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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西门媚直接一个巴掌打向了下人,“啪!”的一声,异常的清脆。
“你说不说,嗯?说不说?”
下人捂着自己的脸,几乎要哭出来了,“夫人,小的真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哼!”西门媚哼了一声,“莲蓉,你去,找几个人进来,把这四个下贱的奴才,给我往死里打!我倒要看看,你们说还是不说?”
四个下人闻言,皆是面色铁青。家主夫人的为人,他们皆是听说过的。落到了她的手上,就是不死也得掉层皮。
一时间,四人皆是吓得惊慌失措,心跳如鼓。
“夫人,我们真的是不知道啊!求您,饶了我们吧!”一个下人哀求道。
西门媚却是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突然,一个下人的脑内灵光一闪,有了!
“夫人,”那个下人开口说道,“小的们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不过,我想,大小姐她是知道的。您何不去问问她呢?”
“问她?”西门媚闻言,顿了顿,“她会告诉给我吗?”那个小贱人,处处和自己作对,她不相信,她会告诉自己。
“怎么不会?”那个下人开口说道,“您是谁?您可是堂堂北野家的家主夫人,可是大小姐的长辈呢。她怎么敢不告诉您?”
“这,……”西门媚迟疑了。
“夫人,您放心,只要您去问,我看啊,大小姐她一定会告诉你的。毕竟,您是她的长辈,就从辈份上来说,她怎么着也该告诉您。如果她真的不说,那您就闹到太上长老那里去,就说是大小姐她目无尊长。到时候,占理的一定是您!”这个下人,倒也是聪明,一席话,说的西门媚心动不已。
“那好吧,就依你所说,我现在去找她。”西门媚说着,一挥衣袖,“你们几个退下吧。莲蓉,跟我走!”说着,就气势汹汹的扬长而去。
四个下人走出了西门媚的院子,皆是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好你个小子!很机灵嘛!”其中一个打了另一个一拳,“真是吓死我了。要是今天,真的被夫人手下的那些人打上一顿,那我们可就惨了。”
“可不是,谁都知道,夫人对下人那简直就是不当人看啊。”另一个接话道。
“是啊。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让她去找大小姐。”先前的下人说道,“谁都知道,夫人和大小姐不和,而且每次,大小姐都会让夫人吃瘪。所以喽,她不让咱们好过,那咱们也不让她好过!”
“就是,就是。最好啊,让大小姐狠狠地整她一顿!”
“那是肯定的。呵呵,你们看看,就她那副像是上门去讨债的样子,大小姐肯定不会让她好过。”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渐渐地走远了。
“北野溟河,你给我出来!”西门媚一踏进溟河小筑,就大吼道。
此时,溟河同古痕正坐在院子里下棋。
闻声,溟河的眉头皱了皱,开口问道:“千岚,这是怎么回事?看门的人呢?怎么连疯狗跑进了我的院子里?”
千岚跟着溟河,时间长了,这嘴上功夫,自然是长进了不少。听溟河这么说,她也开口说道:“回小姐的话,想必是看门的人一个不注意,就让疯狗跑进来了吧。”
“你说谁是疯狗?嗯?”西门媚闻言,脸色铁青。她一个箭步冲到千岚的面前,抬起了手,就要去打千岚,“贱婢!”
溟河看着西门媚,她的右手一弹,一枚黑色的棋子射出,直直打向了西门媚的手。
“哎呦!”西门媚吃痛,将手收回。
“你这是什么意思?”西门媚捂着自己的手,怒瞪着溟河。
“没什么意思。”溟河云淡风轻的一笑,“只是在我这里,还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身份。千岚是我的人,你还没有资格动她。”
“你说我没有资格?呵呵,还真是好笑!”西门媚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笑了出来,“我堂堂的家主夫人,竟然会没有资格打一个下贱的女婢?呵呵,看来,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以我的身份,别说是打她,就是杀了她,又能如何?”
她的话音落下,溟河却是摇了摇头。
为什么每次,她都要这般的强调她自己“堂堂家主夫人”的身份?就不能换个新的词吗?每次都听这句,害得她耳朵里都快长茧子了。
“‘堂堂的家主夫人’?”溟河哂笑一声,“以前,你的确是。不过现在嘛,你早就不是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西门媚自是听懂了溟河的话,“什么叫我现在早就不是了?”
闻言,溟河并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呐,看到了吗?”
西门媚定睛看去,只见在溟河那白皙纤长的玉手之上,赫然带着那枚象征着家主身份的家主之戒。在阳光的照耀下,其上的红色宝石发出晶亮的光,刺花了西门媚的眼睛。
“家主之戒?”西门媚失声叫了出来,“它怎么会在你的手上?”这家主之戒,不是一直戴在苍穹的手上吗?今天早上,她还在北野苍穹的手上看到来着。
难道?西门媚一下子想起,北野苍穹那断了的中指,好像苍穹,他,一直都是把家主之戒戴在自己的左手中指之上。那么,是不是,就可以说,是这个小贱人,将苍穹的手指砍了下来?
“是你砍了苍穹的手指?”西门媚说道。
“不错,看来,你还没有到我想象中的那么笨。”溟河笑道,“本来是不用砍下他的手指的。可是谁让他不听话,不把家主之戒交出来呢?我这个人,你也知道的,最没有耐心了,所以喽,我就只好自己动手,将他的手指砍了。”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西门媚大叫道,“他是你的父亲,父亲啊!”
“父亲?”溟河眨了眨眼睛,“我也没有说他不是我的父亲啊。只是怎么办呢?这家主之戒,做的太漂亮了,而我又喜(。lvsetxt。…提供下载)欢得紧,所以,就只能这样了。”溟河说着,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你看看,真的很漂亮啊!”
这枚戒指,沾染了母亲的血。所以,才会,红的这般璀璨吧!
西门媚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她前来这里,是要向溟河询问北野苍穹到底是怎么了一事。可是现在,事情已经摆明了,那就是北野溟河,取代了北野苍穹,成为了北野家的家主。
她西门媚还没有笨到会以为是溟河私自夺了北野苍穹的家主之戒。因为事情发生在祖祠,太上长老们和长老们都在,可是,却没有制止。这只能说明,这一切都是在他们默许的情况下进行的。看来他们,也是支持这个小贱人的。
其实,西门媚猜的也不算错。只是有一点,那就是,并不是太上长老,长老们默许了溟河的行为,支持她,而是,他们不得不同意溟河的做法。
现在的溟河,她的身后,屹立着一个令他们不得不屈服的势力。
“他是你的父亲啊!亲身的父亲啊!”西门媚再次念叨。
“是啊。可是,二娘,你也是我的二娘啊!你难道忘了吗?你曾经还派人杀过我呢。”溟河似是无意识般的说道,“虽说我不是你的亲身女儿,可是,你也不至于让人取我的性命啊!”
溟河的话语,宛若惊雷般在西门媚的脑海里响起。
“你,你胡说!”西门媚开口道,“我从来就没有做过这种事,你胡说!”
“我胡说?”溟河的嘴角再次上扬,“我是不是胡说,你的心里,想必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好了,我也懒得和你计较了。你还有事吗?若是没事,就走吧,你站在这里,我看着碍眼。”
“你……”西门媚气极,可是,她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还能说什么呢?或者说,她还有什么好说的?现在,这个小贱人,是高高在上的家主,而自己,只不过是她的二娘而已,而且,还是一个不讨她喜(。lvsetxt。…提供下载)欢的二娘。
西门媚咬了咬牙,“莲蓉,我们走!”说完,便转身离开。
只是在出门之前,西门媚顿住了脚步,“北野溟河,你不要得意。你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你如此这般大逆不道,总有一天,会有报应的!”
“是吗?”溟河挑了挑眉,“好一个‘人在做,天在看’!麻烦你回去之后,将这句话告诉给父亲,还有我的‘好妹妹’北野芷蕾。不过,我这个人,一向不喜(。lvsetxt。…提供下载)欢靠天。我喜(。lvsetxt。…提供下载)欢靠自己!”她的声线,清越而又高昂,带着一种自信,以及掌控一切的霸气。
西门媚突然就感觉到后背阵阵的发凉,她看了溟河一眼,然后转身,仓皇离开。
威慑大陆 第十章 南宫府来客
混沌神兽大陆,白凰一族,圣殿。
凰梦天弓着身子,站在空旷而又宏伟的大殿之中。大殿之中,摆设极其简单。就连最起码的桌椅,也是不曾摆放着。唯一的饰物,便是那挂在四周的轻纱。
此时,不知从何处吹来阵阵清风,吹起了悬挂在大殿四周的轻纱,一时间,竟是带着莫名的神秘与空旷。
“哦?竟是她自己将北野苍穹的手指砍了,将那家主之戒取了过来?”一个低沉却又十分平常,没有丝毫不凡之感的声音,从轻纱之后的主座上传来。那里,摆放着大殿之中唯一的一把椅子。
“回族长大人的话,正是。当时,属下已下令,让北野苍穹交出家主之戒,可是,北野苍穹却是死活都不肯交出。属下正要动手,那北野溟河却是先出手,直接将北野苍穹的手指砍了,将家主之戒拿到了自己的手中。”凰梦天恭敬的开口回答道。
“呵呵。还真是个心狠的丫头啊!”主座上的人,也就是白凰一族的族长凰子骞,开口说道,“怎么说那北野苍穹也是她的父亲呢!出手这般的干脆,倒是叫人没有想到。”
“的确如此,族长大人。依属下之见,那北野溟河,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当时属下在场,她的那份镇定与果决,当真是令人侧目。”凰梦天开口说道,“看来这次,族长大人,您一定能够成功了。”
“是吗?”凰子骞淡淡的说道,“希望如此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只有六年的时间供我们准备。依你所见,这北野溟河倒也不凡,如此甚好,也不枉费我在她身上花这一番心思了。”
“只是,族长大人,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凰梦天迟疑着,开口问道。
“但讲无妨。”凰子骞开口说道。
“这北野溟河,在属下看来,有些过于锋芒外露了。您想想,当着属下的面,她就可以如此的肆意妄为,想动手,就动手,完全不加掩饰,行为言语,嚣张至极。这样一个桀骜不驯的人,我怕,以后,她会不服族长大人的管教。而且,她可是连自己的亲身父亲都能下的了手的人,很难保证,她不会临时转投他人。我怕到时候,万一她突然做出什么事来,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凰梦天担忧的说道。
他的话音落下,大殿内一时寂寥无声。
“族长大人,族长大人。”见凰子骞没有反应,凰梦天小声的开口唤道。
“梦天啊,”凰子骞开了口,“我问你,你说,是一把没有刀鞘的无比锋利的利刃让你害怕,还是一把毫不起眼但却裹的严严实实的剑让你担忧?”
“这个,”凰梦天虽说不知凰子骞为何突然开口说道这个,但仍旧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回族长大人的话,依属下看来,是毫不起眼但却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剑更让人担忧。因为那把利刃,虽说无比锋利,但是,属下却是可以看到它,正因为它没有刀鞘,属下更会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要让它划伤自己。可是那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剑就不同了。没有人知道,它究竟是多么的锋利。因为它一直被掩藏着,所以,你很有可能就会将它遗忘,但是,有一天,当它被人抽出,它就会在你不经意的时候,狠狠地刺你一剑。族长大人,不知属下说的可对?”
“你说的很对。”凰子骞开口,“梦天啊,现在,你明白了吗?那北野溟河,就像是那把利刃,虽然锋利,但是,却是没有刀鞘,可以让我们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到。所以,对于她,我们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如果她一开始,就是遮掩自己,在你的面前表现的毫不起眼,那么我们,才是要小心的防着她。你要知道,往往,会叫的狗,都不怎么会咬人。”
闻言,凰梦天点了点头,“属下知道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退下吧。”凰子骞的声音响起。
似是一阵风再次吹过,轻纱飞起,却又缓缓的落下。
“属下告退。”凰梦天躬身施礼。然后,慢慢地退出了大殿。而那先前本是坐着凰子骞的主座之上,早已是空空如也。
……
与此同时,在白之位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