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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姬的话白哉没有办法反驳,作为净灵庭四大贵族之一的朽木家家主,已经在尸魂界生活了四百年的白哉,他看到的黑暗面可能比单纯是队长的蓝染还要多。
只是两人采取的办法不同,一个是想破而后立,创建一个理想的尸魂界,一个是用尽办法维护现在表面上的和平,不想让尸魂界陷入动乱。
“而且,就算现在的尸魂界没有这些问题我也不会去。这里已经有了我太多的羁绊,我舍不得就这么离开他们。就像一护,他不也是只想当个代理死神而不是一个死神不是吗?”
听出了织姬话里的坚持,白哉的心里有些闷,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说服织姬跟着自己回去了,但是这样一来两人见面的几率就太小了。
“我会想你。”
既然一切借口都没有用,白哉直接对织姬说出了自己的心情,没有一点的掩饰。
“呃……”
织姬顿住了,面对白哉近似于表白的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最后,只能说出干巴巴的一句:
“有时间我会去看你。”
但是两人都知道,现世和尸魂界不是东京和大阪,坐会儿车就能到,那是两个不同界面的世界,即使织姬有办法过去,但是每次都得偷偷摸摸的,因为她不是死神,属于非法入境,是祸旅。
“啊。”
看出了织姬的搪塞,白哉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是没舍得再为难她,于是两人间陷入了沉默,一直到了轻井泽别墅前。
“我先进去了。”
织姬首先开口,打破了两人间尴尬的气氛。
“嗯。”
白哉还是没有什么精神。
“我有时间会去看你的。”
织姬终是不忍,定下了约定。
“我会一直等着你的,织姬。”
织姬的话让白哉终于露出了笑容。
挥别了白哉,织姬没有打扰任何人,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从窗户向外望去,披着白色羽织的白哉仍然站在那里,久久没有离去。
“你回来了,姐姐SAMA。”
“龙龙,你到这里有什么事,怎么不去睡觉?”
一回头,就看到龙马坐在床上,在黑暗中那琥珀色的眼睛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我担心姐姐SAMA,怎么样,那个石田救回来了吗?”
龙马担忧地道。
即使龙马的一身本事都是织姬教的,他能对付的了的巴温特织姬不可能应付不过来,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担心,根本就睡不着,在织姬离开后他就悄悄来到织姬的房间里一直等到她回来。
“笨蛋龙马,姐姐当然没有事,今天晚上根本就没有用到姐姐动手,一护他们就全都解决了。”
织姬狠狠地揉了揉龙马的头发,对这个贴心的弟弟别提多喜欢了。
“姐姐SAMA,今晚我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龙马有些撒娇地拉了拉织姬的袖子。
“上来吧!”
一百六十八、葛力姆乔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除了手冢略带担心地望了织姬一眼,其他人没有一点异样的反应,看来他们都没有注意到织姬晚上曾经出去过,这也让织姬放下心来。
这天的训练和前一天一样,龙崎教练还是没有让他们碰球拍,跑步、过河、爬树……看起来和网球八竿子打不着的练习,其实可以锻炼到速度、反应能力、力量等打网球所必须的基本功。
无所事事的织姬找了一棵茂盛的大树,坐在树下,捧着一本书慢慢地翻看着,青学正选们不时从她身边跑过,每当这时,她就抬起头来,给他们一个鼓励的笑容。
就这样,一连三天都是这样的练习,而正选们也三天没碰到网球拍了,这让一心想要变强打败立海大的他们既不解又焦急。
第四天,憋了三天的青学正选们终于被允许握着球拍打球了,这时他们才发现自己的腕力、速度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这才对龙崎教练的训练心服口服。
看着喜不自胜的少年们,织姬想到的确是那个一直冷冰冰,几乎从来不把自己的心情表露出来的死神。
该去看他吗?
织姬有些犹豫。
但是到了晚上时,织姬就不用为难了,因为当时有人用她当时给一护的那几个符中的一个呼唤她了。
于是,毫不犹豫地,织姬一个“幻影显形”,消失在了房间里。
当织姬赶到的时候,露琪亚浑身是血地倒在一边,手上握着她的符。而相比于受伤的露琪亚,一护的状况更加危险,一把斩魄刀堪堪就要砍到他的脑袋上,而神情恍惚的一护显然没有能力躲闪了。
“咣!”
千钧一发之际,织姬拔出傲,一个瞬步挡当了一护的前面,双刀交错间那个攻击一护的人被织姬一刀击飞了出去。
“冷静点,一护!”
没有管那个暂时没有威胁的敌人,织姬对着一护低喝了一声,他只觉得一股充沛的能量猛地在全身转了一圈,本来和体内的虚作战而显得虚弱的灵力终于恢复了过来,暂时压制住了那头虚。
“露琪亚,露琪亚怎么样了?”
刚刚恢复了力量的一护没管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马上焦急地向露琪亚的方向跑去,既然织姬来了,他就放下心来,不再去理那个弄伤自己和露琪亚的家伙。
“女人,你很强,比刚刚那个半吊子的死神厉害多了,和我打一场吧!”
一个豪放低沉的声音让织姬顿住了想去看看露琪亚伤势的脚步,抬头一看,织姬无语了。
那冰蓝色的碎发,天蓝的眼睛,右边脸上的半块面具,胸腹上的那个空洞,无不在显示着这个人,不,这个破面就是蓝染手下十刃之六的——
葛力姆乔。
织姬疑惑地皱了皱眉,破面不是应该在巴温特被消灭掉之后才会出来的吗?现在还不是他们出来的时候吧?
但是想想现在本来不应该在现世的白哉,再想想更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自己,织姬释怀了,看来事情已经完全向着未知的方向发展了。
但是这样才更有趣,不是吗?否则可就辜负了自己把崩玉给市丸银的“好意”了。
“女人?我可还是个女孩呢?”
织姬的佯装不满地道。
对于这个性格残暴却又单纯,一心向往着强大力量的葛力姆乔,织姬还是很有好感的,所以才有心思和他开玩笑,但是他能不能接受就不是织姬关心的范围内了。
“我管你是女人还是女孩,快点我们打一场吧!”
感觉到织姬的强大,葛力姆乔兴奋地眼睛更加明亮起来。
但是织姬显然不这么想,慢悠悠地道:
“我向来不和无名之辈战斗。”
“葛力姆乔,葛力姆乔·贾卡杰克!”
终于被织姬的磨蹭激怒了,葛力姆乔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虚闪向着织姬迎面击来。
织姬快速地向旁边一跳就躲了过去,望着葛力姆乔有些不满:
“喂,我可还没有答应和你战斗!”
“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这时的葛力姆乔被织姬强大的力量刺激到了,全身兴奋地发抖,满心都是战斗的欲望,哪里还会让织姬拒绝,举起自己的斩魄刀就攻 过去,一点都不给织姬拒绝的机会。
“喂,小葛,你不要这么激动好不好,对女孩要怜香惜玉!”
一边拿着傲毫不费力地抵挡着葛力姆乔的攻击,织姬一边逗着这个暴躁的豹子。
“不要叫我小葛!本大爷是葛力姆乔·贾卡杰克!”
一句话,让织姬想到了两个人,一个总是强调让别人叫自己“日番谷队长”的日番谷冬狮郎,一个自称本大爷的自家男人。
“小葛,如果我战胜你的话你就让我叫你‘小葛’好不好?”
织姬仍然不放弃,不知道为什么,她特别喜欢看这个暴躁暴跳如雷的样子,真是恶趣味。
“啪!”
葛力姆乔没有说话,一刀砍了过去。
这个可恶的女人,她已经在叫自己“小葛”了不是吗?现在她可还没有战胜自己呢!
“你认真一点,女人!”
攻击了半天,除了把街道破坏地更严重了之外,葛力姆乔发现自己一下都没有击中过织姬,也看出了她现在根本就没有用全力。
感到自己被耍弄了的葛力姆乔眼一瞪,灵压控制不住地越升越高。
“小葛,如果我认真了的话,我可就再也见不到这么可爱的小葛了。”
织姬依然笑着道。
但是葛力姆乔只是单纯,而不是笨,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听出了织姬是在说自己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灵压更是像疯了一样猛地飙升:
“可恶,女人,你竟然敢瞧不起我!”
尽管气愤难耐,但是葛力姆乔还是看到了自己和那个可恶的女人的差距,现在他自己已经用尽全力,但是那根女人还是一副很悠游的样子,这让葛力姆乔终于正视起了织姬,把她当成了劲敌,准备全力以赴了。
“嘎吱作响吧……”
灵压疯狂暴涨,葛力姆乔准备归刃了,完全忘了自己是背着蓝染出来的,也顾不上弄出那么大的动静会不会被抓回去。
解放语念到一半,异变突生,葛力姆乔左边的空间骤然裂开,一股死神从里面闪了出来,一刀砍向全力戒备织姬而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又出现敌人的葛力姆乔。
“啪!”
千钧一发之际,又是织姬及时挡住了那一刀,让葛力姆乔免除了被废除左臂的危险:
“东仙队长,偷袭可不是自诩正义的你应该做的事情啊!”
轻描淡写地用傲抵着东仙的清虫,织姬脸上笑着,但是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
这时感觉到危险的葛力姆乔早就跳出了东仙的攻击范围,手紧紧地握着豹王,望着东仙的眼中闪着杀意。
“葛力姆乔,你违反蓝染大人的命令,私自来到现世,我奉命带你回去。”
无功而返的东仙没有理会织姬的讽刺,转向葛力姆乔,声音里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的感情。
“东仙要,你区区一个死神还没有权利对本大爷下命令!”
葛力姆乔对着东仙要不屑的道。
本来他就不是真心臣服于蓝染手下的,只是为了要通过蓝染来寻找更多的对手,对蓝染尚且如此,他又怎么可能会听从于东仙的话?
更何况刚才东仙才偷袭过他。
一百六十九、和宿结束
“蓝染大人的命令不容反抗!”
东仙依然面无表情地道。
虽然他看不到葛利姆乔的不屑的表情,但是从他的声音里也能听得出对自己的敌意,但是东仙同样也很讨厌破面,如果不是为了他自己的正义,如果不是蓝染的坚持,他根本就不想和这些虚为伍。
东仙知道凭自己这么说桀骜不驯的葛利姆乔根本就不会这么听话地跟他一起回去,他也早就做好了来硬的准备。
但是他忘了,现在现场不止有他和葛利姆乔,还有一个强大到连蓝染都很忌讳的织姬。
这次东仙没有用斩魄刀,但是当他体内的灵力刚刚汇集,还没有形成他所要使用的鬼道的流动轨迹,便被织姬突如其来的攻击打断了。
向后跳了一步,躲过了织姬扔过来的一个灵力球,从里面充沛的能量东仙可以感受到,如果他刚刚慢了一步的话,织姬真的会杀了他的。
“为什么要阻止我,越前织姬,你不是应该和尸魂界的死神是一伙的吗?”
即使东仙是盲人,但是织姬似乎能感受得到投到自己身上那冰冷的视线。
“啊~啊~,以为我很喜欢小葛啊,我可不想让他的身上有什么伤痕呢!”
织姬一脸的无所谓,但是这种无辜的表情别说东仙,连被她庇护了的葛利姆乔都受不了。
“女人,我可不用你来保护!”
葛利姆乔虽然说得凶狠,但是他的语气还是温和了很多。
“阿拉,阿拉,织姬,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喜欢挡在别人的前面呢!”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又一个死神,不,应该说是前死神划开空间出现在了织姬的旁边,慵懒的语气里似乎没有一丝敌意。
“银,在上面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我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见到来人,织姬很友好地和他打招呼,好像很久没见的朋友一样。
“和尸魂界相比,虚圈似乎有点荒凉,但是很适合我们呢。而且织姬的礼物蓝染队长很喜欢呢,一直想请织姬来虚夜宫做客,想要好好感谢一下织姬。”
市丸银眯着眼睛,露出了他那保持了好几百年的面瘫笑容。
“嗯,有时间我会去的,告诉蓝染队长给我留个好点的房间。但是现在你能不能不要惩罚小葛,如果他的身上留下伤痕的话我会很难过呢!”
织姬歪着头,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女人,我自己能处理,不用你来求情!”
葛利姆乔那里马上爆出一阵强烈的灵压,但是没有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