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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哦,惩恶扬善,惩恶扬善,除了救死扶伤之外,我还可以惩治恶人。而想要惩治恶人。官府方面不正是一个非常好的渠道。”舞悠然如此一想,眼睛瞬间就亮了。
而在舞悠然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司徒尘见她突然直勾勾的呆站着。还以为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可此刻一见她突然盯着自己的好友的那眼神,就好似看到猎物一般,让司徒尘心里头冒出一股怪怪的,却又很微妙的感觉。
“舞大夫,先给你介绍一下。刚才那个没点规矩乱插嘴的人便是苏城的知府大人尚云天,你别看他模样年轻,今年已经二十八了,在那么多人中他年纪最大。却又最不让人省心的家伙。至于靠窗这位是李莫白,是跟着云天一起到苏城来的同窗好友。如今在衙门里当师爷,若是以他的学识。当个官并不难,只是他暂时没这方面的兴趣而已。另外这位是张可岚,是云天的贴身侍卫也是衙门如今的总捕头,算是挂名的总捕头,只等到寻到适合的人后,就可以卸下这个职位,专门给云天当贴身侍卫。至于最后这位乃是与我同行的朋友白敬水。”
随着司徒尘的介绍,舞悠然一一将四人看个清楚。
首先是尚云天,娃娃脸加上本就直爽的性子,是阳光类型的男生,容易令人心生好感。
李莫白,沉稳恬静的性子,内敛的他确实当得起师爷这个职位,甚至绰绰有余。运筹帷幄应该是把好手。
张可岚不怎么多话,不过时刻都将注意力散布四周,哪怕看似放松,却依旧能够在第一时间作出反应的位置,好护着尚云天的举止而言,绝对是个合格的护卫,武功应该不俗。
至于白敬水性子有点冷,不太爱说话,不过姓白的人,舞悠然至今认识两个,虽然两者之间不一定会有生命关系,却还是让舞悠然不自觉的反倒是对这白敬水稍稍关注了下,倒也不会做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事情。
“幸会。”舞悠然拱手道,看对方的反应,却也不算热情,只是普通的客套。
也对,才第一次见面,彼此根本就一无所知,倒也没必要弄得太过热情,更别提对方也有自己的傲气,若无法得到彼此的承认,也不会将对方真正放在朋友的位置上。
“司徒,你突然跑开莫非就是为了这位舞大夫的缘故?”尚云天好奇的打量着舞悠然,玩味的问道。
“嗯。毕竟以前认识舞大夫时,她在平州佩郡的一个小镇上当大夫,没想到时隔多月会在苏城遇上,实在是太意外了。”
司徒尘的回答让四人都不由深深看了舞悠然一眼,那眼神让舞悠然有种被看穿的感觉,似乎自己女儿身的身份在这四位眼里并不是什么秘密,反倒是司徒尘的遮掩让他们有了别样的想法。
可不无论四人是否看穿了舞悠然的伪装,未曾当面拆穿,舞悠然也不会傻乎乎的自己揭穿自己,大家一起装糊涂便是。
“舞大夫准备在城里开药铺,不知准备在何处开?正好司徒这般推崇你的医术,想来也不会差到什么地方。而我衙门里的捕快时常外出办案,偶然也会受伤归来,若是价格适合,倒是可以让衙门里的捕快到舞大夫的铺子里治疗,大家互相帮忙帮忙。”
“没问题。不瞒大人说,其实我这铺子开得位置也算是巧了,今日里我也才刚刚知道,那地方实际上就在衙门与仵作院之间。是荒废了一段时间的铺子,以往也是开的药铺,现如今被我接手了。就算大人不说,我还要请求大人赏口饭吃呢。毕竟那个位置太微妙了点,平常是不会有人喜欢走那条巷子,到这巷子里寻我看病的。而我也不是专门为了挣钱才开这个铺子,只要不亏本,能够养活手底下的人,便足够了。”
尚云天眼睛一亮。
“那个铺子我知道,在我到任之前不久,铺子里的大夫就去世了。而那个时候铺子暂且还未有人接手,而我到来后,觉得那边的院子空置着不好,便将其弄成仵作院,平日里给抓捕犯人的捕快歇脚,也适当的存放一些可疑的尸体,检查过后,再送去义庄,或是直接通知家属过来收殓,往日里进进出出最多的就是尸体,普通百姓见到了自然会心有畏惧,即便是当差的捕快也有些不喜欢久留,唯有长时间混迹在苏城附近县城,捉拿一些棘手人物的资深捕快们才不惧这些,当作临时的休息地。而往常这类捕快们或多或少带伤归来,请大夫医治的钱虽然都是衙门负担,可也无力承担太多。再加上来回的时间耽搁着,总会出现一些不太愉快的结果。若是舞大夫真的能够在那开一间药铺,那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我替他们谢谢舞大夫。”
“大人,严重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是大夫,受不得大人这句谢。”舞悠然忙挪开身子,可不敢受了尚云天这一礼。
“好了,你们两个也别绕着弯说这些了门面话了。大家心里清楚就好,云天也别想着占舞大夫的便宜,给你手底下的人找个免费的大夫,小伤之类的治疗,该给多少给多少,若是一时半会给不了,相信赊欠一段时日舞大夫不会介意的。另外,若是遇上棘手的事情,云天你想不出法子解决时,那就亲自去请舞大夫帮忙,相信在医术方面,对待一些疑难杂症舞大夫应该有自己的心得。或许能够帮得上你的忙。自然,请人帮忙也要有请人帮忙该有的态度,相信你还是懂的什么叫做礼贤下士的。”
司徒尘适时的插口让尚云天嘿嘿一笑,明摆着之前若是司徒尘没点破,他还真有这个想法。
对于司徒尘的说辞,舞悠然无疑是感激的。
若是让舞悠然自己来说,还真不知道如何开口让尚云天请她帮忙时主动开口,然后挣取丰厚的功德值。
如今有了司徒尘的这番话,事情就变得顺理成章。
更别提这尚云天虽然有那样的小心思,也不过是为了手下谋福利,可以谅解。
尽管如此,他也不是什么不知进退的人,知道见好就收。
若真的遇上所谓棘手的事情,又真的需要舞悠然帮忙的事情,他绝对不会顾及自己的身份,而不去请可能帮得上忙的舞悠然帮忙的。
第一百二十七章 出事
与尚云天几人相处了会,除了白敬水一直酷酷的很少说话之外,其它几个倒也相处融洽。
尚云天几个也不是喜欢端着架子的人,在觉得彼此对味时,直接以朋友的方式称呼。
例如说尚云天这位知府大人,虽不至于让舞悠然继续称呼他为大人,却也让舞悠然改口称呼他尚大哥,而师爷李莫白则是称呼他李二哥,张可岚这位侍卫,却是因他的坚持还是称呼他为张侍卫,至于白敬水这位寡言之人,依旧称他一声白公子,很普通的称呼,反正这位只是随着司徒尘路过苏城,倒也毋须刻意结交。
不比的尚云天这三位,往后是要在苏城经常打交道的人,能够套近乎些终归是有利无害的。
闲聊片刻后,看看时辰也不算太早了,正准备让伙计准备午膳,大家好好吃一顿时,房门却是被敲响,随即走进来两个衙门里的捕快,神色有些不对劲的走了过来。
“拜见大人,李师爷。”
尚云天很意外衙门的人明知道他在这里招待朋友,却依旧过来打搅,再看捕头的神色有些不对劲,知晓定是出了他们无法处理的事情,方才如此。
“秦捕头,是衙门出事了?”尚云天问道。
“不是。是仵作院。”秦捕头应道。
“仵作院?”李莫白眉梢一挑,很是意外出事的地方会是仵作院,可若真是仵作院的话,那一旦出了事情,就绝对不会是小事了。
“嗯,仵作院。今日隔壁的药铺重新整理准备重新开张,哪想到在临近仵作院的一处墙壁突然坍塌。虽然并未出人命,却是伤了两个泥水匠,被倒塌的墙壁压断了腿骨。”
“若只是工伤意外。你们应该懂得如何处理,自然是让铺子的主人赔偿即可。犯不着你们急匆匆的赶过来吧。”李莫白眸子一抬,直视秦捕头。
“李师爷所言极是,若只是这点工伤纠纷,根本毋须劳动大人与师爷,只是问题出在倒塌的墙壁处。因为在坍塌的位置出现了两具尸体,两具尸体嵌在里层的泥里,根据仵作检查所知,至少死了两年以上的时间。不但如此,还在墙壁里找到了这样东西。”秦捕头说完这话,从怀中摸出一块手帕,将之摊开,显露出一节玉扳指的碎片。
李莫白一见这玉扳指的碎片,拿在手里头看了看后,神色微变。
“这玉扳指,竟是失踪已久的前任知府柳大人最喜欢的玉扳指一模一样的式样。莫非……”
秦捕头点点头,身为衙门里头的资深捕快,在衙门里至少待了十年以上。对于曾经的老上司的东西自然再熟悉不过,是否仿冒一眼便可得知。
“并非仿冒,真是柳大人贴身之物。属下识得这块玉扳指上的痕迹。是柳大人小女儿拿刻刀划上去的,是一朵君子兰的花样,这是其中的一片兰花叶片的图样,并非普通的划痕。”
“你确定?”尚云天一改之前那嘻哈的模样,变得严肃。
“属下肯定,若是不信,还有身边兄弟叶青作证,柳大人当时说这事时,他也在场。”秦捕头一指身旁随他而来的那个捕头。见他很是慎重的点了点头,为秦捕头作证。
“岂有此理。到底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竟然将朝廷命官杀害,并且用这种手法掩藏尸体。可恶至极。司徒。对不住了,我等需要赶回去处理此事,就不能陪你们了。”
“无需如此,吃饭只是小事,人命案子要紧。”司徒尘应道,神色也严肃起来,白敬水对此事倒是显得无所谓。
“那我等就暂且告辞,以后有空再到苏城时,定当赔礼道歉。”尚云天说着起身拱了拱手,李莫白二人也起了身,三人明摆着就要离开,连午饭都没心思吃了。
出了这档子大事,任谁也没心思吃什么饭了。
“尚大哥且慢。”舞悠然起身喊住了要离开的三人,“此事毕竟出在我的铺子里,我觉得身为铺子的主人有必要过去一看,说不定能够帮得上一些忙。”
尚云天想了想将目光投向李莫白,见他点了点头,也不再有任何的异议。
“那好,你跟上来。”
“好。”舞悠然应道,准备跟司徒尘道声歉,却见他把手一伸,止了舞悠然未完的话语。
“毋须多言,你们尽管去吧。下次再来苏城时,再补过不迟。”司徒尘笑着说道。
话说到这份上若是再多说什么就显得唧唧歪歪了。
舞悠然拱了拱手,随着尚云天几人一并离开,木九身为舞悠然的贴身侍卫,自然也紧随着一并过去。
到了衙门口时,巷子口已经被捕快围了起来,禁止闲杂人等靠近,虽然有些想要看热闹的百姓在外面张望着,却也不过靠得过近,维持着良好的秩序张望着。
舞悠然跟着尚云天过来时,大老远就看到了季宵的身影,见他正在与人说话,虽不知说些什么,不过看那些不快对他的态度尚算客气,倒也不曾因为这事而惹了什么麻烦。
反倒是那伤到的泥水匠被安排在临近仵作院的空地上,接受找来的大夫的治疗,裤腿上的血令人看得都疼。
舞悠然注意到季宵时,季宵也有所感应回望过去,待得发现舞悠然居然与这知府大人们一并过来,多少有几分意外之色。
而且一行人的走位上,似乎也将舞悠然揽入四人的队伍中,让他忍不住吃惊,这舞悠然不过离开片刻怎就认识了这位年青的知府,是以前就认识的,还是刚刚认识不久?
季宵不容多想忙迎了过去,微微行礼道:“知府大人有礼。”
“季管家,你怎会在此?”尚云天意外的问道,明显是认得季宵的。
“大人,出事的铺子原本就是属于我家主人,只是如今转给了舞大夫,今日里在下只是陪着舞大夫过来看铺子,顺带按着要求将铺子改建一番,哪想到居然还会出现这种意外,实在是难以预料。”季宵一句话就将尚云天三人的疑惑解答,也证实了舞悠然铺子主人的身份。
不过,还是有些不解舞悠然为何会选那处地方开药店,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原来如此。那季管家可看出点什么了吗?”李莫白忽而开口问道,这话问得唐突,引得秦捕头几个都满头雾水了。
“李师爷也太看得起在下了,这事情恐怕还需要仵作检查后才知晓吧。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下人,又能够看得出什么。”季宵淡笑着说道,尽管这话让秦捕头几个表示赞同,可看李莫白那玩味的眼神里,明显偷着不信的神色,就知道他对季管家有着自己的认知。
“季管家,不若借一步说话?”李莫白忽而道。
季宵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