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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大学就如前面提到的那样,在忙着抄袭论文和搞创收。被曝出有那么多的教授或者学生的抄袭剽窃事件,真不愧是练太极的国家,我们的大学就能够保持镇静,被揭出这么多的学术抄袭、剽窃事件,依然能话语暧昧。至于说到人家麻省理工学院因为发现一副教授伪造实验数据,就把他开除了,在我们的学界看来,怕是可以算是“正常误差了”。我们的大学还在办什么完美女性高级研修班,还在争着当“驰名商标”,还在叫着劲儿的比谁兑换货币能力强。
最后我们还得说到我们大学最厉害的本领,这样的本领都可以申请吉尼斯世界记录了——哭穷。我们大重点大学在招生谈硬件的时候,永远是国家领先,比麻省牛津都要牛逼,但我们的大学一旦到向财政伸手的时候,比非洲的水平还低,看那样穷的就要当裤子了。这明显是一个悖论,不过这个悖论已被历史事实归谬了:在中国引进西方大学制度一百多年来,高等教育人才辈出的时期是“五四”时期和抗战时期的西南联大——偏偏那都是些国难当头、最为穷苦的时期。
清华的老校长梅贻琦早就说过:“大学者,非大楼之谓,乃大师之谓也。”真的大师现在离我们而去,而我们的大学,我们的学术界的人们,却是在做着什么?
我们说大学其实都是好大学,关键是要看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回应何三坡:从一头猪的死说起
国人每天必与猪打交道,猪却每天面临着死亡,面临着生离死别,也许在这样的境况下,猪已经进化到另一种的高度,麻木已不再仅仅是随时随地出现的东西,可能在猪的身上,已经有了这种麻木的基因,让它们不再害怕死亡,不再害怕生离死别。所以,我们能看到,在其它动物身上出现的生离死别的场景,在猪的身上却看不到。因为,那种麻木的基因,在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人和猪都是动物,这里不说什么高级和低级,只说生命的真本性。人会说,猪是没有猪性的,眼看着自己的同伴被拖出去宰杀,竟然没有一点点的反映,真是冷酷直至。我说其实不是这样,猪在天天经历这样的事情,生命的本性已经发生改变了,如果让人也天天经历死亡和生离死别的场景,那么,人也会变得麻木和不再有反映。
不过,人毕竟和猪不同,人虽然也天天面临死亡的威胁,但却不必时时的面对。人的死亡带有必然中的突然性,正是因为这样,人也和其它的动物一样,有人性,不会麻木。
从这里看,猪虽然麻木,但猪不攻击死猪。
一些人则不行,在人死后,不光麻木,还要攻击。
季羡林老先生一死,某些人,不光是麻木,已经攻击了。我想说,人已走了,如此恶言,为何?
你可以麻木,毕竟,一个人的死确实对自己没有太大的影响,但无理由的攻击,就显得没有道理了。
所以说,人不如猪。
怎能奈何中石化的电灯泡
油乃国之命脉,放眼现在之社会,无其则国一天不保。犹如此,美帝则对伊下手,虽有借口,然实为油。
政权之极,无事不闻,油之利大,颇丰,两者结合,则如资本社会财团政客,双收双收,何乐而不为也。
某日之观参,乃曝出垄断之油商一灯千万有余,民则大惊,哀叹国之不幸。然,大惊之人,在余看乃是*耳。
权乃为人所用,此亘古不变之理。岂不闻古语亦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油商为己斥巨资,乃合情合理之举,虽民愤,然与国法不悖,能奈何如?既如此,法则为国不为民矣。国与民,虽口宣为一体,然郎朗天空下,事事之发生,已然不是一体。
高悬之千万之灯,乃是一祸耳。此亲者痛,仇者快意之事。高悬之灯,明明灭灭,高处之人,起起落落。灯毁,乃内大于外,国毁,亦如此。然终有不忍之时,害便来亦。
泱泱大国,悲乎? 。 想看书来
嫖客们等不及了
昆明的学生卖淫案依然在僵持,留下的后遗症依然是沸沸扬扬,可能和发生地震一样,主震过去了,余震还是不断的,所以我们只能静下心来,慢慢的等待,慢慢的等待,等待警官老爷作出决定。
有人会说这件案子不是已经结束了嘛,警方不是已经通报两个学生确系卖*无疑嘛,怎么能说还没有结束呢?
据悉,目前刘仕华、张安芬涉嫌容留卖淫案仍在进一步侦办中。
这是媒体这样报道的,所以说我们只能等待,保不齐过一段时间我们的警官老爷又会作出截然相反的定论呢。这难道不是常有的事情吗?我们不必用其它的案子来做例子。就这件案子来说,我们公众看一看,我们的警官老爷反复作出了几次定论。
首先第一次抓住说是卖*。
其次第二次说不是把她们放了。
再次第三次又说是把她们又抓起来。
期间一度传出说不是。
最后到现在说是。
……
可以看看反复了几次,我们不知道后面还会不会有反复。我想,这样反反复复的折腾,不是*的到最后也要成*了。
这里不想做什么结论了,只想说,在你们的眼里,公众到底成了什么?不光要质问警官老爷,还要质问那些报道此事的媒体!
先说警官老爷,我们不敢太怎么说您人家,我们也不敢说您人家办事不力是一群笨蛋,因为毕竟您人家是高高在上的老爷,我们只能说是犯罪分子太过狡猾嚣张,给我们的警官老爷设置了一道道的障碍,才使得我们警官老爷一次次出现偏差。虽然是这样,但是我依然还是想给我们的老爷们提提意见,老爷们呐,这件案子真的不是像现在的力拓间谍案这样的大案啊,你们面对的是社会最底层的草民,怎么会被草民一次又一次愚弄呢?你们手里掌握的资源哪里去了?所以正是因为这样,我们大众才对你们不信任。
然后再说报道此事的媒体,你们是否真的有责任感呢?你们报道此事到底是为利呢还是为社会公德呢?我们怎么越看,越是像前者呢?在没有得出切实的结论之前,为何要急切的报道呢?这样看来,有一种吸引公众眼球的嫌疑,公众的眼球被吸引过来了,票子自然也就过来了。
幸好警官老爷和媒体没有掐起来,如果掐起来的话,这何尝不是又能吸引公众的眼球?警官老爷埋怨媒体没有得出结论前就胡乱报道,那媒体还埋怨警官老爷办案不力,是一群笨蛋呢。
而我们的一些嫖客可能就要急了,到底作出结论了吗?是*还是处女呢?是*的话,老子就要去尝尝了,是处女的话,就算了。
我们的警官老爷可能会这样说,别急嘛,再忍忍,待到我们作出结论之后你再决定是否嫖。如果是*的话,你可以放心的嫖,如果不是的话也没的关系,你们要是愿意的话,把她们带到娱乐场所奸了就是了。毕竟,在娱乐场所*,不算*嘛,做肉体生意,也是合法的嘛。只要不是被抓了现行,就是光着腚子也保你没事,放心嫖吧,放心卖吧。 。 想看书来
想报仇就去飚车
杭州的飙车案,公众关注,而且几乎是一边倒的关注,关注的原因不是他飚车了,关注的原因是他是个富家的子弟,他的巨大的招牌,自然能吸引很多人的眼球,这样说可能不妥,不过,大部分的人被吸引过去,这样说也可。
关注的人带有不同的想法,穿来穿去,绕来绕去,最后可能会和贪污*缠绕在一起,当然这不是真的,这只是关注然想的,产生这样的原因,我想并不是关注人的想象力丰富,也并不是关注人的无中生有。有这样的想法,是这样的社会加给人们的,使得人们不得不不朝那方面去想。过去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无不是这样,国外的情况是什么样,不晓得。国内的情况就是,当金钱和权力相遇的时候,关系就显得尤为微妙。所以公众尤为关注,也是中国特色的情理之中的事情,谁让金钱和权力经常干一些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勾当的?
现在的飙车案审了,至于结果,双方看来都是不满意。一个嫌轻,当然另一个就嫌重。富家果然就是富家,死亡赔偿高达110多万,国家的赔偿标准也就20多万。这么高的赔偿,在公众看来是应该的,人家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们又那么有钱,多出点儿无所谓。至于在富家看来,出这么多的钱,我们不能怀疑他的真诚,不过,出这么多的钱,自然是有想减罪的嫌疑。如果说还没有审判我们这样说可能会冤枉富家,不过现在审判了,飚车犯的母亲的大哭判的重,已经是说明这一点了,我们并没有冤枉富家。
113万=一个生命,也许在富家人看来,这已经等值了,甚至那113万还大于一个生命。
不过在被害的家属看来,人已死去,多少钱都回不来了。
事情自然要僵持主,到这样的时候,飚车犯的内心是怎么想的,我想是不会平静的吧?你看着死者的家属,你看着母亲的眼泪,你是一定得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了。所以说怎么判都是对的,怎么判都是错的。
所以说啊,不能把飚车玩成是开飞机,你就不要去飚车,飞机在飞行中是没有障碍的,同样,你飚车飙到了一定的水平,自然就没有障碍了。
不过,飚车撞人的成本只是几年徒刑,所以从这个意义上看的话,以后飚车的人还有很多。所以说飚车撞人不厉害,厉害的是用飚车的办法杀人,因为在公路上,这是一个概念。
恩,朋友,当你有了仇人的时候,你将不必再有没法杀死他的烦恼。你去飚车吧,把他撞飞,把他撞的血肉模糊,而这样的成本就是,你犯了交通肇事罪,而不是故意杀人罪。
当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强奸的时候
艺术为何物?艺术是人的心性自然的表露,不管何时何地,人的心性其实是相同相通的,可以不承认,但这是事实。所以说艺术的魅力尽结与此,正是有着这样的魅力,所以说艺术是无坚不摧的,它可以穿透时空,不过,矛盾的法则也凸显与此,艺术又是极其脆弱的,脆弱的可以被任何人宰割,脆弱的可以被任何人胁迫和利用。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又何尝不是人的心性自然的表露呢?话至此,人的心性乃是一种复杂的东西,其实简单归结起来,人的心性就是一团欲望裹挟。
在南半球那个所谓的自由*国家举行的电影节上,竟然传出要放与艺术毫无关联的片子,如果是一个有着清醒头脑和信仰良心的外国人看来,对于这样的事情应该感到悲哀,而且还应该是深深的悲哀。对于国人而言,我相信已不是简单的悲哀,而是暴怒了。
那些发达的,所谓的自由*的国家,最擅长的手段就是极力标榜自己,把自己当做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永远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过说实话,人家这样做是有资本的,人家感觉高高在上是有底气的,他们的资本和底气就是那些发达。这本是一种循环,极其的关注现实和政治,自然就形成了一种疯狂的嗜好,如果不关注,反倒觉得身上很难受。所以这样看的话,电影节上播放政治类的片子,我们从理论上就能说的过去了。但是理论是死的,它是冷冰冰的,人是活的,人的情感是火热的,悲哀和暴怒就是不可避免了。
我们说我们都是生活在现实之中,我们即使不愿承认,我们也是笼罩在现实的政治之下。不过不同的是,我们关注的是自己的事情,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不同于那些所谓的自由*国家,喜欢对别的国家指手画脚。你指手画脚也就罢了,而且还要付诸行动,所以,悲哀和暴怒就是不可避免了。
我们大家都不愿看到艺术变成政治的傀儡,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艺术表现的自然也是现实,而政治却是现实的最好体现,两者不是平行线,两者是交叉的平行线。但是,我们不能看到的是别的国家拿着艺术去对我们的国家指手画脚,对我们的国家说三道四。这样的艺术蜕变成傀儡,已然是不被人们接受的。
其实说道最后,说的还是这样的问题,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轮不着你们别的国家插手。说的简单点就是自己的老婆怎么睡怎么干是自己的事情,你们外人不能说我的老婆没有得到满足就随便来睡,那就是*。不过我们不得不悲哀的看到,我们的泱泱大国,被别的国家,甚至是小的国家,*了多少次了。当一个男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人*而束手无策的时候,我们说这个男人已经是窝囊透顶了。同样,当一个国家被*的时候,公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