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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谢谢祖母。不过,我也谢谢你。”贾赦大笑,直接双手环着司徒锦的脖颈,对着唇瓣亲了下去。
司徒锦不答这话,直接拉着贾赦一转身将人压在彩屏上,吻着。
夕阳透着窗棂入内,印着螭龙彩屏熠熠生辉。两人身上俱笼罩着金色的光芒。
…
“啧啧……”司徒咏依着门,都不好意思进去打扰。
贾琏见状脸色爆红着立马远离司徒咏。他怕对方又踹他一脚,让他当替罪羔羊。
但却没想到司徒咏一笑过后,却是悄然走出院门,望着火烧云炽烈夺目的光彩,嘴角抿着笑意,“最美不过夕阳红啊。”
贾琏:“……”
“不过,夕阳终究会落下,而朝阳正上升。”司徒咏昂首而立,“父皇终究顾虑太多,若是朕,定当无所畏惧昭告天下。这天下是朕的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就这么完结吧。
本文断断续续拖了大半年时间,今天终于完结了。感谢一路支持的小天使们,么么哒(づ ̄3 ̄)づ╭?~一直有完结恐惧症,越到最后越不知道该如何写。计划好的大纲经常性脱纲,随性而至,有时候卡的都不知道怎么衔接下去。
再一次感谢大家一路的支持,么么哒(づ ̄3 ̄)づ╭?~
☆、 第88章 自抄自家
【求助!我爹变成了皇帝他媳妇怎么办!急!】救命!!!
参加姑父丧礼结果上演“大闹天宫”我爹变皇帝,皇帝变我爹,爹和皇帝相爱了……以后再也不能愉快的说我是独苗苗的嫡子了!!
猛虎落地式跪求解决方法!在线等!
………by承受不了十五个弟弟侄子的琏小二贾琏感觉这几日恍若云里雾里,被雷劈的脑浆至今还糊成浆糊,非常理解不了姑父死了又生,灵堂上老爹旧奴才大杀四方,又爆出惊天秘闻,爹和皇帝傻傻分不清,等等一系列的事情。
但是傻着傻着,如今也麻木了。
反正,天塌下来还有皇子着急,比如某个美貌绝色,风华绝代,文成武德的前太子二殿下司徒咏。
跟着他后面被跑腿,被奴役,贾琏在不知不觉中也锻炼出几分眼色,可是他依旧理解不了司徒咏那奇葩的思维,比如眼下。
所有的叛贼都被司徒咏以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述的惨无人道的方式下令赞美他一千句而肚腹笔墨缺少而逼疯提前结束自己的生命。
留下的唯有林氏一家。
偷偷的瞄了一眼端坐在上首悠闲喝茶的司徒咏,贾琏颇有些不忍的撇过目光,不去看底下瘦骨嶙峋不成人样的林如海。
那是从小在他印象中最是清贵无双的探花姑父啊~“林如海,”司徒咏抬眸间撞见贾琏的同情的神色,唇畔划过一抹嗤笑,用茶盖拨弄着茶沿,轻笑着,“三年一届探花郎,惟独林探花响誉清流十几年,官运亨通,如今却是阶下囚,可惜啊可惜~”
跪地的林如海身子一僵,颤颤巍巍的请罪,断断续续的说着,喉间瘙1痒难忍,“罪臣……罪臣……鬼迷心窍……罪该万死……咳咳……”
他先前病重尚未痊愈,又因联系旧部费心过多。虽然心知自己上了贼船,犯下滔天大罪。可人活在世上,总怀揣着一分希冀,他贡献出疯狗疑似下药的盐田,又收集起盐商真正的账册。不说能功过相抵,但求为林家留下一丝的血脉。
“万死难逃其咎,你该为自己的罪孽承担责任!”司徒咏搁下茶盏,冷冷的接口道:“据说你仅仅因老七会种田,辨五谷,就觉得他关爱百姓?你有什么资格竟然觉得本王不懂民生大计?”说道最后,司徒咏带了一丝怨念。他从小就懂自己赚钱接济贫穷百姓好吗?不然,为何纨绔圈子里会流传他的衣着款式?
“罪臣……”林如海嘴唇颤抖着,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算了,反正这些都是利益对立冲突而已,本王也不是什么爱计较的人,而且……”司徒咏话语一顿,瞟了一眼贾琏,反而一脸八卦的道:“本王听说你形容你家大内兄是纨绔膏粱,反而把老二夸上天?”
没了顶头上司,又大权在握,司徒咏抛却曾经文质彬彬的模样,直接怎么合心意怎么来,而且,当着后娘的儿子得表现一下自己身为哥哥的风范,司徒咏拍案,怒气冲冲:“林如海,你他妈的是个读书人啊,竟然眼瞎到贾政窃据正堂十几年啊还好意思说他谦恭厚道,就冲你这眼神,幸亏你没投入爷门下!”挑战嫡长的继承顺序无疑是在藐视社会规范。
贾琏心神一晃,先前不忍的神色一敛。对啊,他怎么忘这茬,同情心喂狗,也绝对不给不看好他家的姑父。
林如海:“……”
被如此粗鄙的话语直白的质问,林如海不禁满脸通红。先前还可以说是政治博弈,自己站错了队伍,输也要输得有一番风度。可是这问题却是直戳心窝,集中火力炮轰自己是不是一个读书人,为人的品质。
可,他几乎无话可辩。
不过是趋利避害罢了。当年贾赦不受岳父岳母所喜爱,又是整日斗鸡遛狗的纨绔,他怎么可能放下身段,与之相交碍了荣国府当家人的眼?
身躯匍匐,林如海整个人几乎与地板相贴。
“不过呢,本王姑且留你一命,却是因你这菩萨心肠的大内兄所求。”司徒咏眼眸一闪,一想起逼问一僧一道,又结合换魂的父皇知晓的信息,综合得出的答案……这绛珠仙子,一般人担不起。“毕竟,要是你死了,甥舅亲,林黛玉可就成了他们大房的鸡肋。看着不爽,无视了不明真相的卫道士还得说舅家心狠薄情。而且,哭哭啼啼,一张欠债不还的脸,谁愿意逗她开心。而且,你死了,就不怎么好玩了,毕竟绛珠仙子爹嘛,呵呵。”
让你神仙试炼,把我们兄弟当配角,让你感受情爱,无视苍生!
说句最牛的话,我命由我不由天!
司徒咏满腔火气尽速对着一帮有主角运道的人发泄了,“来人,把他弄进红楼梦。”
他新成立用来关主角运道的监狱,漂亮极了,就跟传说中的大观园一样。
林如海不解,但无力开口说一句求解惑的话语。
看着林如海被拖下的身影,贾琏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何滋味,挠挠脑袋。这些日子,他被迫看了不少审讯,可一旦与自己有关系的,总是万分惆怅呢。
司徒咏啧啧了一声,“贾琏,没想到你真够傻的啊,你爹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其实挺通透,张氏一族也是人杰辈出之辈,怎么到你这里,就这么傻了,连自己爹也分辨不出来?”
“我……”
“对了,你也跟着学了那么多,”司徒咏眼眸一眯,随意的说道:“贾史王薛,曾经的金陵四大家与甄家多有勾连,老九能大义灭亲,你自己也来个自抄自家,咱们大家如今都是兄弟,你总不能比老九弱,蒸口馒头争口气,哥看好你吖。”司徒咏语重心长的拍拍贾琏的肩膀,许以重任。
他把贾琏提溜在身边当“人质”,但也不能白供着浪费米饭,对方又没他漂亮能看着下饭。
不过,看人傻乎乎的模样倒是挺让人心情愉快的,尤其是把原本圈养的小白兔给染成黑兔,把世间的美好瞬间撕裂在他眼前成为肮脏的利益存在,看着他一点点蜕变,天人交战,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谁叫他是嫡子,他也是嫡子,他父皇穿贾赦期间,对人那个和颜悦色,和蔼可亲!
☆、 第89章 花园密会
贾琏听得云里雾里,直到把身上最后一个铜板也掏干净给两个小皇子出去体验民生,浑浑噩噩的朝司徒咏复命去。
司徒咏看着整理出来的抄家清单,上面一笔笔记得清清楚楚,神色颇为复杂的瞅了一眼贾琏,道:“这个世间有白就有黑,除却光明法则外,还有暗流相动的行事规矩,你……”
听得懂人话语外的未尽之意,贾琏一弯腰,“请殿下放心,兄弟们都是有辛苦费的。”
司徒咏捏信笺的手一紧。这不废话吗?两份奏折,写着私密的那一份最后一行小字白纸黑字的注明了每个官衔给多少银子赏赐,目光扫向贾琏,直接直言问,“那你自己呢?”他就不信了,贾琏没中饱私囊,要知道他可是派人把荣国府发生的事情里里外外掘地三尺的查清楚了,就连这小子的初1液初1吻初1夜,没什么他不清楚的。
被那慵懒却锐利的视线从身上一扫而过,贾琏下意识的挺起腰板,“回禀殿下,我没拿,这钱……我……我够用了。”
别说司徒锦当父亲时期,给他的零花钱,就是昔日抄贾家豪奴得到的油水,就足够他花一阵子了,再者说了在金陵又抄了不少狗奴才,整顿家业的时候曾祖母留下的遗产,还有现在荣恭侯府他当家,呃……“父亲”按着皇子开府给了他一笔安家费。这一系列来源导致他琏二爷如今压根不差钱。况且,就算再差钱,也不敢伸手染指国库的银子。
王熙凤当日被查出包揽诉讼,他可是被父亲用律法狠狠教育了一通什么该为什么不该为。
听完贾琏的解释,司徒咏没来的气闷。这嫁出去的爹泼出去的水,怎么不见对他这么大方过?
安家费都有?
活生生的欺负只有他一个从小长宫里吗?!
司徒咏暗搓搓的思索回京后让自家儿子打着改口费,封口费,生辰礼物,过年红包,等等一系列借口从他皇祖父手里敲私房钱。
待江南所有事情都处理好,司徒咏顾不得自己登基为帝,却依旧记得当日的怨念,语重心长的吩咐了已经是太子的司徒承乾,并旁敲侧击着人老了,就希望含饴弄孙,人越多越热闹越好。身为太子的你不要只顾得带上自己的堂哥,还有一连串的堂弟一起去多多拜访两位退隐的老人,也要去跟便宜叔叔处理好关系。
“父皇,您……怎么对琏二叔如此关注?”司徒承乾想不通了,他爹竟然会羡慕一个人有钱,这简直是对皇位的侮辱好吗?
“这不是关不关注的问题!”司徒咏神秘莫测的摇摇头,嘴角划过一道苦涩的笑来,揉揉承乾的头,意味深长道:“这是让人安心的问题,待你多享受几年无忧时光,为父再教你,现在小孩子家家的不要太累了。”
他父皇退位永居京城,大哥带兵北上留下承庆在宫中。这是一份双方都默契的界限。他们让他这个皇帝安心,他这个皇帝也必须投桃报李。关注贾琏,闹闹无伤大雅的玩笑,也算拉近兄弟之间的情谊。
当然,冠冕堂皇的言语背后,身为一个儿子是有些羡慕贾琏活的又傻又天真。
司徒承乾:“……”
呵呵哒,说着好像他一根独苗苗就没压力似的。
司徒承乾一撇嘴,转头拉着一同长大的好基友司徒承庆,无意之中又被十五十六两个“为老不尊”蹲墙角的叔叔知晓,于是四个人排排坐在御花园边玩泥巴过家家边开小会。
“我喜欢贾父皇,也喜欢琏二叔,傻乎乎的给钱还带我们上街买糖葫芦。”十六张口,特兴奋的说道:“我最喜欢吃红豆糕了~”
“都说了是哥哥,不是叔叔,十六弟!”十五郁卒的拍额,有个偏偏要自降辈分的弟弟跟自己混在一起,他都快叔叔哥哥搞不清了,这样对红包收入是一大损失好吗?!
“我不要父皇,我给大哥当儿子,大将军战利品多多的以后我也能分多多的。”十六至今阴深深记得当日郊区的苦逼生活,嘟嘴不满说道:“而且做叔叔要给红包的,父皇小气吧啦的赏赐都不够分!”
被膝盖中了一枪的司徒承庆:“……”
这年头防火防盗防庶子好不容易投身嫡长子还不够,感情还要防叔叔争家产?
“不是防叔叔争家产,而是该怎么防皇帝他老人家惦记家产。”司徒承乾拍拍自己堂兄的肩膀,默默安抚道:“想想父皇暗搓搓的挖琏二叔红包,十六叔起码还跟你打声招呼了。”
“二叔那是……”司徒承庆嘴角一抽,“二叔那铁定是找乐子呢,我父王临走前对我说,呃……你发个誓不准打小报告。”一副分享小秘密的模样很快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司徒承乾干脆利落的点头发誓不外泄,身旁两个王叔也跟着小鸡啄米般飞快点头。
“父王说二叔自从父子闹掰后,就不屑在皇祖父面前装温文儒雅了的乖儿子了,反正怎么随性怎么来。不过,这人大多口是心非,二叔就算政务处理的很好,可是……你们没发觉在针对琏二叔,他就像一个被抢了玩具的小孩子吗?绝对孩子气~”
闻言三人陷入沉思,重重点了点头。
“所以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搞定皇祖父,一切都不是问题。可怕就怕……”司徒承庆眉头一簇,脑袋抬起往四周一转,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压低了声音悄声道:“我还听父王偷偷跟门客分析