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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如锦(女尊)-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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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颜头疼道:“谁知道呢?当时我军兵力不足,被夜郎国打得连连败退,几乎全军覆没。那一战里余同与军队失散,竟不幸落入夜郎国人手里,谁知夜郎国男子十分淫荡,竟然要强着余同寻欢。这时候正叫轩儿碰巧遇到,救出了余同。可是两个人竟是八字不合的,一天到晚见面就拌嘴,轩儿十分不耐余同的不温不火,时常寻她吵架,而且吵不了几句就要动手,偏两个人武艺相当,不分胜负,每天闹得军营里鸡飞狗跳,叫我十分头疼。”

    果然,这会功夫已经听到外面又吵起来,只听轩儿大叫道:“余同,你别忘了是我救了你!”

    那余同温和地撇下一句:“你救了我没错,但是军营里不能跑马就是不能跑马……”

    羽兮也忍不住,同羽颜一处笑。

    此后的日子,羽兮终于明白为什么军中众人都见怪不怪了。

    果然这两人从军营里诸如今天吃什么,到派出去巡防的人手,无一不拌嘴。

    轩儿看不惯余同,总是兴致勃勃对她指手画脚,横挑眉毛竖挑眼,他若说得对,余同嘀咕两句,就改了,不对的地方,余同必与之争论,三两句轩儿必定捺不住性子火起。于是,拍桌子,拔剑。

    羽颜道轩儿哪里象男子的温柔的体贴样,活脱脱倒似夜郎国里出身的,一边哀叹羽兮的余生被轩儿这么霸道地独占了。

    羽兮苦涩一笑,心里却想着锦儿也不知他现下过得如何,那日晚间,两人抱头痛哭一场,锦儿咬了她一口,便转身推开她道:“你放心便是,自此后我只当不认得你,也不记得你这个人,你我以后只是陌路人。”

    陌路人……陌路人,锦儿,我又怎么忘得了你,今生没有你,叫我怎么过?

    羽兮本来还有些担心若在轩儿面前流露出来思念锦儿的心思,轩儿一定生气,少不得与她算帐。

    以前轩儿总一天到晚粘着羽兮,现在还好,只顾着和余同斗气,倒很少有时间和羽兮纠缠,倒叫羽兮松了一口气。

    几天后,与夜郎国军队正面交锋,因为军中元气还未恢复,这一役杀得极为惨烈。轩儿不顾众人劝阻,提剑上了战场。

    这一战,女国和夜郎国都伤亡惨重,余同腹上受了一刀,好在没有伤到脏腑。

    回营后轩儿一边给她包扎一边嘀嘀咕咕:“你不要以为替我挡了一刀,我就感激你,你还欠我一条命呢,我救了你的命也救了你的名誉,要不是我你早被夜郎国的男人给……你欠我多着呢……”

    话虽这么说,余同伤口起了炎症,高热不退,轩儿硬是守了一夜,用毛巾给她敷水。余同好之后,觉着欠了轩儿,果然不再同轩儿拌嘴,无论轩儿再和以前一样怎么挑刺,她都笑笑,或是温声细语地解释。

    轩儿很是不耐烦,没人跟他呕了,他又闷得慌,越发变本加厉地指责余同,余同却仍是不温不火,甚至彬彬有礼,只气得轩儿火冒三丈,拿剑指着余同的鼻子,骂她温不涂涂像只兔子,要余同不服气就和他比剑。

    余同低眉顺眼地弯腰抱拳说:“彤公子说的是,余同确实不过是个粗人。”言罢转身去拉着马巡逻,轩儿见她对自己如此冷漠不屑,勃然大怒,一剑刺出去。

    于是,余同在营帐里又躺了半月,轩儿也沉默下来,整个军营莫名地安静,众人竟有些不适应。

    两个月后,各路援兵赶到,与夜郎国决一死战,大捷。余同生擒了叛逃的五公主安王,战功显赫,封为护国大将军。

    夜郎国败退,国内大乱,开始忙于内乱,边境太平,梁王和平王凯旋回朝。

    如锦靠着藤椅,闲坐在院中,腕上戴的金枝玉叶在阳光下闪烁,映着俊雅的面容,没有半分喜愁。

    手里无尚的书信早已经看了无数遍,无尚已经被梁王接入府中做了侧夫,梁王腆着脸皮到秦家求亲,秦大人知道无尚已经有了身孕,气得到女帝那里告状,得了女帝的承诺,梁王此后果然收了性子不再在外面拈花惹草,只守着府里的几房夫郎侧室逍遥快活。

    而羽兮,羽兮很快就要和彤公子成婚了,信上只提一句:八公主平王平安归朝,无恙。

    其实无尚不说,国中也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平王要和景侯的独子彤公子于本月十五大婚。也就是三天后,三天后,她就是别人的妻主。

    无论怎样,好在她平安,她终于回来了,还好,无恙……如锦低了眉眼苦涩地笑,无数的酸涩涟漪都咽在眼中,痴痴盯住自己的腕子。

    “江公子……”

    “谁?”如锦回过神一惊,院子里怎么会有女人?

    院里站着个女官,身后跟着一排随从和小厮,这女官以前来过家中,如锦认得她是殿前的郑文书,与娘关系不错。

    看她打扮似是风尘仆仆赶了一路,她微笑着行了一礼,娘和父亲跟着进院来,一脸惊疑。

    如锦站起身,娘不是在前面查案吗?怎么回家中来了,出什么事了?

    郑文书看一眼如锦,微微轻叹,抖了抖手中的圣旨,气定神闲道:“江遥、江如锦接旨。”

    如锦怔住,被父亲拉着随娘一同跪下,只听郑文书道:“江如锦才貌双绝,美貌贤淑,朕特下旨,赐江如锦下嫁护国大将军余同为正夫,于本月十五完婚。”

    郑文书收了圣旨,微笑道:“江大人,江公子,三日后就是十五呢,今晚江公子好与江大人告别。余将军的封地在百里以外,明日我们就得上路了。”

    什么?完婚?“轰”地一下,如锦脸上没了血色,脑中一片空白,为什么?

    江遥目瞪口呆,虽然余同做锦儿的妻主她是无话可说,但是她也知道锦儿心里只有平王,女帝怎么可以这么指婚?这么强迫锦儿于心何忍?

    郑文书微叹一声,道:“江大人,下官皇命在身,无可奈何。下官也知令郎与平王情投意合,只是命不由人啊。前几日朝中有传言说平王还和江公子暗通款曲,书信往来密切。景侯年事已高,膝下只彤公子一个独子,自然怕彤公子以后受委屈,便向女帝请求,给江公子赐婚,以断了平王的念头。陛下已经恩准,好在余将军人品敦厚,是个好妻主,江公子日后做了将军的夫郎,也是美事一桩……”

    如锦只觉身上一阵紧似一阵地发冷,暗通款曲,书信往来密切?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今生不能和她相守也就罢了,又何必给他随便安个女人?无论如何,他不会再叫别的女人碰他。兮儿,今生,不得再见了……

    郑文书来的时候,已经带来了喜服和饰物。南夏心里五味杂陈,既希望锦儿以后果真忘了平王,好好跟着余同,一面又担忧锦儿这刚烈的性子,只抱着如锦痛哭了一场,如锦却一滴泪没掉,僵硬地坐着无语。

    次日,如锦穿好喜服,外面已经催着上轿,如锦面无表情地看了看铜镜,凄然一笑。

    秋雨突然跪地,哭道:“公子,我知道你是冤枉的,公子没和平王书信往来,都是我,是我,是我不好,我和那个叫红銮的侍卫在通书信,她说她要娶我,我本不理她,可她一直一直地老寄书信来,我就回了几封,没想到却害了公子……”

    如锦闭了闭眼,是不是他在通书信有什么要紧么?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过了今天,她就是别人的妻主了。

    “秋雨,你起来罢,我不怪你,这书信没什么要紧的,就算没有这回事,她也……她也是别人的了……”如锦淡漠地说了一句,袖中握紧了那把铁剪,既然生无可恋,不如死了干净……

    秋雨泪眼婆娑望一眼双目无神的公子,那分明是寻死的模样,当下抱住如锦哭得喘不过气来。他打小跟着公子,知道公子决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改变不了,公子,公子一定是不预备活了……

    喜轿一路吹吹打打,浩浩荡荡出了辛洲城。官道走过去一马平川,大片的开阔平地一直延伸到山谷中。

    这一带很是富庶,民风淳朴,地面很太平。

    可是送亲的队伍刚走上山道,从密林横地里就忽然蹿出一匹红枣骏马,驮着一个蒙面人,穿着精练的劲装,直直打马冲向轿子。

    轿中的如锦只惊呼了一声就被抢上马,那蒙面人狠抽一鞭,马竟快如闪电,眨眼奔进林子里。

    因那人速度太快,且是突然出现,众人还未反应过来,郑文书惊得魂飞魄散,先回过神,惊慌地高呼道:“快追!”

    众人这才惊慌地打马掉头追赶,然穿过林子,只远远看见前面平地里,那匹马甩了个背影,便消失在土丘后。

    郑文书一愣,这马好生快,哪里会是普通的好马,也只有——那个人府里养的千里马……她左右看了看,慢腾腾跟在后面去追赶。

    果然不出所料,等众人赶到土丘后,哪里还有人影?

    那马奔跑起来如风驰电闪,只觉耳旁狂风乱。

    如锦在马上拼命挣扎,那人忽然低声道:“锦儿,别动。”

    如锦一下怔住,恍如在梦中,闭上眼睛,长长的眼睫沾满了泪,那人将他搂得更紧。

    不知过了多久,马进了一片茂密的林子,速度渐渐慢下来。

    那人扯下蒙面的黑布,焦灼地问道:“锦儿,你没事吧?”

    如锦看了她一眼,恍惚抚上她的脸,小混帐不是一向花颜如玉的么,怎地会憔悴如斯?当下垂了眼帘轻轻一叹:“怎地瘦成这样?”

    羽兮怔怔地望,如锦清雅如玉,眉宇俊朗,才几个月不见,却恍如隔世……可是,不管天塌地陷,不管世俗伦常,自己没有白来,终于,又能看见锦儿,锦儿又在眼前了……

    羽兮抱紧他,红了脸道:“以后你做了我的夫,自要好生的伺候我,我自然,就圆满了……”

    四面绿树葱茏,景象繁华,虽已近秋,却花开锦绣,如似春景。午后的阳光泻下来,一地辉煌。

    如锦也红了脸,压住心跳,迎着跳跃的阳光,极力用淡然的语气道:“你不去娶彤公子,来此作甚?”

    羽兮低头不语,如锦心揪了起来,揉着自己的衣角,生怕这梦境破碎了。

    却听她低声道:“锦儿,除了你,我不要别人……我本来预备今天晚上才出走,但是昨天知道你要嫁余同的消息,就立刻连夜赶到这里。锦儿,我们什么也不要管了,不去管皇姐,我们走吧,走得远远的,找个安静的地方,就我们两个人,安安生生在一起,好不好?”

    如锦心里酸的甜的喜的全涌上来,一时找不到宣泄的地方,只攥紧自己的衣袖,脸白得没了颜色。

    羽兮见锦儿不语,慌张地扯着锦儿的袖子结结巴巴道:“锦儿,我,我已经放弃了爵位,从此以后是个平头百姓了,我知道我没有什么好,可是,可是,我,我会好好待你,我可以养活你跟孩子。你,你会不会嫌弃我?”

    她着急地望着如锦,如锦慢慢眨了眨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羽兮,手抖起来,口中却淡漠道:“你走了,景侯会罢休么?你不怕朝局又乱么?”

    羽兮摇摇头:“不会的,明天所有的人都会知道,平王府失火,平王葬身火海。从此以后,世上再没有羽兮这个人。我想,景侯总不会跟一个死人为难。”

    如锦一怔,有些失神,唇角弯弯地笑,眼中却忍不住酸酸涩涩:“那,彤公子呢?他对你痴心一片,你这一去,彤公子岂不是也伤心?”

    羽兮一笑,揽过如锦,凑近了在他薄唇上亲了亲:“轩儿自小与我相伴,对我想必是眷恋多些,却算不上男女之情。他早晚会明白。”

    如锦怔忪看羽兮,眼泪掉下来,扑进羽兮怀里哽咽。羽兮心头酸涩,搂紧了他,低头舔去他脸上的泪,咬着如锦的唇便叩开牙关侵进去。如锦被她弄得透不过气来,鼻息间尽是小淫贼的喘息,人也被她整个禁锢在怀里,在马上滩软无力,跟着浑身发起烫来,不可自抑地想抱紧小淫贼。

    羽兮松开的时候,如锦迷蒙了眼神,只怕是做梦,极力克制着颤抖,喘息着看向树林上空的艳阳,却忽地一僵,登时醒过神来,羞愤地推开羽兮滑进喜服的手,整好衣衫和发上的冠带,回头娴雅瞥她一眼,不急不徐道:“那我们去哪里呢?我今日被你抢走,朝廷一定会来搜查。”

    羽兮干干咽一口口水,望望如锦,小声道:“我们先成亲,叫他们搜到也晚了。然后去梁洲,我知道那里有个地方景致宜人,没人去过,我们隐居在那里,可好?”

    成亲……如锦心里忽然甜得似灌了蜜,满世界的花都开了,转过脸静静地看羽兮,羽兮红了脸,更加小声地道:“我已经在前面小镇的一家客栈要了间上房,恩,你先穿件衣服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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