
“我听见过你弹琴。”我决定把自己的想法向他透露清楚,大概我们的矛盾就是因为沟通有误。“很好听,我很喜欢它!”
他不说,也不看着我。
恩,大概他愿意听我把事情讲清楚!我把这当作是鼓励,擦擦鼻子,继续努力——
“我也弹琴,弹吉他,就是我的琴;我还有一个band,我也唱歌;我们弹的是‘石头’(Rock),恩……indie rock!”咬咬嘴唇,我实在想不到一些词的解释。“我听见过你弹琴,声音像吉他,那个琴也像吉他,你会弹吉他么?”
他不理我。唉,我从来不是成功的演说家。
“很抱歉,我打了你。”我站起来,无可奈何地拍拍他肩膀,打算放弃……恩,等一下!
“谁做的你的tattoo?!”我重新蹲到他面前,指着他脸上的文身。
“滚——”
算了,我可以问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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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面,两人的地位打了个转。虽说傅燕是正三品的刑部侍郎,而对方不过一介五品的宫廷乐师,但真正起作用的,还得看各自在天子眼里的分量。
因此,在听到对方向他提出这荒唐的要求后,傅侍郎决不能像对别人那样拍着惊堂木,大喝“岂有此理”。
“珀大人所言,时飞万万不能应允。”傅燕捻着胡子,一副为难的神色。
“我叫珀希。”坐在他对面的珀希纠正道;白俊的脸上还显着淡淡的伤迹,但此时衣着光鲜,较之从前那狼狈,真不可同日而语。
“恩,珀希大人的恳请,时飞实在做不得主。”侍郎大人不慌不忙又道一遍。“这颜尚昕乃是圣上亲定的罪刑,岂能凭时飞一句话就把人放咯?”
珀希盯着他,似乎在细解那番话的意思;傅燕听说他也是刚学的说话,想来要理解这些辞藻也不容易。
“他打了我,我也打了他,我不sue他,他可以出来了。”半晌,珀希字字清晰地说了一通,言语甚是稚气,傅燕险些忍俊不禁。(sue:告、起诉)
“大人所言差异,”傅大人摇头。“如今之事,非是你我所能左右。一则有律法在先,二来,此人已着皇上亲定其罪,不日便要发配。在下不过谨遵皇命,秉公行事而已。”
珀希眯起那双异色眼目,眉头微皱,不会儿指点随他而来的小太监到身边,凑着耳朵说几句,对方又小声对他讲了许多话。傅燕看着情景,想是这少年不太明了他那些话,求小太监对他讲明白罢。
“‘皇上’说了,他不会‘刺配了充军’颜尚昕。”珀希听明白后,一脸恳切地对侍郎大人讲。
“呵呵,话虽如此,没有圣上亲诏,时飞亦不敢轻举妄动。”傅燕也信珀希的话,并觉得他这样为仇敌请命实在是难得的憨实可爱。
“‘圣上亲诏’?”珀希显然明白这便是关键,立刻向身边的小太监咨询。片刻,似乎理解了,转过来,表情变得舒展许多:“Well,我懂了!我去要‘亲诏’,然后,他可以出来了!”
傅燕点点头,呷一口刚泡的浓茶:“大人须得快些,这发配的日子便是三日之后。”
珀希奋力点头,当即起身要走,还没两步,又急转回来:“此处谁会做tattoo?!”
“‘塔兔’?”侍郎大人不禁惑了。“敢问大人,何为‘塔兔’?”
“脸上的,”珀希指着自己白生生的脸颊。“颜尚昕脸上的东西!”
“大人是说犯人所刺之金印?”
“恩……是!”珀希略想一下,猛点起头。“是‘金印’!”
“哦,此事归刑房所管,具体是谁,要待时飞查过花名册方知。”
“那,刑房在哪里?我去!”听珀希的声音,竟有些迫不及待了。
“这……张班头,你领珀大人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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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根粗大的金属针,我的冲动被打击走了大半——难道不是一套带电源的文身机吗?
“大……大人……当真?!”拿工具的文身师一副胆怯的模样,说话好像有点结巴。
“恩!”我点点头:P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