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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上,老哥我问你一句话,还望你看在两家世交,我小时候没少被你抢走古玩的份上,回答我一句实在话。”
“世兄客气了。”司徒锦冷眼朝贾赦看了一眼,皮笑肉不笑,“不妨我们以真话换真话,我也问你一句,你给个实在话,如何?”
甄嘉应偷偷瞥了一眼黎远,见人淡然的模样,颔首一笑,“自然了,我什么时候哄过你。”
司徒锦:“……”
贾赦忍不住朝甄嘉应瞥了一眼,心里不断的万马奔腾而过,他们小时候的确玩过一段时间,但是为什么他这话说的,就透着一股子暧1昧呢?
黎远见状,嘴角一弯,一双眸子定定的看向面前络腮胡子状的小厮,眸光一闪,伸手缓缓的比划了一个手势。
甄嘉应见状,忍不住眉头紧紧蹙起,手不由的颤抖,可一想到黎远的手段却没反抗的底气,压住心里阵阵的恶寒,“恩侯,你有话直问,哥哥我定然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司徒锦端着茶盏的手抖了一抖,望着甄嘉应看过来的眼神,心里偷偷给贾赦记上一笔,拈花惹草的主!他当时肯定是脑子内门给夹了,怎么想出这么一烂招?他已经不想在看见人了!
“林如海中毒与你有关吗?”司徒锦随意的找了一个问题冷冷的问道,至于翻船案,这种快水落石出的案子他压根用不着听似真似假的话。
“无关,但是……”甄嘉应故意拉长了语调,带着一丝阴鸷,恶狠狠道:“不过一颗棋子罢了!恩侯,你这妹夫没有你看到的那么光鲜亮丽,为国为民,他也是奔走名利场所……失败的走狗。”
我擦!贾赦气噎,这甄嘉应简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他不怎么喜欢林如海,但那是家里事,亲戚间外人岂可置喙,必须妥妥的一致对外。
不由紧紧的捏着拳头,想要上前揍一巴掌,但是司徒锦闻言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不过成王败寇,你也莫过于五十步笑百步,何必呢?”
“呵呵,我何必呢?!”甄嘉应闻言,似乎被拉开了话匣子,眼眸顿时露出凶光,冷哼一声,极度愤怒,声音也跟着提高一个分贝,“当年他入主江南官场,先前的金陵四大家族还有我甄家,哪个没看在你贾家女婿的份上给予方便!但是他利用这一层身份,怎么回报我们江南世家的??!踏着我们的利益,若是像皇上摇摆也就算了,偏偏又凭自身才能,抹掉一半利益给背后的主子,而后向皇帝铮铮谏言,一副宁死不屈的刚烈模样,动了我们利益不是我们的人难道还要冠冕堂皇的赞他年轻有为?!”
司徒锦:“……”
“你如今狠下来收拾贾家经营多年的关系来谄媚帝王,恩侯,你可真对自己狠心,不为自己想想,你也不会为日后子孙想想?孤臣那么好当?”甄嘉应忽地嗤笑一声,眼角闪着阴鸷,眼眸死死的盯向“贾赦”,“也是,你今非昔比,恩侯,我问你一句你给我如实相告,你跟皇帝到底是主子君臣还是龙阳卧榻?!”
司徒锦嘴角一扯,愣怔了一会,随后直接随手一砸瓷杯,怒气冲冲道:“自然是君臣!甄大人,你以为是什么?我贾赦不说其他,会让自己赔上先祖的荣光,成为佞臣?”嗯,当然要明媒正娶了,反正等他回去就差不多退位了,谁也不会关注太上皇,或者干脆点直接诈死离开。
贾赦错愕的瞪大眸子,脑海浮现种种画面,一时脸上火辣辣的,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戳中了心思的害羞,但不管如何,在外人眼中,尤其是在一直暗中盯着的黎远眼中,红扑扑的脸色却是分外的碍眼。
“你这是被我戳中了真相?一本正经的解释?”甄嘉应忍不住恶寒,带着一丝厌恶,“你堂堂国公大少,居然真的雌伏于下。若不是真实的,你肯定会暴跳如雷,岂会如此平静?!”
“老爷,您小心。”黎远拉过甄嘉应,顺势离开迎客厅。有些事情,他大概明了,现在就该细细的筹划,如何虐死这个假猫。
他本就不信贾赦有这份能耐,但是若是换一个人,没准就能解释清楚这几个月来性情为何大变。
细细的摩挲着手上的木扳指,黎远眼眸满是毫不掩饰的阴霾。
林如海这个棋子,的确是要被抛弃了。
毕竟,如今跟贾赦有联系的,能说动贾赦走出来重重保护的,唯有这个妹夫了。
至于其他,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苟且偷生,不就是为了报复吗?
想当年,他义愤填膺,愤世嫉俗,充当帝王匕首,手刃了多少人,可是到头来却被司徒锦轻飘飘的抛弃,墙倒众人推。所幸,他命大。
这些年来,东躲西藏,卧薪尝胆,终于布置下颠覆王朝的大局。要怪就怪皇帝儿子多,自古围绕着龙椅,就覆灭了多少花团锦簇的钟鸣鼎食之家。
他在背后让皇子自相残杀,推动毫无根基,又心胸狭隘的司徒炆登上九五之尊。之后,压根不用他动手,偌大的王朝就会在日积月累中一点点倾覆。
至于那只无能的只能供人观赏的波斯猫,自然要一点一点的尝遍黑暗,让他体验一番臭水沟里的老鼠是如何厮杀着存活下来。
堕落吧,贾赦!
☆、 第72章 开窍
被人惦记着的贾赦悠闲的躺在贵妃榻上,决定恢复自己身为纨绔应有的尊严。
娇!奴!美!妾!
看了一眼烈日当空的天色,贾赦转眸一想先前司徒锦的工作时间,对着管家留下一句,“老爷我出去转转吃个饭!”然后直接点了戴权还有玳安跟随,迈着八步逛起了金陵城。
虽然心底里挠痒痒的想要见识一番秦淮河畔的旖!旎风光,但是饭要一口一口吃,有些事情要慢慢来。贾赦背着手施施然的走着。如今先考察一番金陵女子的美1色程度。要考察美色,自然首选那些卖身葬父,酒楼卖唱的。有胆子站在大众面前,容貌定然不俗,颇有几分姿色。
贾赦眼睛滴溜溜的四处转着张望,溜了好几条街终于让他寻见了目标。人群包围中若柳扶风的孝女在孝衣的衬托下愈发显得身形窈窕,一张鹅蛋小脸面带苍白之色,两眼汪汪,在一群凶神恶煞的打手围追堵截下更透着几分楚楚可怜,我见尤怜。
“啧,这江南可怜型的女子是不是都被弄成瘦马了?”贾赦嘟囔着,“这街头女子不说姿色就连胆识眼色都不如京城啊~”
“艾老爷,那您是眼光高,这女子委实长的不错啊,且说话调子透着江南特有韵倒,偶尔换个口味也不错。”玳安热心的建议道。他跟艾老爷相处,终于找回当年跟大老爷相处那种狗头军师的威风感觉了。
戴权冷眼斜睨了一眼玳安,轻轻嗓子,上前一步,慢慢道:“老爷。”剩下的意味不言而喻。
贾赦嘴角一扯,“戴相啊,咱们出门在外呢,别这么严肃板着脸,老爷我多多了解民生,也是大大的有益!你别思想观念老旧的,若没有眼前这么一群纨绔子弟存在,谁来拉动青楼小倌的产业发展,谁来衍生眼下诸如卖唱卖父的行业,想想扬州瘦马,这些存在的都是合理的。更何况,他们钱花的越多,酒楼商户赚的钱也就越多,他们赚的钱越多,国家收的税赋也就越多,国库银子多了才能更好的为民办实事啊,故此纨绔群体的存在十分必要,懂吗?!”
戴权:“……”忍不住擦把唾沫星子。
玳安:“……这种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观念好耳熟啊?”
“你这奴才!”贾赦刷的收起扇子随意的敲了一下玳安的脑门,刚想移步,便见先前调戏卖父女的纨绔正一脸崇拜的看着他。
“这位兄台请留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本大少乃是扬州凌家独子凌墨,今日有幸得见兄台,还望兄台给小弟一个面子,咱们上画舫,好好的亲香亲香!”
贾赦抽出自己的双手,看人肥头大耳的嘟嘟胖的模样,嘴角抽搐一番,摆出纨绔领头羊的范,上下打量了一眼,瞧人金光闪闪的模样,嘴角一勾,“商户?盐商?”
“难道世兄看不起盐商?”凌墨头一仰,气势汹汹问道。
“这倒不是,盐可是国运之本呢。”贾赦眯着眼,眸子露出一丝的精光。他到想起似乎被怀疑的某人岳家便是盐商。“凌兄既然相邀,我贾……艾某人自然是却之不恭了,来,这边请,咱们上天香楼好好的喝一杯!”
“艾兄够豪爽,走!”
戴权傻愣的看着勾肩搭背走远的贾赦,眼皮不由的跳了跳,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接下来的几日,贾赦充分发挥出一个纨绔应有的吃喝玩乐技能,迅速的跟一帮盐商子弟形成莫逆之交,每日斗鸡遛狗,青楼买笑,玩的很开心。
“艾兄,你说吴家?”凌墨听人好奇问起,忙不迭的倒苦水,“吴家那可是祖坟上都冒青烟了,有一个天潢贵胄的皇子,就感觉自己高人一等,觉得跟我们为伍丢了身份,不跟我们玩。”
“就是!来妙花儿去给艾兄满上。艾兄,我闻音可算服了你了,从来没见过你那么妙的了,前儿凌墨把你拿一席话转述了一番,正巧我哥在给我上眼药呢,我一字不落的朝人挑衅了人一回,倒是让他无言以对,你没看见他那个脸哟,简直是……”闻音端着酒盏抖了抖,“想起来就忍不住想笑,区区一个庶子,你说老老实实的跟着我们混就差不多了,他有才,大爷我又不会拦着他,可是却跟个哈巴狗一样冲着吴家摇摆,还想着重复他家的老路,鼓动我爹送妹妹嫁给吴家的那个皇子做妾,简直是痴心妄想!!”我娘给我妹留下多少嫁妆,我外公可是关外大名鼎鼎的弼马温。”
贾赦面色一僵,心里忍不住打个寒颤,他不知道弼马温是谁,但是马,尤其是战马,却是军中战备储蓄。
“闻大爷,你喝醉了,有你那么形容自家外祖的吗?”其中一人笑笑,“艾兄,你见笑了,最近闻音日子不好过,对吴家误解很多。”
“哎,说起来,我也一肚子怨呢,哪会见笑,看看老子,人到中年,却不曾料想被几十年前开恩放出府的奴才给吞了家产,这人还跟吴家据说连了宗,我这心里苦哟~”贾赦幽幽的看了一眼闻音,见人一杯一杯的猛灌,唱念俱佳的捶捶胸膛,顺手推开花魁,心中愈发僵硬:第二十一次了!他最近见过二十多个燕瘦环肥,姿色各异的大美女。犹如眼前这个,容貌艳丽,身材1性1感,又是极为简单的买卖关系,知晓该如何撩拨人的,若是以前,自己肯定会心动不已,尝一口,但是如今竟然……丝毫没有任何的悸动。
这压根一点也不正常!
那个爱好美色的自己呢?难道换一个躯体,不良反应竟然如此之大?!
“那个吴鸣,老子恨不得抓到一次套一次的麻袋,把人狠狠揍一顿。”贾赦猛灌一口酒,压下心中的不适,恶狠狠的说道。
“好,套麻袋揍!”闻音拍桌,大喝道。
“对,揍!”贾赦附和着,低头猛喝酒,终于把一帮小纨绔给撂倒,自己想要知晓的消息都差不多了,贾赦揉揉满肚子的酒水,功成身退。
司徒锦看着满腹酒气的贾赦,面目阴沉。
“咯,别以为纨绔不顶用,我们肯定都是坑爹的一把好手!”贾赦摇摇晃晃的看着眼前站立的人影,总觉得有好几个围在身边,不由的伸手好奇的戳一戳,轻声呢喃道:“呀,居然是男人,硬邦邦的,不知道大爷我喜欢女的吗?老鸨,给大爷我换,换,换!”
浓重的酒气迎面而来,司徒锦狠狠的剐了一眼戴权,无奈的扶住贾赦,一字一顿,“别闹了!”边说朝戴权冷声道:“煮醒酒汤!”
戴权垂眸称是,然后疾步匆匆离开。他不忍在看自己心目中一项英明神武的皇帝居然连此等小事都不在信任他,还要特意嘱咐一遍。
恋爱中的男人啊,你为什么不自己煮呢,这样更有诚意啊“快点去换个美女来。”贾赦冲着离开的戴权叫喊了一句,然后一手熟稔的挑起司徒锦的下巴,砸吧着,“虽然长的也不错,半老徐娘滋味应该不错,但……”手不由的往下一模,扼腕叹息,“你太平了!”
司徒锦:“……”
狠狠的深呼吸一口气,司徒锦冷眸一扫周围的树桩以及屋檐,吓得暗卫不由自主的齐齐手护脖子!无声威胁好在场的人员后,直接提溜着后劲,将亢奋的贾赦半扶半拉,给拖进屋子里。
随后一声极其惨烈的呼啸传来,众暗卫不由集体抖三抖。
翌日,贾赦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自觉自己浑身上下似乎被扎了钢针一般,酸疼无力,尤其是自己的两条腿,感觉被人拆卸了一般,撑着宿醉的头,贾赦艰难的撑起身体坐起,眼眸瞬间瞪大,忍不住惊呼,“啊………有人谋杀,大爷的我腿!”
“不过是脚踝扭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