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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并不惊讶,女子有才华的人毕竟是极少数,识字更是官府千金或是青楼女子才会有的奢侈学习,普通人家的女子,根本没有资格学。
卞官良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忙安慰。
“小凡,你不认识字没有关系。”
林小凡的嘴嘟起来了。
“唔···不可能,我怎么会是文盲,我明明记得自己认识字的。”
彷佛为了证明她认识字,她抓起笔,准备在上面写字时,卿上元及时打消她的冲动。任谁看了她用手横着抓毛笔的样子,都知道她根本不认识字。
“小凡,你不是过来帮我看钱是如何丢的吗?”
林小凡心中泪奔,不知怎么我毛笔写字,听卿上元一说,马上丢下笔,哪管他会不会从桌上滚落到地上,她的吸引力过去了,不管哪丢脸的事了,不认识字就不认识字,没有什么大不了。迅速离开桌子,冲到卧室。
其他人也跟了过去,小路子站在卿上元身边,塞了一张纸条给他,卿上元握紧,若无其事的跟上。
“小路子,你快说说,你是怎么发现钱丢的?”林小凡看不出有东西丢了的痕迹,回身找小路子,觉得应该问清楚才对。
小路子笑着脸迎上,心中的腹稿,在一路上他已想到了对策。
“我今天见夫人你突然走之后,爷他们也跟上,觉得没有我的事,就准备回去为爷收拾一下屋子,哪知,我收拾完后,摸了一下爷放钱的地方,钱袋突然不见了。”
林小凡咦了一下,这么简单,难关这屋子整齐的让人无法想象有人进来了,原来是收拾后才发现的。
“哎,犯案现场都被你破坏了,还怎么破案呀。”
其他人听林小凡的话,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卿上元摸了摸他的脑袋,
“傻瓜,那个钱袋里的钱不多,只不过那个钱袋是你视之如命的随身之物,我才会特在意。”
那个钱袋自林小凡昏迷时,他帮她暂时保管,时时戴在身上,现在只不过‘暂时’让它消失,配合小路子的说辞。
林小凡一听,晕了,抓住卿上元的手,声音也有点抖了。
“你说,那钱是我的?”
原来他才是被偷钱的对象,林小凡觉得在流失,心太痛了。
卞官良听了,心中暗喜,原来小凡一直把她送他的钱袋视若珍宝,哼,不管那个人偷了去,他一定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那可是他送给小凡的定情之物。
卿上元点点头。
已确认,林小凡发飙了,脸气得通红。
“妻管凉,我不管,你一定要吧偷钱的贼给我找出来,他竟然敢偷我的钱,不要活了。”
钱哪,没有是万万不行的。
独孤煌知道林小凡爱钱,可是他的爱钱,似乎有她自成一套的规矩,现在见她失了忆,知道属于自己的钱丢了,依旧这样发脾气,看来,事宜并不会让一个人的本性改变多少,对听到她叫卞官良妻管凉时,也没有多大的意外了。
风忌忙安慰。
“林姑娘,不要担忧,有多少钱,我给你,千万不要为了这点小钱儿伤了身子。”
见一个大肚子握紧拳头,脸色气得通红,声音洪亮的大吼,风忌还真的不适应,他虽然不识字,可是给两位王爷去的绰号真是经典,想不佩服也不行。
林小凡嘴翘得多高,可怜兮兮的望着风忌。
“相公,那是钱耶,而且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的钱还是我的钱,它丢了怎么可以随便呢,不行,一定要找出来。”
风忌愣了,嘴角抽搐,这是什么歪理,他的钱是她的,而她的钱还是她的,她真是标准的财奴,看来没有失忆前,她肯定是一个是财如命的女子。
独孤煌听到这种话,为林小凡光明真大的自私占有而有一种新奇,看向她的眼光,不时的柔和的些许。
卿上元窘,卞官良摇摇头,她还是这个样。
卞官良讨好的向林小凡说:“好好,我帮你找,如果找不到,我陪你钱,那可以吗?”
还十分生气的林小凡一听有人愿意陪,登时乐开了脸。
“好好,我们想在就去找。”
拉着卞官良的手,那还顾得了什么,直接出门找贼去了。
风忌回过神之后,苦笑的看了一眼独孤煌,摇摇头走了出去。
独孤煌瞅了一眼卿上元,似笑非笑与福建离去。
室内的喧哗登时清净,小路子站在卿上元后面,不安的站着。
“王爷,奴才···”
卿上元回头看了一眼小路子,声音极冷。
“下不为例。”
听王爷不会罚他后,小路子忙笑了。
“我会的。”
称谓马上变回了我,不在奴才了。
看完纸条的内容,卿上元脸色剧变,难怪小路子失了分寸,原来如此
大秦国与大楚国,联合了大燕国,三国联合进攻他大唐国,时间真是凑巧。
“小路子,让少璜全权处理,我会最快赶去汇合。”
投钱事件,最后以林小凡得到大量银票与一个新的钱袋,最后不了了之,最无辜的人,要算上风忌,林小凡秉着相公口袋里的钱是他的,他的还是他的原则,风忌身上霎时被他抢劫一空,甚至连一文钱也不留给她,说是,为宝宝存钱,不能浪费。更把风忌的传家之宝玉佩也死死拿在手上不放,说这是宝宝的东西。
孕妇穿越之我是孩子他爹 第十一章 他们太凶了,带球跑吧 第7节
明朗的天空,对风忌来说是晴天霹雳,从一个富裕的人,彻底沦落为了一穷二白的布丁。不过见到林小凡眼里散发着的光芒,风忌最后无奈的微笑。算了,只能说是与她肚子里的小孩有缘,这传家宝就送与他算了。
卞官良轻笑一下,却略带嫉妒,如果林小凡冲到他身上,用她的魔爪搜他的身,多幸福。可惜某人被吓得煞白一张脸,最后居高双手苦笑,谁让现在孕妇最大。
卿上元到的时候,林小凡已抱着钱,坐在床边,清点着她的胜利果实,整个人散发着独有的魅力。
独孤煌则黑着脸坐在边上,视财如命的林小凡在他主动拿钱给她时,她如避蝗虫一样,根本不接他的一分钱,甚至可以说鄙视他。让他自尊受到了打击,看向林小凡的眼,多了一某算计。
“小凡,今天晚上我请你赏月好吗?”
晚上的美景,似乎要两个独自欣赏很困难。
点钱点到手抽筋的林小凡,听到卿上元邀请,连头也不抬一下,嗯哼一下,又数着床上铺开的大量银票。
卞官良等人齐齐看向了卿上元,眼神略有所思,卿上元嘴角轻扯,不看他们一眼,径直走到林小凡身边,蹲下身,帮她数钱,低柔的再问。
“小凡,今天晚上有空吗?”
林小凡见有陌生的手伸向了她的手,终于看向了声音的发源之处,见是卿上元,她笑得极为可爱。
“妻奴,我把咱们的钱都要回来了,你看,我都分好了,这一半是你的,另一半是我的。”
做人要有良心,不能太自私。
卿上元见她分给他的只有一张,其余几十张甚至加上一带银子都被她抚在了她的面前,这样的一半,他实在是第一次领教,也唯有他做得出来。
“我的也是你的,全给你保管就是了。”
不管如何,最起码在他的心里,他还是有一定的位置,比卞官良要好
本想作壁上观的卞官良见林小凡分钱给卿上元,他一张也没有,略微嫉妒,上前挡住独孤煌与风忌的视线,问“小凡,他都有,我为什么没有?”
林小凡咦了一下,不解的看向卞官良。
“这些钱是你给我的,为何还要分给你?”
从相公那里搜来的钱,她早赛在怀里了,才不会分给别人一份呢。
卞官良额上闪过无数黑线,卿上元夸奖林小凡。
“小凡,你说得对。”
风忌瞅了一眼他们的相处,觉得他差不多可以离去,相信林小凡的注意力转移了,他的离去,她不会太在意。
独孤煌见到风忌走向门外,他随后跟上,把空间暂时留给他们三人。
“忌,你是不是要走了?”
风忌严厉的离去之意,他看在眼里。
风忌回首。
“恩,我这次主要是去大楚,在这里逗留的时间太长了。”
如果不是五一遇到了非墨,现在的他应该在大楚国了。
独孤煌哦了一下。
“你一定要去哪吗?”
风忌知道独孤煌问的意思,浅笑。
“是,一定要去,那里有我想知道的事。”
多年过去了,再不去,爬来不及了。
边走边聊的人,非墨已主动的悄悄跟在他们身后,远远地。
独孤煌从怀里拿出了印章,仔细一看,是曾经林小凡取下的那个金铃而组装的那个印章。
“拿着这个,不要再推脱了。”
风忌也不客气了,他怀里所有的钱全部被林小凡搜走了,一文钱也不给他留,让他走,没有钱根本寸步难行,实在是太痛苦了。
“恩。”
他也不道谢,只是停下驻足,远远看了林小凡的房间一眼。
“煌,如果可以,希望你···”
独孤煌知道附近要说什么,直接打断她的话。
“忌,你去吧, 记得联系我。”
风忌轻叹一下,点了一头,淡然离去。
独孤煌站直,风吹起他白色华丽锦袍的一角,卷起了淡淡的离别之殇
非墨在风忌离去后,如幽灵般站在独孤煌身后,轻声汇报。
独孤煌听了后,脸色一沉。
“知道了,本宫今晚去一趟。”
非墨在独孤煌话音一落,又如影子一样消失在他身后。
静静站在回廊一会之后,他负手,慢慢的踱步回去、
悄然站在林小凡门口,飘到了远处端着东西而来的如碧。
如碧正好过来见到独孤煌推门进去,她愣了一下,随后在门外敲了一下门,得到允许后进去,见到里面诡异的情形,放下东西,迅速退下。
三个男人,或站或坐,各自瞅着林小凡。
林小凡被他们个个虎视眈眈的瞅的发毛,明明是卿上元邀请他欣赏夜景,到了最后两个人却问他愿意和谁在一起,这还用得找回答吗?他已经有了相公,干嘛跟他们两个人的其中一个。
十分为难的林小凡,见到独孤煌进来时,觉得压力又增加。
“你们走吧,我要睡了。”
独孤煌端起如碧拿来的燕窝,缓缓走到林小凡身边。
“凡儿,你吃了再睡吧。”
卿上元两个人都瞪着他,不知她突然转变是为了何意?
林小凡想要接过燕窝,谁知独孤煌坐下,挨着她,揭开盖子,用勺子轻轻晃动了一下,轻轻舀起,温柔的看向林小凡,递到他的嘴边。
“来,喝一口。”
第一次为女人吃东西,虽然不是心甘情愿,可是看到林小凡眼内的疑惑,及卿上元两个人身上并发出的冷冽杀气,真真有趣。
林小凡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摇摇头。
“我···我自己来。”
他的温柔,加上他那美得不可思议的脸,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看来,拥有绝世美色的男人,温柔起来,杀伤力是无敌的。
独孤煌却执着得不放弃,仍旧手凌空端着,要林小凡吃下。
卿上元哼了一下。
“风煌,小凡不愿意吃你喂得东西,你再这样逼她,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实在太过分了,竟然当着她的面去挑逗林小凡。
卞官良痞痞附和。
“就是,我家小凡都不愿意,风兄实在是逼人过甚。”
独孤煌彷佛没有听到他们两人挑衅的话,只是淡淡的看着林小凡的眼
林小凡受不了,只好张开嘴吞下。
“我 ···我吃饱了,要睡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林小凡搜的一下躺着床上,拉过被子盖在头顶,不看向三个老是弄别别扭的男人。
独孤煌笑了,看向卿上元卞官良两个人时,却多了一抹阴霾。
“你们是不是该出去了,凡儿要睡了。”
卿上元见了一眼林小凡鸵鸟版的龟缩,恨瞪了一眼独孤煌。
“我们出去说。”
今天一定要和他们说清楚,林小凡是他的。
卞官良也正有此意,觉得有些事是要说清楚的。
独孤煌放下手上的燕窝,淡然的跟上他们两个人,顺便关好门。
消失的非墨在他们三个人出去时,入门神一样站在林小凡的门口。
三人走到了回廊转角处了湖心亭,那是水榭风景最佳之处,四周环绕着清澈的湖水,湖边种着绿色植物,彷佛此时不是冬天,而是春天,远处的花朵在迎风摇曳、
卿上元并没有心情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