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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感动不了他,以他这样的知天命之年,还可以活多久?脑海里想起天机子的回答,他快要吐血。以他们修习罗浮宫的秘籍,活个三四百年没问题,所以,时间还早,以后再说。
林小凡也不甚在意他说些什么,只在意的是眼前的美食,在金算盘感叹的时候,她是风卷残云,连渣渣也不留。
第8节
残星晓月,扑冷冷的风。
林小凡环顾金算盘给她住的地方,她努力吸吸鼻子。明明是草房,里面的装饰却华丽的超出想象,白玉白琉璃的床,四周的纱是淡淡的粉色,很明显是新布置的,光着脚踩在地面,金砖上面散发着淡淡的暖气,整个房内如安了空调般,舒适宜人。林小凡几乎立刻爱上了这里,可惜那个看似和蔼的天机子,眼里对她的厌恶让她心里郁闷。
唔···又不是她愿意的,她只不过开心过头,见他终于肯跳出房间的门,不小心扑到他的怀里而已。哪里像他,一个老爷爷了,一点风度也没有。当场直接吐给她看,好似她是什么传染病一般,吓得金算盘爷爷把她一把护在他身后。一想到他们两个人为了她一个无意的举动而大打出手,导致地面出现的一个巨坑,她是抹了冷汗又是冷汗。
还好还好,里面有人是正常的,否则她死的太冤枉了。
本欲想走,可惜满山的红枫,一条下山的路也没有,随便怎么走,也无法找到出口,总是在红枫林里打转转,却也走不会近在眼前的草房。若不是到了吃晚饭的时间,金算盘爷爷算准时间来找她,她会在枫林中迷失了自己,做个饿死鬼。
林小凡光想想就再次抹冷汗,看来,他们让她自由,只因为她根本出不了这个神秘的地方。
躺在床上极其无聊,又不敢翻身,扶了一下高耸的肚子,难道未来的几个月都要在这么?一想到未来的儿子生下来见不到自己的父亲,林小凡开心不起来。
愁绪满怀的林小凡长吁短叹。
远在大明国的独孤煌静静的坐在风府的腾斋阁,手里拿着林小凡从风忌身上强行取下的玉佩。
红似火如枫叶般的风家家传玉佩,被林小凡当作了是她的私有物。想着她曾经用她的小手紧紧攥着不放,那自私又可爱的表情,在他的脑海里久久不愿散去,邪肆的脸上闪着一丝温柔
看久了玉佩,独孤煌收起了它,又把它放回林小凡视之如命的银袋子中。
“看够了吗?看够了给我出来。”
若不是察觉了空气中传来的是熟悉的气息,否则他手上的暗器早已无情的向他招呼过去。
躲在梁上的枫二少摸了摸鼻子,轻飘飘落在了独孤煌的面前。
“大少哇,既然你如此喜爱她,干嘛不让我去为你找她回来,反而让我去找啥子罗浮宫。”
一向风流的他会如此在乎一个女人,让给他对那个叫林小凡的人更为好奇了,只不过,那块红似火的玉佩,为何如此眼熟?枫二少摸了一下自己怀中的玉佩,有点怀疑。
独孤煌哼了一声。
“我让你去找罗浮宫的下落,你不去不算,还敢偷偷摸摸的潜入我的书房做偷窥一事,不怕传出去,丢尽你的面子。”
就知道他不会如此听话的马上去找罗浮宫,反正他不着急。只不过有他在身边,他想清静实在是太难了。
枫二少忍不住打下了起来,别人都知道他与他有一腿,他心里可得意了。
独孤煌冷静的脸上再也保持不住了,狭长的凤眼闪过一丝犀利,盯着眼前不知死活笑得毫无形象的枫二少,他手上的暗器如利刃般直直射向了他。
“枫二少,好一个你的深情,本宫不杀你,对不起你的深情,更对不起别人对我的羡慕。”
对他的得意,独孤煌气的吐血。
枫二少身子如白鸽,轻松躲过,在空中舞过一道艳丽的红光。
“哈哈,被我说中心事就恼羞成怒,难道你刚才实际上在思念我。”
调侃独孤煌一直是他的乐趣,就算被他打成重伤,他依旧乐此不疲。
独孤煌终于暴怒了。
一道白色的身影与一道红色的身影快速飞出腾斋阁,直到空旷的练武场停下,两个人真正打斗起来。
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风府的门口,如谪仙般的流三少下了马车,马车夫在他的示意下缓缓离开了风府。一袭白衫的流三少,拢了一下狐毛衣领,亲自上前敲门。
片刻之后,对前来开门的中年人淡笑。
“王伯,你下去吧,我自己去找大少。”
温润如玉的流三少在风府人的眼中,是一个完美无缺的男人,有他在,就算主人要罚他们最后也会不了了之。
王伯关上门,任由流三少自行在附中走动。
流三少走了一半,听到练武场传来的打斗声,嘴角轻扯,停止了走向腾斋阁的方向,直接改道去西面的练武场。
不过一会的功夫,远远瞅到了独孤煌与枫二少的打斗身姿。没有想到两个人的兴趣不是一般的浓,连这么晚了也不放过切磋一下。
静静站在一边以欣赏的眼光看着他们的大斗,流三少是边看边点头。短短一年未见二少,他的武艺还真的大有长进,可以再独孤煌使出全力,到现在还游刃有余。
两个打得酣畅淋漓的人早就察觉到了流三少的到来,独孤煌轻皱眉头,他的到来,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想到正事要紧,独孤煌看似重拍枫二少,实际却跳离打斗圈,轻飘的站在了流三少身边。
“三少,何事需这时来找我?”
流三少一直在太子府中为他装扮他太子的身份,为难他与那个太子妃打得‘火热’。只是怎么会再次是来找他,难道是扬婧有了下落?
枫二少呼的扑了过去,把流三少抱得紧紧的。
“小心肝,你是不是想我了,才回来这里找我的。”
完全忽视独孤煌冒出火花的表情,谁让他不让他,把他身上打得好疼呢。
流三少早就习惯了分手夸张的举动,也不推他,任由他抱着不放,温温的笑着,伸出手扶了一下他的头发,眼神温柔的腻死人。
“小枫,怎么还这样玩的开心?”
长不大的他,何时才知道懂事?
枫二少一听流三少喊他小枫,身子打了一个寒颤,放开他,直接推到边上,防备的看着他。
“你们有事,你们谈,我先去睡了。”
每一次流三少喊他小枫,他总是很倒霉,说完的他,一转身准备飞离走,谁知一个不及,忘记了他现在不是在空旷的练武场而是走廊,‘彭’一声巨响,枫二少直直的狠狠地撞了上去,眼前冒起了金星,整个人晕了起来,嘴里低喃:“天哪,太灵验了。”人就这么直直朝地面跌去。
流三少却似乎知道分数会有此一举,他已一把抱住了他。
独孤煌的嘴角不断抽搐,他就是不明白,流三少什么话也没有多说,他就怕得要命。对他,他却一副不怕死的摸样,不断挑衅他。这样撞他,真是活该。
“小枫,你真是的,连走个路也这么不小心。:
流三少见枫二少留下鼻血,直接用他雪白的衣袖去擦拭,说出的话却淡的带一丝心疼。
枫二少清醒一点,直接推开他,站得稳稳的,用他自己火红衣袖用力一擦。
”我没事,只是刚才是故意的,谁让我的血太多了,放一点无事。“
真是疼死了,肯定脸上要破相了,一想到要有一段时间不能近女色,他悔死了。
独孤煌飘忽忽的投了一句。
”既然如此,你再撞一下吧,刚刚还太轻了。“
莽撞的小子,为何他总能激起他内心的意思真性情。
枫二少傻笑了,他又不是有病。
“你们先忙,我闪了。”
这次是真的闪了,如逃命一样。
流三少浅浅一笑,他还是如一个顽童一样。在枫二少的影子完全消失在他面前,他转向独孤煌。
“我们去你书房坐坐吧。”
第十五章 我是天尊,你玩笑开大了…… 第1节
荒山野岭,破庙内隐隐闪着一丝火光,在漆黑的夜晚透着一丝诡异。
天,飘着细细毛雨,为冬天增加一分严寒。
卞官良坐在草堆上,看着燕淡雨忙这忙那,他被她白天的话震到,心里有一份猜测,却什么话也没有问。
马车夫默默的坐在一旁,斜靠着门,望着外面的马车,神情漠然。
淡淡的香气漂浮,被货熏红了脸的燕淡雨揭开盖子,用勺子舀出尝了一口,见味道已出,回头望了一眼卞官良,欣喜道。
“王爷,可以吃了。”
这份宁静是她一直在期待的,可惜美中不足,现在的王爷不再疼爱她,眼内对她的存在,似有似无,一丝对林小凡的恨,她深藏在心中,换着笑颜对上卞官良。
卞官良见燕淡雨为他端上一碗肉汤时,直接接过,吹了一下当着她的面缓缓喝下。燕淡雨见卞官良对她一点也 不防备,她的心情极好,为那位马车夫也送了一碗过去解解寒及饥饿。
破庙内的寂静,唯有火柴的劈啪声,及燕淡雨一人的走动声。
一会之后,卞官良放下碗,淡淡的望着燕淡雨。
“三公主,希望你白天的建议,让本王不会觉得浪费时间。”
原本去清水镇的打算,在她的极力的反对下,又加上对目前三小国攻击大唐国一事感到蹊跷,才有了向大燕国一行打算。
燕淡雨脸色黯淡了下来。
“王爷,不能再喊喊我淡雨了吗?”
那一天卞官良的狠戾,他心有余悸,但是她知道,是她吃错了醋,让她丧失了该有的冷静才造成了现在的后果。
卞官良的嘴角扯了一下。
“你已不是本王的小妾。”
暴露他的力量,他可以再忍受的范围,但是她竟敢有 害小凡之心,绝不可饶恕。她既然可以从李轻风手上又逃脱,想来,他们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否则以她的本领怎么可能会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却不知,这一切,与卿上元是否有关?
燕淡雨握紧拳紧紧捏在了一起,脸色泛白。她已在努力的改正自己的缺点,难道还不可以回到他的身边吗?
“王爷,我真的回不去了吗?”
抬眸的燕淡雨雾气蒙蒙的望着卞官良,柔弱凄美的摸样,如暴雨过后的海棠,惹人怜惜,可惜卞官良眼里的她,如一个陌生人一般,心中起不了丝毫涟漪。
“三公主,在你私下动用本王的药人杀本王最在意的人时,就该有如此下场的打算,现在你可以安全的坐在本王的面前,不过是看在你说的那些消息值得你坐在本王面前,否则,本王大可赶你离开本王面前。”
就算她一点错也没有,他为了小凡以后能够平安,他也会把所有的女人全部扫清。看在她是他曾经的女人,他已有放她一命的打算,若纠缠不放,他只能放弃与她同行,再遇别怪他心狠绝情。
燕淡雨绝望了,明知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她依旧要问个明白。
“王爷,你真是狠心,我对你的爱,如同日月一片皎洁,为何你却不在乎,你到底有没有心?”
她努力的苟存活下来,就是为了回到他身边,现在他不要她了,她的心如破了一个巨洞,再也无法修补,流血不断。
卞官良盯着她哀戚的模样,只觉得心烦,一股厌恶之情在心中浮动。
“燕淡雨,你再啰嗦,休怪本王绝情。”
冰冷决绝的话再次从卞官良嘴里逸出,燕淡雨觉得自己彷佛一下子跌落冰窖,想她堂堂燕国三公主,放弃了一女多夫的幸福,只想静静守在一个男人身边,现在竟然成了一种奢望,这份耻辱及痛使得他的心灵严重扭曲,她恨极那个孕妇的出现,如果不是她,她一直幸福的享受着卞官良对她的宠爱及信任,现在一切都毁了,她绝不会放过她,绝不。
噼啪的火焰拉得很高,映红了燕淡雨苍白的脸。
清水镇杜家堡
失血过多加上受了毒的卿上元终于清醒过来,一直守着他未曾离去的小路子屁颠屁颠的为他忙前忙后。
杜家人得知后,除了杜小树,区域人不管此时夜有多深,个个挤在了卿上元的房内,对他好奇无比,不知他到底是何三头六臂,让他们最宝贝的小路子甘愿做他的仆人。
卿上元半靠着小路子,扫了一眼众人,立刻知晓这些人是小路子的家人,一张张相似的脸,尤其其中一张与小路子神似到翻版的脸更加说明了这一点。只不过他们的眼神太过火辣,彷佛他是一个被圈着的稀奇动物,待价而沽,这种感觉实在不好。
杜爷爷拄着拐杖,装作颤巍巍的站在卿上元面前,眼内对他的羡慕脸卿上元都觉得莫名其妙,但是他什么话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